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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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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不由轰然一笑:“编瞎话都不会编!”
  邹充仪却不然,搁下笔,看着叶二惶急的脸色,清声道:“准备迎接皇后娘娘凤驾。”
  桑九心中一凛,知道这必不是谎话。
  那夜的事情必然已经暗地里在大明宫传开,以戴皇后的性子,早该来看热闹了。今日才来,其实已经晚了很多。
  桑九扬声道:“线娘先收拾正屋,一会儿见过皇后娘娘,阿舍准备茶点,叶大叶三守门,其他人各回各房。”
  守门虽然用不着两个人,但,幽隐有两个门。
  叶三会意,一撤身,先闪去后院。
  小燕小雀下意识地都看了叶三的背影一眼,低头不语。
  照壁则看了看她二人,唇角露出一丝冷笑。
  戴皇后和赵贵妃到了幽隐门前,各自下了轿辇,抬眼就看到邹充仪已经带着一队宫女内侍在门边恭迎,倒都是一愣。
  戴皇后便笑了,拉着赵贵妃的手,道:“她们的消息可真灵通,比我上回来的时候麻利多了呢。”
  赵贵妃听她直言自己曾单独来过,索性也坦然道:“可是呢,上回嫔妾来,进了门邹充仪才从正屋出来。”
  戴皇后与赵贵妃携手往里走,到了已经福身的邹充仪身边,伸了另一只手虚虚一抬:“邹充仪免礼。今日本宫来得仓促,原先还担心扰了你的清梦,却不知你起得这般早。”
  邹充仪站了起来,桑九在旁边伸手相扶,其他人便都跟着起身。
  邹充仪侧身伸手延客,微笑答话:“夏乏已过,嫔妾长日无聊,****午后睡得多,所以早晨反而起得早。倒是真没想到皇后娘娘和贵妃这样早便来,否则,早膳必要备得丰盛些,请二位尝个鲜才好。”
  戴皇后一边往院内走,一边随口敷衍:“啊哟,倒还真是的。本宫早就听说你这里的点心做得格外好,倒是从来没试过呢!今日早膳吃得少,你倒真是要拿些出来,本宫再用一回。”
  邹充仪笑了:“这是皇后娘娘赏我的面子!不知贵妃可也要用些?我这里倒是有你爱吃的玫瑰茶呢。”
  赵贵妃有些意外,笑问:“我三四年前爱过一阵子玫瑰茶,你竟还记得?倒是有些日子不吃了,很可以试试你的手艺。”
  邹充仪笑着点头:“那是我幽隐的荣幸。阿舍,给皇后娘娘上桂圆茶、莲子糕,给赵贵妃上玫瑰茶、菱粉卷。”
  戴皇后听了这搭配,十分满意,到了正房正位上坐下,笑道:“可见邹充仪长日无聊光琢磨吃了,听听这东西,我都馋得慌。”
  邹充仪轻轻道一声“惭愧”,便与赵贵妃不分先后地坐下了。
  菊影看邹充仪并没有站着伺候,便微微皱了皱眉头。
  梅姿依旧笼着双手站在戴皇后身后,一言不发。
  香雪看看桑九,便向外张望找横翠,却没有发现横翠的身影。
  赵贵妃瞧见了,心知肚明,故意问道:“香雪,大家都端庄有礼,怎么就你东张西望的,没规矩!”
  香雪知道自家娘娘没生气,便嘻嘻一笑,先向着戴皇后行了个礼,方道:“皇后娘娘在上,娘娘,我是没瞧见横翠姐姐,所以就找了找。”
  戴皇后微微一笑,便问:“那你找着没有?”
  香雪无辜地一耸肩,摊开双手:“没有。敢是病了?”
  邹充仪心中一动,但还是不慌不忙地抬起头来,迎向戴皇后询问的目光:“回皇后娘娘的话,幽隐内,花期被圣人赐予冠军大将军沈迈为妾,谢缤纷无缘无故服毒自尽,郭奴跟随孙德福公公调查此案,横翠奉我之命,持御赐香囊回邹府探亲。其他一干人等都在院中伺候。”
  赵贵妃听了这一番话,便看向戴皇后。
  戴皇后正也皱起眉头:“探亲?”
  邹充仪不疾不徐:“是。”
  赵贵妃面上便露出三分不悦:“邹充仪,宫人探亲是有定例的。即便你迁居掖庭不算打入冷宫,你的宫人也没有降等,以横翠的品级,一年也只有两次与亲人相见的机会。但可不是回家探亲,而是家人去顺贞门见一面而已。何况,即便她拿着钦赐的香囊,可以越权一些,这样公然出宫,是否也该跟上头报备一声?敢问邹充仪,你跟谁说过了?是内侍省的宫闱局?是内命妇六局?还是皇后娘娘这里?”
  邹充仪端坐如仪,只是微微欠身:“贵妃娘娘,横翠不是去探她的亲,而是去探嫔妾的亲。按例,嫔妾每年有一次定例请家人入宫相见。然,既然嫔妾身在掖庭,便不敢乱了掖庭的规矩,也不想为难宫闱局。圣人既然将香囊御赐给横翠,便是赋予了她信任。嫔妾便借了这个便利,请她回邹府代我探望亲人。嫔妾今年尚未与家中联系,想必这一次探亲,并不算违法犯例。还请皇后娘娘明鉴。”
  戴皇后依旧皱着眉头,却微微仰了头,问站在身后的梅姿:“邹充仪所说可是真的?”
  梅姿低头道:“似是而非。”
  戴皇后便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邹充仪。
  赵贵妃听了梅姿那四个字,忍不住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邹充仪,本宫并没有说你探亲违法犯例,而是问你,即便你拿了御赐香囊,横翠既然昨晚留宿宫外,是否应该跟有司备案?否则,一旦有事,你说得清楚么?”
  邹充仪知道这件事的确被抓住了把柄,忍不住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欠身道:“嫔妾办事不周,请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责罚。”
  戴皇后看着她,眼睛微微一眯,扬起了一边嘴角,脱口道:“真是难得,能听说邹充仪也犯一回错。”顿了顿,看向赵贵妃,笑道:“贵妃与邹充仪相处时间长,本宫只听人提过,当年为了采菲女官,邹充仪曾经向贤妃认过错,除此之外,邹充仪竟是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可是真的?”
  赵贵妃便也不理睬正弯着腰的邹充仪,转头与戴皇后说笑:“还真是!要说也有个一星半点外人看着不妥的时候,不过呢,每次嫔妾都还没闹明白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赶回自己宫里了。那些不妥,就这样水过无痕地被带过去了。您不提啊,嫔妾都忘了。倒是您这一说,嫔妾细想想,邹充仪这辈子,还真没这么干脆利落地低过头呢!”
  戴皇后摇摇头,叹着气笑:“做人不能这样啊,过刚则易折。”
  正说着,桑九带着邴阿舍上了茶点来。
  戴皇后和赵贵妃默契地先都端了茶细细品味,然后又拈了小点心细细咀嚼,接着对视微笑,交口赞道:“这个小厨房可是真有能人!”
  戴皇后便亲切地问邴阿舍:“叫做阿舍?”
  邴阿舍进门就瞧见了自家娘娘在行礼,知道屋内有不妥,便不肯多说话,只是敛衽行礼:“是。”
  戴皇后笑着点头,伸手从菊影手里接了一只翠玉的镯子过来,递过去:“做得好点心,本宫甚是喜爱,这个赏你。”
  邴阿舍凝肃伸了双手低头弯腰去接赏赐,口中恭敬道:“谢皇后娘娘赏赐。”
  却听见戴皇后接着说道:“本宫见猎心喜,不如你跟了本宫去吧?我清宁宫正缺一名好点心呢!”
  邴阿舍的手便一僵,而那只镯子已经放到了手里。
  邴阿舍深吸一口气,当即跪倒,双手高高举起:“谢皇后娘娘爱吃婢子做的糕点。婢子这道莲子糕是我们娘娘再三品鉴才定了如今的用料。婢子以后必定更加用心琢磨新菜,若有所得,一定呈给我们娘娘细细改定。必不辜负今日皇后娘娘的盛赞。”顿一顿,又道:“至于皇后娘娘戏言,那是主子们之间的话,婢子一介蝼蚁,不敢置喙。”说完,双手捧着翠镯,头叩在地上,一动不动。
  菊影的眉梢顿时一挑,口中喝道:“好个不识抬举的贱婢!”说着,竟是闪电般抬起右脚,就要朝邴阿舍踹去!
  邹充仪早在邴阿舍开始说话时就留了心,此刻合身一挡,口中跟着便喝道:“尔敢!”
  菊影本就是试探,此刻右脚一顿,险险地停在了邹充仪的胸口之前!
  戴皇后看着邹充仪直挺挺的后背,轻轻笑了起来,却脸对着赵贵妃道:“赵贵妃你瞧瞧,宫中盛传邹充仪护短护到了不顾性命的地步,本宫只是不信,如今,竟然眼睁睁地在我面前发生了!这到底是,凑上来让我打她的脸呢?还是要合身扑上来,打我的脸呢?”
  赵贵妃听了,也是轻笑一声,语带不屑:“皇后娘娘不知道,邹充仪若无舍身救下的这些奴仆,恐怕如今也过不了这样逍遥的日子。邀买人心未必要用钱。尤其是邹充仪现下的境况,恐怕也没有什么闲钱,只得利用这样的机会,拿身家性命博名声。却不想想,这究竟陷了皇后娘娘于何地?!”
  邹充仪听了这话,知道今日这二人就是来寻衅的,心中叹气,便盈盈拜倒:“贵妃这话诛心,嫔妾并不敢。只是这宫女说的是正理,哪有奴仆当着自家主子的面去跟别家主子讨论去留的?那不是背主不忠么?既然说的是正理,菊影姑娘带着功夫的人,何必起脚就踢?嫔妾如不挡一挡,只怕这小丫头至少要躺上半年。嫔妾恰是为了皇后娘娘的名声着想,否则,传了出去,被人说成皇后娘娘从我这里索人被拒,身边大宫女恼羞成怒便欲害人性命,如何得了?”
  一番话,堵得赵贵妃和戴皇后都是一脸阴沉。
  邹充仪等了等,又道:“今日种种,都是嫔妾不是,还请皇后娘娘责罚。下人们虽不懂规矩,但都是听命行事,万事并不与她们相干。还请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高抬贵手,放过他们。”
  赵贵妃冷笑一声,并不等戴皇后再发话,便道:“原来皇后娘娘跟我,今日竟是特意来为难你的下人的?邹氏,你口口声声说我讲话诛心,你说这种话,又到底是何居心?!”

  ☆、169。第169章 玉佩

  邹充仪的叹气再也忍不住从口中逸了出来,再次施礼躬身:“嫔妾并无此意。是嫔妾失言,请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责罚。”
  赵贵妃细眉一挑,冷笑道:“失言?别人说一句话便是诛心,你说一大篇便是失言。邹充仪果然好口齿。只不过,今时今日,只怕你这口齿也没什么用武之地了罢?皇后娘娘好心,听说最近你病着,怕你多想,还特意拉上本宫,一起来幽隐坐坐,算是给你探病,望慰一番。并不拿你当犯错囚禁的废妃。你倒好,不仅私纵下人擅离宫闱,还违逆上意诽以不敬,当面背后,竟无半点妃嫔恭顺之德!看来,虽然在幽隐已经呆了一年四个多月,你还是没有半分悔改之意,简直白白辜负了圣人宽仁待你之义!来人,给我掌她的嘴,看她还擅逞口舌之利,为此悖逆之行!”
  香雪在一边笑眯眯地给菊影行了个礼:“菊影姐姐,我们娘娘今日行刑的娘子没带出来,我手脚软绵绵的,很是不能让邹充仪足足地长个记性。能不能请您伸把手,帮个忙,领了这趟差事?”
  菊影听了,眉宇间竟有一丝激动,忙转头去看戴皇后,眼神跃跃欲试。
  戴皇后微微颔首。
  菊影也冲香雪点点头:“那婢子听贵妃娘娘调遣。”
  赵贵妃心内暗赞香雪机灵,便森然道:“先打她十巴掌让她那张嘴消停消停!”
  菊影两步跨到邹充仪的面前,拉开了架势:“邹充仪,得罪了。”
  邹充仪跪在当地,挺直了身子,微微扬起脸,竟是准备好了受刑,甚至还扯出了一个笑容:“姑姑请。”
  菊影扬起了手。
  忽然一个人抢进屋来,一伸手架住了菊影的胳膊,口中喝道:“圣人钦赐玉佩在此,请先住手!”
  此人正是郭奴!
  人人都知道郭奴是孙德福最得意的徒弟,伺候宣政殿多年。
  也人人都知道,郭奴是因为被戴皇后扣在了方婕妤的长安殿,耽误了明宗见方婕妤母子最后一面,所以才被扔到幽隐闲置。
  刚才邹充仪也报了,郭奴正跟着孙德福查谢缤纷自尽一案。
  结论很简单:郭奴肯定不喜欢戴皇后,而郭奴既然从内侍省过来,那么手里的玉佩,就不是假的,而且,是专为对抗戴皇后、救邹充仪而来。
  戴皇后的脸色终于难看起来。
  赵贵妃则冷冷地看着郭奴和邹充仪,就像是刚才愤怒地要掌邹充仪的嘴的人,不是她一般。
  菊影停了手,退往旁边,脸色冷静,回望戴皇后。
  郭奴的额上都是汗。
  洪凤说得明白:这回传的话,是圣人铁青着脸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崩出来的。如果传晚了或者传错了,洪凤自己和他郭奴本人,就都等着先领了这道旨意再说吧。
  还好,还好,赶上了!
  郭奴先回袖擦了把汗,方再次高高擎起手里的岁寒三友白玉佩:“圣人口谕:有人再敢动邹充仪一根汗毛,打死勿论!”
  这句话就如同九天外忽然响起的一道雷,轰隆隆一声劈在了众人头顶!
  戴皇后整个人都靠到了椅背上,瞠目结舌,直瞪瞪地看着郭奴手中的白玉佩,再看向跪在地上一脸惘然的邹充仪,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梅姿和菊影本来是最不动声色的两个人,此时也震惊地睁大了眼睛看向邹充仪。
  而赵贵妃的脸色,简直已经是黑如锅底。香雪则急忙悄然上前,扶住了她的肩膀。
  邹充仪在最初的惘然惊讶之后,忽然明了了明宗彻彻底底的相护之心,不由鼻子一阵发酸,连忙低下头去,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干脆便跪坐在双脚上,无声地哭了起来。
  好半天,戴皇后先缓了过来,微微定神,沉了脸,问道:“郭奴,圣人的意思,是否是指,即便邹充仪犯了大不敬的罪行,本宫也不能责罚?”
  郭奴并不急着将玉佩转给邹充仪,而是仍旧捧在自己手中,闻言恭敬低头,微微笑道:“若皇后娘娘认为邹充仪的确当罚,不妨请圣人或太后直接下旨,想来二圣都不会徇私枉法。至于我们,不过是做奴婢的,只管逐字逐句转达圣谕,却是万万没有资格替圣人解释诏令的。还请皇后娘娘不要为难小人。”
  戴皇后听着这样无赖到近乎无耻的话,气得拂袖而起,挺胸负手而立,冷笑道:“难怪赵贵妃说,邀买人心未必要钱。邹充仪,看来凡到你幽隐走了一圈的下人,这人心果然都被你买了个干净!尤其是,顶撞起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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