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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撞墙之后,出墙之前tanghuang-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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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下电话我又翻翻信息,心情复杂地抬头,正看见苏楷站在落地窗前拉开窗帘,衬衫袖子挽得高高的,他站了片刻,回身撞上我的目光。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身后背景是如星云弥漫一样的万家灯火,和漆黑的夜幕上,那片将要倾泻似的璀璨的星空。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抽得厉害,昨天我一更新抽成了“作者未上传任何文字”,抚额,总算弄好了
  ————
  我的输入法输入“D、K”出来的是——大坑……这货不是我的输入法这货不是我的输入法这货不是我的输入法……
  21
  21、chapter 21 我对你不好,我知道 。。。
  路边的雕花长椅已经有些年头,斑斑驳驳的有点掉漆,我早下班十几分钟,坐在一张椅子上等谢书晨。
  旁边有卖奶茶的小摊,几个穿校服的中学生欢乐地骑着单车经过,初秋的阳光率性而耀眼,漏过梧桐碧绿的叶子,漏过张开的手指指缝照在脸上。
  我迎着光线微微眯起眼,觉得此刻很惬意。
  自从毕业之后,很少有机会做这么二的事情了。
  人说长大的标志有两个,一个是渐渐不再那么二,一个是渐渐怀念曾经的那份二。
  我大约认同这个论证。而且二这方面我阅历颇丰,确实有很多份回忆可以拿出来怀念。
  又坐了几分钟谢书晨来了。
  是在我不经意偏头时才发现他就站在马路对面看着我。
  暮色沉沉人群熙熙,路对面的谢书晨似乎瘦了一些,他穿着浅棕色休闲外套,白色T恤和蓝色仔裤,额发长得略微遮住了眼睛。
  发现我在看他,谢书晨似乎笑一笑,然后迈步走过来。
  离得渐近看得真切,他确实瘦了,下巴变得尖了一些,也不知道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谢书晨走到我面前,我仰头看他,说:“你上班还穿得这么装嫩,老板不说你啊?”
  没有回答。
  逆着日光的缘故,他的神情我看不分明,只觉得一双眼睛尤其明亮,让我不敢和他对视。我伸手拉他衣服袖子,说:“坐这边来,你挡着我的阳光了。”
  谢书晨十分顺从,塞给我一个大包,说:“外婆让我带给你的。”
  我接过,他自觉地拿起我放在椅子上的挎包,坐下之后直接放在了自己身上,还随手从我包里翻出一包面巾纸,认真地擦擦手。
  我白了他一眼,他没有看我说:“我请了半天假,下午没上班,平时不这么穿的。”
  我托着腮说:“这么穿也挺好看,以前你就爱这么穿,高中生似的。”
  他动作顿了一顿,把纸巾团成一团,一瞄准扔进了附近不远处的垃圾桶。
  这让我很羡慕,我就从来没扔进过。每次都是想少走几步试着要扔进,却都是落在外边,导致我还要多跑几步捡起来老老实实地再扔一次。
  谢书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说:“昨天外婆急坏了,打我电话找你的时候都要哭出来了。”
  我嗯一声:“今天我和外婆联系了,她一向理解我……说起来昨天也实在是巧,手机正好摔坏就被我妈撵了出来,平时她怎么不撵我你说?”
  谢书晨侧头看着我,说:“昨天你手机摔坏了?”
  我义愤填膺地说:“是啊!本来我是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不知道谁突然给我来了一个电话,然后我一惊就把手机给扔了,电池就摔出来了。装好电池师兄又打了过来,本来聊得好好的,结果那边他姐一嗓子嚎得我吓了一跳,手机又扔了,然后它就不省人事了。”
  谢书神色复杂,盯了我片刻,终于慢吞吞地说:“你说的那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应该是我。”
  我瞪大眼睛看他:“啊?”
  他接着说:“你要打给我,是什么事?”
  我思考着说:“……你等会儿,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你容我回忆回忆。”
  谢书晨闲闲地坐好,看着远处说:“你慢慢回忆,我不急。”
  他掏出一个打火机,喀嚓点燃,拼叮关掉,就看着那一小簇火焰在微风中忽闪,似乎很好玩儿。
  我慢慢地说:“绵绵跟我说,我出差的时候你找过我,我是想问你什么事。”
  他玩着火机,说:“就这个?”
  我说:“就这个。”
  谢书晨停住动作,说:“也没什么事,就是——”
  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他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扔给我,说:“给你的。”
  我险险接住,是一个精美的小盒子,疑惑地把它打开,小盒子里面躺着一条银链子,坠儿是鱼骨形的,很像他曾经送过我的那条挂链。
  谢书晨简短地说:“生日礼物。”
  我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情,看了好一会儿,说:“谢谢。”
  他笑笑,脸颊上酒窝若隐若现,对我说:“手机好了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我侧身从他身上把包捞回来,拉开拉链把盒子放进去,低着头说:“不用了,昨天师兄帮我修好了……”
  手腕一紧突然被他抓住,他的力气那样大,我一痛一惊,抬头看进他近在咫尺的眉眼。他眉头紧皱,深黑色的眼睛盯着我,里面有我的影子。
  他拖着字眼儿说:“你昨天住在苏楷家?”
  我被他的突然翻脸搞得一头雾水,好一会儿才点头说:“是啊。”
  再一转念想到他可能误会了什么,又解释:“正好在街上碰到苏楷,就投奔他了,而且他姐姐也在,他姐姐人很好。”
  谢书晨盯着我的脖子,眼睛里隐隐有怒意翻涌,我真不知道他这怒意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缩缩脖子,小声说:“喂,谢书晨,你可不可以不要离我这么近?”
  我觉得心跳好快,擂鼓似的,会被他发现。
  他依然保持着这个攥紧我手腕,拽我在他胸前的姿势,冷冷地说:“苏楷,对你好么?”
  我忍不住屏住呼吸,转动眼珠看他,慢慢说:“师兄很好,对我很好。”
  我觉得自己这么说是有什么不纯的动机,具体是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此刻的自己唯恐天下不乱,像是一个想要挑起战争的小人,即希望压制了许久的局面能轰然爆发,又还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一旁静观,唯恐被人发现是自己是个小人。
  他的眼睛里闪过什么东西,这情绪我似乎很熟悉,却从来也叫不出名字。他从不说,我从不问。
  此刻我清楚的是,这个人,我很喜欢他,喜欢了好久好久,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谢书晨唇边渐渐现出一丝苦笑,他慢慢松开我的手,我手腕上居然有清晰的指印。他转过脸不看我,他说:“我对你不好,我知道。”
  莫名地有些失落,我说:“你很好,你对朋友好,对女朋友也好。”
  谢书晨说:“我和她分手了。”
  我像是被什么噎住了,过了好久,我听见自己说:“你说什么?”
  谢书晨说:“我们分手了。”
  暮色下行人往来喧嚣,我反应了好久,又听见他低声说:“时间到了。”
  ……
  过了半晌,我语气平常地说:“就是说你失恋了呗。”
  不等他回答我又摸着下巴说:“失个恋你就颓废成这样了,要是失身还不得自我了断啊?嗯,也不对,失身也是女方比较吃亏,你算赚的。”
  谢书晨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我不受他干扰,悠闲看天,说:“话说,是你甩的人家还是人家甩的你?要是你甩的人家说明小伙子你不厚道,要是人家甩的你说明小伙子你没有魅力,嗯~~看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定是人家甩的你了~~作为你用来插刀的好哥们儿,要不要我开导开导你?”
  谢书晨也侧倚着长椅,以手撑额看着我,良久,忽而笑一笑:“怎么开导?”
  我正色说:“简单的说,你现在的情况就是突然失去导致的不适应,就是说一样东西它本来是你的,突然之间就不是你的是别人的了,你当然不习惯不平衡觉得老天何其不公不公至斯。我能做的,就是在别的方面补偿你,让你心里得到一些些的平衡。”
  谢书晨双目直直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顶住压力接着发言:“也就是说,既然这个东西它不是你的了,我帮你找别的东西填上,聊以安慰……”
  谢书晨终于打断我:“徐小南你可不可以拣重点的说?”
  我于是点明主旨:“我请你吃饭去吧。”
  他不发一言地注视我,我无奈摊手:“我没钱没势还被老妈扫地出门比你凄凉多了,现在也就能请你吃吃饭聊聊天,别的实在力不从心……总不能,总不能我收了你吧?”
  说完自己都被自己不趁人之危的英雄精神所感染,不由又坐直了些。
  谢书晨又端详我片刻,低头笑一笑,眉睫清晰,一时又让我想起青葱岁月里那个很嫩很嫩的男孩子。他站起身来,把我的大肩包甩在肩上,神色欣然看了我片刻,转身迈步忘前走,轻快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好。”
  我一愣,那家伙又说:“你请我吃饭,这次不许赖账。”
  晚风把额发吹乱,有一片落叶恰好飘在手边,我注视了一小会儿前方颀长瘦高的背影,慢吞吞起来跟上。
  我请他去吃肯德基。
  这个慷慨的行为居然遭到谢书晨略微的嫌弃。
  他拆开一个汉堡的包装纸,愤愤地说:“初中高中加起来我请你吃的饭都够拿去非洲拯救难民了,你就拿这个敷衍我?”
  我抬眼看他,伸出手:“不满意,拿来给我。”
  谢书晨把我手打回来,说:“你吃得下吗。”
  我不屑地看他,特骄傲特威风地说:“你可别忘了,高一的时候咱们年级举行饕餮大赛,就这家做的赞助,年级众多的参赛者里我脱颖而出,吃下了两个大号全家桶三只汉堡……三只半汉堡,一举夺魁。”
  谢书晨比我还不屑,他低笑一声说:“本来还不想提呢,那天你吃得直接阵亡,之后连着请了两天假,全年级都知道你是撑着了。”
  想想那天的确很二。
  但是二它一般不是一个人的事儿,必须找几个人一起二才有意思,于是叶陶和谢书晨就没能幸免,他俩必须陪我二。于是他俩当之无愧地担负了将我活着运回家的任务,因为实在不情愿就只好在心理上鼓励自己,以给自己强大的精神支撑,于是在我的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中就穿插了这样的咒语:“我不认识徐小南我不认识徐小南我不认识徐小南……”
  我就在这样的咒语中坚持到了家,很出息,还是活着的。
  年少时候的二也是那么威风那么有底气,只是那样的日子就像眼前的炸鸡一样,一去不复返,让人很是怅然。
  我喝一口可乐,还不慎呛住,我咳了好几声,用手背掩着口说:“谢书晨,咳咳,祝贺你恢复单身,小伙儿精神面貌不错,我保证你打不了光棍儿。”
  谢书晨面无表情,拱手闲闲地说:“承你吉言。”
  吉吗?怎么听着怎么喜庆。
  谢书晨把我送到叶陶家,路上认真地建议我:“其实你回家阿姨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我嘿然:“她是不会把我怎么样,不过就是直接把我超度了。”
  他沉默片刻,认识到这件事的可能性,说:“嗯,冷一冷也好,先把命保住。”
  在叶陶家楼下,我准备上去的时候他叫住我。
  端详我片刻,他忽然抬手帮我理理头发,手指不经意蹭过脖子的肌肤,我抖了一抖。
  谢书晨收回手,目光放在我身后某个地方,淡淡地说:“以后注意作风。”
  我懵了。
  他又低头看了看我,说:“明天我来接你。”
  月光倾了满城,橙色街灯下谢书晨的影子拉成一道好看的光影,像是一副值得细心珍藏的画。
  我愣在了原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更的时候,我是直接在后台编…辑的……根本没有存,然后它抽没了!抹泪,这一章是重新打的,痛苦死我了……
  后面会洒狗血,大家注意!
  22
  22、chapter 22 苏楷说,我喜欢你 。。。
  九月底,天气渐渐有了秋高气爽的意思,早上出门一定要穿外套,否则随时会有感冒的危险。
  外婆每天一通电话,她嘱咐我:“现在天风大,地气清明,要谨防虚邪贼风。记得吃应季水果,你胃寒别喝牛奶,早睡早起,最好鸡一叫就起床……”
  我跟着磨牙:“这不难,就是没地儿找鸡。”
  我说过吧,外公在的时候是老中医,外婆夫唱妇随的也学了三四成,她说的这话落实到《黄帝内经?素问?四气调神大论》里就是:
  “秋三月,此谓容平,天气以急,地气以明,早卧早起,与鸡俱兴,使志安宁,以缓秋刑,收敛神气,使秋气平,无外其志,使肺气清,此秋气之应,养收之道也;逆之则伤肺,冬为飧泄,奉藏者少……”
  外婆虽然识字不多,但这并不影响她有文化。
  她最后赤果果地威胁我:“总之你既然不听话,不回来,那就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离家出走也要混出点样子,让你妈没话说。小南你放心,外婆一定挺你!”
  多么感人!
  早上六点半我从叶陶床上爬起来,去叶陶家洗手间洗漱,用叶陶的饭锅捣鼓出一顿早饭,然后自己吃掉。
  自从我住进来都没有见叶陶回过家,她正在隔壁某市一个山沟子里拍戏。
  听说这次她搭戏的对象是内地某当红男星,此星帅得一塌糊涂,叶陶和我在年轻时都曾是他粉丝。这次叶陶得以演他小妾,我琢磨着叶陶就算有时间也不会舍得回来。
  也恰好她没有回来,这就避免了她直接对我和谢书晨炸毛,也避免了我再一次被扫地出门的惨剧的发生。因为谢书晨这小子说到做到,他已经连着一个星期接送我上下班,且明显还会继续接送下去。
  但是叶陶并不赞成我思慕谢书晨,从高中起就不赞成。
  我对她隐瞒军情,并把谢书晨接送我上下班这一行为归根于我们□的友情,我是这样对赵绵绵说的:“既然他已经被女朋友抛弃了,我这个做朋友的自然不好再嫌弃他,要不然我势必会承受不住良心的谴责。”
  难得的没有遭到鄙视,因为赵绵绵的心思不在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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