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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我是怎样"诱骗"漂亮女孩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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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收拾的?”我问。
  “对!”陈芳一动不动地回答,依然看着窗外。
  “我又得谢谢你!”我嘟囔着,随手拿起放在台子上的烟。
  “你又要抽烟?”陈芳转回头问。
  我皱了皱眉头,装着没听她的问话。
  “问你为什么又抽烟?”
  我依然装着没听见,从烟盒里拿出一支叼在嘴上。
  “能不抽吗?”她语气柔和地问。
  我瞄了她一眼,伸手从铺位上找打火机。
  “能不能不抽?”
  “你怎么这么啰嗦?”我发起火来,厉声呵道,“我抽烟碍你了吗?”
  “抽可以,你别在这抽!”她立刻提高了嗓门回应我。
  “我说了在这抽吗?我把烟点着了吗?真是!”说完我手里捏着打火机走了。
  我站在车厢连接处的吸烟区,靠着车厢壁把烟点着,我一边吸一边看车窗外田野的风景,早晨太阳的光线把整个大地投射成一片金色,那金色的麦浪沿绵起伏,延展到无穷远处。飞驶而过的电线杆就像钟摆一样充满节奏。一个多么宁静、辉煌的早晨!处处都是阳光。我真希望自己能驻足下车奔跑在那无边无尽的金色麦浪之间。假如我是一条蜥蜴,命运注定永远用腹部接触大地,那也最好是在这金色的田野中;假如我是一只蜜蜂,即便这里已经没有鲜花在召唤,那我也愿意在这金碧辉煌的大地上空飞翔。但我是人,有着人的需求。我无法逗留在不属于自己的领地,我必须走,离开,去一个孤寂,没有生机,充满悲哀的死寂之城,在心灵的火焰燃烧干净后的灰烬里徘徊,犹如沉淀于千尺湖底的烂泥。但愿我这疲惫的心能因肉体的逃亡而摆脱这个恶梦;但愿我的眼不再明亮,不再看到爱情在无声无息中化为尘土;但愿老天能在我睡着时把我的痛苦、心酸带走;但愿我生命中的一切欲望、渴求和贪婪,都如同这晨风飘散在这辉煌的早晨。
  我在吸烟区整整抽了五六支烟,把烟盒抽空了。我扔掉烟盒,在盥洗室吸了手和脸,漱了口后回到铺位,然后躺下,我陷入沉思。
  过了很久,我耳边突然响起陈芳的声音。她在我对面的床铺上盯着我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自己。”我随口答道。
  “自己有什么好想的?”
  我轻声笑笑,说:“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才是最真实的。”
  “什么?你这是什么谬论?难道除自己以外其他就不真实了吗?”她用挑衅的语气对我说,似乎想和我做一番较量。
  “真实存在于感知!我感觉不到的东西,或者即便我能感觉到的东西也不能让我完全认识它的存在,对我来说我只能知道自己是真实存在的,其他我就不知道了。”
  “也许你自己都可能是不真实的。”陈芳用讥讽的口气反驳我。
  “也许吧!但我相信笛卡儿的话‘我思故我在’。”
  “‘我思故我在’是什么意思?”
  “这是笛卡儿的一个重要命题,在他看来是一条真理。笛卡儿首先怀疑一切事物存在的真实性,比如说吃饭、穿衣等等一切在普通人看来很平常的事情。对他来说人类的活动在思维中的表达可分为现实和梦境,然而这两种的真实性是不同的,前者是真实的,而后者是不真实的,但对一个人来说,思维究竟能够明确地知道自己所感觉到的事物究竟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是不可能的,没有人在做梦的时候会认为自己感知到的东西是不真实的,他不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只有当他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刚才发生的事是梦中的东西,是不真实的。所以笛卡儿怀疑一切事物的真实性,这个假设在笛卡儿看来是可以成立的。于是真实和不真实就没有了绝对意义,因为没有人能确切地说他不是在做梦。但有一个命题是不能被怀疑的,那就是我刚才说的那句话,即‘我思故我在’,因为一个人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中都不能否认自己在感知和思索,于是只要一个人在感知和思索那么他就一定是真实存在的,因为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这种能力。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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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醉酒当歌(2)
陈芳听懂了,她没有了刚才的傲慢,“没想到你竟然也懂得哲学——”她说。
  这是废话,她知道我是研究生,尽管她一直在我面前贬低我,但我知道在她还不至于认为我是个一无所知的白痴。她这样说无非是想让我明白她过去是怎样看待我的。
  “你没想到的东西还多得很呢?”我叹了口气说。
  “是吗?我没这种感觉。”
  “那是你根本就没感觉神经——”
  “你这是在挖苦我!干吗非要贬低我来抬高自己呢?”
  “随你怎么想吧!”我转过身,头朝里,不再理她。
  过了片刻,她突然又问我:“你为何是个两面人?”
  我没有答腔。
  “问你!你为何是个两面人?”她提高嗓门追问了我一句。
  “你说什么?”我转过身表情木然地看着她问。
  “我想知道你为何是个两面人?”她两眼直直盯着我,目光中含着挑战的神情。
  “你什么意思?”
  “你有两种性格,一种放荡、无耻,一种善良、可爱。”
  我闭上眼睛想想,然后慢腾腾地说:“你终于认识到这一点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觉醒。”说完我又转身,眯住眼睛想要睡去。
  “其实我早就认识到了。”她立刻追过来一句。
  “是吗?这很好。你还不是个不可救药的人。”我喃喃地说。
  “你这话什么意思?”她问。
  “意思很浅显,你应该明白。”
  “你是说我以前看错了你吗?”
  “不仅仅对我,你对所有人的看法都是如此。”
  “什么意思?”她紧追不放。
  “意思自己去猜!”我突然大着嗓子吼叫一声,因为我对她的无聊追问厌烦透了。
  陈芳被我一嗓子呵斥唬得愣住了,她沉默下来,不再说话,我想她这下一定感到我心中的烦躁了。但她没老实多久,仅仅过了两三分钟,她又开口。
  “你很恨我对吗?”
  “也许恨,也许不恨。”我咬着牙说。
  “我知道自己对你冷酷了些。”她叹息道。
  “也许冷酷,也许不冷酷。”
  “你其实——怎么说呢?是个好人。”她低声说。
  “你是不是把你的婆婆嘴闭一闭,”我怒不可遏地跳起来大声呵斥道,“让我安静一会!”
  她傻在那里,瞪着我看了很久,最后垂下了头。
  中午,我依然躺在床上,脑子里乱得很。我闭上眼想睡觉,但死活睡不着,于是我又跑到车厢门口去吸烟,我在门口呆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然后才回到铺位。
  “我给你买了饭!”陈芳指着桌上的盒饭对我说。
  “这是什么?”我把盒饭翻开,看了一眼骂道,“扔了吧!我去餐厅吃饭。”我摸摸裤兜里的钱包,然后去了餐厅,从餐厅回来我又拿了两瓶白酒。
  “喝酒!喝酒!”我找到昨天的路友,把他们从床上敲起来,“大中午睡什么觉?起来喝酒!”
  “还喝呀!我昨天的酒还没醒呢!”一个被我放翻的路友嘟囔。
  “看你那熊样!”我说,“你怕是三十晚上的酒还没醒吧!”
  最后在我的督促下,昨天的酒友又开始喝酒闲侃,后来放倒了一个,酒就没了。我只好又跑到餐厅买了两瓶,两瓶喝了有一半,又有两个被放倒了,此时我也感觉有些难受,但还觉得瘾没够,于是又喝了最后一瓶,此时我才感到自己喝多了,有想呕吐的感觉,我跑到厕所,在厕所里我吐了一地。我晕糊糊地出来,东摇西晃去了盥洗室洗手和脸,然后回到自己的铺位,这次我勉强把鞋脱了上床,一会我就呼呼大睡,不知道天南地北。
  我睡了很久,当我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看了看表,正是晚上九点多钟,我坐了起来,感到自己很饿。于是我跑到餐厅,吃完饭后我又提了两瓶酒回来了,这次我在车厢里没走几步就听见有人在喊:“杀手又来了!快跑。”
  我看到那些酒友争先恐后朝硬座车厢的方向跑掉了。当我想要找剩下的人时,只找到下午喝倒了还没醒的人,也许是装睡,总之反正是躺在床上怎么叫都不醒。看来我没有可以舒心的朋友了,我懊丧地回到铺位,躺在床上,一个人打开酒瓶独自喝闷酒。
  突然一只手把我的酒瓶夺走了,当我反应过来时发现桌上的一瓶也没了,我看到陈芳拿着酒瓶“咚咚咚”向车厢门口跑,我起先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才知道她去扔我的酒了。我立刻穿鞋追了过去。
  但已经晚了,当我抓住她的时候,她已经把酒扔进厕所的下水口。
  “你他妈这是干吗?”我粗暴地抓住她质问。
  “我让你喝!我看你怎么喝?”她愤怒地说。
  “哎!你什么意思?我们可是有约定的,我不干涉你的事,你也不干涉我的事。你怎么出尔反尔?”
  “我见不得你喝个烂醉!”她一边往回走一边说。
  “我喝酒干你屁事?我愿意,你要是看不惯可以睡觉嘛!我又没有吵你,你干吗这么霸道?”我在她背后说,但她头也不回进了隔间。等我赶了过去,发现她一个人爬在桌子上低声哭泣。
  我此时心里烦透了。本来是要讨个公道,见她这样我却没了脾气。算了,我心里说,和这种脑子不正常的女人叫劲没意思。
  

第二十一章 醉酒当歌(3)
既然酒是不能喝了,那就找别的消遣,我抽烟总可以吧。我把桌上的烟拿起跑到吸烟处去抽烟。
  我正蹲在门口吸烟想事的时候,我面前站住了一个人,看那双脚我就知道是谁。
  “把烟给我!”陈芳居高临下向我伸出手,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
  “切——”我轻轻冒出一句,对她十分不屑。
  “给我烟!”
  我对她不理不睬,蹲在地上继续我的嗜好。
  “不给我抢了啊?”她提高嗓门。
  “去——哪凉快哪去。”我说。
  “把烟给我我就走!”
  “你识相点行不行?”我抬头瞪着眼对她说,“你这人是给鼻子上脸!”
  “你给不给?”她口气强硬起来。
  我叹了口气对她摇摇头,“你是不是非要和我抬杠?”
  “你把烟给我!我就不和你抬杠了。”
  “我说你想干吗?闲着没事干是不是?”
  “我是没事干,你把烟给我——”这次她拖长了口音,似乎非要让我屈服不可。
  “滚他妈蛋!滚——”我呵斥一句继续抽我的烟,不再理她。
  就在我一晃神的当口,从上而下伸下一只爪子把我的烟盒抓走了。我没有防备她这一手,那速度太快我来不及做出防范的动作。
  我跳将起来,朝她我厉声道:“把烟盒给我!”
  她直直地看着我,那烟盒被她紧紧抓在手里,已经被捏扁了。
  “你别给我找事,否则我对你不客气!”我指着她鼻子说。
  她不说话,盯着我的目光闪闪发亮,她没有跑,只是作出防范的姿势。
  “给我!”我对她说,“然后滚!”
  “哼——”她轻蔑地上下看了看我,然后突然把烟盒扔在地上用脚猛踩,嘴里还大声嚷嚷,“我给你——好!我这就给你,我让你抽!我让你抽!”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我一下子狂怒了。几乎就在她还踩的同时我一只手上前一下把她的脖子卡住了,把她顶着墙壁推到半空,那时我真想卡死她。
  “啊——呜——放——放开——”她嘴里冒出不成型的话,被我卡得喘不过气来,手在空中乱划拉,脸涨得通红,喉咙里咕噜咕噜直响。
  火车在这时候突然一震,速度比刚才慢了很多。这一震给我一个猛醒,头脑突然冷静下来,手也随之松开了。天!要不是我那一刻的猛醒,恢复理智,说不定就要出大事。
  她被我松开后立刻弯下身子大口大口喘粗气,不断咳嗽。
  我盯着她片刻,看她是不是有事。一阵,她直起了腰,被呛出的眼泪把脸都挂花了。我本想问问她是不是还好,但因我依然没从刚才的愤怒中缓过来,所以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上前去安慰她。
  她从我身边走开,去了盥洗室,我从背后看着她。她打开水龙头,冲洗脸颊和口腔。我见她没什么大碍,于是转身回到铺位上躺了下来。
  过了片刻,她回来了,表情甚是平静。她静悄悄地爬上自己的铺位,一声不响地躺下来。
  我看着她背影,想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感觉她这是自作自受,谁让她招惹我。我自打上车就没想碰她一下,她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吸引力,我对她的迷恋已经在我的心田里沉寂。在我逐渐看清楚了她之后,她已经不像过去那样能左右我的感情世界了。我仰面躺着想事,很快我就困了。我翻了个身头朝里闭上眼睛。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自己喘不过气来,脖子被什么东西卡住了难受地要命,立刻我醒了。虽然脑子里此时并不是那么清醒,但我依然明白是有人在卡我脖子。我抓住卡我脖子的人,使出全身的力气把那人推开。只听到“咚”的一声物体撞击顶板的声音,接着一个女人“啊”的叫声,那声音虽然不是很响,但在寂静的夜里依然让人毛骨悚然。
  我一把抓住了卡我的人,我抓住女人的头发。我立刻就知道她是谁。
  “你这样折腾到底想干什么?”我把她拉到近前低声问。
  “我想杀了你!”陈芳用恐怖的语气恶狠狠地说。
  “不要再闹了!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
  “你到底要我怎样?”
  “让我把你卡个够!”她霸道地说。
  “你刚才还没够吗?”
  “没有,我才刚刚卡你。”
  “好!好!你卡吧!我支着。”说着我松了她的手。
  我以为在这种情况下她不会动我,在我看来对付一个不加防范的人其行为是一件绝对可耻的事情,但她却做了。她的双手向我的脖子发起进攻,两只纤细的小手死死环住我的脖子,几乎用上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我感觉到她对我施加的愤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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