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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情定大唐之我是丫鬟我怕谁-第18部分

小说: 情定大唐之我是丫鬟我怕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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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疑惑的望了一下尺尊:“赞普是妹妹你请来的吗?”

    “妹妹我不曾请赞普……”尺尊无辜的回望我。

    这时松赞干布大步流星的迈入寝殿。一见我在倒也一愣,看他表情不假。

    “臣妾恭迎赞普。”柔柳身姿盈盈跪拜。

    “民女恭迎赞普。”依样画葫芦般照做,当然少了一分美态,呵呵。

    “落尘也在啊,没想到你们如此投缘,真让本王意外,呵呵,都起身吧。”松赞干布心情似乎很好,已经很久没见到他的笑容了。

    “爱妃知道本王要来吗?竟备下如此丰盛的美酒佳肴。”松赞干布打趣道。

    “赞普这回可是沾了神女姐姐的光了,这回,臣妾可是特意为姐姐备的。”尺尊娇嗔道。

    “那我就沾了落尘的光喽。”他突然将视线投向我,让我一阵心慌,尴尬的不露痕迹的移开目光。

    “好了,赞普,姐姐赶紧入坐吧,要不就菜冷酒凉就不好吃了。”

    都是山珍海味,平日里倒是很难吃上如此特等佳肴,尺尊取来三只夜光杯,身旁的侍女将殷红的玛瑙酒倒入夜光杯内,越发流光异彩,晶莹剔透的色泽美的眩目。

    松赞干布说道:“这玛瑙酒上次喝过一次还真是珍品,只是酒劲小了些,倒适合你们姑娘家喝喝。本王还是喝吐蕃的青稞酒,适合汉子喝。”吐蕃汉子的豪迈显露无疑。

    难得看到他这一面,也放下了拘谨之心。

    “难得今日大家都有此雅兴,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一醉方休了,那个疹子也不故及它了。”我呵呵笑道。

    我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夜光杯,痴迷的望着那鲜艳的色泽,果真酒还需好的器皿配它,才更加赏心悦目相得益彰,我轻轻的小啄一口,口感很特别,不似白酒的辛辣。也不似葡萄酒的味道。有一种扑鼻的芬芳,酸中带甜,又有点青涩清冷的感觉。

    “口感很特别,不象是酒,倒觉的是果汁之类的。”我说出自己的感觉。

    “姐姐很厉害哦,的确,这是由很多特别的水果提酿而成,所以不容易喝醉,姐姐若喜欢就多喝点。”

    “妹妹如不心疼,姐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三人把酒言欢,不由的想唱歌。

    “妹妹会弹琴吗?”虽是果汁提酿,终还是酒,贪杯后觉得有些晕眩,但感觉很轻松,仿佛一切扰人之事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姐姐想唱吗?妹妹从未听姐姐唱过,今日可不能错过了,妹妹给姐姐伴奏那可是荣幸之事。”

    吩咐侍女取来琴,稍稍调试了下音。

    我缓缓启口: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欲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我边唱边不由的随着伴奏翩翩起舞,甩动宽大的衣袖,舞动身姿,迷醉的仰望着大殿,不停的旋转,微微的闭上双眼,仿佛自己置身在温暖如春的牡丹亭内,仿佛能闻到那醉人的芬芳,仿佛能感受到昊那深如海一样的柔情。

    唇畔泛起幸福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深情低喃“昊。”

    身子象失去支撑般软软倒地。

    “姐姐。”尺尊抛下琴赶紧奔到落尘身旁。

    “落尘。”另一道身影也赶紧将落尘抱起。

    “赞普,姐姐怕是醉了。”尺尊担忧的对松赞干布说道。

    “恩,本王将她送回去。你也早些歇息吧。”说完,担心的望着已闭着双眼的落尘,不由的将她紧紧抱住,然后离开了凤銮殿。

    尺尊站在殿外依靠在廊门前望着消失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姐姐,对不起,你会原谅我吗?”一颗清泪低落在手心里,大雪仍如精灵般漫天飞舞迷蒙着眼。望着那晶莹的泪水都化为碎冰,心里的苦涩越发的曼延开去……



………【险些失身】………

    松赞干布从轿内走出,紧紧抱着落尘,雪不曾停止,仍然肆无忌惮的喧嚣着。松赞干布的眉上沾了一些细碎的雪花,嘴紧抿着,神态有些紧绷,但仍细心的用披风将落尘遮个严实,不让风雪刮到落尘丝毫,赶紧大步走进灵鸠宫。

    灵鸠宫“打些温水来,在拿些解酒汤来。”松赞干布将落尘放在温暖舒适的软塌上,头也不回的忙下命令。

    “是,赞普。”

    不一会儿,众女仆已端来温水,解酒汤在旁侧侯着,只因尊贵的赞普不愿假借人手。

    松赞干布拿着毛巾仔细端详着已然而醉的落尘:光洁的额头上有几根发丝沾贴着,两排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那亮如星辰而又睿智的双眸,略小巧高挺的鼻梁,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此刻染上了一抹瑰丽的红霞,薄厚适中的双唇饱满红润,吐气如兰,拂在手上有点酥酥麻麻的瘙痒感。松赞干布轻柔的将发丝撩至一边,轻轻的从额头开始擦拭,移至脸颊忍不住用手摩挲着,光滑如上等的绸缎,略略有些发烫的脸同时烧烫了一颗蠢蠢欲动的心,那鲜艳的红唇微张吐纳,蛊人心智般,不经朝那一抹红润缓缓低下了头,颉取那渴望已久的芬芳,贪心的想得到的更多,加深那另人消魂的吻。落尘不知觉的婴咛一声,惊的他赶忙恢复神智,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那芳唇。醉酒的落尘笑容可掬,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也浑然不知自己被人占了便宜,那令人瘙痒难耐的疹子又爬上了身,燥热的有些难受,无意识的扯开衣领,挠着脖子,雪肩。而松赞干布则看直了眼,盯着雪肩觉得口干舌燥,一种熟悉的燥热感涌上全身,眼里爬上了**。

    手中的毛巾悄然落地,情不自惊的又重覆上香唇,一扬手,芙蓉帐轻轻合上,挡住了无边的春色,女仆识趣的悄然退下,阿姆丹担忧的朝帐内望了一眼,终究无声轻叹一声也一同退下。

    松赞干布沿着脖子,雪肩一路沿下,含着挺立的双峰迷醉其中,落尘恍忽间觉得一种陌生的悸动遍布全身,微微睁开了迷醉的眼仿佛看到秦昊就宛如在身旁,妩媚一笑:“昊,你来找我拉。”又晕沉沉睡去。

    “昊?”松赞干布如被泼了一盆冷水般顿时僵硬了。神色痛苦的望着酣睡的落尘,心痛,难堪,愤怒各种情怀涌上心间愤懑的离开床塌,却仍然细心的将被子把落尘裹个严实,离开灵鸠宫之前对匍匐在地上的女仆睇去深冷的一眼:“今日之事,不准透露半句,如神女问起,尔等知道如何回答了吗?”

    可怜无辜的奴仆们浑身哆嗦如秋风落叶:“是,赞普。”

    松赞干布望了一眼阿姆丹别有深意的说:“神女对尔等甚为宽厚,本王自知,但不要忘了尔等效忠的是本王,如果还怜惜项上头颅,就好自为之。”

    “是,赞普”

    松赞干布如一阵风般消失在灵鸠宫,融如皑皑白雪的夜幕中……



………【逼婚】………

    翌日,大雪已停,屋外已是雪的世界,晶莹剔透,阳光照射在雪山上,泛着洁净明亮耀眼的光芒,化雪的时候往往比下雪时更是冷上三分。但屋内烧着三个火炉,温暖如春,落尘习惯性的睡到自然醒。

    落尘满足的打了个哈欠。早已守侯在帐外的阿姆丹恭敬的小声询问:“神女醒了吗?”

    “恩。”我轻轻的应了一声。

    缓缓的坐起身子,柔软舒适的羊绒被毯从身上滑落下来,只见上身一阵清凉。我一惊,赶忙微微掀起毯子朝里一看,什么,竟然身无寸缕,顿时骇然,一张脸有些发白。

    我扬起声音问道:“阿姆丹,昨日是谁给我脱的衣服。”

    帐外一丝颤抖的声音响起:“神女恕罪,阿姆丹不知。”

    只听的帐外咚的一声跪地的声音。

    我发现身上有一点点的青紫色的淤痕,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我敲敲宿醉的头,懊恼自己的贪杯,果然酒是我的克星。依稀之间好象见到昊了,昊……我赶忙掀起锦帐第一次厉声的问跪在地上的阿姆丹:“昨日是赞普送我回来的吗。”

    阿姆丹瑟瑟的抖动身子:“是……不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其实心里有些了然,试问自己顶着神女的身份,谁敢对我不敬,也只有高高在上的弃苏农。

    “阿姆丹不知,请神女责罚。”匍匐在地,隐约还听到哽咽声。

    事已至此,发脾气有用吗?更何况这怨不得别人,何苦要迁怒别人呢看着帐顶幽幽一叹:“刚刚对不起,你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会。”

    阿姆丹红着眼,愧疚的看了我一眼,轻轻的退下。

    我又细细朝塌内看看,并没有落红,身子也并无不妥之处,想来还是清白之身。但忍不住有些怨恨,虽然自己是现代人,但自己的观念并不开放,略有些保守。虽然自己这个年纪还是处子之身,在现代被人笑成老处女,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宁缺勿滥,无爱无性,一直是自己坚持的,和昊相爱,也因他对自己的珍惜,并没有逾越的举止,只因他想给我最好的一切,丝毫舍不的委屈我。而我也想给他我最珍惜的。想起昊,顿时情如潮水,一股揪心之痛涌上心尖,思念如蔓延的杂草没有尽头,触痛着自己的每个神经。昊,我来找你了,为何不见你,昊,我好想你,为何你不在我身边。你怎能忍心让我独自这样承受思念之痛。我拿起被角无声的哭泣着……

    不久,听的寝殿外一声洪亮的叫声:“赞普到。”

    我赶紧擦干眼泪,不想让人看到我的脆弱,掩饰着自己的情绪。此刻的我不适合迎接,也不打算迎接,冷冷的依靠在床沿上,拉高被褥。

    松赞干布谴下众仆,只身来到床边,关心的问道:“昨日休息可好,头疼吗?要不我派人端一碗解酒汤,喝了后会舒服些。”

    我死死冷冷的对上他晶亮的双眼,在他措手不及的情况下狠狠甩了一道耳光。

    刹那间,他错愕的惊呆在那,随后一把抓住我的手:“你知道吗?如果被人看到你现在的举止,即使是朕也保不了你。不过……昨日喝醉了冒犯了你,朕就当是欠你了,不过放心,朕不会委屈你,三个月后,举行册妃大典,你的地位在尺尊王妃之上。”而且是无人可以取代,松赞干布心里叹道。

    我仰头哈哈大笑:“赞普还真是仁慈,赞普以为落尘很想要那王妃的头衔吗?谢了,不用,落尘福分浅薄,担待不起,民女此刻衣衫不整,不宜久留赞普,赞普请慢走。”毫无感情的下了逐客令。

    松赞干布望着落尘,眼如深潭,喜怒难辩:“三个月后封妃大典照常举行。”说完默默转身离开。

    尘儿,你知道吗?我控制不了一颗爱你的心,对你的渴望已让我濒临崩溃。求你回回头,看我一眼,我对你的爱已快如出笼的野兽撕裂着我的心,我深深嫉妒着那个让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只有将你禁锢在我身边,才能平静我的心。我发誓只爱你一人,只想卑微的求你回应我的爱,哪怕只有一点,我也甘之如饴……



………【契机】………

    严冬,似乎连心都冷冷凉凉的。落尘做在梳妆台边,任女仆们给自己装扮,望着铜镜里的自己,略微消瘦的脸,眉间淡淡的愁绪,乌发如云钗满头,好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盯着铜镜喃喃自语:“这是我吗?为何变的连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阿姆丹愣愣的瞧着自己心目中的神女,一阵黯然难过,忆起昨日的情景:松赞干布摒退旁人,高坐在龙椅上俯视匍匐在地的我问:“近日,神女怎样了?”

    “禀赞普,神女已经接连几日不曾好好饮食,晚上也睡不安稳。”

    “阿姆丹,神女对你甚为信任,你要好好照顾神女,如照顾不周,可别怪本王定你一个失职之罪。”

    “是,赞普。”我惶恐的应答。

    “这几日你可以带神女四处走动,如能让神女开心起来本王定重赏。”

    “是,赞普。”

    “有事随时向本王通报。”

    帝王之气势让小小的我城隍城恐,而赞普在每个人心中更是敬若天神,看的出赞普极为喜爱神女,但神女却避之惟恐不及,虽不知道为何神女不爱英明神武的赞普。但神女一向慈悲,从来不把我们这些地位低贱之人当奴隶牲口,而是一个真正的人对待,关心爱护我们,时常灌输我们人人平等,每个人都有追求自由幸福的权利。我不敢奢望这些,但感激上天让我遇到这么好的主人。我希望神女能够永远幸福,如果神女能够开心幸福我愿付出所有……

    阿姆丹回过神后,朝神女挤出一抹笑容:“神女,这些天好不容易雪停了,要不要出去逛逛。”

    我仍痴痴的望着铜镜的自己,突然对阿姆丹甜甜一笑:“阿姆丹。将这发型给我去掉。”

    “神女不喜欢这发式吗?这是宫廷里最为流行的款式。”

    我摇摇头:“这发虽好看,但越瞧越不象自己。你给我梳个双髫发,许久未梳了,怪想念的。”

    阿姆丹灵巧的给我梳着,完毕,想将那些细珠金钗之类的别入我发中,我赶忙阻止,捡了一根粉红缎带递于她固定发髫。

    梳装完毕,只身带着阿姆丹走出寝殿。

    外面仍旧天寒地冻,虽穿着厚厚的衣衫披了红色披肩,鼻子仍冻的红红的,连呼出的气似乎都成了薄薄的雾般袅绕在脸旁。平常很怕冷怕走动,今天兴致不错,想起父母的话语,无论何时都要坚强。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一切都会好的。

    我走在御花园了,万物萧条,只剩枯枝残叶,冷风习习,阿姆丹如同老母鸡般:“神女,我们还是回去吧,今天天还是挺冷的。”

    我调侃着:“我的姑奶奶,前面还叫我出来呢,现在我还玩够呢又要我回去。”我故意哀怨的看着她。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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