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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部分

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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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可以,但是记住,不允许喝酒……你干脆等到晚上再回来,家里一旦有人回来马上向我汇报……”孟桐终于下达了指示。



    邓金龙稍稍松了一口气,为自己赢得的宝贵时间而感到庆幸,挂上电话,正打算到外面的车里面拿点绳子,忽然听见卧室里传来轻微的呻吟,这才想起女人只是被自己打昏了,并没有死,这个时候可能已经苏醒过来了。



    邓金龙刚才是在暴怒的情况下打昏了张红兵,经过一番折腾之后渐渐冷静下来,心里又开始胆怯起来,不过,他知道事到如今已没有退路,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了。他看看缠着纱布的手指头,咬咬牙,尽量让自己保持怒气冲冲的样子走进了卧室。



    张红兵仍然脸朝下趴在地上,不过显然已经恢复了知觉,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微微扭动着身子好像要爬起来的样子。



    邓金龙环顾了一下四周,正好看见墙上挂着一条跳绳,顺手取了下来,然后蹲在女人的身边,把她的两只手背到后面,试图把她捆起来。



    张红兵似乎意识到了男人的意图,身子忽然就开始挣扎起来,尽管没有什么劲,可也让邓金龙手忙脚乱地无法得逞,他恼羞成怒地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第打了一巴掌,嘴里喝道:“给我老实点……是不是骨头又痒痒了……”



    张红兵此刻已然没有了刚才骄横跋扈的气焰,心里开始感到恐惧,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之后就不敢挣扎了,任凭男人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一向老实巴交的车夫居然敢对自己下手,不过,尽管她心里面感到害怕,可还是不相信这个窝囊的男人敢把她怎么样,总觉得他不过是想多拿点钱,如果自己现在就松口,只能让他狮子大开口,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轻易满足他的敲诈。



    这样想着,张红兵嘴上就一点都没有软下来,扭过脑袋颤声哼哼道:“你……你这个混蛋……你会后悔的……”



    邓金龙一下就把女人的身子翻了过来,盯着她的眼睛说道:“后悔也来不及了……咱们换个地方慢慢聊……”



    说完,不管女人呜呜挣扎,硬是把一条枕巾塞进了她的嘴里,接着伸手扯下床单,也不给她穿裤子,把整个人都裹在了床单里,然后拖着她的两条腿拉到床上,一矮身子就把她扛在了肩膀上朝着门外走去。



    张红兵被关在汽车的后备箱里差点憋死,尽管里面有足够的氧气,可那混合着浓重汽油味道的炙热空气让她喘不过气来,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感到害怕,意识到邓金龙已经疯狂了,很可能会不择手段逼迫自己交出那笔钱,然后来个杀人灭口,甚至毁尸灭迹。



    没想到一时的判断失误竟酿成了如此可怕的后果,张红兵心里又是焦急又是害怕,此刻,她巴不得孟桐知道自己拿了那笔钱,巴不得落在他的手里,做为一个市委书记,他还不至于失去理智,只要自己老老实实把偷走的东西全部还给他,并保证守口如瓶的话,他起码不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可眼下,落在邓金龙的手里,多半是凶多吉少,既然他已经决定对自己下手,肯定是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他怎么会轻易放过自己?



    俗话说,粘人不出头,出头顶死牛,对这种心理已经扭曲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讲,谁让自己判断失误呢,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要想保命,唯一的办法就是不能让他拿到那笔钱,只要拿不到钱,自己就有苟延馋喘的机会。



    对于自己的失踪,相信孟桐绝对不会坐视不理,就算为了那些钱和护照,他也肯定不会轻易罢休,所以,只有指望和邓金龙耗时间,等着孟桐来救自己了,如果一旦把钱交给了邓金龙,很可能马上就有杀身之祸。



    其实,张红兵的猜测并不正确,虽然邓金龙在一时冲动的情况下绑架了她,甚至隐隐起了杀心,可他毕竟不是一个天生的罪犯,他之所以采取这种疯狂的举动,一方面是出于贪婪,更重要的还是因为女人的失信让他怒不可遏。



    然而,当他开着车一路往市里面赶的时候,心里不仅恐慌而且感到一阵茫然,在几个小时之内,几十年来按部就班的平静生活突然被打破了,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显得很不真实,一想到屁股后面的车厢里面绑着一个大活人,就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他甚至都不知道要女人带到哪里去。



    难道真的要杀了她?那样一来自己可就成了杀人犯了,杀人是要偿命的,更何况自己要杀的可不是一个普通人,她可是市委书记的老婆,只要孟桐一声令下,公安局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凶手挖出来,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绑缚刑场执行枪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些钱对自己有什么意义呢?



    邓金龙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脸上豆大的汗珠一滴滴滚落下来,他双眼凝视着前方,似乎已经看见了对准自己的黑洞洞的枪口,这一瞬间,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婆和儿子,对过往的宁静生活充满了怀念,同时,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他甚至幻想着和张红兵重归于好,只要她放自己一马,不再追究自己的行为,那么,他宁远放弃自己的那份好处,并且保证这辈子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但是,一想到刚才女人的态度以及对这她的了解,只能深深地长叹一声,明白这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既然已经被卷进来了,根本就不会再有洗刷自己的机会,开弓哪有回头箭啊。



    既然已经打湿了鞋,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这个时候犹豫不决只能让自己丧失斗志,想想刚才女人对自己那副轻蔑的嘴脸,难道事到临头还要跪在地上求她不成?大不了一命换一命,她不是觉得自己高贵吗?这么算来自己还占便宜了呢。俗话说,富贵险中求,天上不会掉馅饼,这么一大笔钱,不铤而走险怎么会到自己的手里呢?干脆就赌它一把,客观上来说,自己手里还有几张好牌呢,不见得就会输,虽然赌注有点大,可一旦赌赢了,无异于脱胎换骨、再世为人。



    唯一担心的是,自己并不是有经验的赌徒,而对手却老奸巨猾,虽然自己手里掌握着好牌,可稍微不慎就有可能满盘皆输,比如,眼下该出什么牌,自己就一点主意都没有,总不能拉着这个婆娘满大街转悠吧,要不了多久孟桐就会给自己打电话,已经没有多余的时间让自己瞻前顾后了,必须马上先把她安顿下来,只要把孟桐稳住,就有时间慢慢对付这个婆娘,就不信她要钱不要命。



    只是,自己分身无术,不可能两条战线作战,所以,必须找个帮手。昨天晚上柳中原就对这个女人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当时之所以没有邀请他入伙,一方面是考虑到安全的因素,另方面是不想肥水流入外人田。可现在不同了,柳中原可是一个在女人堆里混出来的赌徒,他的入伙可以让这场赌博增大赢面,而且也让自己不再感到孤单,至于那笔钱,就算和他二一添做五,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何况,自己在这件事里面起到了主导作用,他不至于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吧。



    终于,邓金龙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一想到柳中原,心里的惶恐渐渐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丝赌徒般的兴奋,他马上拿出手机柳中原打电话,根本就没有考虑到手机可是最不安全的通信工具,随时都有可能让第三只耳朵听见。



    “中原,我现在马上要见你……”邓金龙一听见柳中原的声音,马上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大声地说道。



    孟桐昨晚在刘幼霜身上用力过猛,以至于早上起来的时候腰酸腿疼,勉强到市委主持了一个会议之后,就悄悄地离开了办公室,原本他还准备给邓金龙再打个电话,想最后探探他的口气,可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从刚才电话里邓金龙吞吞吐吐的语气,他已经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自己的司机很可能卷入了家里的盗窃案,甚至已经和张红兵同流合污了。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改变了去市委招待所打个盹的念头,马上给他的老部下、临海县公安局副局长郑建江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丈母娘家里的电话一直没人接,担心出了什么意外,让他亲自去看个究竟。



    放下电话之后,经过慎重考虑,他觉得有必要亲自跟刘蔓冬谈谈,虽然昨晚他已经把张红兵的事情交给自己的情人去处理,可刘幼霜毕竟年轻,没有经验,如果稍有不慎,说不定真的会在阴沟里翻船呢。



    再说,刘幼霜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刘蔓冬也早晚会了解真相,好在两个女人对他的忠诚不容置疑,为了慎重起见,还是让刘蔓冬这个八面玲珑的女人来处理这件事情比较合适。反正她一心盼着自己的侄女接替张红兵,动起手来自然不会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我已经听幼霜说过这件事了,一晚上都在为你担心呢……”刘蔓冬对男人忧郁的神情洞察秋毫,毫不隐瞒地说道。



    孟桐让女人脱下自己的外套,心事重重地坐在沙发里,端起女人喝剩下的一杯残酒一饮而尽,然后点上一支烟默默吸了好一阵,这才没好气地说道:“既然你担心了一晚上,说说看,有什么好主意?”



    刘蔓冬风情万种地拖曳着长裙走到酒柜前替男人斟上一杯酒,然后坐在他的身边,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不愿意多管闲事,既然你已经委托幼霜全权处理这件事,我就不打算插手了……怎么?看你这样子,好像事情的严重性超过了你的预期?”



    孟桐一阵恼怒,不过并没有发作出来,他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任由自己在她的身上爬上爬下,可从来就没有真正占有过她的心,这是一个让你触手可及却又虚无缥缈的女人,她可以让你想起历史上很多著名的女人,只是目前还没有人为她树碑立传而已。



    “事情确实很严重,张红兵失踪了……我的意思是她不接我的电话,现在手机也关机了,我估计她是怕我收拾她,所以躲起来了……已经不用怀疑了,哪来什么贼,说白了就是家贼……”



    刘蔓冬淡淡一笑道:“如果她真有畏惧之心那倒简单了,损失一点钱对你来说也没什么,就怕……”



    孟桐把酒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敦,恨声道:“畏惧之心?她如果有一点畏惧之心怎么敢如此狂妄?她这分明是在向我叫板……钱我确实不在乎,可那些护照上面白纸黑字写着我的名字,贴着我的照片呢,如果落在别人的手里,比方说落在你那个老情人的手里,他还不搞个满城风雨?现在可是在节骨眼上,他巴不得看着我倒霉呢……



    另外,这个婆娘显然没有安好心,上午我的女儿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是要回来看她母亲,那婆娘昨天给女儿打电话,说是自己病了……她分明是在用女儿做挡箭牌……”



    刘蔓冬慢悠悠地啜了一口红酒,缓缓说道:“我一开始就清楚谁偷了你的钱,就连幼霜都能猜得到……这件事不能动用公安局的人,我看也不要把幼霜牵扯进来,她将来可是你的正宫娘娘,月清白越好,还是让我替你想想办法吧,钱能不能追回来我不敢保证,那基本护照和幼霜的存折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孟桐心里有点激动,一伸手就把刘蔓冬揽在怀里,低声道:“你真是我的红颜知己……我这辈子感到幸运的就是认识了两个女人。”



    刘蔓冬挣脱开男人的搂抱,怏怏说道:“哼,你就别说好听话了,我不是祁红,不会把自己的命运拴在哪个男人身上,说实在的,这个世界上让我信任的男人不多,我只希望有朝一日你不要过河拆桥……”



    孟桐马上信誓旦旦地说道:“你还信不过我?我能够有今天的成就,绝对不是靠着背信弃义得来的,我不会忘记每一个帮助过我的人……”



    刘蔓冬看着男人赌咒发誓的样子,扑哧一笑,斜睨着男人嗔道:“你的话有多少可信度需要时间的检验,哼,没想到你居然已经偷偷摸替自己办了这么多的护照,可见你有抛弃我们的嫌疑,何况,现在就准备后事,你不嫌有点早吗?”



    孟桐脸一红,端起酒杯掩饰性地喝了一口,辩解道:“我准备后事难道不就是替你们准备后事吗?到了我这个地位,准备后事没有早晚,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像这次一样,谁能想到危险竟然来自自己的家里人呢?”



    正说着,孟桐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一声不吭地听了几分钟之后,放下手机惊疑不定地说道:“他们说张红兵有可能被人绑架了……”



    “谁说的?”刘蔓冬不动声色地问道。



    “我让临海县公安局的人去她母亲家里看了一下,发现卧室里有过打斗的痕迹,床单也不见了……他们问过邻居,说是两个小时前好像有小车从院子里开出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说不定是我那个司机……”孟桐说到这里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简直难以想象,自己那个三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的司机竟然敢做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



    刘蔓冬眯着眼睛琢磨了一阵,说道:“你就别再操心了,交给我吧……你从明天起派你的司机给幼霜开两天车……”



    “你打算怎么办?你不会想杀了他们吧?”孟桐惊疑不定地问道。



    刘蔓冬一只手拍着胸口,嘴里念声阿弥陀佛,嗔道:“我一辈子收留孤儿,吃斋念佛,怎么会去干杀人的勾当,一个人如果自己找死,也用不着你去杀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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