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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人妖演义-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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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的胚子,在我们身上着实下了苦心传授,在同门师兄弟中引起了很大反应,议论纷纭。
  师伯师叔们也是意见不少,一对肉体怪胎,能被道门救生于世,也就尽了道门的职责,收为我道门弟子也是为他们开了方便之门,已经是恩情如海,又何必要道门之长亲自传授武功,随便找一个弟子传授也就是了,这样优待他们,让下面那些弟子怎样看待,长久下去,我道门非要出乱子不可。
  师父听了很是生气,一气之下,从众多弟子中找出比较有功夫的师兄弟逐个依次比武。
  当时的道门,修成者都以玉尘为器,修道未成的弟子多数以剑为器,我们的比试自然是以剑争斗,但师父有言在先,必得以一对二,意为我们两个要同时出战,还讲了一些条件,说我们年岁小,入门时间短,各位弟子都是门中佼佼者。
  争斗还没开始,师父就讲出了这些条件,别说是师兄弟,就是师伯师叔们也都摇头叹息,愤愤不平,脸上都有要拔剑相助之势。
  我们二人只因貌丑不愿面对众师兄弟,很少讲话,只是悄声言语,见了今天这情景,同时说出一句话来‘师父请听弟子话来,咱虽年小,却也不愿以多压少,可从师兄中选出高手二名,以二对二如何?’
  我们说话只用二分力道,就见师兄们退出一米开外,有的站立,有的晕倒,师伯师叔也有些战抖,师父也从未发现我们如此功力,也吃惊不小。师兄们哪还有想比试的心思,互相看着,舌头都露出不少。
  一位师伯手持玉尘,精神倒是来了,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们的真实实力,我以一对二,不会以老欺小,更不能说是以多胜少。’
  这倒是让师父为难不小,瞪着两道眼说不出话,要放谁也是有此一难,一方是师兄,一方是爱徒,师兄把话已经封死,平时师兄看自己对两个爱徒如此偏心,早已经是怒在心里,只是不言罢了,如果今天自己在拦,那道门非得大乱不可,要是师弟还能劝说几句,把比试收回压下,可这是师兄,自己要是说上几句,不定会找出什么理由,让你出不气来,也只能在旁一言不语,见机行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师兄伤了两个徒弟。
  师父用爱惜、安慰和鼓励的眼光看了看两个徒弟,我们两人也看了看师父,让师父放心,别看我们人小,可心眼大,人丑心俊着那,绝不会给您丢人现眼。
  师伯出自道门,应该以善意度身,不知怎的玉尘一甩,招式凶狠如同一条青龙浮出水面,张着血盆大口吐出万道青光,向我们两个扑来,大有吞噬之像,看这般趋势,师伯要狠下杀手。
  师父是儿媳妇生孩子,有力使不上,在一旁着急惊吓的生了一身冷汗,这也倒是让我们俩也为难起来,并不是怕伤身害命,只是想到,这仗怎打都是不好办,我们输了不是,胜了也不是,后来只能用游移之法比较妥当,既不伤师伯尊严,对师父也不伤脸面。
  我们两个什么都不要,本来一个肉体怪胎,丑的不能让人眼瞧的一对怪物,命都是人家捡来的,人家给了自己一条命,还都没有报答,现在还能需要人家做什么,这些想法一闪而过,哪还容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想其它,命可在旦夕之间,那青龙吐出的青色光芒早已迫在眉睫,再不做出对坑可要命丧当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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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塔破披青毛

  见一条青色龙影,张开血盆大口向我们噬来,我们俩不容思考急忙紧握长剑闪在一旁。
  来不及细想,不管怎样我们都得以小敬大,手中长剑一挥,来了一个借花献佛,化作两条黄色和白色小蛇,小蛇若是被那青龙吞下,怕是连牙缝都不够塞的,谁知那青龙贪心太大,想把两个小蛇一口吃下,这倒也不错,省去了咀嚼功夫。见青龙如此,我们倒也没怕,与其较起劲来。
  师伯的玉尘又是一个倒转,青龙身体来了一个大回旋,因为他体大,四周带出了一团清风,地上沙飞草动,碎石搬家向四处滚去。
  师伯,师叔后退有仗许,师兄弟们多数都从地上爬起向更远处退去,师父还原地站立瞪着双眼看着,道袍不断膨胀,可能是在运动真气。
  师伯想用青龙扫尾打我们,让我们倒地,我们黄白小蛇,身小灵巧,一下串到了青龙肚皮底下养气,行外看热闹,行家看门道,实质上讲这一招算是我们胜了,只因是同道们比武,又是师伯,不论我们如何给他留情,也是要将青龙开膛破肚,在师伯的肚下留个印记的。
  只听师父一声不可无礼,小心谨防下招。
  我们严阵以待,只见龙身翻滚,两条小蛇向青龙尾部急串而去,见师伯手中玉尘摇滚,那青龙打起滚来,想把两条小蛇压在身下,这时两条小蛇到了尾部,死死抱住青龙尾跟着滚了起来,青龙尾巴翘起,我们紧抱不放,气的师伯头上青筋暴起,上下摔打玉尘,青龙上下跳起,两条小蛇随之上下跳跃。
  师伯将玉尘向上一扬,青龙一声龙吼腾空而起,两条黄白色小蛇随之尖叫,不是蛇叫,是两声童音的怪叫,叫后紧贴龙体。
  五齿狼牙山上空,一条身带黄白两色斑点的青龙耍起龙威来,地上龙吼蛇叫过后,一片狼藉,山上狼牙被震毁二颗,石沙漫天飞扬,混乱飞落四方,禽兽哀叫无不受伤,野兔成群,乌鸦成帮,一时间鸡飞狗跳四处逃荒去了。
  道门弟子哭爹喊娘,胳膊大腿剩单无双,捂着腮帮子四处找牙,无奇不有。从此连狼牙五齿山都被改了名字,叫三柱山。
  青龙在空中寻找两条小蛇,却不见蛇踪,龙体上不时被黄白色斑点不轻不重的咬上两口,就像给他打了癫狂兴奋剂一般,让他在空中更加专横跋扈起来,一时间闹得狼牙五齿山一片乌烟瘴气,狼藉不堪。
  两条小蛇附在青龙体上,动惮不得,也是骑虎难下,等待着青龙怒啸后的惩罚,青龙在上空发了一阵龙威后,飘落地上,二条小蛇并驾齐驱,离开了龙体。目看地上惨景,本来就很少说话,这种场景更是不能说话,呆呆的看着,等待着门规的惩罚。
  师伯无言,没被伤着的众多师伯、师叔、师兄弟们正忙着给伤者上药,谁也没有看我们一眼,一场比武给道门惹来如此大祸,这能怪谁呢。
  师父站在那里自言自语,怪得了谁呢,谁又能挽救得了,怎能怪得了我两个丑徒儿。
  一句从来没有说过的话,今天他说了,是流着泪水说的,说的是那样费尽,那么的悲伤,师父浑身颤抖,流出了他一生积攒的全部泪水,说的那样亲切,听的我们心中生出火苗,烧去了一身蛇皮,化作一对少男少女,呆呆的立在师父身旁,师父把我俩一边一个夹在腋下,面对众道人狠狠的说道‘众道士听着,道门如今一片空野,我虚空不在这一片空野的道门中走来行去,既然道门容不下我两个丑徒儿,我虚空从今日起脱离道门,今后这道门不再有虚空道人,我苟且他方,虚空消失去了。’说完便带着我俩飞空而去。
  大师伯也不知听见没有,趴在那里蜷缩着,颤抖着,一句言语也没有,也不知是想回缩原身,还是想自绝于此,他在地上吐出好大一滩的血,血没过了他的头。
  师父在空中飞行,我们两人将头钻进师父怀里,只觉两耳生风,空中布满了风针,师父带我们在风针中钻出一条缝来,在针缝中穿行,我们没能给师父帮上半点忙,反倒让师父的行空速度慢了下来,风针似乎也不那么刺骨。
  我们睁眼偷看,天空已经布满了五角星星,星星在眨眼笑看我们的丑容,我们觉得星星的笑有些自傲,好像比山上看时大了不少,也亮了许多,感觉到自己的丑容不敢与星星正面相对,将头缩进师父的腋下,身体又在不断的变小,师父在空中只是盘旋不再行走,然听有人在话语,像月婆婆的声音,听来却不是那样苍老,话语带着仙气,如凡间少女年龄,十七八岁,这时也忘了自己的容貌如何丑陋,将目光移了过去。
  那人说道‘宝贝快些回来,前面危险。’
  玉兔听言站立,前边是悬崖峭壁,前脚高抬,身体挺立,嫦娥伸长玉臂,玉兔一跳就进了嫦娥的怀里。
  我们顿觉身体好像附有仙气,轻飘飘的从师父腋下脱离,再看时,我们和师父三人已经在一座高入空中的塔尖上站立。
  师父立眼堆眉是在考虑事宜,看那脸上细纹突起,不知是想啥,那般认真。
  片刻,师父又把我们轻轻拢起,依然向塔跟落去,我们师徒三人落至塔跟,师父带我们围塔缓慢的转行一周,把塔看的周详仔细。
  这塔年久无人修补,过于古老,塔身四周早已是破洞百出,破洞中杂物叠叠,向阳处还好些,可背阴处长出了许许多多,密密麻麻青色的毛,那些青色的毛招风吹来,给人以塔要飞的感觉,看塔已经是披着青色长长的毛正在向南倾斜,大有奔月扑向嫦娥抱玉兔的征兆,还好像生有点点醋意,让人看的惊奇。
  师父怕也是一路奔行过于疲劳,把我们拢在怀里,背南面北的坐在塔门前,看着塔门,看着破塔的周身上下。
  我们很是尴尬,不知师父为何这般,如果因为疲劳,理应坐下好好休息才是,为何又要把塔看的这般仔细,这不是更劳神。
  面前这一座看似要倒塌的破塔从四处漏风的破洞中串行着让人听了像鬼哭狼嚎的风声,掺杂着各种让人心魂魄散的哨响声,恨不得把两耳朵割下还给妈妈。
  一座让人在夜间身生寒意心生冷的破塔,虽然就在面前,但也没能让我们正视它一眼,我们偎依在师父的怀里,无一丝睡意,只觉身体十分轻松,有如在空中飘浮一样,心志也清澈明朗。
  我们全神贯注的看着月亮,在月亮上寻找着嫦娥抱玉兔的踪影,直到东方日出,露出了火红的笑脸,太阳化去了我们在破塔前一夜的寒气,师父的脸上也充满了笑容,跟我们说了一句‘可怕的黑夜已经全过去了,我们松缓一下情绪,吃些东东,好好休养一下精神,好入塔探探神秘,想它在阳光下也不能在那么阴森。’
  师父闭目养神似在睡,可见那袍子随着身体不断鼓起,周身上下青气缭绕,在青气中似乎还有连续不断的磨石轰轰声响,声响过后青气变红,变白。师父在白气的雾中,一棵豆粒大的红点缓缓出现,那些白气被红点慢慢吸去,雾去无踪,那红点却像一颗闪着黄光的豆粒大的金珠,被师父吸入口内。
  师父发出一声如惊雷落地般的喊声,只见师父如同雷火闪动般,带着火红的闪光从地上站立。
  精立的师父闭着双目,脸上青红白三色交替变换,稍息片刻,恢复原状,眼白透着白气,眼珠透着青气,脸膛透满了红光。
  见师父从怀中掏出二块白巾样的圆帕,像猪肚被割开晒干后的样子,只见他手中的玉尘一甩,那二个圆帕将我们罩在里面,包的严严实实,不透一点缝隙,可我们并没有感到呼吸困难,觉得有出生后被放在向阳坡上的感觉,让我们在里面对说了一句,‘这不是咱俩的护身皮屋吗?师父为何这般待我们?难道师父也想把我们抛在这里不成?’后面的话却是我们惊叫说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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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黑锅大铁罩

  我们的一声惊叫,引来破塔尘土堆杂物纷纷掉落,散发着股股难闻的恶气,破塔门前有一对高大的和尚,手持大禅两边站立。
  师父玉尘一甩,把我们缩小放进了怀里,飞步急行,赶到破塔门前,被两个禅杖叮当一声碰响拦住,师父玉尘甩动,嘴里似在说什么,两个高大和尚怒目相对,师父从鼻子中发出两股青气,和尚禅杖相迎,身体却远远躲去,师父玉尘左右摇动,两个和尚禅杖落地,身影还在门前站立,师父上前将玉尘向两个身影扫去,身影倒地,用手去摸,却是一对骨灰,师父笑道‘原来是两具尸影把门守卫,有阳光照射不能显威,算是我捡了一个大便宜,要不然,凭着这两个大和尚阴魂,我还真得好生相对。
  话音刚落,见那两堆骨灰飘然而起,生做两道阴风向破塔门内往破塔里钻去,师父没有多加考虑,随后跟了进去,到塔内,空间宽广无比,好大的一块修身场地,各种佛像在中堂坐立,双手合十,在诵读佛经佛语,各个头心都在冒着青气。
  师父手持玉尘想上前打礼,谁知片刻之间,破塔内阴风四起,塔的上层降下层层雾水,把塔内的一切都罩在雾中,师父在雾水中站立,眼前一片雾霭茫茫,师父身体膨胀,甩动玉尘,口中说道‘何方神圣,如此这般对待客人,是否有失修缮之礼。’
  听有一声闷雷响起‘何为礼,你私闯入我魂塔,打伤我魂塔守门之人,却为何不讲礼道。’
  师父说道‘可我并未伤他们性命,谁知他们那样不经碰,胆子也太小了,我刚上前辑拜,谁知他却以禅杖相待,险些没把我的头打破。’
  我们在师父怀中听了不觉有些发笑,原来道门也讲究说谎,师父平时对我们说要诚实待人,行善灭恶是道之本,今天却在弟子面前说了这些谎话,塔是和尚修身念佛之地,可不知会不会杀生。
  哎?这可不对,那些在黑影中的和尚可都在张牙舞爪的舞动着禅杖,正准备向师父杀来呢,那眼睛里都生出吃人的凶光了。
  青蓝色的眼珠都要跳出眼眶,细看来,那些和尚的身体好像都不太全,正所谓缺胳膊少大腿,丢眼珠子掉耳朵,还有浑身上下都是洞的,从洞中喷出血红的血箭,血箭虽是无根却都回落在他的身上,把他身上染的血红,简直是一个血人,没有丁点和尚样。
  引人注目的当属站在中间的那个,在那些和尚中就数他大,身子比别人大上一圈还多,往那一站,别人就和坐着一样,高了人家半身,看他头上被整个脸全部占去,面白如纸,透出阴险歹毒,一看就是个居心叵测傲气霸道的主,头上顶着一棵银树似的白幡,无数片长长的叶子卷着环环的套儿在头顶上摇曳,发出鬼魂的沙沙响声,还有阴风吹过的呼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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