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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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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侍女则从鼻子里冷笑了一声,嘲道:“还当自己是根葱呢!我们王妃堂堂郡夫人,何时有闲心教你个小小的宫女了?”
  桑九看着那侍女鼻孔朝天的样子,忍不住笑,看了看邹充仪,道:“充仪,看来这位掌事是真的不想活着离开掖庭了。”
  福王妃眼睛一瞪,刚想开口呵斥,却被桑九快嘴截了:“婢子不是什么葱葱姜姜的,婢子只是从兴庆宫出来的,只不过是余姑姑的徒弟,只不过是这院子的掌事宫女,罢了。”
  说着,桑九竟冲着福王妃蹲身施了一礼:“王妃是最懂礼仪尊卑的,不知您身边这位侍女,是几品?可比我高?就算王妃立时提了她的品级,敢问王妃,她能高过花期姑姑么?就算王妃当场封了她给福王爷做侧妃,敢问,她能高过我们家充仪娘娘么?”
  一番话,说得福王妃无言以对,也说得花期和邹充仪都面色微霁。
  桑九顿了顿,看着福王妃和那侍女僵硬的脸色,微微笑了笑:“另外,王妃娘娘,我们充仪奉旨迁居掖庭,院门外的两个字也是陛下赐的,除沈昭容持金牌可入之外,至今还没人奉旨前来。王妃刚才说是顺路经过,那么来我们这里,可有太后或皇帝陛下的旨意?”
  花期听了这话,插嘴道:“敢情,王妃娘娘竟是私闯幽隐?”
  那侍女忙替福王妃辩解:“什么话?什么叫私闯?我们娘娘不过是顺路经过,所以好心来探望一番。何况,你们这破院子又有什么了不起,便是冷宫静思殿,也没说拦着我们王妃不让进的道理,我们便来了,又能怎么样我们?”
  花期哼了一声,下巴稍稍一抬,道:“静思殿是犯错宫妃幽禁思过的地方,无旨意不可入内。这是常识。这位掌事,你说静思殿没拦着你们王妃,敢情你们是已经无旨闯过了?”
  那侍女连忙撇清:“谁说我们已经闯过的?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只是在说你们这破院子我们王妃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花期脸上的不屑越来越浓:“堂堂掖庭宫,北有太仓,南有羽卫,幽隐的邻居就是内侍省。凡皇子成年必要出宫别居,非请旨不得私自入禁。你们王妃是谁?有无金牌?可奉特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话说得我背后直冒凉气啊!王妃娘娘,不是花期出言不逊,挑拨你们主仆情谊,您这位掌事,大约不仅自己活得不耐烦了,看样子,连您的性命、福王府上下百余口的生死,她都打算拉来陪葬呢!”
  桑九看着那侍女一脸迷茫,便“善意”地解释了一下:“宫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除了皇帝,大约,只有谋逆,才能做到了。”
  那侍女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忙颤声躬身向福王妃解释:“王妃莫要听她胡说……”
  福王妃回手一掌打在她得脸上,脆生生“啪”地一响:“没用的东西!”
  这一声骂,自然是在说侍女骂战不力,反而让花期桑九抓住了把柄。
  花期却不放过她,“啊哟”一声,做了一副吓得颤颤巍巍的样子:“娘娘不是在说这位掌事不小心说漏了嘴吧?”
  邹充仪眼见得福王妃的脸上已经一片暴怒,忙喝了一声:“花期慎言!”
  福王妃一听她开口,立时转移了视线,冷笑一声,怒道:“邹充仪调教的好奴才!颠倒黑白拿手到了家了!果然不愧是邹充仪自幼随身的贴身侍女,将邹充仪的口齿学了个十足十啊!想必当年贤妃那一胎,就是被充仪娘娘这样气掉的吧?”
  桑九上前一步,扶住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的邹充仪,看着福王妃,睁大了眼睛,问:“王妃今日到底所为何来?若说是故人前来探望,就该有亲言热语暖人心肺;若说是奉上命前来训示,就该早早拿出旨意当场宣读。若二者皆否,只是前来折辱谩骂、栽赃陷害,我们幽隐虽不在大明宫,却也还是当今圣上的后宫所在,自有太后、皇上、皇后管教,怎也轮不到您一位闲散王爷的二品郡夫人来大呼小叫、吆五喝六!如果王妃再要羞辱我们充仪、拿着皇上已经定论的事情来说三道四,桑九身为幽隐掌事,宁愿事后为圣人赐死,也必要立时礼送王妃出去!”
  一番话,说得福王妃目瞪口呆,身边的侍女更是瞠目结舌!
  这才叫好口齿吧?!
  有礼有节,正大光明。
  邹充仪心下熨帖,忍不住轻轻握了握桑九的手。

  ☆、91。第91章 亲手(上)

  花期待她话音一落,立即高声喝命:“内侍们,送客!”
  邹充仪忙拦道:“且慢。”
  顿一顿,看着福王妃铁青的脸色,笑着侧身展臂:“王妃想必歇好了,嫔妾送您出去吧。冷宫不祥,您千金之躯,无事的话,还是不要再来了!”
  礼数周全地送客。
  福王妃被桑九花期骂得狼狈不堪,又被邹充仪这样的彬彬有礼堵得无话可说,只得拂袖立起,匆匆而去,连场面话都不曾留得一句。
  她的人前脚一出门,后脚花期就在院内大声道:“来人,洗地!大初五的,晦气到家了!”
  福王妃心内更气,手指都忍不住微微地抖。
  身边侍女上前轻声劝慰:“娘娘莫要跟这破落户儿生真气……”
  福王妃回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咬牙骂道:“没用的东西!平时调三窝四的嘴皮子那样利索,今日这样的场面,却处处授人以柄,回府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自己定定神,又冷笑一声:“我气什么,是她在冷宫,又不是我在冷宫!”
  侍女不敢呼痛,自己掩了脸,口中还要赔罪,同时又给福王妃出主意:“不过,这口恶气总要出上一出。娘娘不如……”说着,上前半步,伏在福王妃耳边,如此这般,如此这般。
  福王妃脸上渐露笑意:“嗯,这个主意还不错。算你将功折罪了!我马上去找福宁,你派个妥当人,把风送到寿宁那!”
  ……
  邹充仪这里揉着太阳发愁。
  桑九和花期联手这一回,彼此倒是亲热了三分。且携手来看邹充仪。
  “娘娘又发什么呆呢?”桑九见邹充仪的样子,不由好笑。
  花期也少见地笑了:“娘娘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我和九娘给您当门神,您就安安稳稳地看戏好了!”
  邹充仪嗔怪地瞪她一眼,一手一个拉了两个人坐在自己身侧:“哪有那样容易的?下一个来的必是福宁公主。她那浑劲儿上来,又是大唐正经的公主,你们两个哪里拦得住?”
  花期听了便抿着嘴好笑:“福宁这会儿大约正跟刘氏斗法,哪里来得心情来咱们这里闹?”
  邹充仪便愁眉:“就是因为这个刘氏,福宁必是深恨咱们主仆的。我就怕她在刘氏手里讨不了便宜,回身借着这个由头把怒火撒在咱们头上。”
  花期细细一想,果然如此。便也担心起来:“那咱们怎么办?这几日要不要请沈昭容来坐镇?”
  桑九笑着摇头:“哪里就到了那个地步了?福宁再怎样,也会给太后三分面子。倘若她真的上门,我来应付。花期就躲着就好。给她个天作胆,大约也不敢真的冲着咱们充仪来,那就行了。”
  邹充仪再叹口气,揉揉太阳穴,道:“你让横翠小心些,这几日应门让内侍们去。”
  然,幽隐众人还是低估了福宁公主的霸气。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小院的门就被一脚踹开,福宁公主带着一众侍从气势汹汹地杀了进来。
  “把花期和桑九给我揪出来!本公主倒要看看,掌嘴八十之后,这两个贱人的嘴是不是还那样伶俐了!”
  福宁公主进门先将刚刚扯下的“幽隐”二字红纸撕烂,丢在地上一脚踩上去,接着便坐到石桌边下人给自己准备好的坐褥上,并不说要见邹充仪,也不管院子里的众人都在干嘛,直接令带来的侍从到宫女所住的群房中搜人。
  邹充仪此刻恰恰刚刚在桑九的服侍下梳洗完毕,闻言不禁低声道糟:“花期还在外面!”两人赶忙出了正房房门,却眼看着两个孔武有力的男侍卫架着显然也是刚刚收拾好不久的花期走到福宁公主身前,硬摁着花期磕下头去!
  邹充仪连忙出声:“大清早起的,公主这是在生什么气?”边说边和桑九快步下台阶往福宁那边走。
  福宁扭头看着她们俩,阴笑一声,站起身来,一伸脚,正正地蹬在花期胸口,将她踹倒在地!
  花期痛呼一声,砸在地上,连咳两声,一口血喷了出来!
  邹充仪脸色顿时一变,忍不住喝道:“公主这是想要草菅人命么?”桑九早已奔了过去,将花期扶到了自己怀里,正要远远避开福宁,却不料福宁公主狠狠盯住了自己,咬牙切齿道:“还有你这个贱婢!侧妃侧妃!你们主仆就只会使给人家府里送小妾这种下三滥的阴毒下作手段!”说着,一掌挥去,正正地掴在桑九颊上,打的桑九抱着花期“呀”地一声,两个人一起歪倒在地!
  邹充仪只看得睚眦欲裂,快走几步上前伸臂挡在了两个侍女身前:“福宁公主今日是来灭我幽隐满院的不成?宫人们不过听命行事,公主若有心责罚,还请从我这个主子开始!要打要杀,今日不妨冲我来!”
  幽隐众人早就齐聚在院中,一个个看得敢怒不敢言,此刻看到邹充仪亲自挡在了前头,哪有个不往上冲的道理?立时哗啦啦一声,从横翠到小宫女,再到四内侍,都跑了过来,将花期和桑九围在了正中。
  福宁公主冷笑一声:“果然好手段!这么快一院子的奴才就能为你生生死死了?笼络人心的本领见长啊!可惜,就算如今的本领再高超,也笼络不到圣人的心了!圣人已经纳了新后,你这贱人,就乖乖地在掖庭等死吧!”
  说着,喝命侍从:“去,给我把花期桑九那两个贱婢拉出来打死!”
  邹充仪怒喝一声:“谁敢?!”
  接着又看着福宁公主森然道:“公主无旨大闹幽隐,指使不明男子擅闯宫女寝室,无故辱骂内命妇,还意欲谋害无辜宫人,桩桩件件,你当圣人真的都不会管么?”
  福宁公主被她一语提醒,顿时便熄了杀人的心,心想既然只是辱骂了嫂子,又不曾骂自己,何苦一定得要了这两个侍女的命?不过,既然来了,不妨给这姓邹的三分颜色看看,也让她知道知道,就算当年被她暗算,自己如今的日子,也过得风生水起!
  福宁公主想到这里,气定神闲起来,坐在那里弹弹指甲,妖妖地开口:“本公主一句戏言,邹充仪就大义凛然起来。真是无趣。本公主清晨来探,邹充仪一不行礼二不奉茶,这就是你邹家的礼数教养?”
  邹充仪见福宁公主有了一分畏惧,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气恼便更加盛了,冷着脸,只微微一拱手,道了一声:“见过公主。”然后就硬邦邦地还了话回去:“我只有两名煎茶的宫女,如今身上都带了伤,伺候不了公主的茶了。何况,昨日福王妃就因为我幽隐的奉茶而大发雷霆,今日我们实在不敢再惹公主。公主要是口渴,不妨移驾大明宫宣政殿,那里有的是好茶!”
  一边横翠、尹线娘等瞥见了邹充仪隐晦的手势,急忙轻轻上前,扶了花期和桑九,打算悄悄回房。
  不料,福宁公主带来的几个侍从竟然也默不作声地移动了几步,挡住了她们回房的路!
  福宁公主瞧见,长眉一挑,哼笑一声,却先不理他们,反而对着邹充仪笑嘻嘻地道:“本公主今日也没打算喝你的破茶,而是有事相告。”
  邹充仪看了横翠等人一眼,示意她们稍安勿躁,深吸口气,接上福宁的话茬:“请公主赐教。”
  福宁公主看着她,想起公主府里那个刘氏满身是血在床上翻滚的样子,不由得洋洋得意,唇角止不住地扬起来:“邹充仪还在清宁宫的时候,曾经派了花期那个贱婢去本公主府上耀武扬威,说赐了刘氏给驸马,是为了赵家好,为了本公主好,还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落后还将了本公主的军,说刘氏生了儿子,就该给她请旨封平妻——”
  说着这段过往,福宁公主竟然没有半分不悦,反而像是马上就要高兴地笑出声来。
  邹充仪和花期在人群中遥遥相望,彼此的心都往下沉:想来刘氏不保!
  福宁公主看着她俩变了的脸色,不由得笑容满面起来:“好教充仪娘娘知道,那刘氏前几天因为不小心吃了我送去的红花,已经流产了!”
  不小心,我送去的,红花,所以,流产……
  福宁公主就这样,嚣张地,公然地,宣布:刘氏是赐婚的又怎么样?她敢怀孕,我就敢打下她的胎来!
  福宁公主接着笑意盈盈:“可惜充仪娘娘再也当不了正宫,而现在的正宫娘娘,无论如何,也不敢管我福宁的闲事,所以,真是可惜啊,本公主没机会再打掉您再赐婚的贵妾的胎了!”
  这个蠢货!
  不仅嚣张跋扈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地步,而且,愚蠢地令人生不起气来,反而对她充满了浓浓的同情。
  最重要的是,真的,福宁公主,您怎么就这样简单粗暴地,把戴皇后给卖了啊?!
  邹充仪怜悯地看着福宁,禁不住问:“公主当真以为那个婚,是我赐的?”

  ☆、92。第92章 亲手(下)

  出乎众人意料的是——福宁公主竟然不以为意地一拂披帛:“又有什么关系?”
  又有什么关系?!
  天哪!她既然知道这个赐婚的旨意是明宗借着皇后的名义下的,刚才竟然还说赐侧室“下三滥”“阴毒下作”?竟然还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来宣扬自己的狠辣手段!她这脑子里到底装得是什么啊?
  邹充仪真的想要对福王、贵太妃和赵大郎表示深深的哀悼!
  然,福宁接着又笑眯眯地将眼神飘向花期和桑九:“所以啊,虽然你大言不惭地说,这宫里的事儿,上一层有皇上太后,下一层有皇后贵妃,轮不到别人管;可如今我福宁来了,我还就偏要管上一管,你有本事,也得先见得到皇帝再议!”说完,一拍石桌站了起来,纤纤玉指直直地指向花期和桑九:“来人,给我把这两个贱婢的嘴缝上!我看她们还怎么胡说八道顶撞贵人!”
  众侍从应和一声,挽起袖子就打算上前抓人。
  邹充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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