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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挥着翅膀的幸福-第19部分

小说: 挥着翅膀的幸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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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请了10天的假期。为了能让文文有充分的时间恢复,郝晓已经尽力了。

  妖妖请了谭瑞峰作陪。当然,她没傻到把真相全盘托出。这毕竟关系到文文的名誉。于是她骗他说,要多郝晓家里看望,想请他做保镖,谭瑞峰当然乐不思蜀的一口答应。

  一出站台,郝晓和她的老公聂凯就在出站口那边等候多时了。

  “啊~小贝~”妖妖首当其冲地飞奔过去,与郝晓抱在一起。

  “妖妖,我想死你了!”她们热情的拥抱。“我也想死你啦。让我看看当正式妈妈的样子!”妖妖直起身上下打量她。生过孩子的郝晓不再像以前那么的纤细。她的四肢带有些许的肉感,但是皮肤依旧光滑有弹性。脸蛋白的简直吹弹可破、

  “哎呀,你真好。生完孩子居然由纤细变成了苗条。这回才像个女人样了嘛!”以前的郝晓就是一只hello kitty。

  “妖妖,你瘦了!”郝晓捧着妖妖没有多少肉的脸蛋,“你的手臂根本没有肉。你怎么搞得?”

  “我变身呀。我有一只仙女棒,我现在会变。”她们调皮地热聊,冷落了一旁的人们。

  “好啦好啦。你们不要一见面就只见彼此不闻其他好不好?”聂凯一旁不是味地发话。两人这才注意到,他们已经将此行的目的忘到脑后了。

  妖妖拉过文文,并示意谭瑞峰走过。

  “这是我的好朋友郝晓,这是我妹夫聂凯。”妖妖冲着聂凯做了个鬼脸。他们只见过一次面,聂凯对妖妖印象比较深刻。她是个很有性格的女孩,脾气拗的像头牛。

  “这是我的姐妹文文,这个是我的朋友谭瑞峰,我们学校大三经贸系的学长。”妖妖介绍。

  “你好!”谭瑞峰友好地向他们点头。郝晓并没有真正见过段飞扬,因此没有发现在谭瑞峰脸上的秘密。

  聂凯将车开到广场,几人上了车随之前往郝晓的家。

  “你的宝贝们呢?”妖妖好奇地问。

  “呆会儿就知道了。”

  妖妖等人来到了郝晓的新家。她跟聂凯已经领了结婚证但没有举办婚礼,因为郝晓嫌怀孕拍照太丑,所以准备今年9月再把婚礼补办的热热闹闹的。加上他们生了对龙凤胎,也就不愁没有童男童女作伴了。

  文文初到郝晓的家便被她家的奢华给震撼了。

  郝晓住在一幢400平左右的三层别墅里。一楼是客厅,二楼是卧室,三楼是洗衣房跟储物间。设计全部是欧式的,不仅外表看起来阔气,而且每件装潢都是高级设施。文文的家境不错。但是面对郝晓,那可是小巫见大巫了。

  妖妖第一次来时也跟文文一样的表情,但是旁边的谭瑞峰就显得冷漠平常得多。也许男人都是这样,也许他已经见惯不怪了。

  聂凯今年24岁,他是个英俊又多金的青年。聂凯的父亲是大连一家粮油贸易集团的董事长,是个白手起家的企业家。子凭富贵,因此生活十分贵族。

  郝晓今年20岁。她跟聂凯的结婚证是托了人用各种办法办下来的。郝晓是个混血儿,她的母亲是日本人,而她的生父正是我们家乡最普通的一名中学教师。关于郝晓的事情,我也是从她的嘴里得知的。

  许多年前,郝晓的父亲在上海一所大学里进修。那时,他的父亲已经有了妻子,也就是郝晓现在的母亲。他在上海的时候遇见了郝晓的生母,两人一见钟情,疯狂地爱上了对方。

  不久,那个日本女人怀孕了。然而郝晓的父亲早已成家。在那个年代里,婚外恋是不可饶恕的错误。郝晓的父亲陷在爱情与婚姻的矛盾中。而那个日本女人当时也只有20岁。她是一个人来到中国学习的,如果她的家人知道她在中国未婚生子,那将有难以想像的事情发生。

  于是,日本女人生下了郝晓。她跟郝晓的父亲带着郝晓来到了她现在的母亲面前。当时,郝晓已经有了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郝晓的父亲把所有财产留给了她现在的母亲,请求她代替他们抚养郝晓成长。

  我至今不能理解,为什么郝晓的父亲能够那么堂而皇之来到妻子的面前要求她抚养丈夫跟别人生的孩子?我更不能理解,一个女人竟然得知丈夫背叛后,还能慷慨地替情敌抚养丈夫的孩子。

  更令人费解的是,郝晓的父母可以将骨肉撇给别人,二人双双远赴日本过着他们的幸福生活。

  这个世界真的是无奇不有。

  然而,无论多么费解。郝晓是现在的母亲把她抚养长大的。她的母亲拥有一家门面不小的珠宝店,她的哥哥郝强是个电脑经销商,而郝晓从小从事美容行业。是最早也是最年轻靠美容发家的女孩子。

  郝晓很快乐。她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世而觉得难堪。她,郝强,他们的母亲,他们过得很幸福。

  郝晓很少哭,她总是笑。也许就是那种混血儿的美丽与开朗迷惑了聂凯。郝晓最漂亮的不是脸蛋而是她的笑容。只要她一笑,你就会相信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好。

  眼前的景象令文文忘记了自己到来的目的,也暂时忘记了纠缠心中的难过。她满怀好奇地踏着高级地毯走上楼梯,来到了郝晓精心为宝宝们准备的房间。

  “哇~”妖妖跟文文同时目瞪口呆。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孩子的房间。

  郝晓的客厅与走廊都是欧式装潢的风格,然而孩子的房间采用的却是现代卡通式风格。墙上有白底蓝星的壁布全部包装,低矮的吊棚上镶满了最小颗的迷你星灯。

  白色拱形的窗户采用了拉风式的蓝色窗帘。这间房间是以蓝色为主。从流水线的曲状学习桌到精品家具,颜色均离不了蓝色。妖妖猜想这可能是给男宝宝住的。

  另一间房的设计风格与此类似,但整体有着很大的差别。房间以粉色为主。同样低矮的吊棚上却悬挂着色彩斑斓的小飞机模型。

  材质柔软的床幔,公主气质的床品。一看就是给小公主居住的梦幻卧室。

  “哇哦~我小的时候就渴望住在这么个房间里,好像公主一样!”文文羡慕地说。

  “妖妖应该最喜欢我儿子的房间。她最喜欢蓝色。”没错,妖妖最喜欢的就是蓝色。

  “你这么早就将孩子们分开,孩子同意吗?”最起码也得有只婴儿床啊。

  “跟我来。”郝晓神秘地将三个人带到主卧室隔壁的一个房间。

  “这间房与我和聂凯的卧室有一扇相通的隔断门。”她说着打开白色的实木门。

  “我的妈呀,你家开婴幼儿用品店的呀!”妖妖尖叫。

  这个房间简直乱到恐怖。

  两张木质的婴儿摇床并排摆在一起。墙壁附近的置物架上,什么尿不湿,纸尿裤,卫生纸,沐浴露,洗发水,宝宝金水,奶粉,奶瓶等等等等,摆的琳琅满目。桌子上放着一台消毒锅,而地上还置着一台冰箱和一台饮水机,最恐怖的是地上堆着小山一样没开封的玩具。

  “我记得你家储物间是在三楼,怎么挪这里来了。”妖妖不怕死地说。

  “这是婴儿房,可不是什么储物间。宝宝需要的物品太多了,不把它们放在这里很不方便。晚上热奶接水都得跑楼下去,太麻烦了。索性我们就都弄这来喽。”她不以为然的说。

  “你的宝宝到底在哪?看了半天我也没有看到个人影?该不是你藏在肚子里了吧!”妖妖的话逗乐了一旁沉默不语的谭瑞峰。

  “去!他们在我婆婆那边。平时都是她在哄,只有偶尔把他们接回来。我和聂凯都得工作,没有办法。”

  “我一直劝她不要工作,她就是不听。”聂凯无奈地开口。

  “女人当然不能不工作。靠男人养活,在家里是不会有地位的。”妖妖说。

  “唉,女人呀,都像你这么有个性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公。”他咒她。

  “如果要让男人养活,我宁愿不找老公。”她抬杠。

  晚上,郝晓带着他们去了婆婆家里并见到了两个可爱的宝宝。俊男美女生出来的孩子果然不同凡响。男的俊女的俏,很是漂亮。为了文文的事,郝晓没有将孩子带回家里。

  第二天,他们就去了医院。为了支开谭瑞峰,郝晓特意让聂凯跟谭瑞峰留在家里买菜做饭。聂凯是个好老公,他会做菜,会乖乖的听郝晓的话做一手好菜。当妖妖说,会做菜的老公是个好老公,谭瑞峰就义无反顾地跟在聂凯身边打下手。

  妖妖等人紧张地坐在门外等候,她很担心,担心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坐下吧,没你想的那么恐怖。”郝晓安慰她。

  “我怎么能不担心?”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等老婆生孩子的丈夫。”她气她。

  妖妖瞪她。“我很嫉妒你知道不?”郝晓撅嘴,想分解妖妖不安的注意力。

  “好啦好啦,你生孩子时我没赶上,否则保证比这着急。”郝晓被她逗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半个小时之后,文文脸色惨白地打开门。她捂着肚子,艰难地迈出一小步。

  “文文!”妖妖和郝晓连忙扶过她到椅子上坐下。

  “你怎么样?还好吧?”文文无力地点头。她的手冰凉,额头冒着虚汗。

  “我叫聂凯现在来接我们。”郝晓说。

  聂凯和谭瑞峰都不知道文文是为什么来这里。郝晓只说是女人每个月的秘密,让他们怀疑文文是因为痛经而病成这样。

  回到家,文文卧床便睡。看得出,她很疲惫。

  “听说,女人做这个跟生孩子差不多,那种痛难以想象。”郝晓说。

  “你生孩子也这么痛吗?”

  “我是破腹产,虽然没经历别人口中的那种非人折磨,不过也好不了哪去。麻醉药过后的疼痛是很难熬的。特别是当你在床上无法动弹那几个小时,想死的心都有。”

  这个妖妖是有经验的。当初她刚做完阑尾炎手术,有6个小时全身无法动弹。当时她最渴望的事情是翻身,可是这平时最容易的事情在那时根本是个奢求。

  她们关上门下了楼。饭菜香味扑鼻,忙了一天的她们终于觉得饿了。

  “这是你做的吗?”看到丰盛的菜肴,妖妖觉得不可思议。

  “大部分是我做的,不过这盘可乐鸡翅,红烧肉,爆炒鸡胗可都是瑞峰做的啊”。

  “原来你还会做菜呐?不得了哦?”郝晓赞赏道。

  “可惜都是瘦啊,有没有清淡点的?”减肥后的妖妖不吃肉,不吃油,不吃甜,不喝酒。

  看到妖妖失望的眼神,谭瑞峰原本的喜悦一扫而光。

  经过多日的休息,加上郝晓日膳的精心调理,文文的脸色很快红润了起来。六日后,妖妖,文文与谭瑞峰告别了郝晓,踏上了返校的旅程。

  “妖妖,我终于知道女人是水做的。”文文望着窗外移动的景色,喃喃地说。“女人的水是血和泪。”

第十三章 掩饰等于事实
爱可以转化成恨,也可以转化成无。当我们因爱生恨,那就意味着我们爱的很深;当我们由爱成无,那就意味着我们爱的很累。

  流产后的文文变了许多。她变得冷漠,变得固执。以前文文经常用“变”这个词描述妖妖,如今妖妖却整日将这个字按在文文身上。她感慨,为什么女人都要经历这么多的痛苦?为什么爱总是让女人改变?

  “文文。”妖妖和文文从食堂走出时,徐策迎面叫住了她。

  文文不予理睬,牵着妖妖径自前走。

  “文文。”徐策拉住了文文的手。妖妖很想对徐策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放手!”文文冷声命令,对方并没放弃。

  “我叫你放手听见没有!”文文大嚷,食堂前进来出去的人都停住了脚步。

  “看什么看,没看过别人吵架吗?”徐策无礼的训斥别人。妖妖鄙视地瞥他一眼,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别人大呼小叫的?

  徐策拉着文文,文文拉着妖妖,三个人不伦不类地站在食堂门口形成奇怪地三点定位。

  妖妖受不了当夹心饼的感觉,她首先松开了文文的手:“你们好好谈谈吧,我先回去了。”

  “妖妖,别走!”文文紧张的拉住她。似乎少了她,她就没办法站立下去。

  妖妖又一次将她松开,对她诚恳地说:“该来的总会来,你们该解决了。”

  妖妖独自走回寝室。她翻出大衣柜里的收纳箱,打开了盖子,取出纸鹤上面的一叠方纸。这是去年冬天买的方纸,一直没有折完。只有在想起来的时候,她才会触摸这些纸鹤并继续折叠。纸鹤的数量已经庞大到收纳箱勉强容纳的地步。妖妖没有数过,最起码也有一万只。

  这些纸鹤陪伴妖妖渡过了最困苦的时光。再折它们,妖妖不在上面写字了。这些纸鹤是空白的。就像现在的妖妖,心里也是空白的。她虽然嘴上常说恨他,心里却从没这么想过。

  大年三十的下午,妖妖给段飞扬打过电话,她想给他一句新年的祝福。当时他并没有在家,接听的是他的父亲。到了晚上,段飞扬出其不意地将电话反打回来。也许是妖妖用座机打的缘故,他以为是他的某个重要的朋友。

  妖妖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并对他说了句“新年快乐。”而对方,回给了她一句“谢谢。”

  这件事情妖妖始终没有跟文文提起。她觉得没有提的意义。她不想在嘴上经常挂着段飞扬的名字,虽然在心里,她从来没有忘记。

  文文与徐策又和好如初。妖妖不知道徐策使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将文文的心轻而易举的挽回。她没有看不起文文,更没有对他们的复合给予更多的评价。她自己就是个被爱遗弃的人,她有什么资格评价别人的爱情呢?

  “那个女的只是策的妹妹,是他的亲妹妹。我居然从来不知道他有个妹妹。那段日子,策的家人来这里看他,所以他才没有跟我联络。他的家人是不准他过早恋爱的。”文文解释着,希望妖妖不要鄙视她。

  妖妖用着水笔在段飞扬的画本上画着素描。段飞扬从来不知道,妖妖很有美术的天赋。而画画,是妖妖最大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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