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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易宇宙-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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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所以得了‘济世僧’的名头。”
定念见这轻狂之辈将别人对师父的尊称说成“名头”,终于压不住怒火,喝道:“大胆狂徒,既然知道得这么多,为何还如此……”
“定念!”
见师父打断了自己的话,定念才发现自己嗔念大起,当即合掌在胸前,低头闭目,念起经文。
那轻狂的年轻修士却露出一个夸张神情,大笑道:“狂徒?哈哈哈……你可知道你师父是个亡徒?!”
定念头也不抬,继续念着经文。亡徒,他当然知道,而且师父已经开始传授他《真阳残卷》,亡徒虽然名字听起来可怕,其实只是指邪恶的金行方士,而他师父却是一个善良的金方士!但定念不会再去反驳,因为那样只能让他受嗔怒毒害。
老修士终于睁开了那双不善的狠眼,恶恶地说道:“少废话,交出《真阳残卷》……”
听闻此言老少二僧心中均是一动,没想到对方查得这么清楚。
妙有修为已有百里,早就察觉到外围的几股灵气波动正越来越近,知道是这两位修士的帮手,而他身为方士突然遭遇几个丹修是没有胜算的,终于狠心一下!
“啊!!师父!!师……”
定念已经在惨叫中变得枯萎,没错,是真正的枯萎,整个身体犹如被瞬间掏空一般,萎蔫成了一段枯木。干枯从嘴唇一下延展到体腔,使定念再也没能把“师父”喊出,那张大开的嘴已然变成了枯木上的一坑凹陷,就连同浑身黑黄皱起的皮肤,一起结成地地道道的枯老树皮。
“呵呵,果然是亡徒,连这么嫩的小徒弟都舍得吸。”年轻修士讥讽道,同时已经祭出几样法器游护在身前。
“《真阳残卷》就在我脑子里,可惜你们杀了我……我也不会说!!!”这个将爱徒变成枯树的老人,早已不似老僧妙有,更不似“济世僧”,活脱脱已经变成了亡徒!!
亡徒将手中那段干枯的木头随手扔如林中,好似一直以来都是一段枯木做他的徒弟而已。就连对面两个修真界败类,也直觉得这亡徒过于狠辣!!
“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一个都不能活!哇啊!!”亡徒鬼叫着张嘴就吐出一柱黑水。
不知是血还是他吸收徒弟之后凝出的污秽之物,竟然奇快无比,带着腥臭,一下字就射飞年轻修士身前的法器,打了他一身。
那年轻修士还没有什么动作,就失去了意识,同时身体也开始迅速地萎蔫,浑身真气顺着那柱粘稠黑水,被亡徒不住吸食着。
噗—噗——
黑水中分出两柱,分别将老修士放来的法器扑落。
那老修士甚为老道,早已一边踩着飞行法器腾空,一边祭出两样法器还击,倒不是为了救那年轻修士,而是要为自己的飞离争取时间。
“快上啊!《真阳残卷》就在他那里!!小心不要被他的黑柱喷到!”老修士飞上高空,对包围而至的修真者叫道,那些人果然是他的同伙。
噗——
这个老修士显然低估了亡徒的实力,虽然已经飞离了数十丈,却还是被瞬间射来的一柱粘稠黑液给沾上了,随着真气的迅速流逝而坠落下来。
第一个提醒大家小心的修士却第一个死了,这让包围上来的其他修真者不敢再向前。
会飞的都飞了起来,觉者也拿出盾牌和投掷武器,却都远远的。
嗖嗖嗖……
一柄柄钢兵击向亡徒,天空中也飞来数道五颜六色的真气凝射,却统统被那黑色粘稠液体张开的屏障,给拦下了……
之前一下吸收了两个修士,此时百里亡徒的恐怖已经显现了出来。
“宁可打不中,也不要被黑水沾到!觉者们!用大盾护着上前!压缩他的角度!其他人先把防御法器堆在一起,我们躲在后面,瞅机会再攻击!”一个经验老道的修士在空中喊道。
修真者们即刻明白,这是要打消耗战。
但是觉者们受骗了,他们完全没意识到这人的指挥是在把他们当炮灰使。
黑水很轻易就包住了大盾,直接淹没到觉者们的身体。
可他们是觉者,身上只有比普通人稍强的先天真气,这让亡徒的实力没有提高多少……
终于,在死掉了六位觉者后,这个亡徒被几道真气凝射所伤。
天上的修士们马上靠近施展出控制法术,将亡徒困在了水狱囚笼里,水中还窜入许多藤条,将亡徒进一步绑死。
二三十位修真者,最后以两个散人和六个觉者的代价才降住了这个亡徒。
“交出《真阳残卷》,我们就放了你。”
“休想!!”经过了水的阻隔,亡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却更像是在嚎叫,那张由于吸收了太多真气,而涨出一道道血痕的脸……突然间!随着这声嚎叫,崩裂了,水狱囚笼立马变得乌黑。
散人们赶忙撤出真气,恐被这乌黑吸食。很快,他们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这个亡徒…已经亡了……
…………
师父……
师父……
师父…
“师父!!”定念终于喊了出来,将他神识中的呼喊凝成了嗓音。
定念开始寻找师父,可是除了大战后的狼藉和七八具修真者的尸体,这空荡的山林中就只有他了,甚至师父的遗骸都已经被带走。
“啊!!!师父啊!!!!”定念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悲痛,哀号了出来。
原来,师父对他使用的是封禁术,将他所有的生命力封存在了他的两颗肾脏内。
从外部看就好像定念已经被吸空,但实际上只需要几个时辰,他就能复原如初。
当然,这仅是亡徒封禁术的柔和手法,只要再稍加功力,就能让那人永远不会醒来……




第一百二十八回 销声匿迹
“那后来呢?”
年轻人说着已经将身后背着的一个大物件儿放在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直接躺了上去,将双手枕于头下,侧颈听着。
那物件儿被白布缠的严严实实,从形状上看像块一头宽一头窄的棺材板,被他一趟也就正好成了“床铺”。
“后来那小和尚就蓄发还俗,入了一修真小派,一晃就是一百年……”
一顶大大的斗笠下传出了老者的声音,在外面雷雨声响的伴奏下,接着将剩下的故事讲完……
…………
一百年,对于修真者完全可以是弹指一挥间,定念也已经成为了一位道人级的金修……
旁人自是没有察觉,他还同时兼修了方术——《真阳残卷》。只是【方丹兼修】完全是靠金系方术锁起穴位,将经脉分为两个群落,一边修金行真气,一边修本元灵气,进境实在缓慢无比。所以,一百年也才兼修至道人级丹修和十里方士的境界,可也真正算是千年不遇了。
有了可以报仇的修为,定念辞别了那个小门派,再次削发,不过这次削发不是为了皈依佛门,而是为了让仇人知道他是谁,复仇就这样展开……
当年围攻妙有的那些修真者纷纷遇难,直到最后,那位带头人也痛苦死去。
所有人均是全身血液尽失而亡。可奇(提供下载…)怪的是,除了他们胸口上书着“嗜血狂僧”四个血红大字,身上、地上便再无血迹……一时间,九州响起了“血僧”这个名号。
血僧即生,岂会远离血腥?得罪了各路修真者的血僧终于加入了乱,还带上了他新收的一个徒弟——江澜育,也就是日后的血枭。
有了血僧提供的“血”,乱一时间兴风作浪,其中要数许多小家小派最为遭殃,其中就有策家庄……
…………
听到“策家庄”三个字,年轻人身躯微微一颤,却没有说话。
老者仍兀自说着:“策家庄是血僧最后一战,从此他就脱离了乱,继而销声匿迹,故事也就到此结束。”
年轻人却意犹未尽:“怎么能说结束呢?血僧不还活着吗?再说,血僧为什么突然就销声匿迹了呢?”
“这是一个谜。”
年轻人不以为然,摇了摇头,笑道:“不见得,恰巧我就知道这个谜。”
“哦?能否于我知道?”老者话语间也透着浓厚的兴趣。
年轻人兴致大起,一个旋身坐直了,道:“那日血僧随乱众杀入策家庄,其实是另有目的,就是策家庄祖传的《浪子剑》。”
“哦?血僧怎么会对一个小家族的剑法感兴趣。”老者的语气有些怀疑。
“因为《浪子剑》中有一招叫做浪子回头,据说真的可以让人‘浪子回头’,了却邪途,这血僧终日受良心谴责就想拿来一看究竟。”
老者仍是怀疑道:“可是据说这《浪子剑》……是策家庄祖上一位从小痴傻的公子梦中所创,他醒来耍了一番竟当即治好了痴傻,还大大振兴了策家庄,但是不久后,他就说要去云游,从此再也没回来,只留下了这本剑谱,却一直无人学会,那血僧又怎么会知道这剑谱有用呢?”
年轻人笑道:“其实以前我也不懂,刚才听了你讲的故事才终于明白,这血僧原来还真的吃过斋念过佛,还曾从师济世度人,故而一定因为自己坠入邪道,心存愧疚,也就‘病急乱投医’了。”
老者终于点头:“是了是了,可是他为何从此消失了呢?”
年轻人接着道:“血僧的目的只有那本剑谱,故而直接来到了少主的院子,因为这剑法是一位年少公子所创,所以那些练不会的人就怀疑修习者必须从小参悟,虽然一代代传下来仍无人能懂,却也形成了这样一个传统——剑谱只传少主,少主成年则立刻娶妻生子,再传。”
“所以?”老者已经成为了听众,自然兴趣大起。
年轻人也不卖关子,接着讲道:“所以,那血僧杀入少主的院子,正好遇上少主,可也遇上了庄主,那庄主自然是少主的父亲,可谁知……庄主看见血僧,当即对少主大喝……”
…………
“你个没用的东西!练了这么久都不会!交出剑谱!”庄主怒喝之后却没有等待,直接将惊恐的少主拽来,从他身上搜过剑谱,接着一剑将之刺个对穿!
血僧见到此幕心中一乱,隐隐生出些许疑虑,却又被那庄主一剑穿心。
可血僧早已本能的将心气封住,然后从伤口施出黑血术,将庄主立时吸空,抢过了他手中的剑谱。
这时,血僧突然捕捉到一丝气息,正是来自少主。
原来,那一剑并未刺中这少年的要害,不但故意偏离,而且还在之前的拉扯间,巧妙地封住了穴道。
可是策家庄庄主没有料到,血僧一大半的本事都是方术,这种手法自然瞒他不过。
血僧刚要上前斩草除根,却心头大颤!那股隐隐的疑虑终于一下冲开了他心灵中的淤积,此情此景!怎么突然似曾相识?!
血僧大笑:“哈哈哈!难道说我错了吗?这就是因果报应?!哈哈哈……”
笑罢,血僧就兀自飞去了,从此就销声匿迹。
…………
“哦?那位少主呢?”老者这次又对那没死透的少主起了兴趣。
“那少主从小修习觉术,那点未致命的剑伤还能勉强应付,只是穴道被点直到贼人散去才能起得身来,也总算是没有枉费父亲的苦心安排。”年轻人说着站了起来,接着道:“你可知那少年叫什么?”
“策连波。”老者也同时起身,三个字紧随着年轻人话音而出,猛听之下好似连成了一句话,只剩嗓音陡地变老。
“哦?你还记得?”年轻人却不奇(提供下载…)怪。
这时老者缓缓摘下了斗笠,露出一个光秃秃却已不甚明亮的脑壳。
年轻人平静地说道:“血僧。”
“血僧已灭,贫僧是定念。”一副老态的定念已经双手合十,低头低语。
“哪有那么容易?!”
锵!
策连波将“床板”一提一磕,白布炸开,手中已经多了一把九尺大剑!
“策少主先听老衲一言,再出剑不迟。”
“已经听得大半夜了!有甚好说!纳命来!”策连波剑风大起,使出了风浪激,这是他多年来凭借幼时对剑谱的记忆反复磨练所成。
定念似是受罚,不闪不避,直接被搅成了一堆肉泥。
哗、哗、哗!
肉泥中一块较大的碎肉上又疯长而起,一瞬间长出了一副白净身躯,竟如年轻中时的定念!
趁着策连波惊异之际,定念继续说道:“策少主,老衲如今已悟透生死轮回,早就不惧,只想在死前……”
“少废话!既然不惧,那还不快点去死?!”
怒喝之下,策连波这次竟然使出了浪淘沙!
一剑剑,分割着,极快地。
那副刚恢复的躯体当即碎成数块,却又相互伸出筋肉,勾连着,重新愈合。
分割和愈合都越来越快,最后竟让愈合占了上风,愈合中的躯体还说出话来:“地狱不空,怎能成佛?”
“地狱不空!也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在造孽!”策连波大叫着,一时间又是狂风猛击。
……
策连波终于感觉到了疲乏,他的身体还无法承受这么频繁反复的浪淘沙,尽管这招打败了云上飞的升龙斩,可对上眼前这个“丹修亡徒”却始终无能为力……




第一百二十九回 冤亲债主
血肉愈合,大剑分割。
“这些都拜血僧所赐,身上各处都封着修真者的凝血,所以才会受尽万般疼痛仍然不死,除非你一招便将这副身躯完全破去,否则只能用凝血术来杀我。”定念讲解之间,仿佛这副身躯早就不是他的了。
“少在这里假慈悲!”见策连波大喝一声之后又兀自喘气。
定念继续讲着:“五蕴空,虽有痛,惧无踪,贫僧放不下的是你,策少主,难道你还没有从血僧的故事中汲取教训吗?”
“少跟我说教!你这也“空”!那也“空”!为何不自行了断?!”
“皈依佛门怎可轻生。”
“那你自行解去体内的凝血不行吗?我自会杀了你!”
定念又道:“这些凝血是血僧所留,是贫僧误入歧途造下的孽障,也是缘分,怎能兀自破去。”
“让我相信你的慈悲,相信佛,只有一种方法。”
“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请讲。”
“传我血术,让我杀了你,我就相信你能看破生死,我就相信世间有佛!”
当——!
策连波说着将剑又颠在了地上,大口地喘着气。
“促人杀生,也是罪过,可若能让施主开悟,贫僧坠那地狱又何妨?等下我就将《真阳残卷》口传给你,还有,这是贵庄的《浪子剑》,请收回。”定念说着从不远处的行囊中拿一本书来,眼看这本秘籍将与自己了尽缘分,定念的面容更添几丝安详。
策连波接过书,道:“不过你只有五天时间,五天后我必须离开,时限一到,谁也阻止不了我的路,我会变强!即便杀不了你,也不会让你逍遥!!”
策连波口中的“时限”就是继承决胜团的期限,他已经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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