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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蝉鸣-第2部分

小说: 蝉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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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拷着脚镣也得去呀,我妈整天嘟嘟我,我差点离家出走”。

  两人穿过几畦玉米地,进了安鑫所在的村落,到安鑫家中喝起了酒,喝完酒,安鑫把阔文请到了他的书房。

  由本宋丹丹的《幸福深处》,不难看出,安鑫对文学没有失去信心,且研究程度加深,范围更广,且非常有远见,连妻子外遇的书都涉及到了。

  安鑫拿起一本书《小时代》说:“这本书挺张扬,挺现实的,读读吧,蚊子。

  阔文放下手中的《我的千岁寒》接过《小时代》翻两页说:”结局肯定是全死光光。”

  “我说蚊子你是不是失恋啦?”安鑫果然洞察力非凡,一语中的。

  “唉,别问了,没意思”阔文躺在安鑫的床上,望着天花板,恍惚而突兀的白色。

  “其实感情这事,也就那么回事,让人痛哉,快哉,惑也明也,无所谓了”安鑫安慰到。

  安鑫由感情谈到人生,说人是悲哀的产物,并拿出一首小诗,拿给阔文看

  “岁月是谁把你烧成了灰

  记忆怎会剩下一行泪

  东流的沧水不懂得疲惫

  唱着一去不复回

  灵魂,你为何要下跪

  鬼 哪里有鬼

  梦境又被谁灌醉

  黎明已被黑暗摧毁

  步履跳跃着出轨

  红色染尽了颓废

  蝉鸣是你的心情

  蛙叫在七月凄美”

  阔文看罢想自杀,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过去现在未来好像是被一层灰暗恐怖的色调覆盖,密不透风,快要发霉。

  “这诗写的太无耻了,准备什么时候发表”阔文问到,

  “这种诗切不可发表,没人敢登,它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它是消极的,偏激的,不符合人们所谓什么正面的,阳光的那种虚伪的心理观念,有些事就这样,只能想,不能说必要时还得避开。”

  阔文听得心里发怵,冷汗直往外冒。

  “走,咱去跳河吧”阔文说。

  “干嘛呢,说说而已”安鑫收起脸上沉闷的神色,调出个憨笑:“现实点吧,为了生存,痛苦也罢。”

  日光城里的网吧多得像个“王八养殖基地”方圆不出二百米,便可寻到一个,犹如美国部署的军事基地。

  网吧为了吸引网民,各种各样的方式都有。周一到周五优惠,男的网管已经灭种,长的有考古价值的女网管也正消灭侍尽,有专门的黄网供网民浏览,小朋友络绎不绝。

  阔文打开QQ,四眼恰好在线:

  “不上班了”阔文发过去

  “今天请假,在哪呢”

  “中意,过来玩吧”

  没过五分钟,四眼来到中意,向阔文走去,身后跟这个青年。阔文回头一看,打个招呼,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那位青年。

  “我朋友,路上碰见就一起过来了”四眼向阔文介绍到:“名叫向翛,人如其名,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向翛冲着阔文冷笑一声,马克吐温说:“笑是最有效武器”笑的阔文浑身鸡皮疙瘩哗哗地掉,随着也冷笑了一声,没说一句话。

  “这就是蚊子,以前给你提过”,四眼对向翛介绍阔文。

  安鑫也直起腰来,拍了一下阔文,示意阔文说个话。

  “哦,这位名字安鑫,初中同学,从小有文学天赋,是位四有青年”阔文介绍到;

  “不敢当,不敢当”安鑫倒是谦虚。

  “我看这位兄弟也是读过万卷书,走过万里路,为人还如此谦虚”四眼讲到“阔文我们三年高中同学,大家以后就认识了,有事尽管说”

  “四眼,我给你俩开了机子,玩会吧”阔文说到。

  “不了,不了,我就不玩了”向翛说道:“我过来就想找一个人,他没在,我也就走了,小杰你们既然这么熟,也就别拿我当外人了,有事说一声,小杰,你在这玩吧,我得走了”

  四眼看着向翛钻进了出租车远去了。

  向翛是四眼的旧交,初中毕业后步入了社会,沾染了不少世俗的东西,脸上有些沧桑,可见几年在社会上闯荡甚是艰苦。现在在日光城里最大的一家舞厅《动感》当打手,有人寻衅滋事就出面摆平,有十来个小弟,新的旧的都有如他身上的疤。

  社会像个机关重重的暗室,自己挑着一盏灯在里面闯荡,前面飞来的暗器,有的能跌跌撞撞地处理或者躲过,而身后却伤痕累累幸运或者不幸过了一关又一关。

  几十年,快快乐乐,一个模样,饱经沧桑又一个模样,随着灯油的耗尽也就与世长辞了。

  三人挑起了CS,安鑫觉得无聊,打开自己的博客,已经升到15级。前三名是韩寒、徐静蕾、极地阳光。开博已经成为了一种时尚,每一个生活的主宰者都值得拥有。

  博客是人心*的平台,只要合法,什么都可以写在里面,比如说说昨天买了条*,可以写,今天去商场发现打折了,一下买了三条可以写,明天准备送家人或朋友照样可以写。

  当做自己乐意做的事情时,时间过得总是那么快像博尔特,三人出了网吧,。阳光打在脸上,头跟着发涨。阔文和四眼玩了CS,想吐的感觉都有。三人到十字路口,四眼对安鑫说:“走我家吃点饭,离这不远,你看那三楼有个狐人的球服”

  由于初次相识,安鑫有风度的说:“心领了,兄弟,我们还有事”。

  阔文本想去四眼家歇歇脚,吃顿饭,反正他家里也没有人,但被安鑫一个“们”字束缚,活生生的把这种想埋了。所以也只好顺着安鑫说下去:“对,对。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安鑫他妈的脚扭了,他得早点回家,给妈做饭。”

  安鑫手里幸好没管制刀具,易燃易爆物品。

  “哦,没多大事吧………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正好下午睡一会觉,明儿准备上班,等发了工资好好请你俩搓一顿,就这样,你俩慢点”四眼很热情地用语言表达。

  两人骑一辆“铁驴”,阔文掌握方向,安鑫坐在后座上伸着脚,也斜着身体用力蹬,慢悠悠地行驶着。农民伯伯在麦田里收割麦子,阔文嘴里哼着《稻香》,一中门口的小黑板上写着通知:

  通知:

  有意到我校复习的毕业生,请于7月1号来我校报名,带上准考证号,以及报名费20元,报名时间,上午8:00…11:00,下午3:00…6:00。

  一中教育处

  阔文回到家,时为12点。从厨房传来阔母的声音:

  “上哪啦,成天瞎跑”

  “饭做好了没”阔文答非所问,转答为向。

  “在家没事儿,补习补习功课,你不是还打算复习嘛。干什么都要早点着手,这样才能走在前面”阔母接着自己的问题往下说。

  阔文走进自己的卧室,关门的声音很大,阔母突然没有了声音。

  午饭时,阔母本来想提一下,阔父打来电话问阔母考试的事,但考虑到阔文的尊严,索性把想法埋在了肚里。

  吃完饭,阔文去冲澡,吹着口哨,却不知道吹的是哪个旋律,东拼西凑吹出了调,吹的自己都一身鸡皮疙瘩,冲完澡感觉甚是清爽,心里轻松了许多。

  精神和物质是有联系的,当精神极度空虚乏味时,一些物质方面的享受就会来补充,调和。如吸毒者和一些当官的,正因为此有了毒品交易和娱乐场所,正好这也是个浮躁的社会,易感疲倦的社会。当物质需求极度溃乏时,精神世界往往就是充裕的,而诱惑太多的当下,传统的精神支柱支不了太久,因为它不够硬,没有足够的韧性。当官的精神高尚了,就没一个不穷的,当作家的切忌不可太富,穿的不破你就不是乞丐,补鞋的鞋匠脚上的鞋必须得有窟窿。

  阔文穿上睡衣打开空调入睡了。

  一觉醒来6点半口水流在了沙发上,一大滩,垂掉着拉着丝,阔文对此毫无察觉,起身后,一屁股擦得一干二净,不留任何蛛丝马迹,洗把脸清醒的不少 ,看看表,心生惜时之情,想时间在睡觉时不是不长了一对小翅膀,偷偷飞过,因为快而抓不到。

  夕阳死撑在树梢,而时间不依不饶,树枝被压弯了。

  阔文从冰箱里拿出一根香蕉,吃完,顺手把皮向垃圾桶扔去,不料香蕉皮扒在了桶沿上,掉在了外面,阔文起身过去捡起扔进去,这一捡不要紧,突然发现地板不是很干净,拿墩布墩了墩,一墩不要紧,发现屋里有点乱,又开始收拾屋子,一收拾不要紧,一下就是五间屋子。

  阔母招生还没回,一对三的招,主要对象是中考成绩好的,但不愿在他们学校就读的,学校给的政策很宽,即便这样阔母还是再夸张了一些,在“宽”的基础且不会让人质疑的基础上再放“宽”一些,接近于

  “长”。

  阔母推门而进,俩脚印明目张胆,有节奏地印在地板上,电视里播的《家有儿女》里的刘星正在喊“我不活了”。

遇见
《遇见》

  不到八点,一中门口排了很长的队,队尾伸向前面的公路,造成了轻微的交通阻塞,排队的大多数是只身一人,有母亲的陪同的“小鸟”不过两三个,这不同于高考,父母就算再忙,也得来学校为了孩子加油,为孩子鼓励,那些父母时刻望着考场所在的高楼,如果发现自己的孩子准备要跳楼,就能急忙采取措施,如果不是自己家的孩子趴在窗户上,就认为那孩子肯定中暑了,准备透透气,要是真跳了下来,就提醒别的家长上前看看有无大碍。

  阔文和安鑫还是来晚了,站在马路中间,随着队伍往前蠕动。

  隔一扇铁栅栏,有两张桌子,放着相关资料和报名表,两位领导看看长长地队伍心想这么多人来吃白饭,住白房,听白课,顿时压力不小。要是升学率提高了,还算付出有回报,要是升学率上不来,钱岂不是白送。学校领导担心的不是钱花去干什么了,花在了什么地方,而是担心被谁花了。有的学生还嫌补助的少,但是没办法。教育与医疗上从来没有砍价那么一说,交钱就上没钱走人,有钱就给治,没钱任你尽情得死。

  按上面规定是不允许办复习班的,当规定总之是活的。何况一中在县里算是半个教育局了,如果复习班里走一两个清华北大的,那一中连只办复习班的想法都有。

  安鑫在前,阔文在后,突然一女生窜到阔文面前吓阔文后退一步。此女生名叫王燚,人如其名,身材*,语速如火,脾气火爆,微笑似火,与阔文三年高中同学前后桌,友谊自然很深,像马里亚纳海沟。

  “有缘,有缘,报名费我给你掏了。”

  “谢了,掏吧”阔文不客气“你也复习啊”

  “不行呀”王燚来的很快:“我就知道你考不上,所以来陪你了”

  安鑫前面的一个红短裤走后轮到安鑫。

  “我连同他的一起交”安鑫把大拇指向后一指,本想指阔文,不料碰到了王燚的辫子。

  “神经病呀”王燚冲安鑫就骂,骂完觉得不爽“神经病医院的门没锁呀,碰、碰、碰谁让你碰的”

  安鑫转过脸来见一女生,吓自己一跳,意识到是骂自己后准备反击,阔文出手把王燚嘴捂住说:“误会,误会,别骂了,一起来的”

  王燚直“呜呜”,安鑫表情木讷,说不出话。

  “安鑫这位也是同学,高中同学”阔文忙着化解事端

  “憋死我了”王燚扒开阔文的手说:“拜托别捂鼻子”

  “介绍一下,这是。。。。。”阔文还没有说完里面的领导就说:

  “别介绍了。嘿嘿!就你到底给谁交?”

  “后面那个,后面那个”安鑫语无伦次。

  “拿着,找你四十,赶紧走,后面还有人呢”那个白衬衣“黑”衣领的领导说,

  安鑫接过40元莫名其妙离开了队伍,站在一旁

  没待一会儿,王燚和阔文出队,王燚一个冷笑,笑的阔文浑身不自在。

  “蚊子,那傻帽没有收我钱”王燚说道。

  “准是刚才被你骂那小子帮你交了”阔文解释到。

  “哎,蚊子,过来,过来,报名费不是二。。。。。。。。呜呜。。。。。。。。。。”安鑫的嘴被阔文死死捂住

  “就他,他给交的是吧,安鑫?”阔文一手捂着安鑫一手向王燚指着安鑫。

  安鑫心领神会明白阔文的意思,扒开阔文的手说:“别捂鼻子”。

  “忘了介绍这是初中同学,名叫安鑫。她就是王燚,以前给你提过,不记了得安鑫?”阔文介绍到,安鑫微笑着点点头,阔文继续说:

  “王燚你也太辣了吧,快道个歉。”

  “真不好意思,刚才骂你不是有意的,原来阔文你们认识,真是你说这事,骂了你,你还帮我交了报名费,我这是,谢谢小弟了”王燚一大串话。

  “少说点,人家安鑫看你是个女孩子,没跟你计较:啊!我的脚”阔文看着王燚的高跟鞋的鞋跟,抬起自己的脚甩了甩。

  “那这样吧,饭我请了”王燚说道。

  一顿饭花掉一百多。吃的安鑫直不起腰阿里,饱嗝前仆后继,饱与饿从外表上看是看不出来的,让人憋不住的是那“饱嗝”。

  “胃不好,你,‘嗝’,看”安鑫说到

  “注意点,夏季特容易闹肚子”王燚说到,说完发现说得不是一个内脏又补上一句。

  “胃也承受不了,要不去医院”

  “没事,谢。。。。。。”“谢”字没说完安鑫又一个隔。

  阔文“扑”一声笑了,王燚把阔文一拍,找个笑的借口。

  “蚊子你笑啥,把我逗乐了”说完“呜呜”地笑起来,停不下来了,

  “还是长不大,别笑了看安鑫的脸都红了”

  安鑫也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三人像精神病医院的病友。

  三人走出饭店,沿街走了一会儿,阔文推着自行车,右边是王燚,左边是安鑫。

  安鑫稍显舒服一些,话终于能连续起来

  “真是认识你我很高兴”安鑫说完伸出右手。

  王燚却表现出一种矜持,阔文把白眼翻得头都晕了,王燚看看阔文的,看看安鑫以及他放在空气里的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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