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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这只是一次飞翔-第3部分

小说: 这只是一次飞翔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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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的木棉树下有两个青石板作的凳子和桌子,旁边还有几个倒扣着的水缸,有两个老伊母并排坐在那青石板上面,一个拄着拐杖,一个带着老花镜,并不说话,只是那样静静地坐着,脸上带着安宁的笑容。   

  她把花轻轻的握着,站在小巷的巷口,巷口左边是长满青藤和苔藓的红砖头砌成的围墙,围墙里有高高的樟树和一片竹林。围墙的下面停着一辆绿色的垃圾车,几个民工打扮的人坐在地上,在那里耍着扑克,赌着小钱。巷口的右边有一个小卖部,女主人双肘撑在玻璃柜,磕着瓜子,和站在柜台外面的一个男人扯着家常,不时地发出过分的笑声,小卖部的屋檐下放着一支躺椅,旁边还有一个小矮凳,上面摆着一个乌黑的壶嘴破了个小口的小茶壶。    

  她静静的站着,一片叶子从她面前掉了下来,静静的飘落,无声无息。落叶在长满青草和小花的石板路上铺满了一层,她望着小巷深处,顺着泛着青光的石板路和长满青苔的围墙过去,阳光在那里透过高高的榕树撒下来,撒在石板路那头的小桥上,撒在墙头的青苔上,撒在这金黄的一层,泛着淡淡的光。不时有人从桥上走过,绕过那两根高高细细的黑色的路灯,向视线的拐角处走去。   

  她踏着斑驳交错的阳光,慢慢地从那宽宽大大的青石板台阶上走下去。    

  那朵大大的刺桐花遗落在小巷的入口处。    

  那里面有一口古井,映照着某个女子的寂寞容颜。   

  等到看不见她的时候,我开始坚持我每天在这条小路上的行走,在那条幽静的小巷里画画,画木棉花,一朵朵,粉红地生长。   

  一天三趟,我在这条小路上走了两年。没有发现有什么变化,我喜欢这条路上的安静平和。我在一棵最大的木棉树下坐着,现在又是夏天,树叶茂密。调皮的风用银亮的阳光丢我,很多知了在那边瞎起哄,我故意不理它们,眯起眼睛想着蓝雪非。想起她这个时候正一个人坐在28层高的办公室里,想起她说,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给我打电话,感觉好奇怪。每次视频,蓝雪非都会调皮地嘟起嘴巴,刚好可以挂上一个小油瓶。   

  想着她我就笑了,原来她可爱得这么美丽。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蓝雪非最美丽的不是她的外表,而是她带给我的这些快乐回忆。   

  蓝雪非传了一张图片给我,说是木棉树,要我配上文字,我说这不是木棉树,木棉树上只有花没有树叶,木棉树很美丽。她说这就是木棉树,树干凹凸不平,有尖锐的刺。   

  刚认识蓝雪非的时候,正是木棉花开的时候,我写了很多有关木棉树的文字,我到一个文学论坛里去投稿,却第一次被人退了,退稿信写得很认真,我知道自己写得还不够好,虽然有很多人喜欢。但是她不喜欢,我也是个很认真的人。   

  对于我来说,木棉树代表着爱情。而蓝雪非跟我说,她的城市也有很多木棉树,她家门口就有一棵,她很喜欢。         

※虹※桥※书※吧※。  

第8节:第三章 秋月有时(2)         

  那个时候,我们已经是很好的朋友了,她有时候很喜欢我写的东西,给我写很多的评论。有时候不喜欢,退稿,然后在QQ上很认真地告诉我为什么不喜欢。我很认真地听,带着笑,我喜欢文字,她也喜欢。我喜欢喜欢文字的女孩,她叫蓝雪非。   

  两年的时间里,我总是在写字,我想用自己的文字来养活自己,但总是不如意,我不敢轻易喜欢上一个女孩子,比如亚子。因为我怕,我怕不能给她快乐,我怕她不懂我。我喜欢蓝雪非,因为她比我更喜欢文字,我喜欢蓝雪非,因为她还不知道我喜欢她。她很认真地了解着我。   

  而那时候,我大二,已经是个安静得几乎放弃了所有的理想的人,我很寂寞。   

  我知道,蓝雪非也是个寂寞的人。她第一次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趴在电脑旁边睡觉。我拿起电话,她支吾了半天,没有说自己要找谁。我是在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的,我知道她是蓝雪非,会找我而叫不出我的名字的女孩子只有她,于是我笑着叫她〃傻瓜〃。她也笑,声音也是那么可爱,当时我不知道她的年纪,只是看过她的照片,觉得比我成熟,我想叫她〃姐姐〃,我喜欢叫人〃姐姐〃。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需要别人的照顾。可是听到她的声音,我突然开始疑惑起来,对自己的判断。   

  我一直以为,我想要的,不是爱情,是别人对我的想念和关怀。因为,爱情,我给不起。   

  当我第一次叫她傻瓜的时候,我没有发觉到一切开始变得暧昧起来。   

  她在外面租的房子,用别人的电脑,每天晚上跟我聊天。开始的时候只是谈论文字,然后加入生活。她跟我说,妈妈病了,她好担心。我安慰她,我知道我们都很叛逆,我们都是想家的人。她说她想搬回家去住,我说那很好,爸爸妈妈一定很开心。   

  我很开心的时候,我开始想念蓝雪非。她开始说我可爱,她说她喜欢我的可爱。我开始不正经,开始说自己是色色的可爱,开始要她的拥抱,开始在她睡觉后给她写情诗,我开始想亲她,可是她就是不让我亲,虽然只是网络上很泛滥的一个图标。   

  她问我想什么时候结婚,我说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告诉我她喜欢怎么样的男人,她说,〃总有艳红的影在梦里飘过,是一片朦胧间的闪亮光彩,泛滥美丽的河流成灾、成幻。一直相信,生命里会有那样的一个人,他是为我而生,立于彼方静静等待着我,等我执其手与他共同经历风雨轮回。我也只是在人群中不断不断地寻找着他,寻找网罗成一生、一身的劳奔。   

  喜欢这样的男子。关心呵护我,包容我偶尔的调皮,指正我的歪理。人群中沉默不多言语,而说的却都据理不争。对于体坛和国政自有一套见解,对于情感却是专执和绵密。   

  我喜欢这样的男子,我也相信他会在彼方安然守侯一方绿色的林,不曾离去。   

  我这样相信着,所以在遇见他之后会有这样宿命的感觉。这是即定的爱情,绿色铺天盖地涌过来,像高山流泻的泉,愿泛舟在这样的泉上,和他一起,簇拥无数蝴蝶奔向海天的尽头。   

  一直相信,生命里会有那样的一个人,他是为我而生,立于彼方静静等待着我,等我执其手与他共同经历风雨轮回。〃    

  我开始希望自己能进入她的绿色暖地,绿色暖地是她心底最深处的温暖,她为自己留着的幸福。    

  她第一次发她的照片给我看,叫我帮她格式改小点。她告诉我,发现自己其实挺漂亮,我笑她,是因为我知道她真的挺漂亮。她说她喜欢能为她挡风挡雨的男人,这样子在他的面前,她就会很女人。她要我注意身体,她说她喜欢比较胖一点的男人。   

  我笑得很开心,她开始关心我了。蓝雪非,我在心里笑着叫她的名字,然后睡着。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这就是爱了。   

  因为我从来没有爱过。       

虹桥书吧BOOK。  

第9节:第四章 谋杀寂寞(1)         

  第四章 谋杀寂寞   

  你有一个眼神,我一直无法形容。   

  对于你,我有太多的言语无法表诉,它们拥挤在一起,寻找同一个安全出口。     

  你抓着我的手在我的眼睛里写下,寂寞。我以为那是你的名字。   

  于是写字就成我了一场又一场的谋杀。   

  有人犯错是为了掩盖上一次错。我是为了用寂寞谋杀寂寞.   

  2005年7月19日,第5号台风入侵。   

  末未就坐在我的前面,喝拿铁,抽骆驼。   

  她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她问我,〃你想知道什么?〃   

  我没有名片,我跟她说我是一个作家,想写一个有关于摇滚的小说,想以她为原型。   

  〃作家?〃她夹着烟像看怪物一样看我。   

  〃我也可以自我介绍为写手,如果你觉得我自称为作家很好笑的话。〃   

  〃只要你喜欢。〃我又补上了一句。然后发觉自己好献媚,又沉默了下去。   

  她也不说话,好像在考虑要不要接受。   

  我看着她坐在我面前,我突然大笑起来,〃作家〃,哈哈,〃作家〃。是的,我是一个标准的〃坐家〃,我每天要在电脑前坐上十二个小时以上,我的身边堆满了碗面盒,速融咖啡袋子,饼干袋……。我头发疯乱,我眼睛凹陷,我皮肤干燥,我瘦骨如柴,我常年脚下穿着一双人字拖。   

  我眼冒金星,我需要钱,我要写她,因为我知道这样的稿子不怕没有人要。   

  〃又一个疯子。〃   

  我承认我一直是狂燥不安的,我急功近利,我想离开这个城市,我知道我必须离开,而我却一无所有,我刚出过一本书,那又怎么样,到现在我都不敢和人家说稿费的事情,谁让我只是个刚出道的写手,中国太不缺写字的人了,中国什么人都不缺。而我以后还得靠着他们混饭吃,创作不能以金钱来衡量的,不是么?我只是个会用文字来呻吟的人,可我还死皮赖脸地欺骗人家我是个作家。   

  我自己都无法承认,我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面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一点也不善良,从她那不屑的嘴角都能看出来,可我一点也不在乎,真的,一点也不在乎。因为我很清楚,她比我好不了哪里去,这种外表冷酷内心软弱无比的女子我见得多了,每天从这个酒吧窜到那个酒吧,就为了那一两百的出场费,还要受各种老板客人的凌辱,和男友之间除了无休止的争吵还是无休止的争吵,却谁也离不开谁,都是绑在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她男友那么瘦,比我的瘦骨如柴还瘦,没有二两肉。还不知道有没有吸毒呢,有的话,估计还是个虐待狂和自虐狂。   

  瞧,这就是我的直觉,我完全知道像他们这样的角色应该如何来塑造,极端的,叛逆的,愤怒的,痛苦的,人性本恶的,能勾起人的罪恶心理的,符合人的快感情绪的。   

  我为彼此感到悲哀。难道我要一直这样下去,到我没有青春的时候,我还像一条老狗一样,内心狂燥,外表温顺,永远做一个有着低级情趣的小写手,可是话说回来,路是我自己走的,我有什么可抱怨的。如果不是因为偶然的一笔稿费让我一下子变得目光短浅起来,说不定我现在还在设计那条牛逼的路上一路狂奔呢,谁敢说我成不了一个国际级的设计大师了,虽然中国的行内人士常说设计师不如妓女。如果不是为了那各种比赛的报名费我才不会去写那些稿子呢,我原本多自我一愤怒青年啊我。   

  OK,在我内心翻江倒海的时候,她终于和我说话了,她抽完了第五根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你想知道些什么。〃   

  〃我叫小西。〃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找她到底想知道一些什么。   

  一个二十三四岁,喝拿铁抽骆驼的女子,唱得好又怎么样,长得好又怎么样,就算从她的身上找到维纳斯、雅典娜、圣母、圣·安娜、丽达、三美神等等的身影那又怎么样。自命清高,没有人捧,她还不是天天窝着,身上不就那些破事吗?年少轻狂,自以为为了理想可以什么都不顾,一路狂飙,挥霍青春,想回头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再也无法平静下来,适应其他的生活方式。一个地下乐队的歌手,有什么是可以不被想象的,表面上对什么都不屑,冷酷得要死,还不都是装的。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谁不〃伪〃的啊。         

虫工木桥◇BOOK。◇欢◇迎访◇问◇  

第10节:第四章 谋杀寂寞(2)         

  〃我想写你们,写个纪实稿,用你们的真名和照片,我希望我们能好好配合,争取在大的杂志上发,我相信这样的媒体对你们的炒作是有好处的,我相信你们也不想一直处于现在的这种状态,和那一些不入流的乐队瞎混着玩。我觉得你们和他们不同,你们有很大的潜力和市场的,难道你就不想出名得利?〃   

  好吧,我承认这是一个交易,我承认写纪实稿的稿费是最高的。   

  〃可以考虑。〃在互利的条件下,没有多少人是会拒绝的。   

  她打了几个电话,然后跟我说接受我的建议,可以用他们的真名和照片。   

  最后她跟我说,今天晚上她不想回去了,还想去我那睡一个晚上。   

  和她一同出了咖啡厅,城市正兵荒马乱的,四处狼籍,台风果然不是吹的,像我这种55公斤级的,基本上不用走路,是用飘的。我和她手拉着手,顶着风,算是彻底地共患难了一回。   

  这真的是一次飞翔了,我突然感觉我是那么的坚强有力,她像一只小猫一样躲在我的怀里,虽然她的身上有很颓的烟味,但是当我搂着她的时候,我发觉我喜欢这个女子。她是我第一个采访的对象,我的目的是,我想知道她的真实的故事,而不是虚构。   

  去我住的地方,必须穿过一条小巷,两旁都是阴深的工地,像被包裹的森林。   

  我们都是夜里奔跑的兽。   

  正如我所期待,你们所想象的那样。末未再一次睡在了我的床上。   

  一进门,她就脱掉了她早已经湿透的裙子,剩下黑色的内衣内裤,她真是个妖魔。   

  她说,〃别介意,不是想知道我们的故事吗,那么从伤疤开始。〃   

  她身上的每一处伤疤都有一个故事,她残忍地一个一个的揭开,像鲜花一样一朵一朵怒放。   

  她夸耀着她的伤口,那里每一处都是肥沃的土壤,长出滴血的玫瑰。   

  她跟我说,〃你能抱着我吗?这样,我会觉得比较温暖。〃   

  我的颤抖让她微笑,她看着我的眼睛,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我,〃你真像个孩子,就让我说故事给你听吧。〃   

  不,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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