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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部分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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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戴皇后不猜忌是不可能的,所以,不理她就是。位份云云,小事而已。
  但贤妃的那一胎——事到如今,德妃已死,不宜再多牵扯,那真相就无从说起。那要怎么洗清邹充仪当年身上背的恶名呢?
  身份的事倒是小事,可这满宫里都是曾经匍匐在邹充仪脚下的内命妇,此刻会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她、孤立她、为难她,甚至联手设局陷害她——
  明宗愁得眉毛拧成了疙瘩。
  “朕得想个法子废了戴绿枝……”
  明宗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孙德福已经吓得跳了起来去关御书房的门:“我的小祖宗!您这儿做什么梦呢?皇后无错,凭什么废人家?您就不怕列祖列宗从太庙里出来揍您一顿!”
  明宗听着孙德福已经吓得没轻没重的话,愁容满面:“那不然怎么办?我总不能真的让她就这样去给若芙和阿阮行礼啊!”
  孙德福听他对贵妃贤妃的称呼,就知道这位主子压根没闹明白邹充仪真正的敌人是谁,忍不住叹了口气,想一想,却道:“圣人要不私下里探探二位娘娘的口风?看看能不能有个皆大欢喜的解决之道?如果二位娘娘肯让一步,以邹娘娘的大度,未必不肯跟她们俩平起平坐的。”
  明宗眼睛一亮:“诶!这倒是的!她们仨虽然都有些左性,但在这种事情上,却并没有皇后那样妒忌心重。朕找个时候,问问试试。”
  孙德福在心里不由得念佛,心道:邹娘娘,您可别怪我给您再添一乱啊,这二位要是知道您妃位回宫,必定是要再好好地害您一回的,您可加小心……
  洪凤在一旁自然是听了个完整,嘴角不由得高高扬起,心道:师父,高明啊!
  明宗忽然又犹豫起来:“可如果邹氏妃位回宫,钏儿和戎儿怎么办?”
  孙德福一脸的莫名其妙:“关裘昭仪和沈昭容什么事?”
  明宗无奈地一摊手:“妃位重新满了,我拿什么去安抚她俩?”
  孙德福眨眨眼:“邹娘娘本来就在二位嫔主子之上——沈昭容必定不会嫉妒邹娘娘,裘昭仪,呃,还没闹明白她一辈子都会是个昭仪么?”
  明宗狠狠地瞪他:“你给朕闭嘴!”
  孙德福连忙低头,赔笑道:“老奴多嘴,老奴多嘴了!”
  明宗到底还是叹了口气,对于去不去看邹充仪充满了矛盾。
  就在这时,忽然人来报信,洪凤出去听了,急忙又进来,脸色怪异:“圣人,三公主一个人,带了四个宫女四个内侍,又去幽隐了。”
  明宗脸色一冷:“再一再二,再三再四!寿宁这是一定要让朕出面,她才肯死心吧!”

  ☆、218。第218章 再三(上)

  这一次,因为并没有福宁公主一起,邹充仪反而没有跟寿宁公主谈什么封院旨意,而是让横翠打开院门,将寿宁公主礼让进院,并请入上房,分开宾主,长案坐榻,对坐品茗。
  寿宁公主心里虽然讶异于邹充仪的冲淡做派,但对于这种她自己早已无比适应习惯的高雅行径,下意识里就接受了下来,并闲适地跪坐好了,准备开始清谈。
  邹充仪却并没有太多跟她闲聊的意思,只是淡淡地品着茗,一言不发。
  寿宁公主渐渐地沉不住气了,脸色不虞,问道:“邹氏,既然邀本公主品茗,如何一言不发?”
  邹充仪微微一笑,反而问道:“三公主轻车简从,大年下,不管旁人议论,不顾圣人旨意,踏雪而来,不知所为何事?嫔妾正在静候公主赐教呢。”
  寿宁公主一滞,才反应过来,是自己听说了羽卫今日的重点任务是巡查市坊,想来沈迈定然不会在掖庭,所以巴巴地赶了来的,打算好好看一下这个邹氏的热闹,找回上一次跟福宁公主丢在这里的脸面。想了一想,和缓下脸色:“说什么赐教。不过是上回下人们莽撞,本公主特来致歉的。”
  旁边侍立的横翠和桑九听了这话,都是一脸的惊诧莫名,横翠的脸上更是升起了浓浓的警惕之色。
  寿宁公主可不是什么心胸宽广的主儿,这种时候说这种话,必定没安什么好心。
  邹充仪仍旧微微笑着,不变应万变:“公主言重了。幽隐正要修换院门,公主的随从们帮了个忙而已。”
  寿宁公主嘴角一弯:“既然你非得这样说——既是帮了你的忙,本公主说不得就要讨还个人情了?”
  邹充仪早知会有这一出,轻垂眼帘,捧茶细品,不在意地吹开浮沫,道:“公主请讲。”
  寿宁公主见她一脸的恬淡,心中的恼意不由又多了三分,开口时便不那样宁和了:“我知道你一直在给我阿娘抄经,正好今年的上元节礼物我还没有备好,不如你把你抄的经书给我吧?反正都是替阿娘祈福,也不在乎到底是谁抄的对不对?”
  邹充仪一语不驳,立即点头:“如公主所说。小语,把我抄的心经、法华经、华严经、楞严经、金刚经都给三公主包好拿走吧。”
  横翠脸上浮起一丝气愤,但被桑九一拽,立刻又低眉顺目地收了回去。
  这边小语早已把所有的泥金笺纸整理好,用金色缎带细细系好,用一个大大的檀香木盒小心盛好,双手捧到了寿宁公主面前。
  寿宁公主看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随即看看邹充仪,发现她一脸淡然,又显出一丝疑惑:“邹充仪不恼?”
  邹充仪轻轻一笑:“恼什么?嫔妾本来就是给太后娘娘祈福,如今又有公主亲手送去,自然是让太后娘娘福上加喜。这是嫔妾求都求不来的好事,嫔妾高兴还来不及呢,恼什么?”
  寿宁公主心中不解,但还是令人收下了经书。
  桑九心中暗暗嘲笑寿宁公主真是个傻子。自己好好地在这里站着,难道那经书由寿宁公主本人敬上去,裘太后就不知道这经书是谁抄的了?就不知道是谁明抢的了?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么?
  当然寿宁公主不是这样设计的,她本来是打算在经书里做些手脚,然后再当场喝破这经书是邹充仪所抄,然后诬陷她有诅咒太后之心。
  可是邹充仪接着又笑眯眯地加了一句:“公主回去怕还是会翻看,嫔妾抄的经,每一页上都有编号,有花押,有暗记,您别弄乱了,回头就不好整理了。”
  寿宁公主一愣,马上明白过来自己的用心早已被看破,不由得恼羞起来,沉下脸色道:“邹充仪这是话是什么意思?”
  邹充仪示意桑九分茶,然后笑道:“嫔妾之前并没有想到公主会看得上这件小小的礼物。又怕下面的婢女们不懂事翻乱了,所以在抄的时候,自己留了些记号,为的是将来整理时有顺序可循。这是嫔妾抄经一贯的习性,别的意思,却是没有的。”
  寿宁公主知道这一事已经不成了,忽然想起宝王哥哥令人传来的另一件事,抬眼看了看旁边的小语,又笑了起来,转移开话题问道:“听说,邹充仪这个呵笔融墨的小婢女,是已故程充容的贴身侍婢?怎么会到了你这里的呢?”
  邹充仪有些意外,看了看小语,发现小语的脸色如常,垂手而立的袖子却微微发颤,微微一笑,道:“公主自幼长在皇宫,这个还不知道?她这个身份,在哪儿都忌讳,只有我这里,安静,避世,又能给孩子一条稍微体面些的活路——不来我这里,又能去哪里呢?”
  寿宁公主连连摇头:“不然。我可听说她本来是在崔修容那里的,是沈昭容非要把她弄了来,送来你这里的。”
  邹充仪深深地看了寿宁公主一眼,先笑着说了一句:“三公主对宫里的事情,还真是一清二楚呢。”
  接着才解释道:“按说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公主既然问,嫔妾就说了——崔修容本是好心,收留了故友的旧仆。可那时候她怀了身孕,瞧见小语就想起程充容,心情难免抑郁,沈昭容看着她左右为难的样子心疼——公主还不知道的?沈昭容那脾气,跟她阿爷沈二将军是一模一样的,但凡有事,先做了再管对错——就直接送到了我这里来。说起来这孩子可怜,进我院子第一天就被过贵太妃一顿棍子教训了个结实。我还歉疚得不得了呢。”
  说着,把小语叫过来,伸手把腕上的一只赤金飞鸟衔红宝的镯子摘了下来套到小语手上,又亲昵地拍拍她,道:“我当着三公主的面儿许给你一句话,你是好孩子,我很喜欢。今后,除了你本家要你嫁人,我到哪,你便到哪,有你桑姐姐横翠姐姐的,就必定有你的。”
  小语十分意外,但也激动得红了眼圈,立时便跪下磕头:“奴婢不嫁人,必定一辈子跟着娘娘,便是天上下刀子,也绝不离开娘娘半步!”
  寿宁公主看着这主仆俩一顿表演,心中十分懊恼,再也忍不住,鼻子里笑了一声,道:“得了,我又不会抢你的奴婢,至于在我跟前这样情深意重么?”

  ☆、219。第219章 再三(下)

  邹充仪看着她笑了笑,意味深长:“公主金口玉言,嫔妾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一时高兴忘形,竟然在公主面前失态了,恕罪恕罪。”
  寿宁公主第二个心思被看破,越发难堪起来,强自按捺下去怒气,低下头勉强笑道:“这茶果然不错。”
  邹充仪看了看桑九,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只是这笑意,到底是在为桑九骄傲,还是对寿宁公主的嘲笑,就不得而知了:“太后娘娘调教的好,余姑姑教的好,我不过白捡了个便宜。”
  寿宁公主干咳一声,重又端起架子来,淡淡地看向桑九:“说起来,你是我兴庆宫旧仆,我还真该赏你点什么,也不枉当过你的旧主人。”
  桑九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再看看邹充仪,欲言又止。
  寿宁公主看着桑九的样子,觉得十分可以利用来做文章,便作势疑道:“怎么本公主说错了不成?桑九,你有话就说。”
  桑九抿了抿嘴,又看看邹充仪。
  邹充仪低着眼帘,轻声细语:“桑九,公主问你话呢,说啊。没关系的。”
  桑九先欠身向邹充仪应了声“是”,方对着寿宁公主一欠身:“桑九少时入宫,先在尚药局帮忙整理药材,后来被余姑姑看中,交托司医大人学习医理、专攻药膳。但那时公主已经不与太后同住,而是独居翠微殿。待由姑姑亲自开始手把手教导婢子的时候,婢子其实仍旧是留在尚药局的。就在那时候,姑姑常常跟婢子说起先帝、太后、各位王爷和公主的各种喜好,婢子自然尊师命谨记在心——这就是婢子为何能够记得公主日常润喉乃是花露而非茗茶。但实际上,在那个阶段,婢子的的确确从未当面拜见过各位贵人主子,遑论伺候。”
  “再后来先帝驾崩,太后移居兴庆宫长庆殿,婢子开始近身服侍时,公主早已出嫁数载,婢子与公主见面的次数,不过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何况,那时候开始,婢子已经开始专管茶事。公主在太后宫中,从来不饮茶。所以,其实,婢子一次亲手伺候公主的福气都没有过。”
  “因此上,若说婢子是太后旧仆,婢子认;若说婢子是兴庆宫旧仆,婢子认;可若说婢子是公主的旧仆,婢子恐怕还高攀不上。”
  “更何况,在公主口中,婢子的恩师余姑姑,也不过是个轻描淡写的‘余氏’而已。恩师是天,弟子是地,就从婢子恩师这一条上来说,只怕无论如何,婢子也不敢在人前自矜身份地说一句婢子是公主的旧仆这话。”
  桑九声音平和,态度恭谨,但遣词用句,没有一个字不是在说一个事实:我跟你,没关系。
  寿宁公主被桑九一路叙述越说越怒,听到最后,拍案怒道:“贱婢胡说!简直是强词夺理!别说兴庆宫的奴婢,便是整个大明宫,本公主说是本公主的奴婢,也不敢有人说半个不字!你一个小小的五品女官,不过芥豆之人,本公主说你是本公主的旧仆,不过是抬举你。你竟然还敢反驳!来人,给我打——”
  邹充仪在旁边一直安静地品茗,神情淡然。直到寿宁公主一个“打”字出口,方微笑着打断:“公主又来了。去年正月就来这里打了我一个耳光,今年这是又要来一出不成?今年圣人的脾气和太后的身子都不如去年好,公主可要想明白。”
  说着,邹充仪放下茶碗,抬起头定定地看向寿宁公主:“何况,我桑九并没有说错。公主说大明宫所有的奴婢都可以算得上是公主旧仆。这话似乎有些大了。这全宫的奴婢,第一是圣人的仆从,第二可以算是太后娘娘的旧仆——有一些,在太后移居兴庆宫后才进宫服侍的,只怕连太后旧仆都算不得。寿宁长公主您何德何能,敢说满大明宫的奴婢都是旧仆?这口吻,若当真论起来,只怕唯有先帝和列祖列宗可以使得吧?”
  寿宁公主越发大怒起来,双手撑住长案,微眯双眼,冷笑道:“邹充仪口齿依旧锋利,尤其是颠倒是非的本领,不减反增啊!你是不是觉得,去年我没能杀得了你这一院的悖逆,今日就还奈何你不得?”
  邹充仪的神情越发淡然起来,双手笼到白色锦缎绣淡粉梅花的白狐狸毛大氅的袖子里,静静地直视寿宁公主,从容道:“一个人如果坚持想要做成一件事,而且并不管后果,不顾大局,一般来说,是一定能够成功的。只是,公主殿下,去年之事犹在目前,你当真要一意孤行,并不顾自己的名声、太后的康健以及你与这座大明宫的缘分么?”
  寿宁公主一直视去岁正月在幽隐所经历的事情为平生一耻,何况后来还被裘太后因此呵斥,并拒见半载。此刻听邹充仪平平道来这样一句话,简直像是一声炸雷在耳边轰响,差点就要跳起来,按捺半天,方冷笑道:“今日我有备而来,就像去岁我能亲手打你一个耳光一样,今日,无论你说什么,我也能杀了你最心爱的下人!”
  外头叶大早已侧耳细听了半天,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皱着眉头在外抱拳,朗声道:“启禀娘娘,叶大求见。”
  邹充仪有些意外,往外看了一眼,清声问道:“何事?”
  叶大的身影在门口台阶下出现,欠身叉手,恭恭敬敬地问:“叶大敢问寿宁公主殿下,可能给叶大时间去兴庆宫长庆殿叩问太后娘娘,正月里,桑九这个下人,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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