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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网王第一夫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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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义务和责任去照顾他?他是你迹部纯寺亲妹妹的儿子,跟我迹部源没有半点关系。我尽到了承诺,在他失去母亲的时候安慰他,安排保姆照顾他。你凭什么来指责我,凭什么来质问我,既然你那么关心那孩子,那为什么不去看他?不去照顾他?不接他回来?你以为我很闲吗,还是母爱泛滥到可以去疼爱任何一个不相干的孩子?”
 
 
   迹部纯寺的嘴角微微的翘着,只是一双眼睛没有丝毫笑意的回视着阿源,针锋相对,毫不退让,“他是我妹妹的儿子,可你是我的妻子。”
 
 
   你是我的妻子……
 
 
   这句话就好像一根导火线,引燃了那些已经积压已久的矛盾,阿源深吸一口气,她以为经历了那次告白,那次坦诚,她与迹部纯寺之间就能一直幸福的走下去了。可事实,好像并不是这样,那些她隐忍了许久,退让了许久,疑惑了许久的问题和矛盾,终究会有爆发的一天。
 
 
   “我是你的妻子,所以就有义务为你是从,接受你的一切安排了吗?所以就必须主动说爱你了吗?所以就有必要每次出差的时候,巴巴的给你打电话,等着你那少得可怜的情话吗?阿寺,我会答应照顾景添,会放下骄傲那么多次的主动,这些并不是我做妻子的义务,完全是因为那份感情,请你清楚这一点。”说完这些话,阿源大口的喘着气,心里头有些憋屈。
 
 
   总觉得有些东西变了,在她说出那句“我爱你”之后……
 
 
   迹部纯寺不再主动打电话来关心她,看她的眼神也不似以前那般的热烈,她所做的一切一切,为他而做的全部,都好像变成了所谓的“义务”。
 
 
   迹部纯寺沉默了许久,站起身,不再看阿源,他淡淡的说:“当务之急,是找到景添,其余的,以后再说。”
 
 
   阿源沉着眼帘,任由迹部纯寺不带任何停顿的从自己身边走过,然后一声不响的上楼。
 
 
   “小景,我出去了,按时去上学,我的疏忽,我自己来弥补。”拎起沙发上的包包,阿源面色如霜的走出了家门。而目睹了父母之间激烈争吵的景吾紧锁着眉头,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第四十四章 母亲下决心
   阿源从车库开了一辆跑车出来,一路疾驶,好在现在时间尚早,路上的车辆行人都不多,这才使得她能顺畅无阻的驶上高速公路,没有发生人间惨剧。而一开上高速公路,阿源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直接把马力再提一个档次,跑车以一种目不暇接的速度奔驰着。
 
   车内的阿源丝毫不觉得现在车子开得有多快,依然面无表情的把继续速度提到了一个恐怖的程度。兰博基尼不愧是世界级的跑车,充分满足了阿源对刺激的渴求与发泄。清晨,少有车辆的高速公路上,只有一路响起的马达声和迅雷般的影子。
 
   握着方向盘,阿源的心情就跟这跑车的速度一样,疾驰着,翻腾着,怒吼着……其实矛盾从一开始就已经埋下,迹部景添不过是一个导火索,即使这回没事,也总有一天会爆发。阿源早就明白迹部纯寺并不是自己心中正确的那个人,他和她的那两种截然不同的个性和世界观就注定了他们无法一直走到最后。可是,喜欢又有什么办法呢?
 
   爱情是一场游戏,谁先在乎了,谁先爱上了,那就是输了。可是作为一个女人,即使再要强,也免不了心底的柔软。明知道爱情并不牢靠,却还是义无反顾的往里跳,明知道迹部纯寺是错的人,心里却依然抱有侥幸。
 
   猛力的打了一个弯,橡胶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阿源紧抿着嘴,暗沉的眼眸透露出一丝痛苦,心里是滔天的苦涩。这个由她和迹部纯寺共同编织出来的梦终究是要破碎了的,她是真的爱上了迹部纯寺,所以才极力的去相信他的笑是真的,他的痛是真的,他的爱是真的,他的关心是真的。
 
   一颗心,会因为他温柔的一声“小源”柔软很久,会为他深夜里的陪伴而感动很久,会为他的一句关心快乐很久……阿源一度真的以为,迹部纯寺也是爱她的。
 
   可是,这些统统只是自欺欺人的愚蠢想法而已!是她太过渴望得到他的爱,所以才会下意识的为他每一个行为都寻找爱的理由,她所觉得得到的爱,不过是自己为自己找的借口罢了。对于迹部纯寺来说,那些行为仅仅只是“一个合格的丈夫该为妻子做的”。是的,迹部纯寺在努力的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这才令阿源有了被爱的假象。
 
   脚下猛踩着油门,阿源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该去哪里,能去哪里,她只想逃离那个令她如跳梁小丑般自导自演了一场爱情滑稽戏的地方,越远越好。眼眶里是涩涩的干涸,她才不会让眼泪这种东西软弱了自己的心,就算是输,也要挺直了腰杆。接受无奈,承认失败,该从这个虚假的恋爱中醒来了。
 
   迹部纯寺没有错,对于一个已经习惯了伪装,一个已经冷情到骨血里的男人来说,本就不能谈什么真心,即使有一天真的有人能令他付出真心,那这个人也不可能是她。阿源自己也明白,她太世故,太戒备,她跟他一样,都不可能把爱情放在第一位,这样子的两个人,又怎么能指望真的心连心相爱呢?而且,迹部纯寺从来都没有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
 
   亲手打破了甜蜜梦境的阿源忽然觉得很累,很疲惫,她才发现,原来在过去她自以为幸福甜蜜的一年半里,她其实过得很累,爱得很累。精打细算的经营着这份感情,费劲的顾全公司和家庭,以期减轻他的负担,让他享受到由她建立的家庭温暖。她太在乎他了,所以才那么小心翼翼,而迹部纯寺呢,在他心里,她迹部源还没有他死去的妹妹来得重要。
 
   想到这里,阿源心里是有点怨恨的,怨迹部纯寺,怨迹部纯慧,但是很快她就想开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自轻自贱的女人,他既无心,我亦无情,感情这种东西虽然不是说放就能放的,但是在表面上,阿源还是有自信能够走的不留一丝痕迹。
 
   不怜悯心中的小小悲哀,阿源调头往东京警视厅开去,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
 
   俗话说祸不单行,在高速公路上飙车的阿源没发生人间惨剧,她远在英国,开车开得很守本分的母亲却出了车祸。
 
   才报完案从警视厅出来的阿源立马就接到了父亲的越洋电话。
 
   “喂,Melo,你妈妈出了车祸,你赶快回爱丁堡,医生说情况不太好……”克拉克先生有些沙哑的声音顿时在阿源心中闪过一道惊雷。
 
   在迹部源的记忆中,日本血统的母亲向来温柔可亲,而在阿源的印象里,这位克拉克夫人,也确实是一位疼爱女儿的好母亲。突然之间闻此噩耗,阿源心里还是泛起了阵阵酸涩,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啊,而且父亲竟然叫她赶紧回去,这情况怕是真的很不好了……
 
   马上打电话订了最快的班机,阿源匆匆的发动了车子,又是一路的疾驰,回到家,景吾和迹部纯寺都不在,只有小影深由保姆照顾着,看到她来还兴奋的伸出藕段似的手臂使劲伸着。
 
   在这接二连三的打击之后,看到女儿依赖而单纯的笑脸,阿源干涸的眼帘竟有一丝湿润,本来有些焦躁的心平静了下来,抱起小影深,在她肉嘟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阿源轻哄着:“宝贝,要乖乖的,听哥哥的话!”
 
   “妈……妈!呀哈……”小影深无忧无虑笑着,双手软软的勾着阿源。
 
   把女儿还给保姆,带着匆忙收拾的行李还有证件,阿源直奔机场,路上给景吾打了个电话,说明了情况,要他别着急,迹部景添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妈妈,爸爸他……”迟疑了一下,景吾终于还是开了口。
 
   阿源把一缕额前的发丝别到了脑海,相当平静的说:“放心,为了你和小影深,我也不会和你爸爸离婚的,小景不用担心我,妈妈是怎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路上小心”。景吾的声音中带了丝笑意。
 
   直至飞机起飞,阿源都没有给迹部纯寺打过一个电话,按理说,丈母娘出了事,也应该通知他的,可阿源现在就是不想见到那个男人,连声音都不想听到。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那就断的彻底些。
 
   在飞机上休息了一会儿,一着陆,阿源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爱丁堡医院,克拉克夫人住在重症监护室,克拉克先生看见风尘仆仆的女儿,顿时眼眶就红了。
 
   看见苍老许多的父亲,阿源心中钝痛,“母亲怎么样了?”
 
   “伤势恶化了,刚刚抢救过来,是生还是……就这两天了……”克拉克先生红了眼睛,他同日本籍的夫人有过一段浪漫的邂逅,平素感情也很好,现在这么突然的就要面对生离死别,这个刚刚才丧父不久的男人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阿源的心一抽一抽的疼,伴随着的,还有深深的恐惧,她不知道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感情还是属于自己的情绪波动,“怎么好端端的,就发生了这种事呢,车祸吗?”
 
   克拉克先生点点头,彻夜等候在医院的他下巴长了胡渣,显得有些狼狈,“警方判定了这是一场意外,Melo,如果你妈妈她……”
 
   “父亲!”阿源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嗓音,“母亲不会有事的,没有如果!”
 
   克拉克先生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眸,企图从中获得一份勇气。
 
   两天后,昏迷多时的克拉克夫人终于醒了,而且精神还不错的样子,可是她的伤势却只重不轻,这时候众人心里都闪过了四个字:回光返照。
 
   克拉克夫人看见阿源也在,顿时眼睛就亮了,那种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的闪亮。“Melo,过来,妈妈有话跟你说,亲爱的,你先出去一下吧!”
 
   克拉克先生犹豫了一会儿,有些不甘不愿的除了病房,“有事就叫我。”
 
   待病房里只剩下阿源的时候,克拉克夫人伸出包满纱布的手握住了病床前的阿源,沙哑的嗓音带着丝颤抖和哭腔,“Melo……我能在活着的时候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
 
   阿源看着床上这个浑身插满管子,包着纱布的女人,心里是说不出的憋闷,上一世她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而这一世的母亲……“母亲,你有事要与我说吗?“
 
   克拉克夫人本来带着慈爱的双眸顿时变得犀利而疯狂了,整个人也激动了起来,抓着阿源的手死紧死紧,“Melo,Melo!你听我说,你一定要相信我说的!”
 
   “母亲,你镇定些,我信,我全都信!”阿源见克拉克夫人这个样子,暗觉她要说的事也许很重要。
 
   大口喘了几口气,克拉克夫人亮的吓人的眼眸中闪现了一丝怨恨,“Melo,妈妈的车祸并不是意外,绝对不是,是人为的!克拉克家的那群白眼狼要谋杀我!”
 
   阿源有些吃惊的睁大了眼睛,一时不敢相信,“他们为什么要……难道是为了外公的遗产?!”
 
   克拉克夫人点了点头,“你在日本他们不好下手,所以就拿我泄愤,Melo你要小心,一定要小心,这些丧心病狂的混蛋很可能还会来对付你!”
 
   阿源震惊的往后退了步,确实,克拉克老伯爵的遗嘱上没有半毛钱是留给克拉克家的那群亲戚的,对于此项决定,她不知道这真的是那位外公的个人意志,还是克拉克夫妇使得小手段。只是为了钱财而谋害人命,这实在无法置信!
 
   “母亲,不会的,可能是你多想了呢,警方都说了这是场意外了……”阿源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尖锐的女声给打断了,而这样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所能发出的。
 
   “什么意外,不是!”床上的克拉克夫人激动的说道,甚至还想起来,她紧紧的抓住阿源的衣领,面目有些狰狞,“Melo,你要相信我,那群混蛋早就看我不顺眼了,这不是意外,他们前一天来闹的时候就说过让我去死的话了。”
 
   阿源的面色沉了沉,觉得在这件事上,她还没有发言权,而且看克拉克夫人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暂且顺着她了,“母亲,我信你,但是这件事你有没有同父亲说过?”
 
   克拉克夫人的脸上透露出一股嘲讽,“当然说了,可是他不信啊,他情愿相信那帮无情无义的兄弟叔侄,也不相信我这个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妻子……他说我疯了,说我糊涂了,可真正糊涂的人是他啊!被人啃得连骨头都没了还不知道!”
 
   阿源对于克拉克那边的亲戚不甚了解,甚至说是没有了解,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些年来,她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迹部家,克拉克家族的人只接触过父母两人。自己的子侄要谋害自己的妻子,这样的话,那个有些软弱的克拉克先生恐怕打死都不会信的吧!这样看来,克拉克夫人所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Melo,你要小心,你是遗产的继承人,是他们最大的目标……还有你的父亲,可能的话帮帮他,帮帮那个傻子,Melo……”似乎是竭尽了全力,克拉克夫人说完这句话以后就瘫软在了床上,只是一双眼睛依然固执的盯着阿源,作为一个母亲,一名妻子,她是合格的,因为至死,她想的都是这两个人。
 
   阿源闭了闭眼,心底泛起无与伦比的凄凉,说出来的话竟带了丝哽咽,“我知道了,母亲,谢谢你……你要加油!”
 
   克拉克夫人扯出一个虚弱的笑,示意阿源把门外的克拉克先生叫进来。
 
   当天夜晚,克拉克夫人因伤势过重与世长辞了,克拉克先生哭得很伤心,阿源站在一边,整个人好似游魂一般空荡荡的,找不到落脚点。死去的那人,是她血脉相连的母亲啊,即使她对这个母亲不太了解,但是至少在寥寥无几的几次接触中,这个女人是真心待她好的。她的死,给阿源带来了不小的悲伤。
 
   看了看依然沉溺在悲伤中无法自拔的父亲,以及即将赶来奔丧,不知好意歹意的众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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