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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第一女皇商-第5部分

小说: 第一女皇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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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
    因张世中在看陆黎诗,柳氏姐弟也一齐看向了她。殢殩獍晓
    迎着柳氏那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凌厉目光,陆黎诗想笑却又笑不出来,虽然是她逼得柳氏不得不在她面前下跪,但柳氏是为了保护她弟弟,这和她保护信儿从本质上来说没区别,她能左右柳氏他们,又何尝不是因为他们才左右了她呢?一切皆是命数!
    深吸一口气,硬笔自己挤出两滴泪,继而走向柳氏,并伸手把她搀扶了起来。
    “二娘,您快起来!您即便不念着自己,也得念着肚里的孩儿啊!若是动了胎气,叫诗诗如何对阿爹交代?”
    柳氏顺势站起来,微垂着脸道:“都是二娘的错,二娘也没脸见老爷了,索性择日搬去庙里,当个姑子,整日吃斋念佛,就当是赎罪了。”
    “二娘怎可有这念头?诗诗……世伯,现已晓得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证明小舅舅也不是成心的,再加上昨夜诗诗为了自保,无心伤了小舅舅,这事……就这么算了吧,世伯无需再追究!”陆黎诗是真的假装不下去了,只能转向张世中,只是说到最后,她紧咬着下唇,并将脑袋转到一边,那模样任谁都瞧得出她是在将所有的委屈都生吞下肚。
    张世中自然是怜她的,默默叹了口气,“你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孩子,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了,但世伯说过会给你个交代,就绝不会委屈了你!”
    “世伯,不……不用了!”陆黎诗含泪望着张世中,略显惶恐。
    张世中拍了拍她的肩膀,继而走到柳氏面前肃着脸说道:“陆夫人,这事从发生到现在,本官都没有将令弟拖去公堂,你可知本官的用心?”
    柳氏听闻又立即跪下,“民妇知张大人是念在往日与我家老爷的交情才没有将此事公诸于世,民妇此生都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张世中捋了捋胡子道:“你知便好。不过令弟既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陆夫人可有话说?”
    柳氏俯下身,将额头贴地,“民妇无话可说!”
    张世中宽慰的点点头,继而看向柳阳明,“柳阳明,你可还有话要说?”
    柳阳明也伏地磕头,“全凭大人做主!”
    “很好,本官本要将你发配至幽州矿场,但念你以后悔过之心,而又有伤在身,特令你在家修养半年,且替贵之好生照料他妻儿,多行善事,时间一到即刻前往幽州,满两年方可回来,若在此期间又生恶事,就绝不是发配那么简单了!可有异议?”
    “草民无异议!草民谢大人开恩!”
    陆黎诗在旁边瞧着这现场版的结案,又印证了那句民不与官抖的话,人这一生匆匆数十载,过的好还是孬,全凭当官的一句话而已。
    “……诗诗?”
    “诗诗在。”陆黎诗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若不是有信儿提醒,她还没注意张世中在叫她。
    “此番事情到此就告一段落了,往后不必再提,也不可再胡思乱想!世伯知你身子不好,过几日便让莺莺来陪你小住几日,你们女儿家的在一起也好说说贴己话。”
    “诗诗得能世伯照拂,是诗诗几世修来的福分,诗诗无以为报。”陆黎诗一听到这个名字头都大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谢,毕竟张世中要让柳氏知道她是有人罩着的。
    说到那张莺莺,原主的记忆告诉她那是张世中最小的女儿,也是唯一一个,难免养骄了些,而她又小她一岁,还是官家千金,所以她宁愿和柳氏斗,也不想应付那小姐。
    “傻孩子,好生休息,替世伯向你阿爹……”
    “大人!属下有急事要向您禀告!”
    张世中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个侍卫打扮的男人冲了进来,样子显得很着急。
    陆黎诗很自觉的退开两步,让那侍卫对着张世中耳语,可等到张世中听完那护卫说的话后,她发现他不但变了脸,还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看得她心中顿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待到张世中挥退了侍卫,才又走进陆黎诗,“诗诗,世伯有要事要去办,就不多留了,你……若有什么事就托人给世伯送个信。”
    陆黎诗欠了欠身,“诗诗知道了,诗诗送世伯!”
    柳氏见张世中要走,也拉着柳阳明一同行礼,“送大人!大人慢走!”
    直到张世中带着所有的侍卫离开陆府以后,柳氏当家主母的气场立刻回笼,“来人,扶舅老爷回房休息。”
    “阿姐,这人都走了,你还装……”柳阳明是个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痛的主儿,刚想找陆黎诗出气,竟被柳氏骂了。
    “你给我闭嘴!还不快给我滚回去老实呆着!”
    柳阳明被骂得瞬时瘪了气,由着下人拿担架来抬他回去,只是临走前,还死瞪了陆黎诗一眼。
    看到柳阳明被抬了出去,柳氏也跟着出去了,只是在临门时又停下了身来,“你别得意,今日我所受之辱,他日定加倍奉还!咱们就看看到底是谁笑到最后!”
    “二娘慢走,恕诗诗不便相送。”陆黎诗伏了伏头,说完话就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现在完全没有心情搭理柳氏,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张世中方才看她的那一眼。
    究竟那侍卫和他说了些什么?他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神看她?还有他最后那句又是何意?难道他知道将来会有事情发生?若真发生了事情,她又该如何应对?
    要知张世中是什么人?他是官,是礼部尚书,什么事情能让他变脸?莫非和……陆黎诗不敢想了,不,她要想!她要想办法全身而退!
    再看那张世中,自他从陆府出来以后,一路疾走,隔了一条街后就闪进了一家很贵气的三层式酒楼,且直奔顶楼的某间贵宾房而去。
    待到他看到房中坐着的那位身穿绛紫色长袍的英挺男子后,立刻恭敬万分行礼道:“王……公子,下官不知公子在此,让公子久候了,下官该死!”
    紫衣男人打量了会张世中,继而浅浅的笑了笑,“张大人无需多礼,请坐。”
    “是!”张世中又行了个礼,便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
    紫衣男人优雅的茗了口茶才幽幽的说道:“张大人来京城上任多久了?”
    张世中心里一个咯噔,“回公子,下官任礼部尚书一职已有六个年头,来京城也是六个年头。”
    “哦,我记得张大人的家乡是在腹里吧?据说那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呢,这六年来,张大人可有回家探过亲?”紫衣男人把玩着手中的玉坠子,说得漫不经心。
    可张世中听到这话冷汗都下来了,吞了吞口水才道:“回公子,下官的老家确实在腹里,这六年来因公事繁忙,却也一次都没有回去过。”
    紫衣男人听闻呈惊讶状,“啧啧,这些年委实让张大人劳累了,不然放你一个月的假期,带着妻儿回家探亲如何?”
    张世中惊得猛地抬起头来,“公……公子可是认真的?是下官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紫衣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张大人多虑了,其实是这么回事,我看中一样小物件,据说如今就在腹里,别的人我信不过,唯有拖张大人亲自去取来,顺便放个假探个亲,多好?张大人觉得呢?”
    “……公子让下官几时动身?”张世中默默叹气,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能说什么?
    紫衣男子又是一笑,“明日。”
    “……是,下官知晓了,下官明日便携家眷回腹里探亲,一个月后准时回京复职。”迎着紫衣男人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张世中唯有领命。
    若是之前他还不能完全确定这位的来意,可联系之前他还在陆府就被他抓了过来,而眼下陆府又逢多事之秋,说实话,他与这位平日的交情不算太好,可他偏要他这个时候回老家,还那么急,这是为了什么?根本就不需多问。
    贵之啊,你辛劳半生换来的荣华,若只是寻常的家斗,他倒是愿意帮上一帮,可谁料……望恕他人微力薄,实在是力不从心啊!还有那孩子……哎!
    ------题外话------
    因本人最近在看元史,亦在研究元朝地图,觉得腹里这个名字很好听,又不想费脑子,就直接套用了,可能后文出现的各地理名称皆是套用元朝的了,大家知道个大概就行。
    本文确实是架空,考据党请手下留情!
    注解:腹里即今河北、山东、山西及内蒙古部分地区





     009 防不胜防
     更新时间:2013…6…4 22:29:50 本章字数:4472

    “信儿,今日出去可有遇到麻烦?”陆黎诗本在院中来回踱着步,且频频朝着院外张望,一看到信儿回来,就立刻抓着她的手往房内拖,待到进屋后还关上了房门。殢殩獍晓
    “小姐……”信儿抬起手中空空如也的拉着,刚开口就想哭。
    陆黎诗将篮子扔到一边,只盯着信儿紧张的问道:“可是又遇到那些个无赖了?”
    眨眼一个月快过去了,可这个月对这主仆俩来说可谓是极艰难的,因为柳氏彻彻底底的断了她们的粮不说,还以张世中让她好好休息的话为由不让她出院门,这相当于是将她软禁了。
    这到不是最差的,至少信儿可以出去,可问题是每每从信儿出陆府大门起,后头就跟着一票混混,虽不曾轻薄与她,但一个姑娘家上街,后面跟着那些个玩意儿,任谁看了都不喜,所以不管信儿去买什么,那些商贩不是把价格抬成了天价,就是直截了当的说不买给她。
    “今日倒是没有碰到那些人,只是刚进门就碰到萍儿了!”说到这个,信儿气得脸都红了。
    这便是最可恨的地方,经头两天的教训,她家小姐交代说不管多贵都买,然东西是买回来了,可一进陆府就被柳氏的大丫鬟萍儿以东西不干净,怕吃坏了她家小姐为由给收了去,再这么下去,她们俩怕是真的要活活饿死了。
    陆黎诗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只叹人没事就好。
    “那你可有去到平大夫的医馆?可有见到他人?”这是陆黎诗一早就交代过的事,也碍着一直有人跟着,信儿不方便去,一听说没人跟,就赶紧问了出来。
    “有去,但平大夫的医馆门是关着的,奴婢也有去问隔壁店家的老板,那老板说平大夫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是那门已经关了大半个月了。”信儿仔细的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与陆黎诗听。
    陆黎诗听完就沉默了,且无意识的咬起了手指甲来,当然,这是她从前世带来的很不好的习惯,一碰到问题就习惯性的咬手指甲。
    她隐隐觉得平一寒的离开并不是偶然,可又是为什么呢?难道他发现了她藏在那药箱中的东西?不过凭她对平一寒的了解,即便发现也不会私吞,更何况他应该不可能知道那东西的用途,但他为什么要走?还走的那么急?
    且不说这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的平一寒,张世中不是说要送张莺莺来的么?起先她还在琢磨着要怎么面对那位官家小姐,可这都多少时日了,张世中应该不是那随口说说的人啊!
    “小姐,奴婢进门前还遇到个怪事。”信儿见陆黎诗半天没动静,担心她会胡思乱想,便想着分散她的注意力。
    陆黎诗挑眉,“哦?是何怪事?”
    信儿想了一会才道:“唔,就是奴婢进门时,看到一个书生打扮的青衣公子在与守门的争执些什么,等奴婢走进听,居然听到他自称是平大夫的徒弟,还是来拜见小姐您的。”
    陆黎诗皱眉,“你可曾见过那青衣书生?确实是平大夫的徒弟吗?”
    信儿摇头,“奴婢不曾见过,不过等奴婢想上前询问的时候,守门的那家伙就把人给赶跑了,还恶声恶气的问奴婢到底要不要进来,所以奴婢也没机会去确认。”
    陆黎诗再次沉默,这平一寒刚走,就来了个他徒弟?还是来找她的?有这么巧么?又为什么来找她?
    突然想到什么,陆黎诗又抬起头来,“你刚刚说,今日一个跟着你的人都没有是吗?可看仔细了?”
    信儿点头,“自然是瞧仔细了的,说到这个,奴婢买了米面准备回来,路过赌坊时碰到了舅老爷,当时舅老爷挽起袖子就朝着奴婢冲过来,奴婢的心都凉了一截,可那时旁边还有个公子哥打扮的男人,那男人看了奴婢一眼,就拉着舅老爷耳语了一番,之后舅老爷瞪了奴婢一眼,就和那公子哥走了。”
    陆黎诗再次皱眉,怎么又多了一个公子哥?那公子哥帮信儿解围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
    等等!平一寒莫名其妙的离开,青衣书生莫名其妙的来找她,而那公子哥又莫名其妙的帮信儿,还有那本来该又莫名其妙的没来的张莺莺……当太多的莫名其妙一起发生,就绝不会是莫名其妙了!
    想到此,陆黎诗猛的站起身来,“信儿,你即可前往张大人府邸,不用进去,只需打听打听他近来的动向,可明白?”
    正在信儿准备答话的时候,竟听到了略有些着急的敲门声。
    “小姐?小姐您可在房中?”
    陆黎诗稍稍辨别了会,听出是许久不曾出现的陆宿的声音,心里没来由的一紧,下一刻便打开了门。
    “陆叔?您怎么来了?近来可好?”
    “小姐,多日不见,您……受苦了。”陆宿看着那瘦得不成样子的陆黎诗,心中一片瑟然。
    他是跟着陆逸卓白手起家的,所以也是看着陆黎诗长大的。说真心话,他家小姐继承了已故夫人白氏和老爷的所有优点,他真的没有见过比她长得更好看的小姐了,可原本如花的容颜如今却落得……哎!
    望着一身小厮打扮的原陆府的第二把手,陆黎诗感慨道:“诗诗不苦,只瞧着陆叔身子还硬朗,诗诗便满足了。只是您今日来……”
    说到正题,陆宿立刻收拾起所有的心情,严肃的说道:“小姐,您赶紧收拾东西随小人离开陆府!”
    陆黎诗拉下陆宿的衣袖皱着眉头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要这么急着离开?”
    陆宿见陆黎诗不动,便急着解释道:“是这样的小姐,小人之前被夫人派去查账,到咱家的酒楼时,正好看到舅老爷和一个年轻公子在那儿喝酒,本来想走,却无意间听到他们提起了小姐,小人就躲在一旁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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