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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放纵,在杭州的怀里-第9部分

小说: 放纵,在杭州的怀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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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情周而复始,不就没完没了了?”
    “所以有人把婚姻比作爱情的坟墓、城堡之类,谁都不希望爱情墨守成规,总在期望日久常新。”
    “那不是有些贪得无厌?”
    “对。男性18岁的时候性激素分泌到一高潮,比女人更早一些变质,之后女人也是如此的。”
    “你讨厌!”
    “爱情是活的,不像馒头你喜欢吃菜包就能给你一个菜包,多些体谅是很重要的。谁更体谅你你就选择谁,是高兴的事情,别愁眉苦脸的。”
    “呵呵,你像个专家,和你聊天真有趣。”
    后来我也算有所体悟,男人有钱、有才、有色都不是吸引女人的决定性因素,至多是个参考。真正能击中要害的因素是一张嘴巴,当你能说到女人心里去的时候,自然能期许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而当时的我也常常夜不能寐,因为清纯的姑娘从男人发情开始就是一种渴望,说绝了是到了如饥似渴的程度,女人对男人的挑逗的最高境界该是如此,以无招胜有招。
    说不清是朱燕以她的“傻”迷惑了我,还是我的“睿智”俘虏了她,总之我们走到一起,为此喜不自禁。我知道我们都在没完美了地用谎言完美自己,以增加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分量,只有脱光了衣服赤条条地裹在一起时,我和她才是如此真实。我的身体微微发福,她的胸部缺少给养,对于这些缺陷我们能够视若无睹,因为爱了。但还有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却成了去不掉的疙瘩。
    我和她说了阿亮因为她和福建佬的事情受了很严重的伤,躺在医院里。我告诉她可能是福建佬指使人做的,都是为了她的缘故。她说绝不可能。她很有把握的样子,这在她以前的的说话里是很少见的。我问她男人的心思你懂多少。她无比自信地回答说至少我懂你。我无言。
    “我知道我要的男人是谁。”
    “去看看他吧,怎么说都是好朋友。”我说。
    “选个日子好了。”
    “就今天。”我拿来日历,“1月11日,星期六,是个探病的好日子。”
      正文 第十五章
    来到医院病房,阿亮正心情不错地和来看望他的几个温州哥们聊天,是李一鹏带来的,大礼小礼旁边放了一堆。看见我和朱燕的一同出现,阿亮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你这些天死哪里去了,都不过来看看?哥们念着你呢。”阿亮装出一副随意的腔调,“燕子,你来了我身体都觉得好许多。我就知道阿康他是口硬心软会把你追回来的,你看我说吧?”
    朱燕站我身后勉强又有些尴尬的笑应着。
    “脑瓜子都开花了,废话还这么多。好些了吧?”我就知道这小子心理承受能力差,说话带刺。
    李一鹏把凳子让给朱燕,对我说:“阿亮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我看看。”朱燕走近阿亮,“好得挺快,果真是吉人天相。以后要多当心点。”
    “这小子可是为了你呀。”我示意朱燕注意点。
    “燕子,别听他烂嘴。晦气而已。”阿亮蜷起腿坐起来,宽大的衣服隐隐反衬着他瘦骨嶙峋的身竿子。
    阿亮让李一鹏把送来的一篮进口水果洗了,赶好的塞给朱燕,幸而我不是醋坛子。坐了半个小时,人倒是多了,都挺遵守医院规矩的,除了我偶尔牵强地挤出一两句话活络局面,谁都好像在瘪大便一样不出声。李一鹏去外面抽烟。朱燕给我使了个眼色,起身借故要走,再见都说出了。没招,走吧。
    和朱燕刚走到医院大门外,手机上来了短消息。收到短消息的时候我右眼皮跳得很厉害,心里猛地抽了一下,很担心是姜萱打来的,一看是一鹏发来的,心里倒塌实些。
    “有话对你说,今夜10点在reggea吧见,你一个人来。”reggea吧?这么凑巧?
    “谁又来招呼你吃件儿饭了?”她有意无意地问。
    “不是,又是那些无聊的中奖广告。”我撒谎道。
    “你今天见到阿亮怎么这么冷淡?他脑袋开花一半原因可是为了你呀。”我有些责问口气。
    “你怎么知道他是为了我?”
    “他是我兄弟,他肚子里有几跟蛔虫我都知道。”
    “你当他兄弟,他未必当你兄弟。”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知道什么你说呀?喂,你可别瞧不起我兄弟。”
    “你是不是要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
    “不说了,不说了。时间早着,我们去哪逛逛吧,有些时间没出来走走了。”
    “你也知道,我以为你木头呢。”
    “你看你,没完没了了?”
    她挽着我的手提议去逛西湖,西湖整修后我们还没见识过呢。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我知道朱燕肚子里藏着话呢,女人家就是心眼多。
    西湖南线整修后像是和时尚风接轨般地来了个开放式的原野风味,用流行的两个字叫“复古”。朱燕说修整得有些异国味,失去了杭州特有的味道,杭州是个人文化的城市,一味讲究反朴归真反而抹杀了城市长久积累的个性。我说朱燕是死脑筋500年不变,按我的看法有两点就好:一是景色时髦了,二是不收门票,既然这两点都做到了,那就OK,还有啥好挑剔的?朱燕责我怎么这么俗气,只看个眼前。她赌气地说怎么会喜欢上我了,就没发现我有什么值得她骄傲的。我对她这样的论调一向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行呀,延安路上好男人一箩筐,看上哪个比我好的,我给你说去。你年轻貌美着呢,还有盼头。”可能这时候开这种玩笑不合时宜,她没对我泼妇骂街,也非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人,只是依着我人,不说话,在熙熙攘攘的人行道上笔直地走。
    朱燕回了自己的住处,她说累了,要好好睡上一觉。分别的时候,吻别都不来一下,还是一味提倡情调的女人,心里在捣鼓什么呀?
    不鸟我也好,正好能去会李一鹏,免得朱燕又想东想西想坏脑袋无事生非一番。
    晚上如约来到reggea吧,一鹏已经喝上了,酒瓶子边放着一只华伦天奴的皮包,呵,阔气么。
    “正好10点。”我指了一下我的手表。
    “是10点又5分,你迟到了。”他给我看他的手表。
    “那我自虐作罚吧。”我半开玩笑地,拿起一瓶百威往口里灌。做兄弟的都知道我酒量不胜,我有这样的举动多凡是出闷招给自己台下,他们看了这场面都会阻止一下,哪怕只是行动上的“意思意思”。李一鹏直巴巴地望着我灌着啤酒,屁都不放一个。
    一小瓶百威落肚,趁脑子还清醒,就直捣黄龙问他了:“说吧,找我干嘛?”
    “还你钱呀。”说着从顶派头的皮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来,“正好5000元,这里点钱不方便,你回家点,多还少补,用人格担保,不会是假炒。”
    “你说话挺严肃,一段日子不见,牛呀。”我将信封塞进白色羽绒服的大口袋里,上面还飘着香,难辨是洗衣粉的香还是朱燕身上的香。
    “和你是没办法比,都不把人往眼珠子里放了。”说着拿出一包烟来,朝我这里摆摆,示意要不要来一支。
    谢过他,换了一个坐姿:“别抽太多,容易口臭的。你别拐弯抹角的,拿出温州人的直爽来,想说什么就说吧。”
    他冷冷地笑了一下,问我:“我说你什么意思?你明明知道阿亮是因为朱燕才躺医院里的,你还手牵手地和朱燕出现在阿亮面前,你还是不是人?”
    “我和朱燕好阿亮是知道的,我好心带朱燕去看他倒被你给彻底颠倒是非了。”
    “你有什么资格和朱燕好?没工作,没经济来源,天天都在潦日子,说句狠的,你就是个窝囊废,只会霸着别人的女朋友而已。”
    “你要再敢说一句我就让你这里见血。阿亮出事你打电话来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说?口吻又怎么样的?一天一个样子,做傻逼啊!?我是穷,兄弟有难我出钱含糊么?”心里的气愤像钻井钻入石油腹地一股脑儿地往上冒,“好你个瘪三,学老美玩帝国主义来着。我和阿亮之间的事,你插什么脚呀?你又不是玻璃。”
    “我知道阿亮现在心情不好是因为你和朱燕的出现,这已经足够成为我的论据了。当年你让我们亏那么多,跟你计较起来,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要不是看阿亮的面子上,你会有现在的安稳日子?你现在这么做还有脸说兄弟?这世界上大概就你了。”
    “温州佬,你行呀,创业的时候你不过跑关系拉了点赞助,赚钱的时候没亏你,出事情的时候你跑最快,谁又说什么了?当初是阿亮邀你进来的,我可没有求你加入,别把自己吐的陈年旧饭往别人身上泼。”
    “我不是提醒你,是警告你,以后多注意些别人的感受,别想当然地做事情。”说着把桌子上剩下的一瓶啤酒一口气喝完,“话说完了,你自己想。”
    看他走出门的时候特精神抖擞,像一个骄傲的将军不费一个兵打了一场大胜仗。装黑社会老大吓唬我?倒是身体内真起了紧张,赶紧跑厕所去。
    回到住处,越想越憋气,日他娘的温州佬,屌毛都没出齐就来装高大?摔了两个杯子,一声接了一声响,没有人理。杯子是朱燕新买的,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
    一个人的屋子特别安静,冷静下来看看自己的地方,还真是够潦倒的,要不是朱燕来帮忙收拾了一下,得不着是什么样子。这下我真的急了,从来没这么丢脸过,打架被处分我认了,做生意被罚得元气大伤我也认了,但李一鹏这瘪三讽刺我怎么都认不了。管不了已经深更半夜打电话给王胖子和力威:“给我搞份事情做做,多辛苦没关系,体面不体面也没关系,要能赚钱,快!”
    在兄弟中属这两个最铁最本事,王胖子背景好路子多,尤其走偏门在行,力威当律师的,说话有分量,找他们帮忙最有效率。当然,他们也知道我一般不会开口求人的,于是他们的第一反应是我很无聊,当听见我气疾声地“问候”他们,该明白我是很认真地。
    “明天出来说,兄弟的事情一定会办好的。”他们俩都给了我这样的回复。我感到鼻子一阵酸。按常理,这会王胖子该压在女人的身上,而力威正挑夜灯忙碌在整理官司资料中。我打电话过去该是很触他们霉头的,尽管平时说话没个火药味就不习惯,但知道我不爽了就没听出他们有任何不满和应付。
    兄弟,是呀,兄弟嘛!
    一晚上我辗转反侧,回忆过去的一幕幕,怎一个“心酸”了得。不知道是不是李一鹏的一面之词?朱燕话里有话地影射更让我不确定了,如果阿亮自己真的是这个意思,那太让我心寒了。想打电话给朱燕,铃声响了两声又被我挂上。她该睡了,我心理憋气是我的事情,还是别打扰她了,免得她也觉得自己男朋友是个扶不起的阿斗,那我就更无地自容了。
    夜了,杭州下起了雪。记忆里杭州已经有3年多没见下雪了,真巧。裹紧毛毯,身子依旧瑟瑟发抖。都说瑞雪照丰年,是吉祥的预兆,现在看来是因人而异的。
      正文 第十六章
    王胖子和阿辉帮我张罗事儿去了,让我等消息,再三嘱咐我要“耐心”。
    朱燕做起了贤惠女人,替我整理耗子都懒得惠顾的窝,洗了那件“朋克”味儿的白色羽绒服。大老远跑去东站窗帘城,替我家的窗帘、桌布、被套等等来了个改朝换代。被她一收拾,屋子像是长满雀斑的脸上抹了滋润无比的粉底豁然起“净”。按她的话说,革命成功。女人总是比爷们多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或许是因为这,女人能更长命些。两、三天里朱燕花了不少钱。我掏出钱还她,她像我侮辱她般死命地瞪着我,问我什么意思?我说我做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心理惭愧。她一下子扑上来,把我抱得紧紧地,脸上笑得和迎春花开似的,无比灿烂。“你会逗我了,那我们……算什么都没发生,还是好好的。”阳光难得惠顾这个屋子,照得她的小脸红彤彤。
    朱艳知道我现在没了工作,也知道我这人要面子,出钱的时候都是她主动,在我面前也绝口不提出息不出息的字眼。这点倒让我深深感动了一番。
    王胖子说过经济是导致两性战争的直接导火线,如果麻袋一个想泡女人,难!如果如此想要被女人倒贴,哪怕是你脸孔白嫩得和F4一样,更是难上加难!朱燕自从我们公司被封后干过外企业务员、商场经理助理等等职务,和我好上后又干起了为杂志期刊画插画的工作,干一行俏一行。她常说是我帮她转的运,这辈子要缠着我不放。她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出身,所以她的智商该格外高些吧。她无论什么工作都有天分,画画这方面同样出色。做起SOHO一族,收入倒涨了不少。最近市面流行现代画风的漫画书,她也期待着自己能出一本,不过她说要等生活定下后。她所谓“生活定下”指什么?和我结婚?她这个经济系科班出身的高才生有没有侦查过我的怀里是个安全的避风港还是恶心得一塌糊涂的阴沟洞?女人是容易浪漫主义的,这么鲜活的例子摆在眼前。
    说实在的我的确有些自卑,回味当初的风光好不得意……
    念大三那年,天南海北兴起了大学生创业。也算见多识广的我和阿亮一合计,打算开一家电脑贩售的公司,低价吸收货源,经过一定的商业运作,倒手给一些赶时髦的企业。因为得到校方的支持,我们的构想就不是信口开河了。很多点子说白了大家都会,就看有没有魄力和运气了。热着头颅接受了校方的一些不平等合约,再接受了家人的储蓄还有被李一鹏唬来投资的一帮温州兄弟的大笔打炮费用后,在学生会的一间办公室里正式挂牌成立公司。
    天随人愿的在马面那里觅到了低成本的货源,多是一些水货,反正质量过得去就没差。后经过朱燕的牵线,我们和福建佬开始患难与共了。福建佬以成本价将软件贩给我们,我们之后又以捆绑销售连着给了客户。这些管理软件价格很高,动辄几千一个序列号,在那个时候是时鲜玩意儿。这一手组合果然出了奇效。一群刚趁改革开放至富的不懂装懂、善扮派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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