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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人妖演义-第61部分

小说: 人妖演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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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男子笑道:“多谢小哥好言相助。”随后打开自己的包裹,拿布包铺在地上,将刺绣锦衣件件展开,刺绣锦衣这一展开,那少年就呆眼了,口里在说不出话来,要说中年男子的心神被画勾住,那这个刺绣锦衣也勾住了少年的心神。
  过了少许,少年方将心收回,心痴向中年男子拱手问道:“请问大叔,这刺绣来至哪里,是哪位神手所绣?”
  中年男子眯眼笑道:“不瞒小哥,这刺绣是我女儿所绣,今日我就是为了卖这批刺绣而来,可刺绣没卖,却碰见了小哥在此作画,这才失了心神,别说回去被夫人修理了,就是割了肉下酒,我都不会喊一声疼。”
  少年哪还能听得见中年男子的花言巧语,双眼看着衣锦刺绣的花样,低声问中年男子,“大叔,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大叔可否应允。”
  中年男子说道:“小哥有何事相求?”
  少年说道:“小侄想见见这刺绣之人,同其学点作画技巧。”
  中年男子说道:“这事不难,只是不知小哥怎么对刺绣感兴趣?”
  少年低哑的话语让人听了有心酸感,少年眼内的泪水在挤动着黑色的眼珠,眼珠在泪水中滚动,泪却被上下眼皮紧围着,一滴都没有掉下。少年把刚强的意志铺满整个面部,只听他言道:“不瞒大叔,我家就在卫城南关居住,三间土房,孤单一人,今年满十六,十四岁丧父,父亲过后,母亲带我生活也实在是艰苦,便要带我嫁人,我没答应,十五岁那年,母亲无奈,只好把我抛下,自己嫁人离去。”
  中年男子说道:“也真难为你了,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要靠自己讨生计,定是很辛苦。”
  少年答道:“以前我常家也是靠刺绣锦衣为生计,父亲画的一手好画,我一刻也不愿离开父亲,父亲也时常教我画画技巧,一天晚上不知为何父亲对我说出这番话来,父亲说,常生啊,你是否很喜(…提供下载)欢画画,我点头回答了父亲,没有做声,父亲从抽屉里拿出两只画笔,一只粗一只细,这两只是父亲未曾用过的画笔。我是跪着用双手接过来的。要想学画那就画吧。父亲还说,画画要有耐心,细心,更要有坚强的毅力,经常坚持,画而不止,要在画中学习作画,要学就要画出画中之画,我牢记父亲的话,每天都坚持作画,父亲过世,母亲离去,我没有终止过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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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画人说画技

  中年男子听了常生的一番话语,见常生也是个有志少年,有志者事竟成,将来对自己刺绣事业的发展有很大助力,便对常生说道:“可愿同我结为朋友,到我家做事情,我付给你工钱,你也好有些积攒,攒些钱将来成个家不成难事。你意下如何?”
  常生说道:“多谢大叔好意,你与我父年岁相差无几,怎好以朋友相称,如若大叔不嫌弃,我称呼你为叔父,我像亲侄子一样带你。”
  中年男子听了点头称是。
  常生跪在地上施礼,口说:“叔父在上,小侄在下有礼。”
  中年男子双手将常生扶了起来,两人话语投机,成了叔侄,关系又亲了一层,不再有更多言语,收拾东西,步入卫城南关,进了常生屋中,屋内虽是平凡简单,但也给人十分舒服的快感。
  堂屋正中放有一大方桌,方桌旁有座椅两个,方桌上放有画笔,各式大小画笔有秩序的摆放在笔架上,方桌左上角放有画卷,右上角放有白色纸张,画卷纸张整齐的摆放,让人一看便知道主人是个规矩的人。
  方桌上平铺了一张白色的纸,纸上是一副没有画完的画卷,有一颗盛开满冠,粉红色花的大桃树,粉红色的花上落满了蜜蜂,每朵花上的蜜蜂正在忘情的针刺着花芯嫩蕊,满是粉红色花的桃树顶冠上有两只特别显眼的花色粉蝶在蝶舞。两只粉蝶离得很近,头顶上的两只触角几乎要碰在一起,可看他们的舞姿还是想要把距离拉的在近一点,架势是想要把两张嘴贴在一起,像树上最高的那朵芯蕊,共享同一花朵的蕊汁,共享甜蜜。
  桃树周围有群蜂飞来,蕊上的蜂不愿离去,也许是因为画画人不知道该怎样来安排那些群蜂的到来,因此没有将画卷收起。
  中年男子被桌上的画卷迷住了,屋内墙的四周挂满了画卷,他都没放入眼里去,只是背负双手直直的盯着画卷看。画卷被常生死死的钉在桌面上了,除非(提供下载…)常生将画画完,否则画是不能动的。中年男子似乎能从这幅画中看出点什么稀奇东西来,想要像常生发问,可常生在外忙得不可开交,哪有功夫搭理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常生从外面拿进一个小方桌,桌不大,但很精美小巧,一个人吃饭用大了没用不说,挪动起来也不方便不是。今天是两个人吃饭,倒显得有些拥挤起来了。
  常生放好小桌,连叫了三声叔叔,吃饭了。被常生这一唤,中年男子恍惚了一下,那粉蝶似乎也受到了惊吓,就要从满冠的桃花上飞走,中年男子伸手就要去挽留,他这一举动好似招徕了不少蜜蜂向他手上咬来,赶忙收回了手,耳中只有常生唤他吃饭的声音,在看画卷,画卷依旧。眨了眨眼,方意识到这是自己的错觉,便应了一声。见常生已经把饭菜端来,赶忙去净手,边走边说,“看你是做什么饭菜,我歇一会回家去吃也不晚,何必这样麻烦。”
  常生说道:“叔父,今晚就别回去了,在我家歇息一宿,明日再回也不迟。”
  中年男子说道:“明日回去倒也无妨,就怕你婶娘惦记,这一宿怕是不能安睡。”常生所言正合他心意,嘴上却是这般说话,真是让人心中生笑。
  常生做的饭菜让中年男子吃的很是可口,还有热烫的白干老酒,要说白干老酒对心意还可,要说那菜对他口味就有些睁眼说瞎话了,只听他满嘴说好,其实不是饭菜可口,而是常生留他住上一夜才对他心意。自己本不想走,又有人开口相留,这还不胃口大开。嘴上说几句灭心得话,心里还不是畅快的很。几口白干老酒下肚,身上的肉没长,脸却变红了,话也多了。
  “贤侄要留叔父在这里住一宿倒是可以,但你明日得跟我回去,把我今日没回家的事情跟你婶娘说明白,要不你婶娘可真是要开打的。”
  他这话一出口,也合了常生心意,他看完刺绣后,恨不得立马见见刺绣的人。他的脑海中不停的想象着刺绣人的样子,嘴上言道:“只要叔父肯宿一夜,小侄明日定随叔父一行家中。”
  二人各达心愿,心中都是十分畅快,话语不少,言谈间又是亲近了不少。
  中年男子咽下喉中老酒,指着桌上的那幅画卷问道:“此画已经做完,为何不将它收起呢。”
  “家父常言作画要细心,更要仔细观察,我听父语,对作完一半的画都细细的过目,察看一遍,我看这幅画的画面,最着眼的是画中的两只大粉蝶 就是这两只粉蝶让我的画意飞走。”
  “这如何说的,我看画时都被迷住,似真的要飞走一样,我还急得用双手去捧呢,多逼真的一对粉蝶呀,这怎么会有欠缺呢,怕不是被你给搞错了吧。”
  常生笑道:“您看那两只粉蝶要是被观画人看了,非得把人的大牙笑丢了不可。”
  中年男子说道:“为何会笑掉大牙,我看了许久,牙为何不缺一颗。”
  常生说道:“那两只粉蝶让人笑掉大牙的关键就在我涂色的时候,把色彩涂错了,如果色彩不错还算可以,叔父您想,在这桃花盛开的树上,为何蜂群结对,而彩蝶只有两只,要是粉蝶集群而舞不是更新鲜。”
  中年男子说道:“那到底又是为何?”
  常生接道:“这就是画意所在,那两只粉蝶是前来戏画舞情的,情是异性相交,我却把两只异性蝶的色彩涂成一对雄性粉蝶了,如此一来画意就变味了。”
  中年男子听了点头说道:“没想到作画里面还有这些学问,我还以为只要好看就是好画呢,对了,你要是把这两只粉蝶其中一只的色彩改过来,这画不就完成了吗?为何你说只完成了一半呢?”
  常生说道:“您看这颗桃树虽然已经花开满冠,可它还在空中寻找扎根的地方,头上还是一片白纸。”
  中年男子羞言说道:“画功里面的含义真的是深不可测呀,我这爱画人,喜画赞画也会被作画人笑死哦。”
  常生说道:“岂是您会被作画人笑死,就我这画画人也会被作画人和看画人笑死两回。”
  中年男子说道:“这剩下的一半画,你应如何完成呢?”
  常生说道:“画面已经留出了空白,空白如何填补十分重要,关系到了画会不会完美无缺。”
  中年男子说道:“那你准备如何填补?”
  常生说道:“这就需要我去细心观察了,要观察桃树适合生长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花开,地上的草和其他植物会是什么样子,观察好后,树才能落地生根,还得要观察那时候的天是什么样子,天上的云彩,飞鸟……,有很多需要去观察去设想的东西,这幅画剩下的那一半得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完成。”
  中年男子说道:“要完成一幅成画还真是不容易,比起刺绣来可是要难多了。”
  常生说道:“叔父,您这话可就错了,您是搞刺绣的,易而不难,您对刺绣做工有很多经验技巧,您是刺绣的内行,您的刺绣在这一方是数一数二的,绣工精湛,您刺出的绣,在各式的衣锦上,在服饰的搭配上,都是天衣无缝的。让看刺绣的人无可挑剔,这要比作画难得多,作画是把画作在纸上,而您是把画作在刺绣上。”
  中年男子暗叹,我在各庄也算是个有头脑机敏的人,被称为员外,要与常生一个年仅十六岁的少年比较,我这被称为王员外的是自感不如,不佩服不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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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常生拂袖去

  晴朗的天空无一丝风,只有一片片小小的白云,白云像被快刀片过,薄薄的,似一张透明的白纸,把日升一杆的太阳盖的严严实实,太阳带着羞涩的笑脸从白云中钻出,地上的青草带着一夜的露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从王员外家走出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夫人和一双儿女,正走着,绣娘大叫着喊了起来,“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妈妈你看,爸爸回来了,咦?身边还有一个人。”
  话刚出口,对面那二人已经来到了跟前,绣娘喊时用力不小,脸都累红了,又急走几步,来到了爸爸身前,身子虽是扑向爸爸,眼睛却在打量爸爸身边的那个少年,正巧少年也在看她,四目相对,绣娘败下阵来,本来就红晕的双颊腾的一下子烧了起来,一头栽进了父亲怀里,嘴里说着:“爸爸想死我们了,在外面过夜也不来个信,看母亲怎么和你算账。”
  她这么一闹,不但解去了自己的难堪,也避免了常生的尴尬。
  王成是欢喜万分,他见爸爸给他带来一俊俏的少年同伴,嘴上说道:“这回可有人陪我玩了。”边说着边上前拉起了常生的手,向家里跑去。这正合了常生的心意,也就随着他拉着去了。
  夫人不知是怪王员外的一夜未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眉皱的很紧,脸上似乎长了要下雨的云,嘴紧紧地抿着。
  绣娘的心还在怦怦直跳,脸上的火烧云也变得淡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谁家少女不思春呢。
  王成拉着常生进了家门,也不让人休息,硬拉着他,非要和他玩,常生虽说已经接近成熟,但毕竟只有十五岁,少年的心性并未完全逝去,也就客随主便了,王成听了高兴,拉着常生就要去爬树掏鸟窝去。常生一听,立刻摇头,太危险了。王成嘟囔了一句,反正以前都是听姐姐的,现在父亲好不容易找了一个玩伴来,可不能气跑了,那你说咱们玩什么。
  常生见他一脸孩子气,天真的有些智利不足,这位少爷可真是个宝贝,想了一下说道,咱们到树下玩画画怎么样。
  二人来到了后院的树下,让王成站在树下不动,他拿出画笔作起画来。
  一幅画作完,王员外,王夫人,绣娘三人也来到了后院。聊了一句,五人回到了屋中,常生将画交给了王成,王成手捧画卷在屋里一阵蹦跳,喊着画画真好玩,在母亲怀里撒着娇。
  常生静静的立在一边,能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尽量平静着内心的激荡,有些费力的在妇人面前叫了声婶娘好,晚辈给婶娘见礼了。双手拱起。
  绣娘见他紧张的样子,轻轻笑了出来,常生的脸刷的就红了,双手也忘了放下,大脑一片空白。
  王成孩子心性,将画卷给了母亲,拉着常生向屋外走去。
  王夫人摇头失笑,将画卷平铺在桌子上,三人围桌而立,画上的少年,十四五岁左右年纪,正看着他们笑,笑得很是纯真,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红彤彤的脸蛋,让人看了有几分壮实感,双眼皮下的一双大大的眼睛,滚动着笑意,笑得有些憨直,诚实,没有半分虚假。少年的头顶是个树冠,树冠上有个鸟窝,两只小鸟在窝沿边铺着翅膀,有两个白色的屎点在向下落,落至半空不动。
  王夫人急忙去拉成儿,一张画纸跟随而起,成儿却还在画纸上站立不动,笑得一派天真自然。王夫人愕然,不知所然。王员外见此,便把卫城之事给妇人全盘讲了出来。
  绣娘不再看画,也不在理会双亲,画虽是让她看的神迷不知东南西北,但她还是心知常生的方向,疯野似的向常生去的地方奔去。
  常生此时正手把手的教王成画画,后院北面是一座高高的墙,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这处是王夫人划给王成的游戏所在。绣娘来到了后院,迈着猫步悄悄地来到了二人背后,偷偷看着二人作画,也不知是画作可笑还是绣娘想笑,站在那里本来是怕人发现,自己却还笑出声来。
  常生急转过身来,叫声小姐好,问道,不知小姐为何发笑。
  他这一举动让绣娘笑声又起,笑得常生浑身不自在,常生不在脸红心跳,脸上有些阴云密布,心中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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