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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家有囍事(全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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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不要抬脚踹我呀!”
  乔钦站在洗脸台前洗净自己脸上的酒渍;听着站在一边的小飞不时抱怨;他不回话;只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
  “喂;我说夭景是不是跟那女人来真的啊?要不要这么护她?她这么嚣张;他都不教训一下说句话。”
  “你和他是干吗啦;你女朋友气走了;你也不追;他呢;黑着个脸;谁也不理地坐在窗边看星星;难道还巴望着那女人会回来找他嘛。”
  “喂;乔钦;夭景那个赌是不是不打了?他今天不是该甩了苏家袄那个女人么?”
  “赌?什么东西?”乔钦压根没在听见他在絮叨些什么。
  “他不是说要追到苏家袄那个女人再甩给你看;否则就给你敬茶的吗?五千块;他自己下的注啊;害我也跟着下了不少呢。”
  “哦……那个啊;你去问夭景要尾款好了;呵;他好象动凡心了;”乔钦清理完毕;关上水龙头就往门外走; “所以;小飞;得饶人处且饶人;搞不好;你将来看见她还得叫声嫂子;那多尴尬?”
  “喂;不是吧?来真的啊?”小飞被乔钦的话给怔住;悻悻地跟了出去。
  洗手间的感应灯正要熄灭;格间门的打开却把灯重新点亮;陆占庭叼着一只还点亮的烟;笑得诡异;哈;搞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啊?怪不得;箫夭景肯莫名其妙地帮那个臭丫头出头,原来是为了打赌,哼,害他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还被两个莫名其妙的家伙威胁,连杨书婕最近都好象看他不顺眼一样,叱,总不能这么算了.

  第三十章

  被白笑叶赶走;苏家袄硬着头皮重新回到雪工坊酒吧;心里盘算着怎么面对箫夭景和他那票被她得罪光的朋友。
  她暗自为自己只身勇闯龙潭虎穴的大无畏感叹;却又担心是不是最后连他也不站在她身边;任由那群朋友把她这个破坏好事的家伙直接从楼上抛摔下来;要命;会不会变成明日头条哇?
  想到此间不免寒战一记;她埋头继续在走廊上挪步;迎面走来的人却不懂让步地直接撞了她个满怀;她心情颠簸正要发作;抬起眼眉却发现面前的人竟是陆占庭这小人。
  心情更加恶劣;她斜眼根本不想同他招呼;嫌脏似地拍了拍碰上他的衣服的肩头;昂起头就往前走。
  可背后的人毫不在意过往的不痛快;竟然好心情同她打招呼。
  “哟;这不是和箫少爷在交往的苏家袄吗?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走来走去?又被甩了?”
  “……你是不是又想滚到医院去躺?”被挑衅起怒火;她转头瞪着这头完全学不乖;喜欢四处招惹人的废柴;虽然现在的凤镯不是抱抱人就能让他喷鼻血的等级了;但是她还有拳头可以揍得他滚回医院;免他出来祸害社会。
  “去医院躺?哈。”话题似乎正中某人下怀;陆占庭低笑出声; “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箫少爷真的肯为了你出头;帮你摆平退学的事吧?”
  “你说什么鬼?”
  “我说你是蠢得可以的猪脑袋;看不懂什么是演戏吗?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箫夭景肯为了你出头?”陆占庭得意洋洋地拎了拎衣领; “算算时日;今天也该是好戏下台的日子了吧?所以他才带你来见乔钦。”
  “……”这个神经病怎么会知道夭景要带她来做什么?她狐疑地皱起眉。
  “哦……抱歉抱歉;看你一脸呆样;应该还不知道箫少爷跟乔钦打赌的事;真看不出;你还挺值钱;箫夭景下了5千赌他一定能追到你再甩掉你呢。”看着苏家袄彻底痴呆掉的表情;陆占庭更是越说越来劲;连讥带讽地喷话;“我呢;随便卖个人情给箫夭景;配合着演场戏;难不成你以为我真的伤得有那么重;非要搞到你退学不可吗?不让你感动下;你哪会乖乖上箫少爷的当;哈哈。英雄救美;这一招还真是什么人都能上套;有趣;真有趣。”
  当头棒喝。
  一切像一场循环的报复;多年前;她用英雄救美的烂招术让杨书婕顺利攀上陆占庭;多年后;他绕了一大圈也要用同样的招术还她这一报。
  可因果报应;她不信。烂人的话;她更不要信。
  见她举步要走;陆占庭心有不甘;出声阻道;“不过想想也对;箫夭景那票人耍起人来的确够狠;可能最近节目比较无聊;拿你开开心吧;不过;我看你和箫少爷玩得也挺开心的;不过;你不是蠢到跟人家来真的吧?”
  她的步子顿住;死咬住唇;阻止自己去想那些他们耍人的过往;换衣服追女生;他们习以为常;袁心的事;他说玩玩而已;笑叶被一脚两船对他们来说更是不痛不痒。
  他们就是那样一群人;玩世不恭;不会认真;耍起人不留情面;只图开心;他们互相袒护;帮朋友遮掩;然后看女生出丑;其实;他们没有比陆占庭好到哪里去;她却为什么在心里那么偏袒他。
  打赌追女生;再甩掉……真他妈的像他箫夭景的混蛋风格;可她选择信他。
  信他她可能是唯一一个没有被耍的。
  “喂;你还要不要脸啊;明知道要被甩;还往那里走!”陆占庭见她完全漠视他的规劝;心中有些无趣;抱着看好戏的态度站在一边。
  箫夭景单架起长腿;坐在窗边;手指搁在唇边;她毫不留情的牙齿印拉扯得他隐隐做痛;可他却找不到理由起身去找她。
  大家已经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他也承认自己为了这个女人妥协了不少;可他不想再妥协下去;这样实在太不像自己了。
  说好不要为其他的人跟他吵架;她做不到;说好要接受他的朋友;她也做不到。
  她似乎在恃宠称娇;享受自己的妥协却完全没有改变;只会漠视他心里的疙瘩。
  女人;他几乎不去计较得失;可在她身上;他却发现自己变得那么爱计较;他接受了她的朋友;她却没有;他断掉和女人的联系;她却没有解释她和那个讲师是怎么回事。
  正如此刻;他坐在这里等她回来;她却完全没想到自己被抛下会多落寂;只想着送朋友回家。搞什么鬼;他干吗把自己逼成这副德行?
  一只烟递到他的眼前;他回头看去;是乔钦。
  他靠在墙边点燃打火机;轻吹一口云雾诱惑道; “抽吗?你还要忍多久?要跟你接吻的女人都跑了。”
  他冷睨乔钦一眼;厌嫌地推开乔钦手里的烟;闷闷地启唇;“钱我可以照输给你;但赌约的事;就当没有了。”
  “男人当然该说话算数;虽然你女朋友不合作;但好歹要谢你帮我解围;赌约也好;敬茶也好;我会全部忘光光。不过……你打算怎么哄你女朋友;看样子;她怒在心头哦。”
  “担心你自己吧。”他斜眼看向乔钦手里白笑叶留下的手帕;不想多言;转眸看向窗外。
  乔钦笑着正将手帕塞进口袋里;包厢外却传来小飞咋呼的喊声。
  “咦?你这个泼人酒的女人怎么又回来了?站在门外偷听什么啊?”
  那一瞬间;箫夭景几乎从头麻到脚底;就连第一次考试作弊被抓包;他也没有体会过如此心境;他捏紧拳低下眼眉;竟不敢起身去推门见她;只因不确定她听到了几分他们的谈话。
  他不敢走出去;她也不肯走进去;僵持许久;还是乔钦看不下去;抬手拉开了包厢门;只消一眼;他便能确定他最不想让她知道的事已经被了解得一塌糊涂。
  她迈出步子;犹豫一阵;却最终走到他面前;轻轻地问他:
  “拿我打赌好玩吗?箫少爷?”
  他默然;眼前的状况;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处理;想解释又无从开口;真心如果不是从真心开始;终究会被打个很大的折扣;甚至会被完全归零。
  他的默认让她凝住泪;争气得不掉下来;“是因为要打赌吗?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剥光我?进展到哪一步才算你大少爷赢?”
  “……”
  “五千块;原来不是你的价码?是我的才对吧?”
  她的臆想让他怔然;抬起眼眉来瞅她;黑瞳闪过一丝刺痛。
  “你那样看着我干吗?我有说错吗?你们这群只知道耍女人的王八蛋!”
  原来……搞了半天;她只是这样看他的;他的妥协和讨好在她眼里一钱不值。
  亲哥面前;他护她;朋友面前;他挺她;不喜欢烟味;他就不抽;不喜欢女人;他就不碰;面子里子;他就算在乎到死;也给了她优先权;她看不到也感觉不到;他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赌约;她觉得他是个为了五千块会把自己打折贱卖的家伙。
  他别开眼不想再跟她罗嗦;反正她对他只有堤防;不会再让他靠近;他没兴趣一味地自讨没趣;挖心掏肺的付出从来都不适合他;脑袋里已经打定了负气的主意;可身体却在她转身要走的瞬间下意识地把她拉回来;贴紧自己的怀里;最后一次妥协;他这样问她:
  “不要跟我吵架好不好?你信我一次……”
  就一次;他以后会很乖很粘;不会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会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心上。
  “你滚开呀!我为什么要信你!你真当我是猪头嘛;被你骗一次又一次?”那软绵绵的话语充满哄人的味道;可她没兴趣再上一次当。
  那颗本就不安分待在他怀里的脑袋正脱了僵地要冲出去;他找不到借口去拦。
  “你就这么想赢吗?好哇;我站在这里让你甩够不够?要不要我出去跟所有人说;我苏家袄被你箫夭景大少爷甩了!甩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
  “……”
  最后用力地一挣;也许是他稍稍松了手;她终于从他胸口挣脱出去;转身就逃。
  白笑叶才站到家门口;却过门不入被重新抓出了家门口;只因为某个家伙打来的电话;拉拉杂砸地说什么她还人情的时候到了;快来安慰失恋的人;王八蛋臭男人给她去死;她也要学她丢手帕报复回来。
  白笑叶一听就知这家伙已经喝高了;急忙穿上鞋子赶到约定的酒吧;见到的却一堆喝得东倒西歪的姐妹。
  苏家袄果然不同凡响;失起恋竟然如此豪爽;把班上所有的姐妹都叫来喝酒;她还来不及安慰自己失恋的痛楚;跟着这群女人发什么疯啊?她懊恼地拍了拍脑袋;从一堆“尸体”中捞出罪魁祸首拍着她的脸;没理会她的失恋却想到更严重的问题。
  “喂!我说你带够钱了没啊;喝了这么多;你失恋归失恋;别那么没品;没钱叫我来给你垫钱啊!”
  “唔?钱?什么钱?”喝高的家伙鼓着涨红的脸;吧嗒吧嗒地啧着口水声;咕噜道; “不要跟我提钱啦!他妈的;笑叶喏;你知道不;我才值五千块;我才值五千块而已哟!哈哈哈;所以;我决定花五千块请大家喝酒!”
  “……你是脑袋不清楚哇!你钱包里只有五十八块六毛钱!!五千你个猪头!”
  “咦?是嘛?哈哈哈哈。”
  “……”她根本不是在讲笑话;她笑个屁呀!
  尴尬地朝酒保哼笑一声;白笑叶完全不敢去问这些疯女人消耗了多少人民币;瞳孔一转;抓起手机一个电话拨向苏家。
  “喂。苏家。请问找哪位?”
  纯净且不愠不火的声音从听筒里吹拂出来。
  “季讲师!救命啊!你家妻君她在酒吧乱喝酒没钱付帐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泄露出挣扎的意味;在“管她去死;让她被拖去洗盘子好好接受教训”和“接回家来自己进行切身教育”之间拉扯过后;“啪”得丢电话声让白笑叶吓了一跳;紧接着一阵兵荒马乱;过了好一阵;电话又被抓起;那男音有些别扭无辜地咳了咳;这才轻轻地问道。
  “哪家酒吧。”
  “……你不是奔出门了才发现我根本没说地址吧?”
  “白同学;想被我当掉吗?”
  “……”
  老实交代地址后;白笑叶照顾着全场十几名疯疯癫癫的女人;等着季讲师的钱包来救命。
  当季淳卿赶到案发现场;弥漫的浑浊酒气让他皱起了眉;他一伸手就从人堆里精准地捞出自家妻君;拎在手心里,想与这只过分逍遥自在的小母猫四目相对;看看她到底心不心虚,愧不愧疚。野在外头和小妖精爬墙,半夜泡吧喝醉忘记自家在哪;族规里,女人是可以风流,他也应该睁一眼闭一眼,但她的品格实在与风流倜傥相去甚远,与下 流无耻完全重叠。
  醉晕的母猫只顾着无意识地喵喵乱叫“酒在哪里,我没醉,还要喝,我有五千块呀!”,他见她完全没有沟通能力,更别提什么心虚和愧疚,只得无奈地翻着白眼,转身走人。
  “季讲师;你不能走哇!这些都是你妻君造的孽;她根本没钱还说请人喝酒!”白笑叶见他丝毫没有教师的爱心意识;只抓自己妻君走人;根本不管他人死活;完全放任自己班上的学生们继续醉倒;一副“没相干,管我屁事”的寡情模样;她生怕他会丢她一人负债还钱刷盘子。
  他皱眉;只想尽快脱身;于是伸手掏出钱包甩在吧台上;只要她们别再烦他;再瞥眼苏家袄,她打着酒咯;眼睛完全不对焦,眼儿咪咪几乎快要晕厥;他叹气;继续要抬步走人;裤脚却被一只醉傻的女生硬生生扯了回来。
  “不……不准走啦!我们还没喝完呐;喝完这瓶才准走呀!感情深一口焖呀!”
  季淳卿斜眼看向小吧台上搁着的酒;抓起酒瓶;优雅地对瓶吹;咕噜噜地灌下那些酸涩的液体;没感情地焖完,再没感情地瓶子随手一抛;他的目标还是没变带人离场。
  白笑叶张大嘴巴看着表面柔弱的男人豪爽得干掉一瓶酒;完全没有任何醉酒不适反应;只是眯了眯眸;对浓重的酒味颇有微词。他不是传说中的特殊体质;千杯不醉;只是不喝吧?妖……妖怪哇!
  白笑叶识相地不再阻拦;可这群醉晕的女人却完全不讲道理;几个还勉强能站起来的冲到他面前;说什么也不让他带走苏家袄。
  “把棉袄放下呀;我们要安慰她失恋;说好今晚不醉不归;一起讨伐烂男人的!”
  已经醉成这副德行;连摇晃猫尾巴都困难,还说什么不醉不归?真当风流倜傥是不要钱的吗?
  他耐着性子扣上某人的脉搏;皱眉哼道: “她酒精中毒了。”
  “嗤!你骗谁哇;季讲师;你真当我们喝醉了嘛?我们都清醒着呐!”
  “不相信么?”
  他挑眉;也不再多言;毫无犹豫地将某只醉晕的母猫拎高了起来;突得乱甩一气;手里家伙本就醉得一塌糊涂;被这样没人性得上下乱震一通;顿时头晕目眩胃液翻腾;像喷射机似得开始喷吐;呕得撕心裂肺;完全控制不住势头。
  “还有人要找她喝酒吗?”
  “……”全场默然,开……开什么玩笑啊,谁要跟一身污秽臭气熏天;还时不时在间歇喷射呕吐状态的破棉袄喝姐妹酒哇?
  “没人要了是吗?”
  众人纷纷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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