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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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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太后想想就心烦,两只手握了拳轮流去捶自己的腿:“这孩子,怎么就不能真心对谁好一回呢?”
  邹充仪听了沈将军的传话,抿着嘴笑。
  桑九在一边早就忍耐不住,拉着那学舌的内侍笑个不停,锋利的目光却狠狠地扎了过去:“这话就在小院里说,出了小院,有一个字,都在你们四个身上!”
  来传话的是四个内侍的头头,看着桑九的眼神,呆了一呆,然后居然笑了起来:“九娘,头一次看你凶狠的样子,蛮可爱的。”
  邹充仪呵呵地笑,也发了一句话:“无妨的。想来沈将军这话没有避着圣人,既然连圣人都不避着,为什么要避着太后呢?”
  桑九被那内侍头头噎得本就一愣了,再听邹充仪的话,娇嗔起来:“娘娘,就您心大!”
  邹充仪一摆手,冲那内侍头头道:“去练功吧!沈刀那儿又嚷嚷起来了,恐怕你们那个小兄弟又开始偷懒了!”
  桑九便扭头看庭院中间排排站的几个人:“是凤娘么?”
  那头头也回头看,边咧嘴笑,道:“九娘,不要这样叫他,会气哭的。”
  邹充仪的视野却极广,一眼看到某个大水缸后面躲了个小宫女,正在聚精会神地看几个男人打拳:“咦,那是谁?”
  那头头也发现了,顿时皱起眉头:“偷师?!”蹬蹬蹬走了出去,大步流星直奔那小宫女,一伸手就要抓那宫女的后领,谁知那宫女身手灵活得很,矮肩拧身滑步跳起,竟然躲了过去!
  那头头一把抓了个空,不由怒起,高声喝问:“你个宫女,为什么来偷师拳脚?找死么?”
  小宫女吓得缩着肩膀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口中嗫嚅:“我,我家以前是开武馆的,我学过一些,我还想接着学……”
  那边教拳的已经停手,都围了过来,被叫做“凤娘”的内侍歪着头打量小宫女,笑道:“还别说,看着就利索得很……”
  另一个则嗤笑了一声:“女人家,学拳脚有什么用?真来了贼,你那包子大的拳头,恐怕还不够给人家挠痒痒呢!”
  那头头却紧守着规矩二字:“你家既然开过武馆,就更应该懂得规矩。偷师有多恶劣,你们武馆恐怕最痛恨了!我们几个是当着沈将军的面磕过头的,你呢?当时为什么不说?!”
  那个则接着嗤笑:“沈将军麾下的人,教得都是杀人功夫,看你不过十来岁的样子,能学到什么?何况又是偷窥——到底是想学拳脚,还是想探听什么?!”
  “凤娘”看那小宫女都要哭出来了,忙推了自家兄弟一把,又哄那宫女快走:“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也就是了。你快回去吧!”
  小宫女却倔强地没有走开,眼圈都红了,低着头,可还是接着说:“我家武馆出身,从小既不学针黹女红,也不学琴棋书画,我除了会做几样寻常饮食,什么都不会。我也不想学那些,我就想接着学功夫。你们,你们几个,都没我学得快……”
  落后这一句,顿时惹得三个内侍都青了脸色,倒是教功夫的沈刀,挑了挑眉,却也没说话。
  邹充仪不知何时带着桑九走了过来,听到小宫女的这番话,赞赏地笑了,先道一声:“好孩子。”
  几个人听她过来了,忙闪开让她近前。沈刀也叉手行礼。
  邹充仪示意沈刀先站在一边,然后转向小宫女,温声道:“我记得你叫尹线娘,对吧?”
  小宫女怯生生地点头,眼中有一丝惊喜:“娘娘记得婢子的名字!”
  邹充仪笑着上前摸摸她的头,拉了她的手看,只见双手虎口都隐约有茧,笑道:“果然是练过的。你这样喜欢学功夫,怎么当日沈将军在时不说话?”
  尹线娘摇摇头,懂事地回:“那时候娘娘好容易跟沈将军要来了沈刀师父,我若说也要学,拿不准沈将军会不会借机推脱。万一连几位内侍大哥都不肯教了,岂不要坏娘娘的事?我就想着,先看看,如果沈刀师父教的,跟我小时候学的是一个路子,我再学也不迟。”
  邹充仪心里更喜,忍不住双手包着她的一只小手,拍了拍,再赞一声:“好孩子!”然后才转回头看向三个内侍:“你们出身裘家,应当知道,当日太后和余姑姑,也是有功夫的吧?如今的裘昭仪,小时候也学过功夫的吧?”一指沈刀:“他家大小姐,前儿来的沈昭容,也是学了一身的功夫吧?那凭什么我们线娘就不能学?”
  那内侍头头无可对答,却还想硬撑:“小人说的是不该偷学。”
  邹充仪笑一笑,转回头看着沈刀,软下了声音,问:“沈刀师父,你看呢?”
  沈刀此刻却抱肘一笑:“我不看别的,我只看资质。”
  桑九先白了那内侍头头一眼,才插话问道:“怎么看?”
  沈刀笑嘻嘻地看着脸色渐渐红润起来的尹线娘,眉梢一挑:“不是说自己比他们学得都快么?三个月,我把近战十三式一整套都教了,不用你完全圆融贯通,只要似模似样,我就收你做亲传弟子!”
  这一套拳其实并不简单,十三招,一招三变,一变三式。虽然在沈家的功夫里只是入门的小道,却也是最基础的招式,要想接着往下学,这一套近战十三式是必须必要的。为了打好这个基础,沈刀教的非常慢。内侍们,说实话,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纪,最小的“凤娘”也有十八岁了,学拳已经完全不是好时机。即便再好的领悟能力,即便有裘家粗浅功夫打下的底子,如今学来,也慢得够呛。自然,沈刀的耐性也被消磨殆尽。
  尹线娘却兴奋起来,使劲儿点头,小小的脸上泛出的光彩瞬间点亮全场。
  内侍们都心中一动,忙往后退了几步。
  邹充仪轻轻地笑着,拉了桑九也退到了正房的台阶上。
  沈刀依旧抱肘,随随便便地站着,抬抬下巴,示意尹线娘开始。
  小尹此刻精神饱满,脸上神情一肃,小胳膊腿儿一紧,挥拳,展臂,分腿,拧腰,腾挪,忽地“喝”一声!一个马步冲拳,竟然虎虎生风!再看脸上,不知不觉中,竟有一丝丝杀气!
  沈刀看着,脸上惊奇之色大作,不由便放下了胳膊,双手插在腰上,两只眼睛紧紧盯着小尹的一手一脚、一招一式,那其中的光芒任谁都看的出来。沈刀全身的动作都在呐喊:捡到宝了!
  邹充仪虽然不懂拳脚,却也看得出好坏,小尹的动作充满了力量感,又有一种奇妙的节奏韵律,与舞蹈类似,却暗藏着更深层次的舒展。
  邹充仪便微微笑了,那笑意后面是一片朦胧。
  这是清宁宫原本就有的粗使小宫女,这是在众多的人中被余姑姑挑出来的,这是——谁,什么时候,因为什么,送到自己身边的,什么人?!

  ☆、75。第75章 偶遇

  一套拳脚演毕,小小的尹线娘已经全身汗透,还好秋日已着半臂,仅仅肩膀一带看得出已经贴在身上。
  沈刀瞧着她的衣衫,双臂又抱了起来,皱着眉,歪嘴道:“这身衣服可不合适练功。回头我问大小姐找找她小时候的练功服,给你弄两套来。”
  小尹听了,惊喜地睁大了眼睛:“沈刀师父,您肯收我了吗?”
  沈刀有些发糗的样子,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鼻子,偷偷地撩起眼角来瞄了瞄邹充仪。
  桑九看他那怪相,捂着嘴笑。
  邹充仪也笑了出来,亲自发话:“烦请沈刀师父收下这个弟子罢!”
  沈刀眨眨眼,干咳一声,双手背后,做漫不经心状:“看在充仪娘娘面上,我就收下你了。磕头吧,九个。”
  九个头,是正式拜师的礼仪。
  而四个内侍当时,也不过是三个头,是外门弟子的规矩。
  小尹自然心里明镜一样,激动得先给邹充仪跪下:“谢娘娘!”又给四个内侍福身:“谢众位内侍哥哥!”最后才恭恭敬敬地给沈刀跪倒,认认真真磕了九个响头。
  沈刀显然心里高兴得很,差一点伸手去拉小尹,眉花眼笑,道:“嗯嗯。记得,第一不许忤逆犯上,第二不许戕害同门,第三不许恃强凌弱,第四不许私传功夫,第五婚嫁事必得师门做主。可能做到?”
  这五条门规,却是和四个内侍的三条规矩大相径庭,听得内侍们的脸色怪怪的。
  小尹恭敬答道:“弟子谨遵师父教诲,必定条条奉行无违。”
  沈刀满意一笑,双手依旧背在身后,点头:“起来吧。”似乎随意一样,又对三个内侍说:“你们几个是外门弟子,记得要叫她师姐。”说完,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伸了个懒腰,冲着邹充仪叉手行礼:“小人今日有事,先走一步。娘娘请歇息去吧。”
  邹充仪看出来他是得了宝贝要回去炫耀,忍俊不禁,笑着点头:“好。”
  沈刀脚下快得很,三晃两晃,不见了踪影。
  三个内侍看得瞠目结舌,半天才指着小尹结巴起来:“你,你,你这……”
  桑九在一边笑弯了腰,大声道:“你什么你?叫师姐!我和充仪娘娘可都听见了!”
  内侍头头顿时脸上紫涨起来,半天才抗声道:“本官乃是六品,小宫女你呢?!”
  邹充仪也笑起来,看着小尹尴尬的脸色,才说和了一句:“各论各的罢!线娘年龄小,还是要叫一声哥哥的。”
  小尹得了这一声,顿时小鸡啄米一般点头,小脸上绽开一个甜甜的笑:“各位哥哥在上,小妹有礼了。”
  三个内侍你眼看我眼,谁都不敢先应这一声。最后还是“凤娘”绷不住,伸手虚扶了扶小尹:“倒不必多礼,你以后叫我名字就好——我也叫你名字,行么?”
  晚间,横翠来值夜。
  邹充仪觉得奇怪,问:“今日不该桑九么?”
  横翠便笑:“桑姐姐听我说要跟娘娘说话,主动跟我换的。明日她来。”
  邹充仪听着“桑姐姐”这三个字,想起来曾经二人的默默携手,又想起府里访客簿子上隐约指向横翠的线索,越发觉得自己的推断有问题。
  横翠见邹充仪又沉默下去,知道她又走了神。小娘越来越容易走神,想得东西越来越多,这样下去,身子会更差的。看来,还要和桑姐姐再说一次,请陶司医开些养神的药膳方子来。
  邹充仪恍惚了片刻,才惊醒一般,回头瞧见横翠在静静地看着自己,忙先笑一笑:“别担心,你说。”
  横翠肩膀微松,习惯性地看看窗口,方笑道:“前几日宫里出了件不大不小的事儿。我去看采菲时,听她说的。
  “说是前些日子,就沈昭容刚刚承宠那几日,有天天好,难得的裘昭仪去了御花园散心。结果,偶遇了德妃娘娘,两个人便聊了一会儿,中午还在沉香亭一起用了午膳。当时倒没什么,德妃也安静,裘昭仪也没怎样。可到如今都七八天了,德妃娘娘一切如常,偏裘昭仪忽然多了毛病,开始在自己殿里立了佛龛不说,七八天,竟然连太后那里都不曾去,一步没出绫绮殿大门。
  “这还不算,采菲还听夏尚食回来嘟囔,说太后已经两天没有正经吃饭了。”
  邹充仪不在意地一笑:“这倒真是不大不小的一件事儿。德妃有能耐,竟然三言两语就打动了裘昭仪。太后一向捧她,好与贵妃打擂台,如今竟然被她算计到自己侄女头上,若不生气,就不是太后娘娘了。圣人那里难道就没话?”
  横翠调皮地一眨眼,悄笑道:“听说在御书房砸了个钟子,孙公公这几日派出去好几路人马。大约是去查德妃的底细去了。”
  邹充仪便斜睨她:“这样的猜测,你就随随便便做了?”
  横翠吐吐舌头,掩着嘴笑:“哪儿敢啊!是孙公公特意着郭奴透给我的,还敲了我一双鞋去呢!”
  邹充仪跟着笑了笑,却沉思下去:德妃一向不是轻举妄动的人,这样的做派很不像她。是宝王逼着她要做什么了么?
  某府。密室。
  幕僚的表情有些凝重:“爷,属下总有些不踏实,这样扔掉她,是不是太草率?”
  主人衣冠整肃地端坐在书桌后写字,抬头轻蔑一笑:“你懂什么?贤妃流产,胎儿通体乌青,这个黑锅总要有人来背。邹后自请退位,皇帝肯定已经疑心不到她头上。这时候不找个替罪羊,难道让本王反倒把最趁手的棋子废掉么?”
  说着,嘴角忽然露出一丝狠毒的阴笑,整个人顿时显得阴鸷可怕:“何况,不听话了,还留着,做祸么?”
  兴庆宫。
  裘太后扶着肋下叫疼。
  余姑姑用了力道,一下一下得给她顺气,口中柔和地劝:“不气,不急,不想,不管。”
  直缓了有盏茶的功夫,裘太后的脸色才好了些,神情便有些落寞:“这不是皇帝耍心眼唱大戏,这是我嫡亲的侄女在找死啊!”
  余姑姑也有些恨铁不成钢,半天叹了口气:“钏娘大约是听咱们当年的事情听多了,以为照着做就能拿捏住后宫和圣人……”
  裘太后也跟着叹气,可偏又无法可想,便更加郁闷,案几一推:“烦死了,你让外头快一些。”
  余姑姑点点头,道:“我去催。”
  同州又不是通州,哪儿有那么快啊!
  明宗在御书房也烦得很,抬眼看孙德福:“还没信儿?”
  孙德福却不像余姑姑那样顾念明宗的感情,直言道:“圣人,各路人马撒出去刚三天,三天就能查出来的东西,就算您想信,小人这里怕还要拦着呢!您放心,这回一定扎扎实实地查上一查,连带您上回说的去仙居殿听曲的事儿,咱都给她查个清楚明白!”
  明宗扔下手中的羊毫,脸上冷漠得很,喜怒莫辨:“主意打到钏娘头上,真是好算计,一箭三雕啊!”
  明宗、裘太后、裘府。
  可不是一箭三雕么?
  现在,但凡是个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明宗对裘昭仪的呵护,到现在还在表哥表妹地培养感情、循序渐进,沈昭容能拿来挡贤妃的怒火,裘昭仪却必须深深藏起来。
  不想百密一疏,竟然让德妃把手伸了过去,还撺掇得不到十五岁的年轻小娘开始念佛!裘太后这种不信神佛的人亲手养出来的当朝皇帝明宗,怎么可能真的相信裘昭仪会信了佛?这摆明了是做了个娴静无争的样子出来,做给谁看的?嫔妃们?怎么可能?她是太后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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