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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放纵,在杭州的怀里-第11部分

小说: 放纵,在杭州的怀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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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放你那儿,该怎么花你自己安排。明天我会陪你一道的。”
    “康,认识你这么久你头一回对我这么大方,这……是不是分手的前兆?”说着她哭得更凄凉,和贵妃醉酒似的。
    住隔壁的房东来敲门,特意用了“请”字让我们悠着点,平日里说话不带“他妈逼”他就难受。破房子隔音就是差,我都忘了阿亮还住着的时候我们老偷听房东和她老婆干事发出的银荡声,为此切笑不已,还不忘拿这个开刷他。现在好了,他来一个以彼之深还之彼身,真该挖了他的蛋用鹅卵石填上。
    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火气一来我往墙上一打正好碰了电灯开关,漆黑一片使屋子显得非常幽怨。朱燕仍撕心裂肺地哭着,哭得让我心疼起来。开启电灯,帮朱燕绞了块毛巾递她手上,被她丢地上。她从包里掏出纸巾擦了起来。
    想当初朱燕可不是这般大妈相,善解人意到了让人感动的程度。和她在一块,都不敢有她的念头,好像动了她像亵渎了女神一样。而今……怪不得有人说女性荷尔蒙分泌的增多是让女人俗气的罪魁祸首,看来现在流行“平胸女孩”是有一定道理的。
    “行了,行了,你说怎么就怎么,都依了你。”我承认我是彻底丢了男人的立场。
    朱燕扑了上来,用粉拳使劲捶着我的胸脯,她哭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只为一个完全没有保障的承诺。女人呀,理想主义者。
    一晚上,我睡不着,而朱燕睡得又沉又香,或许是哭累了。
    次日一大早,手机来电把好不容易才睡着的我吵醒了,一接起电话胖子的“本土化问候语”就劈头盖脑地倾泄而出。
    “是我错,委屈你胖子‘一拖二’。我女人中镖,不得不走啊——”
    “是你的种?你确定?许你在外寻花问柳,就不容她在外搞七粘三?”
    “去你妈的。我……”正想说“朱燕不是这种女人”的时候她醒了,问是谁来电,我说是王胖子,她一把接过电话,一面感谢他先前设法使我们复合,一面谢谢他对我的照顾,听说话的意思已经是我老婆一样。
    我又拿回电话和胖子聊了起来。胖子说真后悔当初撮合了我们,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赌气地说问你妈吧,让我明天去他那儿熟悉工作环境,还说要介绍我认识一个人。
    催促朱燕起床办正事。外面风呼啸得厉害,朱燕有些犹豫。我不理她管自己穿戴起来,她无奈,只好跟着。
    没想到都快过年了妇保医院的生意还这么好。在走廊等待的人长龙排开,很多年龄比我小,一张张沉稳下露着稚嫩的脸看上去有些惶恐。这份新年礼物对在场的人玩笑着实开大了。走廊里的冷风吹得我瑟瑟发抖,我把外套脱下来给朱燕披上,跟她说我去外头喷一根香烟。她拉着我的衣角不让,并露出和其他人脸上一样的惶恐。
    王琪老早说过有人生来是有瑟瑟发抖的情结,任何事情喜欢穷紧张,天冷了他郁闷,看文艺片他郁闷,泡妞不成郁闷,口袋里没钱还是郁闷,一郁闷就瑟瑟发抖个厉害,心理素质不行呀。当时王胖子补充一句堪称经典:男人会抖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你要是在床上和美女一起抖个起劲,把别人都羡慕到口水当高粱喝。当然,这些只是玩笑话,也充分发挥了国人结合哲理与幽默一身的特点,偏偏我不幸应了王琪的话,却远离了王胖子的话。
    朱燕进手术房了,我则在外头等,刚转了个身,就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她瘦了,也憔悴了。
    “你……怎么在这儿?”我们不约而同地问了这个问题。
    她故作轻松地笑了:“康,我们还是这么有默契。我来这里做个体检。”
    “婚前体检,他怎么不陪你来。”
    “呵,不是,我们结婚的日子定在情人节,还早。我只是做个一般的体检而已,最近工作太忙了。你呢?”
    “我……我陪我朋友来的。”
    “哦!?”她意味深长地,“呵,见怪不怪。看来今天不方便叙旧了,改日联络。”
    “姜萱,等等……”看她忧郁的神情,我心里倍感复杂。将心比心,当初她甩我的滋味仍在脑海里,现在她应该比我当初更不是滋味。
    她停住了,恭敬地站着,看着我。若是一部电影,男女主角该不计一切的拥抱安慰,事实上我的确有这样一股冲动。
    正当我要提步走过去的时候,朱燕在背后叫我的名字,叫得很嗲,旁人一听就能知晓我们的关系。我就看着姜萱迅疾地转身离开,同时她的右手提到了鼻子下。
    “你认识她?”朱燕问。
    “哦,我认错人了,一个误会。”
    ——待续——
      正文 第十九章
    “就破译软件密码,我给你配几台高性能的电脑,人手、地点你自己做主。兄弟,你的水平我有数,这点东西难不倒你,肥水不留外人田,你还犹豫什么?”王胖子在同至酒吧找了个位子,据说一会要来的兄弟喜欢在这里喝酒。
    王胖子关照的肥差并非定期的,而是有一桩做一桩。按王胖子的“乐观”估计,生意好的时候,只要我动作够快,一个月的收入爬上五位数洒洒水一样容易。但毕竟是偷偷摸摸的行当,大过年的这局那局查得也严,一个不小心进去班房里,一下子不免犹豫起来。
    “瞧你酸溜溜的样子,又来了?我胖子是不会在没有把握的事情上浪费时间的。我知道你想什么,非法行当大家都忌惮,事情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找你来做,说句刻薄的话语,不就图个放心嘛。”
    “你……这上头‘动脑筋’能成不?我还有点专业良心,一下子转不过来。”
    “老子啊,我去跳楼好了。你想一个管理软件序列号就是几千,一个工具软件的序列号能上万。不就一个破软件,多黑,资源掌握在少数人身上,可耻,我们不能只让老外赚我们的钱。我买一个被你一破解,等于人家送了我一打,我再廉价转手给有需要的,这是物尽其用,也是用昧心的手段为社会干着良心事。你看人家微软,要不是盗版的作用,它能这么快抢占市场么,刚来挤占市场的时候对盗版屁都不放一个,人家真傻子呀?人家葫芦里卖得都是猛药……”
    “好了,好了,听你一说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民族斗士?”
    “社会上狗逼倒灶、混水摸鱼的人多得很,找个好的借口就能名正言顺地上了。都这样,人家全是黑的你做什么小白呀,你这是假正经。你不是缺钱么?要快速发财哪怎么容易,规规矩矩做事情你起码多奋斗10年,到时候你就老了,什么女人还鸟你?”
    这话不虚。一会胖子口中另一个哥们就到了,一看,我和他都傻眼。
    “呵,你还没关进去呀。”一看见他我就怒火中烧。
    “这么多年没见,你还是一样沉不住气呀。”
    来者正是当年让我事业一败涂地的学生会主席,我记得他叫郑奇,当时还有人编绕口令臭他:郑奇真奇,下面无力,脱光喊争气,三秒钟搞定。
    胖子看出我们话里头带刺,连忙打圆场:“原来是认识的,介绍都省了,来,我们喝些酒活络活络气氛。”
    “我不会喝酒,给我来果汁好了。”我对酒保说。
    “呵,你真是不会做人呀,到这里来就是要喝酒的,果汁哪里不能喝。”
    “喝酒伤肾,你大学时候就被喊要‘争气’了,怎么现在有‘伟哥’撑腰,喝酒就肆无忌惮了?”
    被我一抖落,郑奇欲再开口相讽。王胖子忙给他倒酒,并悄悄往给了衣袋里塞了个红包,拍拍我的袋子示意我放好,也顺便提醒我给人家留点面子。
    胖子打起圆场:“呵,大家都是带把儿的男人,来,让我们干一杯,忘记过去不高兴的事情。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毕竟矛盾属于过去,合作在于明天。”
    我给胖子面子,再说是现榨果汁,举起来就喝,懒得碰杯。郑奇意思意思地在桌端轻碰几下杯底。
    胖子发出难听的笑声:“这就好了,来来来,合作愉快。”
    “胖子,再联系吧,我还有事情呢,你陪‘争气’好好聊聊。老规矩,AA制。”喊来酒保把果汁的钱给付了,转生出门,
    胖子脸色难看地忘着我走人,他知道劝我没用,随后喊道:“我抽空联系你。”
    出外掏出红包点点,呦,2000,树木不小。不晓得胖子是什么意思,管他呢。有了闲钱不去花些浑身不舒服,这回没乱用,去银泰为朱燕选了条“海盗船”的项链,680元,数字挺吉利。不就一件银器,因为冠上了“9?25银”身价就上去了。女人有了这些东西,身价也上去了,呵。
    次日约朱燕吃午饭的时候把礼物送给她,她激动得语无伦次:“康,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好久没送我像样的东西了。”我帮她戴上链子的时候,她仍是不解地问:“你是中彩票了?康,如果你手头紧不需要这样的。”从她身上传来一阵宜人的体香,煞是好闻。
    “小声些,你想让周围的人都认为我是个孬种,你男人就要发财了,待你好是应该的,记得,晚上要好生伺候着。”
    “讨厌,你真下作。”偶而也该欣赏一下女人的娇嗔,喜欢她就该欣赏她的全部,包括自己认为的缺点。我让朱燕跟我回家一趟,是时候见见家长了,谁料朱燕明个要加班。该死的年关。
    再过一个礼拜就是年三十,说是要过年一点都没有过年的意味,在杭州街头除了“几折”的字样格外醒目,倒显得比往常更冷清。最闹猛的就数火车站、汽车站这些地方,奔忙了一年的农民工终于能回家得个团聚,享乐自家的酒菜香,这是我们城里人羡慕不来的。都说城市就是堆金子的地方,人处在里面,只有马不停蹄地淘金,有了金子必定就着淫欲,而所谓情谊之类统统成了一种浪漫主义色彩的梦想了,比上帝还遥远。
    虽然在朱燕面前牛逼地显阔,毕竟是打肿脸冲胖子,一来一去就显得底气不足,她忙也就不强要她见家长了,免得她也一来一去要我见她的家长。带着昨天在银泰买的“孝心”就奔着去看父母,其实是想把剩下的5000元还给美人的。这片“孝心”价值不菲,一套SKII的化妆品是给美人的,一条中华是偿还当初摸了爸的红双喜。谁让我是城里人,不可免地跟着世俗。到那里,母亲正在做饭,一看我来了,赶忙把自己制的虾油鸡和醉河蟹拿了出来加菜,都是我喜欢吃的。爸在“伺候”他的几只画眉,宝贝得像他二奶、三奶似的。过去和他打招呼,他没好气地:“多久没回家了?”我老实告诉他正在为他抱孙辈的划时代理想时刻奋斗着,美人一听说我有女朋友了,顾不得正烧菜,一个劲责我怎么不把人家带回家来看看。老爹装出漠不关心的样子,一条面包虫夹半天硬是夹不起来。
    “快了快了,年后就带回家来,反正就这么几天工夫。”
    该“献媚”了,把礼物一一呈上。母亲看着高档的化妆品又是心疼又是开心地,还拿去厨房瞧个仔细,那些英文字别说她了,好多我都不懂。把那条中华给了爸,他问我是骗的还是抢的?我趁机给朱燕树立光辉形象,说是你未来儿媳妇的一点心意。不料老头子一听就火大:“日你娘的,你要是在外吃软饭老子非把你毁了不可。”我一听也来火了:“你不日我娘你还想日谁呀?我说了是你未来儿媳妇的一点心意,我有说我吃谁软饭了?你受什么刺激呀?”老头子被我将得一边看着画眉一边不知道火往哪里去,只得啧啧个没完。
    之后母亲悄悄告诉我,爸被单位内退了,拿了几万块的安慰钱将来连劳保都没有,他正在气头上让我少和他冲。我打电话给王琪:“你帮我在花鸟市场找些上好的参,我老爹上火,我得替他备着些。”母亲摇摇我的大腿让我悠着点。我还就是要让他听见。老爹脸、脚都不洗的上床睡觉了。我把装有5000元的信封交给母亲:“这会先这么些还着。你儿子现在长出息了,以后我养你们,你们就少心吧。”美人是从来不怀疑我的,像是菩萨显灵一般感动得眼泪欲夺眶而出。我说我走了,母亲再一次提醒我过年早点回家。母亲让我和老爹说一声,我冲爸说我滚了,老爹蒙着被子假装睡着了。
    电话里王琪让我去他姐的大排挡会他,说是有一个我很想见的人和他一起吃饭呢。
    “谁呢?难得联系,你还卖关子?”他就喜欢钓我胃口。
    “你来了就知道,她也很想见你。谈老半天,都在说你。正好,快来快来!”
      正文 第二十章
    一路赶去,经过中河路与德胜路交叉的地方,立交桥在建的风霜模样还真经不起睹。工程说是在年前完工看来不成了,交通工程部门的什么长们该顶着巨大的压力过年吧,希望他们亚健康的肾脏还吃得消。紧张的不光是交通部门,还有巷子深处的鸡婆们,在外地人返乡前夕把握住最后的生意旺季,至少把年后看性病的钱给落实了。烟花爆竹、麻将扑克的销售开始奔向一年里的高峰……都市的年尾有如大草原的雨季,到了这时候一切消极懈怠的景象都改观一新,积极地等待来年,伴随着许多对未来美好的憧憬与幻想。正如很多人知道神佛之说是迷信,却还是心甘情愿准备在年三十到灵隐庙里挨一刀……
    静逸了多时的城市爆发出激情,一片人感染了,而独独最需要被感染的我却免疫着。心绪乱着,却很不情愿去整理,如自己的凌乱的橱柜一样,所有待解决的事情都被我像衣裳一样随意一摆,之后再去寻找已不知所踪。
    龙翔桥的大排挡有几家已经关门,估计是外地人开的。只有王琪姐姐那家还灯火通明。炒菜发出响亮的声音,好似闹革命时候的军号嘹亮,一声肚子呱呱叫,二上两脚起小泡,三省席地而坐开炉灶。油香肆意地跑出外堂来,特钓人胃口。
    里头客人不算多,节边了都要“蓄势待发”一下,毕竟人民币不是橘子皮。王琪正和一位衣着出位的女人对饮。王琪先看见了我,招呼我过去,女人也回过头来,没有诧异,只是微微一笑。
    “这么迟?我和姜萱都聊好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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