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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女人驭术:妖孽男下属-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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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萍,如果没有证据我们是不会信口开河的,我们走访了红磨坊的服务生和那天的几个门迎,根据服务生提供的情况来看,那天晚上你们一口气喝了三瓶拉菲,如果你和陈默真的形同陌路,难道会单独和他喝这么多的酒?



    这是其一,其二,那天晚上陈默最后买单的时候,你已经喝的人事不省倒在沙发上,陈默几乎是把你抱出了茶楼,他们亲眼看见陈默把你搀扶进了一辆小车里,然后是由他亲自开车离开的,根本就不像你说的那样拦了一辆出租车……徐萍,我的话是不是帮你回忆起了当晚的情形?”



    邹琳的话确实帮徐萍回忆起了那个可怕的夜晚,她没想到自己和陈默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看了一个真切,这才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呢,现在就差有人看见自己陈默把自己抱进那套公寓了。



    徐萍就像怕冷似地浑身颤抖,秦笑愚在吃惊的同时注意到了女孩的异常反应,一时心急如焚,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打断邹琳的进攻,徐萍很有可能瞬间崩溃。



    想到这里,秦笑愚顺手拿起身边的一件外套披在徐萍身上,一条胳膊搂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顺便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惊呼一声道:“天呐,怎么这么烫,又发烧了……”



    说着冲邹琳说道:“你们不是说就几句话吗,她身体很虚弱,你们这样没完没了地问下去,她怎么受得了?我看还是改天再……”



    邹琳眼看徐萍在自己的攻势下败下阵来,没想到秦笑愚竟然会半路里杀出来,不禁一阵恼火,不过,这让他再次意识到陈默的案子和秦笑愚肯定有着某种联系,即便不是凶手,肯定也是一个知情者,他和徐萍如此处心积虑,难道是在保护那个凶手?



    “秦笑愚,请你不要妨碍公务,我要求你回避。”邹琳口气严厉地说道。;



    “邹警官,这是一般性询问,她有权不回答你的问题,我相信你没有带传票吧……”秦笑愚也冷冰冰地说道。



    邹琳一双美目中似乎要喷出火来,对这个刚才把自己压在床上狼狈不堪的男人恨得牙痒痒,可又无计可施,气愤道:“如果她想去局里说也很容易……”说着扭头冲身边的搭档喝道:“你马上回局里开一张传唤证,我要把她带回去。”



    徐萍一听,顿时就急的差点哭出来,扭头可怜兮兮地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他的一条手臂,泪眼婆娑地说道:“我不去公安局……我就在这里说……”



    邹琳一听,以为徐萍就要交代了,心中一喜,警告性地瞪了秦笑愚一眼,马上说道:“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在哪里都一样……”



    徐萍点点头,身子娇弱无力地半靠在秦笑愚身上,幽幽说道:“那天晚上我确实喝的有点断片……其实,我和陈默从来没有那样喝过酒,那天晚上之所以喝这么多是因为……因为……他……”说完,一双美目幽怨地看了秦笑愚一眼。
72。 神秘夜行人
    刘蔓冬已经换上了一件极薄的真丝睡衣,睡衣吸附在身上,可以看出里面显然处于真空状态,看的王子同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这种丰腴的身体也只有在古希腊的油画中才能看到。



    “你来干什么?”刘蔓冬一脸不高兴地歪在床上。



    王子同锁上门,走到床边坐下来,笑道:“你何必和一个醉鬼计较,等他明天酒醒过来,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刘蔓冬哼了一声说道:“我不稀罕,过去也喝多过,怎么就没事……他既然心里已经有了芥蒂,彼此也就没有信任感了,今后也就不必勉强了。”



    王子同站起身来,钻进了被窝,靠在床头点上一支烟,笑道:“你现在可离不开他,他可是掌管着你的经济命脉。”



    刘蔓冬打开男人伸进睡衣里的一只手,坐起身来说道:“银行又不是他们家的……难道他还敢私吞我的钱不成?”



    王子同已经有好一阵没有碰过女人了,下面的美国货马上就有了反应,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可闹翻了毕竟对你没有好处……他刚死了老婆,心里难免疑神疑鬼,何必为了几句话伤了彼此的和气,咱们在一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刘蔓冬咬着嘴唇哼哼了几声,忍不住伸手搂住了男{无}{错}小说 m。{'quLEdU}人的脖子,恨声道:“所以说……他一点良心都没有……这些年我替他鞍前马后的,没想到最终在他眼里竟成了表子了……哼,他以为他是什么货色,说难听一点,老娘也就是拿他散散心,他还以为自己是大爷呢……”



    王子同忍不住嘿的笑了一声,把女人压在身子底下,狠狠地接连亲了她几口,笑道:“都这个岁数了,还计较这点事……



    大家高兴了在一起玩玩,不高兴就算,谁也不欠谁的……千万不要为了床上这点事影响了我们的事业啊……来,让先让我消消火,最近就忙着他的事情了,连女人的味道都快忘记了……”



    刘蔓冬哼了一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哼哼道:“你们两个都不是东西……感情这身子就任你们糟贱呢……”



    王子同道:“怎么样?我这玩意不错吧……你说,刘韵真会不会满意……”



    刘蔓冬伸手在王子同的屁股上拍了一掌,骂道:“你就别得意了,也就人家什么时候都不嫌弃你……这玩意虽然大,可毕竟不是天生的,总给人外来寄生物的感觉,换了刘韵真说不定会作呕呢……”



    王子同一听,顿时就泄了气,趴在那里直发呆。



    刘蔓冬见了男人的样子,心里竟有点内疚,于是低声道:“我也就随便说说……刘韵真不稀罕,人家可稀罕呢……”



    王子同一翻身坐起身来,点上一支烟,愤愤地说道:“连你都有这种感觉,她还不把我当怪物?你老实说,是不是总觉得我这玩意是假的……”



    刘蔓冬坐起来,靠进男人的怀里,安慰道:“这也就是一个习惯问题……其实,如果不知道的人,还不是和正常人一样?那些小丫头不是照样被你玩的神魂颠倒吗?



    说实话,刚开始的时候,心里是有点别扭,可后来的就习惯了……关键还是要有感情,人家这辈子就对你一个是真心,所以,不管你用什么玩人家,心里都会有感觉……”



    王子同一听,心里更绝望了,恨声道:“感情?她恨不得杀了我……都怪我那天心太软,早知道这样,先让她尝尝滋味好了……”



    刘蔓冬犹豫了一下,劝道:“子同,你为什么偏偏对刘韵真纠缠不休呢,就算她有几分姿色,可也三十几岁的人了,并且也被你玩了这么多年,难道还比得上我这里的年轻姑娘?



    可能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其实你并不爱她,不过是想找点心理平衡罢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刚才吴世兵显然就有点没安好心,你竟然马上就上了他的套子,居然想着杀刘源呢,他明摆着是拿刘韵真来刺激你……



    你可清醒一点,刘源现在和他吴世兵是死对头,和你大不了也就是一点利益之争,这种分歧可以通过好多方式来解决,难道犯得着去杀人……”



    王子同见刘蔓冬念念不忘这点事,心里倒有点警觉,故意不经意地说道:“世兵也就是气急了随便一说,你还当真了……



    不过,刘源的威胁不同忽视,如果我拿不到临海县的开发项目,前期花掉的钱就打水漂了,别忘了你也是我的投资者之一呢。”



    刘蔓冬另立门户之后,已经开始把毒资和非法集资来的资金投入到了王子同的公司,所以王子同的成败可以说和她有着重大的厉害关系。



    不过,在她想来,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无非是在暗地里通过你争我多,勾心斗角来达到彼此的目的,就算临海县的项目拿不到手,损失无非是金钱,可如果参与对刘源的暗杀,那可是意味着丢掉脑袋的危险。



    “不管怎么说,我不同意你去冒着险……子同,我刘蔓冬之所以有今天,和你有很大的关系,所以,我始终都不会背叛你,你别相信吴世兵那些胡言乱语……



    但是,在刘源这件事情上,你不能跟着吴世兵走,如果有必要,我想再跟刘源接触一下,看看能不能大家彼此都做点让步。”



    王子同盯着刘蔓冬看了一阵,似笑非笑地问道:“不过。蔓冬,我总觉得你有点脚踏两只船的意思……你为什么这么怕和刘源翻脸?杀不杀他是另一回事,但是,我们之间的利益之争根本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你就不要抱幻想了,如果你去找他,那也只能代表你自己,代表不了我……如果他敢染指韵真,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刘蔓冬听了男人的话,心里一阵恼怒,一把推开王子同,恨声道:“韵真,韵真……我已经受够了……难道没有她你会死?真不知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点心眼?别忘了她可是银行的副行长,有着深厚的家世背景,可不像我这里的女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实话告诉你吧,你趁早死了心,她和你没缘分……”



    王子同吃惊地盯着刘蔓冬,半天才低声说道:“我现在开始相信世兵的话了……我正想问问你呢,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对刘韵真干了什么勾当?那个柳中原和你什么关系,他和刘韵真又是什么关系?你不会是在为他们拉皮条吧。”



    刘蔓冬一生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男人,其中也不乏高官阔佬,很少会把自己的感情和利益维系在一个男人身上,可王子同当年曾经给过她很大的帮助,所以不仅对他另眼相看,即使他的朋友吴世兵也比一般的男人亲近。



    可没想到今天这两个男人好像都吃错了药,对自己的一番好心一直疑神疑鬼,并且说出的话也含沙射影的,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她怎么受得了?



    罢了罢了,天下事合久必分,没有不散的宴席,看来这个三人小组合已经走到尽头了,他们想干什么就由他们去吧,自己何必操这份闲心。



    这样想着,刘蔓冬竟有点心灰意懒,破天荒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年龄大了,是到考虑归隐江湖的时候了。



    “我对刘韵真干过什么你自己可以去问问吴世兵……”刘蔓冬一抬腿就下了床,一边整理好凌乱的睡衣一边冷冷说道:“柳中原确实是我的一个养子,他是柳家洼一个渔民的儿子,没有一点背景,他离开我已经有好一阵了,至于他在外面干些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今后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很可能和刘韵真上过床……你要感谢吴世兵,因为他当时急着想给刘韵真制造点丑闻,然后把她赶下台……



    另外,刘源确实想娶刘韵真做老婆,并且他已经和前妻离婚了,他们的关系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我也不清楚……我告诉你这些,是想让你最后清醒一下,别最后毁在一个女人手里,刘韵真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烂货……”



    王子同一声不吭地听完了刘蔓冬的话,然后就爬起身来穿上衣衣服,拉开门就想出去。刘蔓冬一下扑过去,抱住他的身子泣道:“你……别走……我只是说说气话……子同,我知道你当初是怎么样把刘韵真搞到手的……



    你不了解女人,她和你一样,心理上都已经有点不正常了,你们根本就不可能破镜重圆……子同,刚才那个顾筠难道不美吗?如果你喜欢,我这就叫她来陪你,不管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都可以替你找来……”



    王子同一把推开刘蔓冬,盯着她说道:“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刘韵真就算是个烂货,我也要让她烂在我的家里……就算她和一万个男人睡过觉,除非我死了,否则谁也不能娶她?”



    说完,一摔门就出去了,刘蔓冬浑身直打哆嗦,看着王子同离去的背影恨声骂道:“你这个变态……你走吧,有本事不要再回来找老娘……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死在刘源和那个女人手上呢……”说完,一脚踢上门,靠在门上呜呜痛哭起来,这是自柳中原抛弃她之后,感到最伤心的一次。



    不过,这倒不仅仅是出于感情受到伤害,而是忽然之间有种无法排遣的孤独感,同时,她也悲哀地意识到,自己驾驭男人的力量越来越不如从前了,这才是让她真正伤感的主要原因。



    王子同从刘蔓冬的卧室出来,本打算自己一个人离开,可忽然想到吴世兵刚才是由南琴搀扶着离开餐厅的,不禁想起刘蔓冬想替他拉皮条的话,不由自主地来到了楼下的一间客房,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听,里面一点声音也没有,手上一用力,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在王子同想来,此刻,吴世兵肯定是和南琴睡在一起,这已经是惯例了,只要是陪酒的女人,最后无一例外都可以同床共枕,只不过第二天都要支付一笔不菲的酬金。



    出乎意外的是,他看见吴世兵一个人半卧在床上,并没有看见南琴的身影,心想,可能吴世兵今晚喝得太多了,对女人有点力不从心,不过,没有和女人睡在一起倒是有点出人预料。



    吴世兵并没有睡着,而是抽着烟,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虽然药效已经过去了,可脑子里还是有点晕乎乎,扭头盯着王子同看了半天才认出来。



    “你……怎么来了……”在吴世兵想来,这个时候王子同自然应该是在刘蔓冬的床上。



    “就醒了?”王子同盯着吴世兵气哼哼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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