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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我娘是村长-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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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会子再往下一摸,果然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混蛋!
再度瞪过去一眼,男人倒是明白过来,立刻无辜的指向床头的一沓干净衣裳,“都在这儿了。”
摸摸酸痛的老腰,叶秋翻翻白眼,本想叫声小李子,上前伺候着。可想想男人强悍的体质,她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轻易去捋那个虎须。
“把门关上,给我端早饭去。”
打发走了男人,叶秋慢慢吞吞的爬起来,给自己穿戴整齐,再用了早饭,总算觉得又活过来了。
不过再瞟瞟旁边一脸想伺候讨好,又无从下手的男人,实在是有些嫌弃。
话说也不过比她小一岁,这体力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唉,算了,凑合着用吧。说来叶大村长想啃口嫩草,也是挺不容易的。
“说,谁等着我呢?”
看她有见客的精神了,男人把那神秘客人领进来了。
这一见,叶秋可是大吃了一惊。
“怎么是你?”
陶管家呵呵一笑,见了个礼,“叶村长好。”
然后恭恭敬敬捧出一只木匣,“这里,是陶家在八家镇所有的店铺房产地契,还有下人的卖身契,二位瞧着给个价,就成交了吧。”
啊?
叶秋是真的有些震惊了,陶家就算再败落,也不至于此吧?
可再看看身边男人一脸的毫不意外,叶秋忽地意识到,昨天男人说的余事未了,可能还真不是指的昨晚之事。

某猪:村长究竟掐到营长哪儿了?
某马:少儿不宜。
某猪:说嘛说嘛,顶多我让你亲一下。
某马:恶!谢谢,不用。
某猪:你要不说,我就要亲你一下哟。
某马:orl,你赢了。打针的地方。
某猪:茫然,哪里啊?
某马:也是大人最爱打孩子的地方。
某猪:到底哪里?
某马:肉最厚,且没有大的血管神经通过的地方。不能再提示了,再提示河蟹要爬出来了……L

☆、第216章 恩怨情仇

“是你?”
在陶管家放下装着陶家剩余家当的木匣时,叶秋突然在他的右手腕上,看到一道眼熟的伤疤。
她还清楚的记得,在最初来到这个时空,从龙王庙边的水塘底下爬起来时,就是带着这样伤疤的一双手,在黑灯瞎火的混乱中拉了她一把,把她拉上了岸,避免了被陶家人再度推下水塘的厄运。
也是带着这样伤疤的一双手,在当日她被吴老四抢亲时,偷偷扔了一把小刀进来,让叶秋得以逃脱。
她一直在猜,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却怎么没有想到,居然会是陶管家。
见她认了出来,陶管家的神色略有些不安,但很快就坦然承认了,“确实是我。那日,你被哄来陶家下了药,那个去给泰王世子通风报信的人也是我。要不是他来得及时,我也会安排人手,把你救出去。”
叶秋微怔,忽地有句话就哽在喉中问不出来了。
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总不会他才是小地瓜的亲爹吧?那也太惊悚了!
幸好,陶管家很快就自己揭开了谜底,“当日在修堤时,该死的其实是我,是你爹推了我一把,救了我的性命。我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但救命之恩却是一直记得的。那年,你在陶家出了事,我心里一直很愧疚。后来为了掩盖我的一些小心思,在外人面前,我还得帮着陶家欺负你,实在是过意不去。所以如今你不必对我道谢,我所做的,包括今日之事,无非都是弥补我心里的愧疚。你安心受着便是。”
啊,叶秋确实安心了,也松了口气。可当年陶家之事,他究竟知道多少?又知不知道谁才是小地瓜的亲爹?
似是看出她难以启齿的疑问,陶管家告诉她,“当初你出事那日,我正好家中有事。回去了一趟。所以许多情形,都不清楚。”
那就算了吧,反正知道不是陶家人。叶秋心就安定大半了。
只是陶管家带来陶家这么多产业,就算全是贱卖,她一时之间,又怎么吃得下?
在一旁静默半天的李雍。此时忽地不声不响的递上一沓银票,然后指着房中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几只箱子。示意叶秋去看。
不出所料,里面全是金光闪闪的金银锭子。
好吧,叶秋想,她可能抱上土豪大腿了。于是也就处变不惊的开始跟陶管家算账。
陶家这一回,是真的决心彻底离开了,所以把所有的店铺。包括陶家大宅都一并出售。
陶管家一一给叶秋讲解,哪些店铺从前是做什么的。价值几何。下人们分别是什么性格,适合干什么,又有些什么手艺。
看得出来,他想背叛陶家不是一天两天了,否则不会把陶家的底细抖露得这么干净,最后甚至还对叶秋接手后的发展,提了些非常好的建议。
所以叶秋也没有还价,就按着陶管家的报价,最后结算了个总数给他,并且表示,“我再加多一成,算是给你的酬谢。”
可陶管家却是笑说,“我报给你的价钱里,已经有一部分准备自己昧下来了,再多真的不用了。这些年我在陶家也没少黑他们的钱,这会子不怕跟你说句实话,我可能比陶家还要有钱些。”
叶秋不禁好奇了,“陶家是怎么得罪了你吗?”
陶管家那一刻的表情有些奇特,似是带了些讥讽,又似在自嘲,最后只道,“这些脏事就不说出来污叶姑娘你的耳朵了。总之你放心,这回陶家倒了,我会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的。”
这点叶秋倒是相信,都断子绝孙了,就凭陶家那么几个家伙,还能折腾起什么花来?
只是送走了陶管家,叶秋看着自己收回来的一堆东西有些发愁,“你说,我们是不是要请几个帐房管事回来?否则这么多的生意,怎么打理得过来?”
她不是不喜欢赚钱,可也知道凡事要量力而行。
如今光是管着一个仙人村就够操心的了,再加上这几乎半个八角镇的生意,她以后哪里还有偷懒休闲的时光?只怕打儿子都没工夫了。
李雍奇怪的看她一眼,“干嘛要自己打理?每个店铺你都留一半的股子,剩下的就卖出去。自然有的是人愿意操心,还飞不出你的手掌心。”
叶秋闭上了嘴巴,她突然觉得,这男人似乎比她更加懂得奸商的本质。
就好比之前开的那些糕饼店,掏了多少老将的家底出来?她什么也不用操心,还一直能有分红进账。
难道这就是贵族和平民的差距?真是太讨厌了!
叶秋突然决定,“回去让地瓜拜你为师吧。你也管着些他的功课,省得他成天放羊。”
唔,男人应了一声,又说,“拜师就不必了。只我以后管教他时,你不能随便干涉。”
咬了咬牙,为了儿子的前程,未来小奸商的养成,叶秋答应了。
仙人村。
小地瓜莫名打了个喷嚏,揉揉小鼻子,他问朱方氏,“我娘今天还不回来呀?”
朱方氏慈爱笑道,“地瓜可是小男子汉了呢,哪能还跟吃奶的娃娃似的,天天要娘?”
小地瓜嘟着嘴小声嘀咕,“那叔叔也不是吃奶的娃娃,天天叫我娘在山下干嘛?”
朱方氏忍俊不禁,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到底没吭声。
不过心里也算计着,这一对也该回来了,回来就赶紧让他们成亲,否则时候长了,万一连孩子都怀上了,多不好看?
……
时近黄昏,天色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
那大门紧闭的陶家,越发显出一份冷清与凄惶。
想想也是感慨,便是去年还算是八角镇上数一数二显赫富贵的人家,如今就算那大门仍在,围墙还没倒。却处处透着一股破败后的萧条。
正门关着看着挺冷清,但后门那里却是忙乱得很。打包的行李已经准备得七七八八,就等着主人出来,驾车离开。
当然,这些还能忙碌着的,都是要带走的下人。至于那些不准备带走的,已经全部锁在了两间大空屋子。等着卖了之后。新主人来清点。
这么做很有些凉薄,但又能怎么办呢?卖身为奴,就只有这个下场了。
有些脑子灵光的下人。就趁着打包之际,把一些值钱的细软偷偷往自己包袱里藏。
虽说这会子要把他们带走,说不定安顿下来也要把他们卖掉,多弄些防身之物。总是不错的。
厅堂里,陶老太太和陶宗名亲自盯着各自的箱子。等着陶管家卖了东西拿钱回来。
久未露面的陶夫人此刻也在场,若说从前的她总是冷着一张脸,如冰山般难以亲近,这会子却是开了尊口。不停的在抱怨,“哼,这就是你们家答应过我的好日子?这些年我不问世事。由着你们折腾,看看看看。如今到底折腾成了什么样?”
陶老夫人阴沉着脸,只不理她。
陶宗名忍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径唠叨,终于忍不住道,“你够了没有?要是嫌我们家不好,爱上哪儿上哪儿去!”
他这一顶嘴,让陶夫人彻底发作起来了,“什么叫我爱上哪儿上哪儿去?你们陶家骗了我的嫁妆,哄着我来还生了两个儿子,如今自己把家败落了,还要怪我么?”
“你还意思说你的儿子!”陶老太太闻言,忽地也是暴怒,“你瞧瞧老大是什么样子,老二又成了这样。这么些年,你这个狠心薄情的女人,除了拿矫作势,有好好管教过两个孩子吗?要是你争气,早些多生几个孙儿,又或是多生几个孩子,如今又怎会弄成这样!”
“你们还好意思怪我?我可是吕州名门之后,家风清正,什么时候出过你们家这样的狗屁事?明明是你们陶家的种不好,休想赖到我的头上!”
陶宗名气得加入骂战,“去你的名门之后!你要真是什么千金小姐,当年怎会一听说新郎官家穷了,就想着要趁嫁人之机,让我家帮着你卷了夫家的聘礼一并逃跑?哼,前些年要不是你,我怎会连几个庶子女也没留下?”
……
争执之中,陶家最阴私的一幕被撕扯开来。陶管家站在门外听着,眼神颇有些复杂。
陶世杰同样收拾了行李过来,听着屋里的谈话,也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陶管家,他忽地心思一动,客气道,“管家叔,借一步说话。”
里面依旧吵得一塌糊涂,根本没注意这边。
陶管家并不介意的退了两步,看向陶世杰,“二少爷,有事?”
陶世杰道,“那些店铺,都脱手了?”
陶管家点头,“钱都拿回来了。只比预想略低了些,但还算合理。”
陶世杰心中一定,陶管家要把这些产业卖给叶秋,并不是没有跟陶家打过招呼的。事实上,陶家也知道,如今除了叶秋,恐怕没人能在短期内筹集这么大的一笔资金,把这些产业买去,所以就算明知售出是白菜价,很要吃些亏,陶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陶世杰只关心一事,“钱在哪儿?”
如今家已败落,自己又注定无后,这些天家里人嘴上不说,可待他的态度却冷了不少。他心中打定的如意盘算是,先把钱拿到自己手上,怎么说也安稳些。
可陶管家道,“刚在前面,给大少爷了。”
陶世杰不知怎地,忽地觉得略有些不安,也懒得再听爹娘吵闹,径直去了前面。可是很快,他又白着脸冲回来,“大哥走了!”
陶管家故作惊讶,“大少爷是提前出发了?”
陶世杰吼道,“他把钱全带走了!”
一句话,让屋子里还在争吵的人全部静了下来,然后涌出来问,“你说什么,谁把钱拿走了?”
陶管家目露嘲讽,对这家人来说,钱才是他们的命根子。
“是陶世荣。他把刚刚卖的钱,全部带走了!”说着这话的时候,陶世杰几乎是咬牙切齿般的仇恨了。
陶夫人脸白了,陶宗名眼皮子抽搐着,说不出话来,而陶老夫人晃了几晃,忽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等把她掐醒。已经嘴歪脸斜的,中风了。
这一阵大乱,陶家到底没走成。
不过等到天黑的时候。下人忽地来报,说是陶夫人也悄悄走了,还趁乱带走了陶老夫人和陶宗名的那几只箱子。
这就象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风雨飘摇的陶家连最后一点指望也没有了。
陶宗名一口气没喘上来。吐了口血,也病倒了。
陶世杰已经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了。看看他中风的祖母,还有同样病歪歪的陶宗名,思虑再三,他也悄悄提着个包袱离开了。
还没断子绝孙。陶老太太和陶宗名就尝到众叛亲离的滋味。
最后还是陶管家出面,把陶老太太和陶宗名送回了乡下老家。陶家在未发迹之前,一处低矮破败的乡下小院里。安顿了下来。
陶老太太说不出话来,只流着眼泪拉着他的衣袖。似是在感谢。
陶宗名也说,“以后咱们就算是一家人,你只要给咱们养老送终,我家还剩下的钱,就全是你的。”
可他们家哪里还有钱?这是想拿虚画的大饼哄人做牛做马呢。
陶管家也不点破,却是笑笑拂开他们的手,取出一纸发黄的文契道,“当年,蒙老太爷赏识,我跟陶家签了二十年的长契。这契约早在半年前便已到期,如今我也是时候离开了。不过走前,有件事还得跟你们说清楚。”
然后当着这母子俩诧异的眼神,他缓缓道,“其实我本是姓崔,老家在商州。对,就是你们想的那样,是那个当年被你们卷了聘礼,拐了新娘子和嫁妆逃脱的崔家。但你们可能不知道的是,当时我们家确实是遭了天灾,但为了给我大哥体面的娶回媳妇,全家是借了债办的喜事。原指望新娘子嫁进门来,就把债还了,结果,你们把新娘子和钱财全都拐走了。”
他说到这里,还笑了一笑,可落到陶老夫人和陶宗名眼中,却是说不出的可怖。
陶管家继续不气不怒的说下去,“消息传来,我大哥气得当场就吐了血,才三天,一个好好的人,就这样活生生的被气死了。然后我的爹娘,为了还债,不得不卖了祖宅和全家所有的值钱家当。那么大年纪的人,居然还要亲自下田耕种,夜夜纺纱织补,就为了多撑几个铜板好还债。而最可怜的是我的几个姐妹,明明是书香门第娇养大的小姐,却不得不为此嫁给了些门不当户不对的人家,只为多讨一点聘礼。可以说,你们的一番作为,害得我们全家家破人亡,生不如死!”
陶家母子哑然,而陶管家看着他们,道,“从那时起,我就恨毒了你们家,日夜想着要怎么找到你们,报此大仇。幸而苍天有眼,居然给我找到了你们,而你们家的老太爷,也没有识破我的身份,居然还请我做了管家。然后,我就用这二十年的时间,慢慢取得了你们家的信任,当然,也捞了不少银子。如今的我,可以说,已经比你们家有钱太多了。”
听到此处,陶老太太喉咙中嗬嗬有声,陶宗名更是愤愤,“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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