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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我娘是村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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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爷爷忍不住笑骂道,“瞧把你小子能的!滚吧,赶紧去跟村长说说。再问问她,明儿是不是就把地翻了,冬小麦种了。”
连升应下走了,连爷爷心里美得很。
他孙子能得村长看重,去办事时还知道用心计了,这就是聪明。要是再历练几年,绝对就是村中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人物。
瞧公公那得意劲儿,连大娘在一旁暗暗好笑。方才她要不是故意那么骂儿子,老爷子能有机会这么显摆?不过看儿子有出息,当家长的就没有不开心的。
连大娘收拾了碗筷,赶紧回屋去看给叶秋母子做的新鞋面。嗯,很满意。眼看只差几针了,让闺女蔓儿来,盯着她补完最后几针。
“明儿抽空给村长送去。到时就跟她说,是你做的。”
连蔓儿很是奇怪,“明明是娘做的。怎么要我骗人?”
连大娘一指头戳女儿额上,“傻丫头,这怎么能叫骗人?村长年轻,往后的人情得你们年轻人来走动。你哥我是不用操心了,就你个笨的,还得老娘提点着。多的也不用你记着,总之好好待人家。以后没事多去她家搭把手,想着给地瓜做些小物件。吃不了亏的。”
哦。连蔓儿老实应着,忽地又问,“那我也想给裙子姐姐做双新鞋子,行不?我有一双新的过年穿就够的。娘您不说让我多做一双么?能给她么?裙子姐姐的鞋子太破了。”
连大娘听及此,却怔了怔,忽地叹着笑了,“去吧,那这双得你自己帮她做。”
连蔓儿欢喜不已,拿起花样子就往外走,“那我去问她喜欢什么样子。”
连大娘倒是一愣,“她还没回去?”
连蔓儿摇了摇头,“裙子姐姐吃了饭就要去劈柴。爹不让,她就去帮咱家挑水了。”
连大娘眼中多了几分暖意,“那你赶紧去。帮着抬回来。只小心些,别把花样子掉水桶里了。”
“不会的!”连蔓儿应着,快步走了。
连大娘看着闺女的背影,笑了。
都是好孩子,值得人疼的。也就是芳嫂想不通,且看她将来如何后悔吧。
芳嫂眼下就后悔了。
连爷爷发了话。不许裙子再干重活,儿子她又舍不得的。如今所有的活都落在了芳嫂头上。她也不是不能干,只是自从女儿大了,这些挑水劈柴,一直是裙子在做,芳嫂都好些年不做了,干了几年,实在觉得累得慌。
想想真后悔,不如早前对女儿好些,弄成这样,还是自己受罪。
挑着空桶,到井台那儿,就见连蔓儿跟女儿说说笑笑的抬着水离开。当然是蔓儿说,她女儿在笑。芳嫂有心想叫女儿来帮忙,到底没好意思。
不过心里难免有些不高兴,都说了不许女儿做重活,那凭什么还帮着外人做?
到底母女连心,花裙子还是瞧见娘了。本要上前帮忙,可连蔓儿说,“芳嫂,我跟裙子姐姐先把水抬回去,帮她挑个做鞋的花样子就好。你把水桶搁这儿,回头我们再来给你抬。”
这话倒弄得芳嫂不好意思了,自家闺女在人家家里吃喝,帮忙干点活怎么了?人家一个小姑娘还想着给她闺女做鞋子呢。
“不用了,你们去吧。晚上用不了多少水,我挑着一会儿就回了。”
她快快的过去打水,竟是不敢回头。只是等着两个女孩走远了,心里却难免有些羡慕起来。
女儿一个哑巴,都有人来帮忙,怎么她就没有呢?

朱长富家,连升正在绘声绘色的讲述。
那日叶秋让连升和朱德禄埋伏在亭舍外,只是抱着瞎猫去碰死耗子的侥幸。却没想到,遇到了郑夫人派小妾押着重金出门,更加没有想到,后面发生的意外。
“……那俩小妾根本就没想把钱送到郑家少爷的手上,她们出了城没两天,晚上住店的时候就想着要分赃了。我让德禄盯着那两个家丁,偷偷躲到她们门外一听,你猜我听到什么?”
叶秋很配合的问,“听到什么?”
连升没见过大户人家的阴私事,兴奋不已的道,“听到那个叫芜娘的小妾跟叫蕊儿的小妾说,原先她也是怀过孩子的。还是男胎,都八个月了,不知给郑夫人哄着吃了什么,孩子早产下来就死了,后来再也没怀过。她心里恨死了郑夫人,还劝那蕊儿说,如果她这一胎是男的,夫人决计是容不下的。不如跟她把钱一分,各自寻条生路。
可那蕊儿说她是卖身的婢女,要是逃了,没有卖身契也是不行的。那芜娘就骂她蠢,说就算有卖身契,可只要逃出西秦,官府就管不了了。然后又说,就算是夫人容她这孩子生下来,等到长大了,被人看出究竟怎么办?”
叶秋愕然,“这是说,蕊儿那肚里的孩子不是郑大人的?”
连升伸出大拇指,“还是村长聪明。这话我当时听着就糊涂。还是回来路上突然想明白了。那个叫蕊儿的当时想了想,就答应了,然后两人就开始分钱。我把窗户纸捅了个小洞。瞧见那些黄澄澄的金叶子,心里都吓得扑通扑通的。这么多钱要搁我手上,哪敢随意出远门?”
叶秋正嫌他啰嗦,连升说到正题了,“不料忽地一块金子掉到了火盆里,那俩女的也吓得不轻,赶紧拿了火钳子去夹。没想到金叶子挟出来时,竟烧得有些变色。那个芜娘当即就吓坏了。又丢了个金叶子进去烧,没想到还是变了颜色。最后所有的金叶子都丢进去烧了,除了一小部分没变色,其余都变色了。
那时候。芜娘就坐地下大哭,说是给人骗了。那陶家说好的一千两,根本就不足数。那些变色的,全是银子。”
啧啧,叶秋听得直摇头。
这就是一山还有一山高,怪不得后头郑夫人听了连升的话,就象要吃人般去找陶家麻烦,这也实在是太坑人了!
拿一堆镀金的银子先把人哄过,等到郑家把事情办了。离了八角镇,那些金叶子肯定会当成宝贝留着急用,等到时再发现。还怎么说理去?
陶家这份心机,不可谓不毒。
“那后来呢?”叶秋倒有些好奇,那俩小妾最后怎么做。
连升道,“那个芜娘见此,就还是想回到郑家去,可蕊儿却是不肯了。可能是怕芜娘揭穿她的秘密。就要拿钱离开。可芜娘这回又不肯了,两人撕打起来。连我悄悄摸进屋去。捡了几片金叶子她们都不知道。”
说着话,他摊开了手,手里是两枚烧黑的镀金叶子,“这样的叶子我捡了三枚,给了一枚郑夫人,这儿还有两枚,我都没告诉郑夫人。”
那你干嘛不捡金子?要不多拣几枚也好啊。
叶秋很哀怨,也很痛心。
收了两枚银叶子,却微笑着从自己的钱匣子里取出二百文来,鼓励的道,“这事你办得很好。这里一百五十文是你的,五十文拿去给德禄,算是给你们两个的奖励。”
无本买卖,百分之十的回馈额,不高也不低。
真的?连升激动得脸都红了,期期艾艾的道,“可我们这回出门在外,也是花了钱的。”
叶秋微笑着点头,“所以我没把这两枚银叶子全给你们。而且这便宜,说来也算是村里的事,你们就只能拿一成了。不嫌少吧?”
太不嫌了!
连升伸手在衣裳上搓了搓,才带着轻微的哆嗦,去接了那二百文。脸上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可忽地,他又皱起了眉,满脸懊恼。
这时候不用叶秋教育,他自己都开始后悔了。
猪啊!怎么就不知道多拿点呢?下回,下回他一定会注意。
摆正心态的连升,又说起播种之事。
这回叶秋也正色起来,“明天,全村人能下地的都得下地,分种子种麦子。这个你爷爷是老手了,跟他说,我就交他负责了。全村哪一户种不好,我都要找他。”
啊?连升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敢应。
可叶秋随即又给个甜枣,“要是种得好了,跟你爷爷说,到时我记他的首功,包个大大红包给他。”
这……这似乎又挺有诱惑力的。
连升通过自己这几次跟叶秋办事的经验,深切明白,新村长说的大大红包,一定不会轻。想想爷爷一辈子爱管闲事的德性,咬咬牙,替老头应了。
横竖全家在村里人缘还不错,到时说话应该会有人听。要是不听话,他打不了长辈,揍他们家孩子还是没问题的。
连升攥着钱,横眉拧目的走了。叶秋倒在炕上,很伤心。
她的金叶子啊!
对了,还有那俩小妾,最后去哪儿了?
连升忘了说,最后芜娘和蕊儿还是跑了。
因为她们发现银叶子少了,这要是回去,就说不清了。
想想那些金银加一起,约摸也值三四百两银子。二人一分,就算是一份很不错的嫁妆了。各自招个老实本份的夫婿,做个正妻,怎么也比当人妾室强不是?
只是郑家,真正是人财两空。

作者君正在努力码字中,争取有三更。。。

☆、第70章 相残

八角镇,陶家。
大门紧闭,鸦雀无声,下人们连大气也不敢出。
说句不怕丑的话,此时就连想放个屁,都得死死的夹着。生怕发出半点声响,惹来无妄之灾。
昨儿,就连大老爷身边最受宠爱的三姨娘都挨了打,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不得加些小心?
不过大家小心归小心,可十个有九个心里头,对主子的这番作为是颇为不满的。
本来就是嘛,明明是主家做错了事,却迁怒到他们身上,这有道理吗?
说来也真是黑了心,没听那日亭长夫人说么?居然诱骗着官府,害得全镇的乡亲们本来不用当兵的都去当了兵。这样的主子,他们跟着都觉得丢脸。要不是签了卖身契的没法子,他们都不想干了!
嗳,那边有几个店铺的伙计来了,又是来请辞的么?
书房里,陶宗名脸色阴沉的看着面前的几个伙计,“你们都想好了?这要走了,可不要想再回来了!”
为首的大伙计头埋得很低,但态度是坚决的,“回老爷的话,我们都想好了,不做了。”
“好。”陶宗名从牙缝里阴森森的挤出话来,“陶管家,带他们下去算算账。把他们在铺子里领的衣裳鞋子都收回来,否则就……”
扣钱二字还未说出口,那大伙计就指挥着人,把几个大大包袱拿了出来。“这里是我等几年来在铺子里干活发的衣裳鞋子,都洗干净放在这儿了。还请陶老爷把这个月的工钱结给我们,结到昨日就行。”
陶宗名看着里面磨得发白。打着补丁,却洗涮得干干净净的旧衣裳和破鞋子,只觉额角跳得厉害。
再吸口气才能撑着那口气道,“我们陶家可不会赖你们那点子钱。只是离了陶家,我倒要瞧瞧,你们还能上哪儿找事做!”
他原以为能把人噎住,没想到那为首的大伙计依旧恭敬。却硬气的道,“这个就不劳陶老爷费心了。我们几个家里都有人去当兵。此时回家,也能帮着干些农活。虽说穷些,好歹一家人也能吃口安稳饭,不必担心给人怨念。”
这是说他在被人怨念么?陶宗名一口气在胸口堵得厉害。恼羞成怒的挥了挥手,陶管家赶紧把人带了下去。
可回头却苦着脸道,“老爷,这样下去不行啊。咱家铺子里的伙计已经走了小三成了,尤其那酒楼,连大厨都走了,这生意还怎么做?”
陶宗名恨得将桌子狠狠一捶,不防砸得手疼,又不好呲牙裂嘴的叫唤。只能忍气道,“大少爷不是从潞州带了个新厨子回来么?家里那个要发卖的老厨子,先送到酒楼去顶一顶。”
陶管家答应着退下。陶宗名自己揉着手,原想去陶老夫人那里说一说,可想想老娘这些天那阴沉脸色实在难看,又气闷的坐了下来,心中只把郑亭长夫妇骂了个千遍万遍。
那女人也是疯了,那天竟跑到他家门口来大吵大闹。这样一来可好。她自己的名声是彻底毁了,连陶家的也一起毁了。
可偏偏陶宗名不能跟她理论。因为这一理论,牵扯的事情就太多了。
去找郑亭长来把他婆娘领回去,可郑亭长不来,却是他老娘来了,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抱着媳妇在陶家大门口不要命的哭,作出那样一副受害者的模样,给谁看哪?
没办法,只得由陶老夫人亲自出马,假装也在家门口晕厥一回,这才勉强遮了羞,可到底名声是再也挽不回来了。
好在陶家在本地还算是财雄势大,不管那些穷泥巴腿子用怎样不服气的眼光看着陶家,却不能把陶家怎么样。
唯一麻烦的就是这些店铺里的伙计,如今能走的都是已经学成的大伙计了。在铺子里都是按月拿钱,如今提出要走,也没什么好办法拦下,顶多扣几个不痛不痒的小钱,实在算不得什么。
但走的人太多,对陶家的生意却是不小的打击,这一时半会儿的,让他上哪儿找这许多的熟手?
陶宗名正焦头烂额的想着,他那脸色不好的老娘找上门来了,还带着那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孙子。
陶宗名闻着那一股子香得快要熏死人的香气,只觉头更疼了,心里有气,抬手就把桌上的砚台扔了过去,“如今也不看看家里成什么样了,你还有心思打扮!”
陶世荣到底年轻,一个闪身就躲了开来,可陶老夫人动作慢,那砚台没砸中她,却扫中老太太的裙摆,半砚台的墨汁泼上去,顿时污了一片。
陶宗名没想到误中老娘,又生气儿子躲了打,又有些张口结舌。
只见陶老夫人那脸,瞬间比墨汁更黑,“你这是在怪我,惹来郑家之事?”
陶宗名忙解释道,“怎么会?我这原本是要打世荣的……”
“算了,你不必解释,这些废话现在说了也没用。”陶老夫人径直坐下,沉着脸道,“我带世荣来,是想跟你说,那姓郑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留他当亭长了。赶紧拿钱,让世荣去捐了来做。”
陶宗名再看儿子一眼,这主意不可能是老太太的,“那徐恭收了钱,不是答应在帮忙么,怎么又要花钱?”
陶世荣说得理直气壮,“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咱家这样情形,就是做再多的善事只怕别人也不信。既如此,倒不如改个行事规矩,咱们就做这八角镇的一霸。听说,叶家丫头已经从潞州回来了,那徐恭既让她全身而退,必然拿她没法子。指望他帮咱家谋到亭长一职,我看有些玄。倒不如我拿着钱。去军里走一趟,干脆把这个位置买下来,回头咱们才好行事。”
陶老夫人点头道。“我觉得世荣这回说得挺有道理,咱家这些年就是太好说话了,做起事来反而处处受制。如果当年一早把那丫头打死,哪惹得出这许多是非?眼下还只是走了几个伙计,要是再不拿出些什么镇着那帮穷鬼,等到明年春耕收杂货的时节,万一那些穷鬼也闹起来。才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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