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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星雨兰花香-第10部分

小说: 星雨兰花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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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千怜,万千忆,念山角的思恋,念天宫的誓愿。

  恋破苍天的旨意,冲过时空的桎梏,坦白告诉你,千年积蓄的爱恋,不为潇洒的雨,只为无二的你;

  一世的怨侣,千世的忧伤。幽兰的香,星雨夜,承继世间无尽的思念。

  …

  忧伤的旋律和那个凄美的梦,我把这首歌叫《星雨兰花香》。写完了我就交给他了,他用吉他弹唱给我听,那种幽幽的凄凉的美。

  我问他的名字,他说叫上官承毅,我说,真的假的,四个字的名字好像只有武侠片里有。他笑笑不答。我真有点后悔当初,我也是喝醉,人家也是喝醉,为什么下手这么狠。唉,真是的。不过艺术的魅力也真够大的,居然能把一街头的小流氓熏陶成这样。

  以后的日子里,学校放松同时我也有空闲的时候就去跟他玩吉他,也有带上若兰一起去的时候。

  回来的路上指这指那,谈星论月,弹弹吉他哼哼歌,擦擦肩,揩揩油。我们俩往往笑一路。

  这天刚准备要出去玩,若兰说要吃冰棍。我把冰凉的一条手臂伸给她,“吃吧,来呀!”“好啊。”小白牙森森的真要咬。我赶紧说,“别别别,我去买。”没到一分钟我就扛回了两颗。若兰笑的花枝乱颤说,“你开奔斯去的阿?”我说,“对呀,给接着。”我打开冰棍,徐徐的冒着白汽,我刚要咬。她说,“冰棍并不是这么吃的,先舔…”还这么多事。我一舔…呜呜…嘴唇粘到上边了。若兰看我的表情,挺着急,颠颠的跑过来给我吹。徐徐的小风吹到嘴边暖暖的,“哎呀哎呀这么不小心!”一边吹一边说,媚态百出。我把冰棍拿开直接把嘴放她小嘴唇上了。这下就着刚刚破血的嘴唇和若兰的粘在一起再也拿不开了,我没顾得疼,得意地不得了。小姑娘却又羞又窘。她皱着眉眼神示意我松开。我可怜兮兮的注视她,意思是粘住松不开了,不然会疼死我的。我心里乐开了花,顺势抱住了她。也不想怎么办了,就让上帝去解决吧,这样子一生一世我也情愿……

  眼睛一瞥间,看到小菊在远处正望着我们,我心振了一下,喉咙哽了一下。若兰好像也注意到了,我们俩不约而同的退开了一点。我顺手摸了一下嘴巴,好多血…欠人一顿饭请人家一顿,欠人钱还给人家,欠人家几刀,叫人家砍还回去,唯独欠人的情,还不了。那种内疚比操刀砍我还难受。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非典
期末考试过后,过了一个春节,春节还是那么传统,单调的只有春晚,春晚就为了赵本山。学会了卖拐卖车就开学了。

  下午课外活动,其实也不是,就是他妈自习课。晃点我们说是课外活动,等明目张胆的出去活动时,就被老班揪了回来,“最要紧是收心,最要紧是收心!”于是全校的学生,除了几个玩命练腿的体育生还可以潇洒走一回,剩下全收心。

  这群饿殍似的四眼田鸡终于等到了下课的铃声,我跟楚超刚要杀奔餐厅被若兰宿舍的尤芳叫住了。她说,宿舍里有老鼠准备劳你们几个大驾帮忙抓老鼠。我心想该不是尤芳这丫头看上楚超了吧,这么荒谬的借口。都有身份的人,去趟女生宿舍万一载了名头可不好。所以我就一直没答应,楚超怂恿子瑜,跟我。子瑜无所谓,我是有点不愿,强拗不过只得答应明中午下课去一趟。

  第二天中午,哥几个扛上家伙,跟抗美援朝似的跨过鸭绿江就去了。我拿了一铁棍,子瑜拿了一铁锨。楚超丫的败家把宿舍一拖靶拆了拿着就出来了。

  一进女生宿舍果然不一样,人家布置的又雅致又清洁。只是在一楼阴面显得光线暗淡,周围有个垃圾通道,不时飘进酸酸的异味。哎,若兰也真不容易,住这种环境还这么乐观。

  本来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在哪都是咧个大嘴笑,跟非洲那老总统坎贝拉似的,现在一进来局促多了就跟普京似的那么严肃了。一进去招待老热情了,感觉自己就跟外宾似的。若兰给我们倒水喝,第一杯给了子瑜还用的她自己的杯子。第二给了楚超,第三杯给我,这顺序还可以接受。我心话,我想用你的杯子。

  研究了一套方略,老鼠时常出没在东北墙角。楚超,子瑜负责在门口堵着,我负责捅他们出来。责任不小,可也没办法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我单膝跪着,拿铁棍猛捅。蹭得窜出来两只硕鼠,比《诗经》里边那两只都大,我拿铁棍猛砸了几下,没人家快,白白把地板砸了几块裂痕,虎口振的生疼。这边楚超丫的在门口吓得乱踏猛喊。女生都老远的望着,过一会儿平静了居然一只血肉模糊的老鼠死在了楚超这厮脚下。楚超丫的缓了缓神,把头发向后梳了梳,意思是这是背头了吧?别介意我不是周润发,然后甩了甩来了这么一句,“丫的跟我叫板,死了吧!”几个女生就势忽悠,“你看,你看那只跑厕所去了,快去打它。”其实,大家眉毛底下那俩窟窿也不是管出气的,丫狼狈成什么样子也都知道。这厮大摇大摆的上那边走,走到门口犹豫一下,女厕所哎?“没人没人,进吧,我给你把过了。”大伙都跟那忽悠他,就跟救世主降世似的。丫怒了,“死就死了!”

  一分,两分,足足三分钟,冲出来一水塔似的女生,叫得跟杀猪一样。剩下哥几个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厕所门口就见楚超丫的吓得跟鹌鹑似的,一边喘气一边哆嗦,我说,你丫快出来呀,站女厕所里叫什么事。他就一直问那女的走了没。也是,搁谁也够呛禁得住。那女的就跟九品芝麻官里烈火奶奶似的,特王道。没过一分钟。烈火奶奶回来了,感觉就跟一大白鲨逼近似的,直接到了楚超跟前,丫脸红了一下,也就这会儿能确认是一女的,丫问楚超,“你哪班的?”楚超早吓得没了魂,“我1班的。”随便说了一下。烈火奶奶说,“我叫史凤玲是17班的,他们说我长得像韩红,就是常回家看看那个。”尤芳说那是陈红。丫瞪了尤芳一眼继续说,“楚超你叫什么名字呀?”楚超估计快尿出来了,“我不是叫楚超吗?”烈火奶奶还要问。楚超贼也似的消失了。剩下我们几个笑得眼泪汪汪之乎者也。

  消息不胫而走,这边范建,薛伟,郝建纲,都跟天桥说书似的,到处宣传,什么“楚大侠厕所艳遇,大白鲨侠骨柔情。”“楚大侠*倜傥,大白鲨回家看看。”一章,一回有板有眼的,比当初单老师描述五鼠闹东京都精彩。楚超丫的为了求人家“高闭贵嘴”请人家吃了三回和路雪。我说,超哥,我也吃和路雪。丫怒了,虎鹤双形黑虎掏心全用上了,我没时间跟丫计较,要不然我也给丫说评书去,丫出手太狠了。

  范建跟薛伟忽悠他,“不错呀楚大侠情剩升级情圣了。”楚超说,“赶巧了能把人一口吞进去。”“哎呀,东坡老夫子说过吗,薄薄酒胜茶汤,丑妻恶妾胜空房。”楚超丫分明表现出几分得色,他给人来这么一句:“余本中华世胄,亦恐蛮女陋劣,误了终身大事。”“哇靠!”范建掏出一镜子(估计是小芝的)给楚超,丫说,“阁下这副尊容还中华世胄,孔夫子要活着也得跟他李老师似的了。”原来孔子的老师是老子,老子用舌头跟牙给孔子上过一课。丫记住了,意思是,老子早笑掉了大牙。楚超丫嗷嗷追了他九条街。

  跟16班那场球赛也是记忆犹新的,天气预报的weather forecast小姐确实说过下午要有雨的,只是老天很给面子罢了,强忍着没发飚,就着天大的面子两班摆开了阵容。球衣队服穿在身上那叫一美,光膀露背那叫一酷。对面大马路上一老太太一老爷子都穿着皮猴在那遛弯压马路,嘴里直嘟哝,肯定是,一群傻根,一声叹息之类的。那老太太出生时候得是九斤,要不对不起咱这嘴。

  16班有一关木马,号称远程病毒。其实丫名字本来挺好听叫郑林骏,有回名字稀里糊涂少了一半,传出一关木马来,丫自己觉着好听,索性叫了远程病毒。丫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大力远射那是一绝,球一开场,对方一八号,狂过了俩人就把球传给了木马,丫一个倒钩球就进了。我们几个看傻了,这还没一分钟。幸好裁判不是傻B,越位在先了。丫的把我们几个振了,这小阵仗,钢钢的!后来我跟范建俩人才算封住了这小木马。当时,看着这小木马焦急的表情我就想起来小时候一首歌,歌词是这样的,旋转木马哗啦啦,旋转木马哗啦啦啦…大家都好面子人,我也没好意思唱,等我赢了我肯定唱给这小木马听,然后叫范建在旁边一边泛贱一边跳舞助兴,准保把这小木马气的抽过去,就跟当年的周瑜一样。课外活动也就给40几分刚好够个半场,哥几个封的严实,丫们一个球没进。子瑜几个前锋在前边冲杀的丫们也不好受。

  后来哨就响了,0比0谁也没吃亏,那边一票女生拎着壶提着水波涛汹涌就过来了,就跟当年老乡们犒劳八路军一样。我们一边接过女生手中的水,露着洁白的牙齿,“等打败了鬼子,乡亲们就有好日子过了。”我左手叉着腰,右手端着碗,阳光照着帽子上闪闪的红星泽泽放光…

  第二天,天还是阴沉沉的潮湿,中午一下课心里就泛堵,可能就天气闹的,还有后来分析着可能小木马那球技太好,心里没底。其实想当初翘课踢球那会儿,我也算一小马拉多纳呢!后来踢累了学人家装大瓣蒜,爷整跟烟抽,坦白说,那会还以为烟是吹得的呢,结果吹了会儿就灭了。等丫们知道了,立马改了态度,开始是屁颠屁颠的点烟,后来就跟阿Q鄙视小D似的了,你说我能不堵吗?

  郁闷了一下午,球场开了,我大喊,“杀鸭的!不择手段。”范建跟楚超说,“嘿!!!”就跟当年扫地雷的皇军一样。结果,不择手段成了不折手段,丫的关木马角球头球摆度落下来时把范建的胳膊压断了,顺便把球进了。丫摆了个POSE,我估计若兰都想上去踹他两脚,其他人更别说了。望着担架上的范建远去,哥几个默哀了三分钟,感觉范哥就跟当年的范志毅一样。哥几个硬是留出了范建的位子,十个人继续杀鸭的!其实谁都明白,摆摆谱算了,还五分钟,顶多也就闹一平局。估计旋转木马哗啦啦也别想给人家唱了。

  这边子瑜愤愤地暗自莽劲儿,小嘴唇抖得跟非洲难民似的整个翻过来了,手一直捂着心口。这表情就跟愤青宣誓一样。又添了几分赢的勇气,可仔细一瞅,不对,子瑜脸色发紫,我刚要拦他,子瑜把球从郝建纲脚下要了去。这骄子也不是浪得虚名的,球技那叫一绝,而且一开始就仗义,深沉,哥们义气也海,想来自己硬是死缠烂打的跟若兰好上,也挺不够意思的。心里明知道哥们也喜欢她,而且俩人也挺搭的。硬生生插一杠子,感觉挺内疚,我想起了关二爷,当初曹操故意把他跟嫂子分了一个房间,人家端着一口青龙偃月,秉着一小蜡烛在门口站了一宿。

  这边子瑜带球晃过俩人逼近了对方球门,可人开始摇晃起来,感觉就跟悬在峭壁上的一喷气式似的,左右摇着,摇摇欲坠。确定里边人已逃生估计谁都想捅一指头。可子瑜即使没人有这个念头,也没人捅一指头,人却分明的躺在了场中央。这下都吓坏了,黄河泛滥的涌了过去。楚超丫说,以前就总感觉子瑜不对劲,原来重病在身。丫的,废话!若兰跑过来急得团团转,尤芳说,先人工呼吸。我心话,这丫头偶像剧看多了。这边小白姑娘服下身去,吓我一跳。我背起子瑜就向医院冲。这个动作出于下意识,跟条件反射一样,您就理解成小孩吃奶,不用学。

  中间打了一的,没过十分钟就进了医院,这边一票人跟那等。老半天总算抢回一条命。诊断结果却令人难以接受,是那种港台巨富的大少才会得的病——先天性心脏病。医生说,长期紧张疲劳,加上今天急火攻心,送院不及时就完了。后来室壁,瓣膜,峰值压差的说了一大堆,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其实我也知道最终得换心脏,还得合适的,估计至少也得花量A6的钱。医生说没找到脏源之前不能受刺激,最好住院。我一冲动,我说,好,我决定了。医生瞅我一眼意思是: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我帮你!整得我挺尴尬的。其实我是在想,若兰要是真的还喜欢子瑜我就不缠着人家了,哥们义气铁的跟不锈钢似的。

  其实以前我就老感慨自己命苦来着,我妈一骂我就不敢说了。这回一看子瑜,我觉着我挺幸运的,感觉自己忽然间什么都有了。“唉!命啊!”我正想到这,一老太太皱着眉一声叹息。我就望那老太太,其实也就象征性的望了一下,那老太太说,我是他姨奶,唉!又叹一声便出去了。

  医生早说了,不能见,可一票人都盯那不动。我突然想起来范建还残了呢。这便都奔了范建那去。一群小女生跟那巴巴的嘘寒问暖,差点把个铁打的汉子给化了。我说,你疼就哭吧。那会刘德华还老唱呢,男人哭吧不是罪。范建强忍着笑了两声,楚超说,牛B,够吊,铁打的,等你好了我送你套护膝。范建挺感动的定点头。这边小芝,眼睛哭得跟桃似的,想不到这小妮子,还这么重感情。后来看这阵仗再不挽回就一级教学事故了,我说,我跟楚超,建纲留这,你们都回去吧。小若兰走在后面,回头望我,我挥了挥手说你也回吧。她走几步又回头,我说,回吧!感觉自己这个伟大的动作,就跟天安门挥手阅兵大喊同志们辛苦了一样。我再望她就不再回头了,两只小手自然下垂,低着头若有所思地走了。这时才觉着真舍不了她。

  走进病房时,范建正大骂楚超呢,怎么他妈输啦?…别…别动气!看这小子义愤填膺的,给他一冲锋枪非跟鬼子拼了不可。

  有悲也有喜,当天晚上,传说上帝也等不到的那一天居然来临了,中国足球出现了。俺们会打醋以来就一直盼望的事情终于从梦境变成了现实,扶不起的阿斗居然发了威。可把人们乐的,当时七层楼差点被调塌了。连顶楼管打针那小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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