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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掌上宇宙-第38部分

小说: 掌上宇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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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我心目中,父母已是世上本领最高的人了,岂知与独尊大帝、无情先生、南极仙翁、圣女他们一比,简直连三岁小孩也不如。 
而我,更是沧海一栗,渺小得不能再渺小。 
人类的寿命,一般不超过百岁,比起他们,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灵儿费尽千辛万苦救活我,在圣女他们眼里看来,也许实在可笑可悲可怜之极。 
我第一次感到了自卑,心情也从未如现下这般颓丧,对圣女等人也充满了羡慕。 
古精灵见了我神色,便猜知我的心思,笑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练成盖世神功,完成所有的愿望。” 
我可怜兮兮地道:“我能吗?” 
古精灵道:“发生在你身上的所有事情,若以前说给你听,你是否相信?” 
我摇摇头,道:“不相信。” 
一年多以前,我是日不落帝国左将岳战的儿子,虽非天生英豪,却也受人尊敬,过着衣食无忧、井底之蛙般的日子。 
谁料想,风云突变,父母先后遇难,宗族数千口惨遭屠戮,我非但结识红颜知己古精灵,还见着了许许做梦也不敢想象的高人…… 
古精灵道:“那么你是否对我有信心?” 
我连点了几下头,但心里仍有点悲观。 
古精灵牵着我的手,缓缓行走,道:“南极好玩得很,我带你四下转转。” 
我道:“除了冰雪,还有什么好瞧的?” 
古精灵道:“企鹅、海豹,还有贼鸥……” 
我道:“贼鸥?这名字好怪。” 
古精灵道:“可它确确实实是贼鸥。” 
在她格格格的娇笑声中,我郁闷的心情舒畅许多,看着古精灵追逐企鹅、戏弄海豹,笑得合不拢嘴。 
只可惜未能见到贼鸥。 
从此,我便在南极住了下来。 
晚上,我独居一间冰屋,古精灵时常伴我玩到深夜才离去,偶尔心情高兴,玩个通宵。 
南极的冰雪,南极的风光,都令我无限神往。 
尤其是奇彩缤纷、变幻莫测的极光,更使得我目瞪口呆,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漫漫长夜中,有时整个天空都是一幅南极光的的神奇、美妙景象,每逢这个时候,我和古精灵便手牵手坐在空旷无人处观看,心情之激动、愉悦,无言复加。 
乍到南极,最不适应的是漫长的极夜或极昼,初觉新鲜好玩,过不了两三天便接受不了。 
幸得有古精灵相伴,解去了许多忧愁恼烦。 
如果说我不想家,不想念父母那是骗人的,可我现下只能勉强行走,怎能长途跋涉? 
我的家又在哪里?父母也永远见不着了。 
离开南极,哪里是我的栖身之处?帝国、兽国、机器国,我都不能去,没高人保护,只要我一露面脑袋便得搬家;尸国、吐焰两国,虽没有我的仇人,但亦没有一个相识之人。相较之下,南极应是世外桃源。 

南极仙翁经常堂而皇之地来冰屋,而且有了一个堂而皇之的理由:探视我的伤情。 
人人心知肚明,他看我是假,死乞白赖地见圣女倒是真的。 
我体内鸩毒不去,圣女因古精灵的关系亦替我暗暗担忧、着急,也希望南极仙翁能替我驱尽鸩毒,况且南极仙翁来了,她总不好每次均避而不见。 
圣女责怪古精灵:“南极仙翁如同影子一样盯上了我,这全是祢招来的。” 
古精灵嘻嘻笑道:“只要祢把《圣经》传与岳钝,岳钝没有鸩毒的困扰,短命鬼岂非就没有借口来找祢了?” 
圣女颇有点烦恼,道:“灵儿,我已不知说过多少遍了,《圣经》丢了,祢总是不相信。” 
古精灵道:“我相信,我相信。” 
圣女明白,她嘴说相信,心里却不信,偏又拿不出《圣经》丢失的证据。 
有的时候,圣女见南极仙翁来了,及早避开,古精灵知道圣女不喜南极仙翁,为了有意扰乱圣女思绪,让岳钝有可乘之机,她便“帮助”南极仙翁寻到圣女,弄得圣女怒也不是骂也不是。 

而南极仙翁也不知对古精灵说过多少次“谢谢了。” 
其实古精灵也暗暗发愁,圣女始终不见岳钝,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两人连面都未见,如何能成夫妇? 
古精灵寻思:“岳钝乃一凡夫俗子,更有点鲁钝,圣姐姐若嫁给了他,除我之外,恐怕所有人都会说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即使他们偶尔地见一次面,也擦不出爱情的火花。呸,岳钝比木头人还要木头人,笨嘴笨舌,又不会花言巧言,怎会擦出爱情的火花?若要让他们结成夫妇,只能单刀直入,径奔主题。” 

她托着腮,眉尖微蹙,心想:“圣姐姐不愿见岳钝,我只得使点手段,让她不得不见了。短命鬼这家伙经常来冰屋,不仅圣姐姐烦不胜烦,连我都有点烦……” 
她忽然双眉一展,笑道:“有了!不如让短命鬼和岳钝结为拜把子兄弟,如此一来,短命鬼顾念兄弟情谊,不得不竭尽心力替岳钝驱毒;而岳钝成了南极仙翁的兄弟,他要见圣姐姐,圣姐姐便不大好推托了,甚至考验他的什么鬼意志了。” 

一念及此,古精灵兴奋得一蹦三丈高,看得坐在身旁的我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和南极仙翁的岁数相差了好几万岁,南极仙翁怎肯与我结为兄弟? 
这虽是个难题,却丝毫难不倒古精灵。 
我道:“灵儿,祢什么事这样高兴?” 
古精灵道:“圣姐姐在我的恳请下,语气大为松动,我再加把劲,她便可见你了。” 
我道:“如果圣姐姐不愿见我,祢也不要太勉强她。” 
古精灵盯紧我的脸,正襟危坐地道:“岳钝,你爱不爱我?” 
我的脸红了红,道:“我的……心意祢应该明白。” 
古精灵道:“如果我要你去替我做一件事,你可愿意?” 
我脱口而出:“愿意。” 
古精灵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说过的话,可不许反悔哟。” 
我犹疑地道:“灵儿,祢到底要我做什么?” 
古精灵压低声音道:“我要你对那短命鬼说……” 
我听了她的一番话,顿时瞪大眼睛,道:“这……这怎么成?我做不来的! 
圣姐姐她也不会……” 
古精灵道:“只要你对短命鬼说了,成不成与你无关。这件事若成了,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害处。” 
我道:“可……可是……” 
古精灵突然站起身来,泪水扑籁籁掉落下来,凄然道:“原来……原来你说话都是骗人的。你我尚未成亲,你应允我的事便已反悔,假如我成了你的老婆,你更会……呜呜呜……” 

她哭得甚是伤心,我不由慌了手脚,连声道:“灵儿,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答应祢便是了!” 
古精灵暗暗好笑,破涕一笑,道:“你一定要依照我所说的去做,若出了差错,我再也不理你了。”风和日丽,万里无云。 
南极仙翁来找圣女,古精灵虽知圣女去了哪里,但不告诉他,道:“很遗憾,圣姐姐练功去了,连我也见她不着。” 
南极仙翁长叹一声,怅然出神。 
我走了过来,道:“仙翁哥哥好。” 
南极仙翁见不着圣女,心中不悦,没好气地道:“仙翁哥哥可不是你叫的。” 
古精灵笑嘻嘻地道:“难道他叫你短命鬼,你便高兴了?” 
南极仙翁不敢开罪古精灵,道:“那怎么成?你们现下既未成婚,岳钝便不能跟我算作平辈。” 
古精灵佯装气得瞪大了眼睛,道:“你……” 
南极仙翁笑道:“倘若祢把圣姐姐勾到我的床上,我就是叫岳钝老祖宗也没关系。” 
我心中记着古精灵的吩咐,嗫嚅着道:“我怎么……便不能叫你为哥哥了?” 
南极仙翁洋洋得意地道:“论口才,你及得上我吗?论武功,你及得上我吗? 
论……” 
我气愤愤地道:“有一件事,你便做不到!” 
南极仙翁道:“什么事?” 
我道:“叫……叫圣姐姐学狗叫。” 
南极仙翁一愣,随即哈哈哈大笑起来,道:“所谓近墨者黑,没想到你跟灵儿在一起久了,也学会了吹牛!居然叫……圣女学……学狗叫,我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笑话。” 

我道:“你做不到吧?” 
南极仙翁倏地盯住我的眼睛,道:“我确实做不到!可你能做到吗?” 
我心里打鼓,嘴上却斩钉截铁地道:“能!” 
南极仙翁笑道:“能你个头?你若能叫圣女学狗叫,我早叫她脱光衣服上我的床了。” 
古精灵适时地插嘴道:“岳钝,这事可不能瞎说,圣姐姐听到了,一定很不高兴。” 
南极仙翁“威胁”道:“灵儿,祢若不使我和圣女的关系大有进展,我便要把这事告诉圣女,她一生气,岳钝很可能得被逐出南极。这个后果极其严重啊,祢得慎重考虑考虑。” 

古精灵道:“你这不是落井下石吗?” 
南极仙翁笑道:“岳钝这小子没醒来之前,祢拍着胸脯保证让我追到圣女,可这么多天下来了,每次我来了,她都躲躲闪闪的,简直岂有此理!” 
古精灵对我道:“你可真有把握叫圣姐姐学狗叫?” 
我肯定道:“是!” 
古精灵追问一句:“当真?” 
我道:“绝对假不了。” 
古精灵顿时喜笑颜开,道:“短命鬼,现下咱们来打个赌,倘若岳钝真的能叫圣姐姐学狗叫,你……你便得和岳钝结为兄弟,成不成?” 
南极仙翁确信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道:“但他若输了呢?” 
古精灵道:“三天之内,我保证叫圣姐姐脱光衣服,让你看个饱。至于她上不上你的床,那是下一步的事了。” 
南极仙翁眉花眼笑地道:“只要她的仙躯让我看了,想不上我的床都不行,就像岳钝一样,他的裸体让祢看见了,便得非娶祢不可。” 
古精灵道:“这是两码事。” 
南极仙翁大为兴奋,道:“灵儿、岳钝,这事咱们说妥了,谁也不许耍赖!” 
古精灵道:“谁耍赖谁是乌龟王八蛋!” 
南极仙翁大笑道:“正是如此!” 
他兴奋得脸上红光闪闪,好像圣女真的脱光衣服走到他身前一般。南极仙翁拉着我的手,道:“走!你去叫圣女学狗叫。我虽未见过圣女的裸体,但能听一听她学狗叫也是好的。不对,她怎会学狗叫?绝对不会!” 

古精灵道:“现在不行。” 
南极仙翁道:“为什么?” 
古精灵道:“今日圣女练功,谁也不见。” 
我赶忙道:“对,对,正是这样。” 
南极仙翁瞪眼道:“那你说什么时候?总不会不知何年何月吧?” 
古精灵略作沉吟,道:“明天。” 
南极仙翁道:“明天就明天,明天我来找你!”说着,满怀绮念、激情澎湃地大笑着去了。 
我忧心忡忡地道:“灵儿,明天……真的能成吗?” 
古精灵道:“只要你照我说的去做,圣姐姐一定会学狗叫。” 
我叹道:“可她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古精灵道:“现下我便去解决这个问题。” 
走了几步,她忽又回转,笑道:“差点忘了大事!若不传你‘防盗墙’,圣姐姐一见你,便猜知你想些什么,又怎会上当?” 
我立时傻了,道:“我什么功夫也没有,怎能学防盗墙那样高深的武功?” 
古精灵道:“这你就不懂了,防盗墙存乎一念,只要你心里不去想,对方便不可知悉,跟武功无关。” 
我道:“时间这么短,恐怕我学不来。” 
古精灵道:“世上有两种人最易学防盗墙,一是精神力量强大之人,比如圣姐姐,二是思想单纯之人,比如你岳钝。而我古精灵当年学防盗墙,也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若无圣姐姐相助,恐怕现下仍学不会。嘻嘻,这虽非教会徒弟打师父,却也差不多。” 

当下说了口诀,我听了十几遍,方才牢牢记住。 
古精灵又叮嘱一番,方才离去。银河耿耿,长夜漫漫。 
古精灵低声饮泣,直至圣女到了身后仍假装不知道。 
圣女在她身边坐下,轻声道:“听说祢从下午一直哭到现在,连饭也不吃,心如、心音来劝祢,反被祢轰了出去。祢到底是怎么了?” 
古精灵哭得更厉害了。 
圣女怜惜地道:“受了什么委屈,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可以跟姐姐说呀。” 
古精灵抽抽噎噎地道:“我……我已决定,要和岳钝成婚了。” 
圣女一听,扑嗤一笑,道:“这是喜事呀,祢如何哭了?是不是害怕离开姐姐?祢放心,即使祢嫁了人,我也希望祢长留姐姐身边。姐姐没了祢,还觉得寂寞呢。” 
古精灵摇摇头。 
圣女悄声道:“是不是害怕……入洞房?” 
她为了哄古精灵,破天荒地说起这种话来了。 
古精灵仍是摇头。 
圣女道:“那是为了什么?” 
古精灵仰起脸来,抹了抹眼泪,道:“男女婚配,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生下来便不知……爹娘长得什么样子,也没有兄弟姊妹,只有圣姐姐这一个亲人,可我……可我虽然有了归宿,祢却连真实面目也不愿让岳钝见到。如果我爹娘尚在,他们能避而不见岳钝吗?圣姐姐,我知道祢不见岳钝自有苦衷,但不知怎地,我想起这件事便难过,呜呜呜……” 

她起始尚在演戏,引圣女入彀,但说着说着,想起从未见面的父母,真的痛哭失声。 
圣女怜惜之意更深,禁不住眼圈发红,把古精灵拥入怀里,道:“对不起,灵儿,我不见岳钝,却未能设身处地地替祢想一想。好灵儿,姐姐向祢陪不是了,别再哭了,明儿姐姐便去见岳钝。” 

古精灵既然打开了情感的闸门,索性一任倾泻,弄得圣女的衣衫几乎都被她的泪水浸透了,更相信古精灵的伤心难过发自肺腑。 
在圣女的柔声细语下,古精灵渐渐止住了哭声,问道:“圣姐姐,祢只告诉我,我是一个孤儿,自幼为祢抚养,但我的爹娘到底是谁,祢从来不肯告诉我。” 
圣女为难地道:“待祢长大了,我自会……” 
古精灵大声道:“我都要嫁人生子了,还没长大?是不是等我要死了才算长大?” 
圣女凄声道:“灵儿!” 
古精灵道:“我现下要祢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圣姐姐,祢可不许骗我。” 
圣女万般无奈,道:“祢爹爹是谁,我确是知晓,但祢娘是谁我却真的不知道。” 
古精灵急问道:“我爹是谁?” 
圣女沉吟道:“祢是叔父耶酥转给我的,不过,现下对祢说了恐有不便。” 
古精灵道:“那祢何时告诉我?” 
圣女缓缓道:“哪一天杀死了恶魔撒旦,我便告诉祢祢的爹爹是谁。” 
古精灵点点头,道:“祢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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