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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穿越错嫁冷傲毒君:倾世毒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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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白了双唇,忍着痛点头。


    燕行云抓了抓脑袋,他为难道:“你让我动武我会——你让我煎药……这个……”


    “药铺里的人……我不放心……”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1)

其中三样东西都是带毒的,一个没弄好,毒性和毒性不中和,非但不能帮我止疼,还会让我中毒再疼上加疼。绝对不能把这要命的活儿给那些药铺里打杂的来做。


    燕行云尴尬地一抽嘴角,他也为难:“莫非你就放心我给你煎药?”


    他一再解释,自己笨手笨脚,给我端茶递水输点真气他最在行,这种要花心思的事情,他决计是做不来的。


    我受不了腹痛,只能让他先出去帮我把药材买来,我守着他帮我煎药。


    我怕他记不住,又让他取了纸笔记下——免得到时候回来几样东西的份量多少又忘光了。


    燕行云从外头跑了一圈回来,我撇头一看,他手里没拿药材,还捏着去时的药单子,他进门就往我床边絮叨:“红雪,那药铺子说这些混一起都是毒药——你确定你没报错这个药单子?或者……你换了其他的方子试试?”


    我躺在床上悲哀的一声嚎——


    我蹬了一腿,把身上的被子踢下了一寸!我覆着手背掩面:“燕行云,你想疼死我呀——”


    “可是……这些……毒药……”


    “我还想活着,我好想候着好男人嫁了,我要想勾搭天下美男——我把自己毒死干什么!”如果这时候我有力气,我一定掀开被子下床,自己冲去药铺抓药了!


    燕行云听到我刚才的一番气话,他走来白了我一眼,帮我掖上了被子,气也不哼哼,怎么回来的,又怎么出去了。


    第二次回来,才把我要的东西全带来了。


    他去后院厨房取了个药罐子,摆在我这里的桌上,我盯着他手把手教他什么时候该放什么、放多少——


    燕行云说这比他练武练剑还难,他知道手里的都是些毒物,万一弄错了,被毒死的会是我——


    这人说他是呆子还死不承认,我都澄清好几回了,他就是不放心,再说了,我是盯着他手里的东西,要论死活,我的小命我能不珍惜吗?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2)

我才刚玩穿越,不想这么快就折腾完蛋。


    最后,药煎好了,燕行云端在手里,簌簌地抖了两下。


    我问:“很烫吗?放下吧——”


    他摇摇头,面色紧张,连个表情都没有,燕行云再次问我:“红雪,你确定这个喝下去能医你腹痛的病?”


    “医不好。”


    “医不好??”他怪叫一声,差点把手里的药碗给撒了,他双目瞠大了瞪着我,“医不好你还喝,这有毒啊!”


    “我是说——这药医不好,但是能止疼,我只能这么办。”我伸手示意他把药拿给我。


    他不太情愿地把汤药放到了我手中,我正要喝,他又拦我:“红雪,你连这止疼的药都能配制,为何不能治你这病?”


    “有办法治。但是现在不行——”


    我拍开他的爪子,放开了胆子喝——燕行云是在我面前煎的这药,我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喝了它,只有我的傻子云哥哥总在担心我会把自己的小命折腾了。


    他看我一口一口地喝,他的表情更是千变万化,几乎是我咽下一口,他就扭捏一个纠结神情,好似这碗药是用来毒死他自己的。


    我饮尽了,见了碗底,燕行云接过空碗,竟然问我:“好喝吗?”


    我给他两颗白花花的眼球:“放心,死不掉。”


    “呃……我是问……你肚子还疼吗?”


    “没这么快——躺躺就好。”


    燕行云还捏着空碗呢,他神经质地问起我刚才没继续的问题:“红雪,你说这病能治?到底怎么个治法?是不是要带你去哪位名医那里求诊?是江湖神医,还是宫中御医?”


    “他们?”我平躺着,眨眼望着上头的房梁,那东西不好看——还不如云哥哥的俊脸好看,我的目光转向了他,我中意他的脸。


    我说:“我这病,是个帅气的男人都能给我治好?”


    他兴奋地指了指他的鼻尖,问起:“那你看我成吗?”


    “那云哥哥愿意以身相许吗?”




等洞房花烛,痛就会好(3)

他的眉头又拧上了:“这种时候还在玩笑——好好问你话,你就好好说——”


    “哦……是你让我说的,我好好说,你要好好听……”


    我暗笑,我敢打赌,等我说完其中的道理,这厮一定脸红!


    燕行云摆正了坐姿,就坐在床沿,他一手还扣着喝空的药碗。


    我冷不防的就给了他一颗原子弹:“和男人洞房,再怀个孩子,往后肚子就不疼了。”


    好像在上一世里,老一辈的人就是这么说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你你——说什么?”燕行云最先舌头打结,然后两颊蒙上了可爱的绯红……


    我再道:“和男人,行周公之礼,造个娃,生养了——最好是顺产,到时候八成就不用每个月疼个死去活来了。”


    燕行云被我刺激到了,他为难地问我:“没有……其他法子?”


    “有啊,那就每个月喝这样的药。喝个三年五载,保证这辈子都不用疼了。”


    他大喜,一拍大腿,接了我的话就说:“这法子好——这法子好,我再去给你抓几贴这样的药,每个月给你备着。”


    “我的话还没说完……你也听说了,这几贴药都是毒物煎成,虽然几味药材以毒攻毒,中和了毒性但不是彻底削去了毒性,若不是这毒给我震着充当麻药作用,我不疼死?”


    “呃……哦……”燕行云的眉头又扭了一下。


    我继续道:“也就是说……这毒药般的药喝多了,我把自己身子给毒坏了,将来就没有每个月这个麻烦葵水,这辈子也就升不了孩子,ok?懂?”


    我自己都觉得这话含糊:


    我自己清楚简明扼要的男女生理问题,全部摆在羞涩大男孩燕行云面前,不能细说,就算说了他的脸就不是红番茄——而是这辈子在我面前永远都是烂熟的红番茄!


    事实上,我的这个问题就是一把双刃剑,无论哪一面都很麻烦。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4)

“红雪……”他低头,试图掩去他脸上烧得过份的羞涩,得闲的右手有的没的拖曳着床上的被子角,他哑着嗓子说,“这药——还是少喝为妙,别把自己的身子拖累坏了。”


    燕行云自己觉得前一条对我来说还算行得通。


    只是他没想我中意的其实是他,要真要再找一个,没准两三年里找不到第二个,在这期间,我还不痛死在哪个穷乡旮旯里?


    看他一个男人家羞的过份了,我也没说更多刺激他的话。


    我看了看他手里还捏着刚才的碗,我催他:“云哥哥,把碗放了吧,再去洗洗手。”


    “呃……忘了,这东西有毒。”


    我笑了笑,看来不傻嘛——


    “我看,这要罐子也别放回后院了,免得叫人家用了去,出点什么事情那就不得了了。”


    我依然笑:我的云哥哥啊,真是肝胆侠义!


    他收拾了半晌,突然撤回到我身边,神神秘秘地问起我:“红雪,你刚才说的话里——那麻药是什么来着?”


    “……”


    你个一点都不可爱的傻子!


    ×       ×       ×       ×       ×       ×       ×       ×       ×       ×


    我躺了大半天,到了中午,药才生效,没那么疼了,但是身子第一次习惯这样的毒性,有些冲撞元气,一时间不能适应,人晕乎乎地躺着。


    燕行云时刻守在我床边,我要喝水,他就给我倒温水,没水了就再下楼去换,一个时辰来回一次;到了下午,他实在无聊,便去桌案上看那一堆我的医书。


    “红雪——”他唤我一声,很是感慨地问起,“这一本书你很喜欢吗?”


    “什么?”我示意他拿近了给我看。


    燕行云指了指桌边的另外几本道:“一模一样的书,你竟然买了好几本哦?”


    “……”我差点起身呕血给他看。


    “呆子。”我忍不住啐骂,“那都是你给我带回来的——”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躺着,干笑。


    燕行云啊燕行云,云哥哥啊云哥哥……该说你什么好呢?




等洞房花烛,病就会好(5)

“红雪。”这时候,他坐回了我身边,他问我,“上次你要哪些药材?”


    “上次,哪一次?”我反而被他弄迷糊了。


    “在大理,我吼你的时候,你说你要买药材,你要买胭脂——这座城里有比大理更好的药铺,有比大理更好的胭脂,等你能下地走了,我带你去买回来。”说着,他抬手抚上了我的脸颊,他独自喃喃自语,“你说过……你有办法让你自己变漂亮的。”


    “怎么?云哥哥现在看腻了,嫌我丑了?”


    他难得一哼,玩性地说起:“是啊,我嫌你丑了,你该变漂亮些,这样将来才能觅个好夫婿,早早嫁人,也就不用再喝这些毒药了。”


    我一怔……他竟是说这个?


    我沉默了半许,喏喏地问他:“云哥哥……如果……我永远都是这样呢?永远都是这样——是不是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敢要我?”


    他的大掌顿时盖了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傻丫头,不怕——你还有我呢。”


    我就喜欢听他这句话。


    “不过我还是希望红雪你能变回来,总这么丑,真的会吓到人。”他自己作了决定,让我把那些我需要的药材都报给他听,他一厢情愿地认定只要这些药材到位,我就可以脱胎换骨,变回原来的容貌。


    殊不知……我的丑颜恢复,拿最重要的红蛮藤已经换成了他囊中的黄金百两,再也回不来。


    除非……我还能再在中原找到第二株红蛮藤。


    除非……上天还愿意在我身上投一个奇迹……若不然,我真要永远这么丑,只能再跑回殷家寨,再费力重新开始。


    我不想说这些事,我转头问他:“云哥哥,你真的不用忙正事吗?”


    他抬眼,略看了我一下,随后沉沉地一叹。


    “急也没用,我托了人帮忙,锦王爷那里得来的黄金差不多快用完了——再过五六天就有消息了。”




庙会染情,爱梦一场(1)

“哦……”我很乖地应了一声,没有多问。


    我却不知,我和燕行云的缘分,也止步到这五六天的光景。


    暴风雨前的宁静,腥风血雨之前的甜蜜——一切都是假的,犹如幻梦一场:


    人未醒,心已醉。


  


    燕行云守了我三天,也是第三夜,江南的秋雨终于停歇了。


    翌日,气候凉了很多。


    他问我要不要御寒的衣物?


    我垂头,看到身上的苗衣一直都没换,我提了个小小的要求:“云哥哥,给我买一身中原女孩子的衣裙吧?”


    “好,等用了午膳我们就出去。”


    出门时,我还是蒙着面纱——在裁缝铺里挑选现成的罗衫。


    叠放在大堂柜子上的衣物,多是黄色绿色,很是单调……燕行云却在一堆不起眼的衣物里扯出了一件樱红色的衣裙来给我看:“红雪!这一身怎么样?”


    掌柜的看了一眼,说:“公子,这一身是上回一位姑娘退了回来的。原本那姑娘腰身细致,没想这衣裙做完了的半个月里,那家的小姐胖了。穿不下又叫人退了回来——好几次别人家的姑娘都看上了这一件,却都穿不上这才把这一身衣裙弃在了一旁。若是这位姑娘能穿上,那就最好了——”


    掌柜的口吻里没有太多的兴奋,他看我身上的苗衣,觉得我身子也肥撑,多半是穿不上的。


    我喜欢的不仅是这衣服的颜色,亦是燕行云的眼光。


    “既然是云哥哥挑的,我没有不试试的道理——”


    古代的裁缝铺里,没有什么试衣间,我带着衣服到了他们后院,借了他们一间屋子,穿妥了才出来。


    掌柜的看我从后面出来,当即就傻了眼——


    这一件衣服仿佛就是为我一人定做的,贴身贴腰,没有多余的间隙。


    燕行云楞在那里,把我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审视了一番,他笑道:“果然是人要靠衣装,红雪,这衣裳比你穿苗服漂亮多了。”




庙会染情,爱梦一场(2)

他这样的恭维话,在旁的小厮笑出了声——


    我不觉得这话好听:我这脸蒙着,见不得光,在人家不敢拿下面纱,说什么漂亮不漂亮?都不过是云哥哥哄我开心的话。


    我一恼,把身上的苗服丢了过去,燕行云伸手接下了帮我收拾好了。


    他不觉得我有异,笑道:“红雪,赶了个巧,今夜城里有庙会,等到了天黑,让你看看中原的灯火。”


    他掏钱给我的衣裳买单,随后拉着我出去,燕行云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多留,他们对我的嘲笑,多少也惹怒了他,所以——他给掌柜的银子的时候,故意手一抖,那些银子掉进了柜台里侧,害得掌柜猫腰在狭小的空隙里扒拉。


    燕行云带着我到处逛,给我看中原的胭脂和饰物,他一个大男人,兴奋地在那里叫着:“红雪红雪——来看这个,胭脂,还有糖人——”


    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男人有病。


    这个下午,他给我买了第一个糖人、第一盒胭脂:


    糖人,是卷着纱裙仙带的嫦娥;胭脂,是倾城坊最好的胭脂。在酒楼里歇脚的片刻,他让我报一下我要的那些药材,他也想我快些除去脸上的面纱。


    我没有告诉燕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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