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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纭锁重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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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多了?不会喝酒就不要碰!难看!”朱元璋看来是气得不轻。
  “老三,还不赶快向父亲认错!”朱樉笑得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在幸灾乐祸。
  朱刚不情愿地跪下,“儿子知错了。”歪着脸还抽空瞪了我几眼。
  我故作没瞧见地撇开头,丑男人看得时间长了我怕会做噩梦。
  “罢了!”朱元璋无力地一挥手,“坐回你的位子上去。”
  在朱刚乖乖归于原位后,一切都像没发生火似的继续进行着。久而久之众人都放开,嬉笑了起来。
  “晚儿姐,你尝尝这个。”朱允炆在我身边不停地帮我布菜,他是真的开始当我是一家人了。
  “别忙别忙,我自己会吃,倒是你自已还没吃什么呢!”我腻宠地笑笑,突然发现这孩子可爱得紧,若不是场合不允许,真想上去捏他两把,有个皇长孙当弟弟感觉不错呢!
  替朱允炆也布了几道菜后,我转向朱棣,“王爷怎么不动手呢?”这家伙不会是打算一整晚就这么盯着我吧?
  “小侄女这么秀色可餐,本王即使不用膳也饱腹了。”朱棣喝着酒浅笑。
  “你……”调戏我啊?别想以为这样就掩盖他真实的目的,恐是他认为我是没安好心,需要采取紧迫盯人战术,只不过,就算我是如此打算,可也是他引来的不是吗?
  “四叔?”朱允炆不解。纯真的小脸上满是迷惑。
  “没事。”朱棣继续喝着他的酒,可目光却从未远离我身。
  酒席进行一半,曲艺歌舞表演接踵而至。
  很风雅,很高尚,很动人,可真的很无聊,我勉强挂着笑容和众皇孙贵族们一同叫好,在最□人声最鼎沸时才拨空打了个哈欠。
  然后就维持那个表情在半空,因为理因在看戏的朱棣此刻正举着杯子朝我一敬。在我目瞪口呆之际兴致盎然的喝下。
  一阵恼怒,他真的是一整晚打算和我耗上了。
  好啊,我倒是要看你真的能奈我何?
  宴席后半场时,朱允炆预备一一向在坐的叔辈们进酒。然后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皇子提议要我跟着一起去进酒,摆明于理不合的事情在醉酒之下被堂而皇之的提出,居然还遭到了附和。
  我等着朱元璋拒绝,他也不我负所望地大吼。“一派胡言!你们这些不成气候的东西,混账!”
  “父亲,息怒,请听儿子一言。”朱棣从容起身报以一拳道,“茗晚姑娘或许会成为皇室一族,现今正巧有这一机会向长辈们行礼,不无情理。”
  “老四连你也这么说?朕又没答应这事。”朱元璋的怒气缓和了不少。
  “可父亲也没说不答应啊?”
  “这……”朱元璋迟疑了下。
  朱棣向我道,“还不去敬酒。”
  这……也不晓得朱棣是害我还是在帮我……
  就当是在替我制造机会好了……
  我持着杯子随着朱允炆一一向王爷们敬酒,一个两个还不成问题,可皇帝怎么会只有这么点儿子呢?想当然年幼的朱允炆怎么可能抵挡地住烈酒的攻势,不一会儿就面红耳赤,走路摇摇晃晃了。
  这时正好来到了朱刚面前,他就好整以暇地等着,大嘴咧开不怀好意。
  既然你这么期待,那就选你做我的祭品好了……
  “允炆。”我轻轻地推了推朱允炆,这孩子醉得不清啊,“允炆,把酒杯给我,我替你敬酒。”
  “咦,这……”朱允炆摇摇晃晃,话也说不清,“不妥……啊!”
  “王爷可以吗?”我对着朱刚甜甜一笑,等着没头脑的鱼儿上钩。
  “当然、当然。”朱刚猴急道。
  扶着朱允炆在一旁坐下后,我拿过他手中的杯子,福身了个大礼后,喝尽杯中佳酿。好戏上演了……
  “好!”朱刚拍手大笑。“够豪爽,够味道!”
  “多谢……晋王殿……下。”我开始剧烈地喘着气,捂着胸口我欲平息这突来的汹涌。
  “等等,这么快就走了?”朱刚下意识地抓住了我的手。“再陪本王喝一杯。”
  “王爷……”得寸进尺的家伙,可我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甩不开他的贼手只能被死死得握住。
  “老三!你又再干什么?”朱元璋大骂。
  朱刚吓得手一松,没了支力点的我就直直摔倒在了地上。摔得我是头昏眼花,半天趴在地上。
  席间一片哗然——
  不好,一点都不好了……
  心中起了懊悔,为无尽的疼痛,我的药似乎下猛了……
  朱棣如阵风般来到我身边,一把抱起了我,“你怎么了?”
  “别晃我!”腹部传来一阵一阵的绞痛。
  “你……”朱棣伸手搭向我的筋脉,疾呼一声,“来人!”
  拼命按着腹部,忽然喉头一甜,逐渐腥味儿在口中漫延,越聚越多的液体在也控制不住地溢出唇间。眼前一片血红……
  一次的中毒使朱元璋起疑,两次会怎么样呢?
  何况这酒还是从朱允炆手中拿过去的……
  可这次我再也笑不出来了……

  第十章 草色烟光残照里

  或许西门冉纭说得没错,我是疯了,才会为了除去一人不惜对自己下两次毒手。不,一个宁妃还不必我牺牲至此!毒酒是从朱允炆手中接过去的,相对而言我是救了他一命,成为朱元璋最宠爱孙子的救命恩人,那这份情,他要如何还我?他还有何理由拒绝朱标收我做义女,忘恩负义的事情他能做吗?他的老脸要如何放?
  没错,这才是我真正的动机,我要朱元璋拉不下脸回绝朱标,除去宁妃只是其中作为战利品的小环节。
  本想将此计用在朱元璋身上,可他为人生性多疑,而且也不容易得手,我总不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所以朱允炆成了我最好的祭品,且他又十分在乎我,我若因他中毒,他必定会内疚,日后必定会全力以赴为我的幸福与朱元璋辩驳。
  我中一次毒或许会引起他人的猜测,可要是两次呢?试问天下间有哪个人会对自己下手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更狠?
  虽然我事先有吞下西门冉纭给我的解毒剂,但宁妃这毒实在是太过猛烈,我虽可以保持着意识,眼皮却重的要死,四肢无力得一动不能动,活像半死人一样躺着。
  我听见大夫这么说了,说是我因上次中毒后服食了大量的解药,补品,其药性还残留在体内,所以虽中了归命,却没有马上一命呜呼,只是不清楚我能拖多久。
  归命是宁妃的第二看门法宝,我还没胆子去挑战她第一的血滴泪,故而退而求其次。只是大夫最后的一句话让我不明就里,什么叫做不清楚我还能拖多久?宁妃不愿拿出解药?
  朱允炆问出了和我相同的疑问。
  其答案让我追悔莫及,这归命的解药宁妃手头上早没了,若要重新调制,也需三天。可大夫却弄不清我究竟还可以拖个几天,咬牙切齿,这该死的庸医!
  庸医还辩解说是因为我体内有着太多的药物,有的相辅有的相斥,所以就是他也没辙。
  这叫什么来着?玩火者必将自焚?
  “该死,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治好她,否则本王要你人头落地!”
  咦——好俗的对话,不过听这声音像是朱棣在发飙。奇怪了,他明明巴不得我离开了,怎么这会儿却想保我的命?别告诉我是什么患难时刻见真情,我才不相信呢,说不定是他觉得我这棋子还没发挥作用就翘了,枉费他替我铺路,害他不晓得在打什么的主意终止,才怒极攻心。
  反观我是在最初的震惊后便平静了下来,我是一点都不急,想想我要是玩完了,这出戏还要怎么唱下去,而这些高傲不羁的男人们也不是废物,总有办法替我收拾这烂摊子。
  西门冉纭的话,既然他能炼制这让我暂先保住命的药丸,也不一定解不了这毒。
  然后我听见了宁妃的声音,她说要最快解这毒办法也不是没有,只要有了血脂玉便成,据闻血脂玉长在封谷之中,有两条生长五米的大蛇在看管……说了一大堆之后,得出的结论便是几乎没有人能取得。
  ……她怎么还在我这里,没有被朱元璋打入打牢?
  就在我刚这么想的时候,门“砰……”地被撞开,房间里似乎多了很多人的样子,在一阵嘈杂声后,宁妃被带走了,朱元璋果然还是动了手。
  还听见朱棣传令下去,说是要张布皇榜,悬赏能得到血脂玉的人。
  在人来人去后,房间逐渐归于安静。
  可我总觉得有什么强烈的气势在压迫着我,原谅我看不见,只能用耳朵听和凭感觉。
  我浑身的不自在,似乎是什么人用他炙热的目看便了我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本王的允许,你绝对不可以死。即使是阎王要人,本王也不答应。”
  听完这话后,我身上无形的压力便没了踪影。
  朱棣……离开了。
  我不能想茗晚一样可以离开这身体,所以这段时间我只能靠被喂喝药的次数,来算计日子的流逝。
  几天下来,大到朱元璋,小到王公大臣都纷纷跑来探望我,准确说是巴结这未来的郡主,礼品更是源源不断,弄得我是受宠若惊啊!
  朱元璋看我时叹息了好久,呢喃间也透露出宁妃被他打入打牢,可他还是不忍心下手,可又不能不办。
  没关系,等我好了,我替你下手。
  朱允炆就干脆在我身边哭哭啼啼,自责得要死,说是他害了我。
  好孩子,我不怪你,你毋庸自责。
  换成朱棣时,就一言不发地直看着我,每次不用猜,只要我身上多了压迫感,来人就必定是他。
  别了,再被他看下去,我这身体上不就多了许多洞吗?
  最后来的人是西门冉纭,也只有这家伙胆敢趁朱允炆不在时把我抱入怀中。也正好我躺着难受,换个姿势。
  “等你醒了,我必要好好揍你一顿。”西门冉纭恶狠狠地恐吓着。
  残忍,我暗骂。
  不过看在他抱着我的手有些微微颤抖的份上,局时说点好听的安慰安慰他。哎——就当他现在是在真的在乎我好了。
  又过了几日,不晓得是哪个混蛋往我嘴里塞进了又冰又粘滑又带腥味的恶心物体,欺负我不能反抗,压着我的腮和下巴,逼我吞入腹。
  这不晓得是什么的东西顺着我的食道往下滑,我都可以想象这黏糊糊的东西在我的食道里拖着一条长长的尾巴笔直进入我的胃部,恶——
  一阵恶心,我吐了出来。
  眨巴眨巴眼睛,嘿——我居然就这样醒了。
  后来才得知不知道死哪个侠人义士往太子府送去了血脂玉,听朱允炆说来人脸色惨白,浑身是血,最恐怖的是还少了一条胳膊。许是为了血脂玉和大蛇搏斗的结果,可奇怪的是他不留名也不要赏钱放下血脂玉就消失了。
  好在朱允炆向我保证一定帮我找到那人,当面谢谢人家还是必要的。
  活动舒展了筋骨后,我确定我的伤是全部愈合了。
  哎——坏水复活了,皇宫大乱了。
  复原后我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深夜的时候去了大牢。
  大牢看守严密,连只小苍蝇都飞不进去。我又不会武功什么的,所以只是只有智取。每天都会有固定的人送饭至大牢给宁妃,据说宁妃自下了大牢后就再也没说一句话。这正合我意。
  当我用迷药弄晕了送饭的宫女后,拔下她的衣服换上。为了以防万一,我喂她吃了一颗忘忧散,等她醒后便会变得痴痴呆呆。
  我可不要一个会指正有人迷晕她的人存在。
  顺利进入大牢后,这时这巧是上下班交接的时候,狱卒也少了几个,我不能再次用药迷晕他们,否则一旦换班的人来就遭了。我会没有足够的时候跑回永灵阁。
  只有让他们陷入一种恍惚状态,西门冉纭曾给了我一炷香,只要点燃此香,吸入其中的人便会处于游离状,会听不见任何声音,直到有人拍他们叫醒。这东西很稀有,不是紧要关头我还舍不得浪费呢。
  解决完狱卒后,我来到关押宁妃的地方。
  宁妃即使下了狱还是一身傲骨,不肯屈服。见我来,直直起身,冷然道,“是你陷害的我!”
  “娘娘你在说笑吗?”我好笑地看着她,这是不知变通的烂木头注定的下场,“娘娘委屈了,我替娘娘送饭来了。”
  “惺惺作态!”宁妃冷哼一身,“你为何如此做?”
  明知故问啊这是?还是我高估了她的智商?“晚儿不相信是娘娘做的,可娘娘又为何要错怪晚儿?”
  “别再演戏了!”
  不,戏可是要从一而终的演下去的,我才不傻乎乎地掀我的老底呢!谁说人死之前一定要给她一个明白?死不瞑目不是挺好的?甚者知道了一切而懊悔,岂不更糟?与其带着懊恼去见阎王还不如带着仇恨,这样下了地府也可告一状。
  最重要的是,我决不能把一切道出,隔墙有耳不是空穴来风。这样,你说我的戏该不该演足?
  “娘娘,晚儿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么恨晚儿?”
  “我本来只是怀疑你,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你果然留不得,我真恨,真恨为什么我不亲自下手!”宁妃清丽的脸蛋变得狰狞。
  “娘娘……”我欣赏着她的丑态,她活在宫中也好些年了,怎么该学会的手段一点也都没学会呢?宫里是不适合她这样光明磊落的热人,我只是好心地帮她提早解脱。
  “我知道一旦落在你的手里,我只有死路一条,但我要知道为何!”宁妃死死地抓住栏杆,狠绝的模样还真有些吓人。
  “娘娘,晚儿什么都不知道……”捂着心口,我状似被吓到了。
  宁妃被我弄得毛躁起来,尖叫声不绝于耳,“说啊!你到是说啊!”
  “娘娘你要晚儿说什么?”哎——她变了脸,也就无趣了。西斯底里的女人是我最为唾弃的,玩够了,还是提早结束吧。
  忽而,她像是记起了什么似的,不敢置信地往后退去,“琉夕,是琉夕对不对,你是琉夕的女儿,真的是她,是她要你来复仇的对不对?她恨我当年害了她,可我不是存心的,我也不知道事情最后会发展成那样……”
  宁妃指着我,大吼,“她要你来复仇,所以你一步步设下陷阱让我往里面跳,不惜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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