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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家有囍事(全本)-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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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纯情呐;我刚刚说到哪里了?”
  “妻君和书香门第的辞海小姐玩在一起;您很不愉快。”
  “啊;是啦是啦;我何止不愉快;我简直呕到死啦;你是不知道那个小三八有多阴险坏蛋啦;她自己看上一个什么爆发户的儿子;又说什么人家气质配不上她;不肯去表白;那你不肯去表白不要去就好了啊;她又非要把人家把到手……”
  “岳母……容我插话一下;把到手……是?”
  “哎哟;就是勾引到手的意思;这些很下流的词哦;都是小袄那个讨债鬼传染给我的啦。”
  “……您继续”
  “我刚刚讲到……”
  “把。到。手。”他一字一顿地提醒。
  “哦;对啦;那个小三八就非想把人把到手;结果小袄那个猪头哦;竟然很义气地答应帮她忙;你知道杨家小三八要小袄干什么吗?”
  “……打架?”这好象是目前为止;他能发现的妻君唯一的特长。
  “光是打架就好了;她叫小袄去扮演崇拜那个爆发户儿子的花痴;在他面前欺负杨家小三八;好让男主角英雄救美;台词还只给了一句。”
  “……你给我记住?”
  “咦?纯情;你好聪明哦。”
  “……”他是实在想不出来这种角色还有比这句更适合的台词。
  “结果;人家是亲亲热热地谈恋爱去了;那个讨债鬼在学校被鄙视到现在;为了保全面子就真的变成不良少女了;哎哟;都怪我怀她的时候;没有好好积德啦。”
  “岳母;喝茶么?”
  季淳卿在听完一大段故事后;无动于衷地提出饭后建议;这让苏妈妈有点诧异;他应该不是在暗示她话很多很罗嗦;打扰到他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礼仪;拿喝茶润喉来恭请她闭口吧?这个男娃应该是个根红苗正的好娃呀?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段有身段;规规矩矩;不愠不火;但为什么有时候却总是能从骨子里透出几丝冰凉凉;不好亲近;不好招惹的味道呢?

  第八章

  雪工坊酒吧内正灯红酒绿着;忽蓝忽紫的霓彩灯闪烁得几乎看清对面的人长什么样;箫夭景有些懒散坐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听着周遭的兄弟划着拳;自己手撑下巴不知在思量什么;直到有人勾上自己的肩膀;他一回头;却见自己好友乔钦诡异的笑脸。
  “喂!你失恋哦?”
  “去你的;鬼才失恋了。”
  “那你一晚上摆张死人脸给谁看?你带来的女人在你身边蹭半天也不见有反应;喂;兄弟在提醒你;喏;她快被别人勾走了。”
  顺着乔钦指向黑压压的舞池中间;他看着自己带来的女人正跟别的男人玩的很乐;他眉头一挑;毫无反应;举起大口酒杯压下一口酒才缓缓答道: “出来玩就是要尽兴啊;会自己找乐子的女人挺好。”反正是他叫她离自己远点;自己去发情的。
  “喔?你是不是箫夭景箫少爷啊?这都不去抢回来?”他以前可是很热中这项无聊活动;证明自己男性魅力的耶。
  “没空。”
  乔钦唇一撇;不想再自讨没趣;“说吧;你躁动了一个晚上是在干吗?”
  “我有烦躁吗?”
  “有;至少你让看到你的人很烦躁。”
  “那是你的问题;去冲冷水。”
  乔钦不在乎自己碰了软钉子;眉一挑径自揣测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好象某人从某天被叫出去表白后就不对劲了。”
  “……”白眼。
  “你不是说那个女人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么?”
  “不是不喜欢;”他一顿;嘴巴撇道; “是相当讨厌。”
  “哦?那你还有什么可烦躁的?”
  “……”我在烦躁她玩弄手段;攻于心计;在我面前挑弄是非;搞风搞雨;偏偏我还被搞得很有反应。这种话能说吗?不能!咽下去!
  “她纠缠你哦?”
  “……”我在烦恼她没有纠缠我;这种话能说吗?不能。咽下去!
  “喂;我问你话;你猛灌什么酒啊?”
  乔钦不依地伸手;抓住箫夭景正豪饮的杯子;却听见背后舞池里传来一阵骚动;他还来不及回头;眼前的箫夭景脸色一变;刚喝到嘴里的酒被一惊; “噗”的一声全贡献到了他的脸上;可这位少爷却半点歉意也没有;急忙忙地抽出桌上的面纸;只知道保护自己的形象自己的脸;对他还在滴酒;并遭到大面积毁坏的容颜丝毫没有同情。
  “喂;你就是你箫少爷对兄弟的态度吗?”乔钦抬袖擦着面;正打算好好数落一下他的心不在焉;却见他不知看见了什么; “咻”得跳起身就要往围观的人群里去看热闹。
  完了完了;这位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少爷竟然会跟着去凑热闹。
  他随便地抹了一把脸;急忙地转身走到他身边;帮着他拨开了围成一个圈的人群;一眼望到那吸引着众人目光的场面;不是钢管舞;更不是脱衣舞;而是一个相当豪迈奔放的女生把那个刚刚勾搭箫夭景女伴的男人逼到墙角;戳着他的胸口一阵乱骂。
  “哇;母老虎抓奸啊?”他发出由衷地感慨;这种场面一般都是女朋友来抓自己偷腥的男人吧。
  身边的箫夭景发出一声不屑又不苟同地哼;“她品位没那么低。”
  “哦……啊?什么什么?你认识这母老虎?”
  “……”这下手边没有东西可以灌了;他要怎样才能把刚说的话咽下去。
  他正在思量怎么转移乔钦的注意力;自己的女伴哭丧着脸缩到他身边;缠住他的手臂一边撒娇摇晃一边指着那个野蛮的女人控诉: “夭景;那个女人好过分好粗鲁啊;莫名其妙冲出来;把我一把拉开就要打人。还扯人家的头发跟衣服;你帮人家报仇啦!”
  他头一低;却见自己女伴真的被那家伙整得蛮惨;刚做的大波浪卷发被她一拉;彻底变成了杂毛一头;本就布料不多的衣裳经过那家伙的摧残;更是风烛残年地挂在身上。
  看来她完全不知道温柔为何物。他一挑眉;没发表任何言论;却惹来女伴的不满;用勉强挂着衣料的优质身段来蹭他;希望能换到点同情分;好让他帮自己出头。
  “你看啦;她把人家刚买的衣服给扯烂了啦!”
  话音刚落;只见他唇线一抿;掏出皮夹子;丢进她手里;示意她自己能用钱搞定的事;不用烦他。
  女伴不满地蹬了蹬高跟鞋;却见他依旧专注地盯着那边不知道什么关系的男女吵着架。
  只见那男人很没风度地推开了她;一边想要走出人群;嘴巴一边回道:
  “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要怪就怪她自己运气不好;你插什么嘴;多管闲事!”
  被骂多管闲事的苏家袄横到那个想落跑的男人面前吼道: “陆占庭;你还是不是男人;碰到事情就想逃跑;你一脚踏两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出事!”
  “你搞清楚;我没有一脚两船;是她知道我有女朋友还要缠上来;哼;没办法;你朋友嘛;跟你一个德行;明明知道我和杨书婕是一对;还非要搀和进来;犯贱。我从头到尾也没说她是我女朋友。就跟你当年暗恋我很多年;我也没有甩你一样。”陆占庭理了理衣服领子;说得不疼不痒。
  她被他一席话顶到胃痛;以前是什么情况;他最清楚不过了;当年她傻乎乎地当了回另类媒人;帮那杨书婕演了场英雄救美;把这两人撮合到一起;结果她吃力不讨好;杨书婕为了把那场被欺负的戏演足;丢下一句“我觉得我们俩的层次;不适合当朋友”;然后完全不再跟她讲话。
  而那陆占庭更是她不小心惹到的极品;逢人就说她苏家袄有多喜欢他;多欣赏他;多纠缠他;不过他喜欢的终究是像杨书婕这种冰清玉洁;乖巧温顺的女孩子;言下之意;她苏家袄是个什么货色;大家心里明白。
  高中三年;噩梦做完;学校一换;大家也该互不认识了;可倒霉就倒霉在她偏巧跟这两极品住同一区;陆占庭一向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家伙;他跟杨书婕分分合合过几次;招惹过的女人也是不少;却因双方家长默认;门当又户对;最后都粘了回去;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跟她同住一区;从小一块玩大的朋友他也敢乱来;而且现在还玩出了事。
  “哼;怎么着;以前追我没追到手;现在以为来帮好朋友出头我就会看上你了?你这种怪异家庭生出来的母老虎;我连玩都不愿意玩;瞧你的德行;穿个庞克装带个土镯子;画起黑眼妆来比鬼还难看;还以为自己很时尚似的;不敢玩就别穿得好象让人随便玩的货色一样;现在来找人负责任;笑死人了。”陆占庭拉撑头自己的衣裳;赏赐般地回头对低头握拳的她提醒道; “不过一夜春宵百日恩;我也不是那么心狠的人;动手术堕胎的钱我来出;拿发票来我这报销就好了。”
  陆占庭越说越过分的话让箫夭景听着也皱起了眉;他转眸看着苏家袄低头忍怒的模样;她拳头攥得死紧;隐隐地抖动着;那缠绕在手腕的银镯在昏暗的酒吧里泛出闪亮的光芒;就在他以为她要大快人心地挥拳收拾那男人中渣滓时;她纵身一跳;投怀送抱似地扑上那男人;右手从后面搂住那贱男人的脖子。
  她怎么就那么喜欢在他面前和男人搞这些飞机;他眉头一锁;一股无名火正要窜烧起来;却见那被她从后搂住的男人突然喷出一口血来;她死不放手;那血就喷得越厉害;简直是血流如注;完全不能止住;源源不尽;远源流长;最后干脆直接像喷泉洒水不要钱似得拱起了一个不小的血弧。
  那死命挣扎的男人因为流血过多开始瘫软在地上;虚脱得只能抽搐;她这才一撒手;将他像烂肉似地扔在地上;起身拍了拍衣服;好似很嫌弃跟他有身体接触;抬脚轻轻一拨弄着被吸了不少血的躯体;翻出他的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丢到他身上。
  “好好跟医生叔叔交代你欺负了多少女人才会喷出这么多血来的;再乱来;下次就让你喷到变僵尸!”
  撂完狠话;她带着一身恐怖的血污;像个百人斩似地大刺刺往外走;经过那刚刚被她一把拉开的女人身边;却见她吓得完全不敢讲话;整个人缩到她身边的男人身后;她抬眸望去;却见箫夭景眯着那细媚的眼正在打量自己。
  “你这个女人还真阴魂不散。这么想我注意你么?大半夜跑来砸我兄弟的场子?”他勾唇挑衅地说。这间酒吧是乔钦的产业;被这女人一闹;今天晚上势必要歇业了。
  好象找到了一个借口可以把她扣住不准走;他心里翻腾出些许窃喜;伸出手想要抓住她;留住她;留她下来负责任;她得为这个烂摊子负责任!

  第九章

  苏家袄见他的手快要碰到自己;歪头看那因失血还在抽搐的男人;下意识地缩脖子回避他的碰触;他怔住;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有种地摆明嫌弃他的碰触;不爽中;他不再顾及她的拒绝;直接抓住她还在滴血的手臂;将她拖近了自己几分。
  “唉?你怎么没流……”
  “流什么?”他竖起眉头来;冷着音调;将她手臂拎高了几分。
  “……鼻血啊。”
  他没流鼻血;一切完好;绝对正常;怎么回事?难道他还也是小处?不……不可能!她宁可相信大象会爬树;难道真的跟老妈说的一样;是因为她和季淳卿抱过了;所以这些低级别的身体接触已经没有关系;但如果像刚才对贱男人那样身体贴近的拥抱就不行?
  “你觉得你的身材有好到让我喷鼻血?哼。你当我和那家伙一样废物吗?”箫夭景上下瞟着她满身血污;被没品没格地搭配在一起;还自以为很流行的衣裳;做出不屑的点评。
  “我身材不好你就别看啊;我又没特别稀罕你看;你以为你是谁哇!”
  “没特别以为我是谁;就是前几天你想贴心过来的那家伙罢了;怎么?这个身份不够资格教训你?”当初想贴他的心;现在却想翻脸不认人;当他是能随便玩弄于鼓掌间的东西吗?
  满是火药味的挑衅话让苏家袄还没褪下的火气又翻腾了起来;从小到大;她就表过两次白;躺在地上的那个也就罢了;可是眼前这个;她可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心去表白的耶;面子里子都输没了;还被这些王八蛋烂男人嫌弃;其实她眼光比自己朋友好不到哪里去;会看上跟陆占庭烂到半斤八两的箫夭景;简直就是呸呸呸!
  男人味就是风流?
  被她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她一定揍到他满头起包!
  “放手啦;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男人在家等我;没空理你们这些烂人!”
  叫嚣的声音刺进箫夭景的耳;他不掩微愠地眯起眼;对她的言论嗤之以鼻: “哼;我管你家里有什么装乖巧摆纯情的蠢男人在等你;你砸完我兄弟场子想说走就走?”
  “对!夭景;她还扯烂了人家的衣服;把人家推到地上!”依偎在箫夭景身边的女人一见他要出头;立刻再多办出一条罪状;话音刚落却被苏家袄横白一眼;吓得又缩回了男人身后。
  “自己的女人不管好;扭到别人怀里被人修理也是活该;你有种不爽就看好她别红杏出墙惹人厌呀!”她只当他是来替女人来出头;撑无谓的男人雄风。
  “你也知道红杏出墙惹人厌啦?”他若有所指地刺道;虽然他没有接受她的告白;好歹也算她半个人;结果呢?一天内让他看到她对两个不同男人投怀送抱还真是蛮惹人厌的;他咽下潜台词;伸出手不介意当她今天抱过的第三人;没道理别人都抱过了;跟她关系特殊的他却只能傻站在旁边看着烦躁吧?
  眼见那结实的手臂快要圈上她腰支;她疑惑地盯住他;他大概是想把她从腰杆提起来;再丢到门外;叫上一票兄弟对她乱踢乱踩一顿吧?
  仿佛应证了她的猜测;她的身后真的传来了喊打喊杀的声音;她一回头;只见那奄奄一息的陆占庭竟然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边抽筋一边却不忘前仇;吆喝着一同混的兄弟要教训她;寡不敌众;就算她身怀绝技;却长不出第三只手;她趁箫夭景也因身后的声音分神之际;猛然间挥开他的钳制;把骨气勇气全部踩在脚底当香蕉皮般地溜了。
  “呀!!夭景;讨厌啦;你让那个母老虎逃掉了啦!”
  女伴不依地摇摆着身体;他却木然地抬手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那上面还沾着跟她拉扯间留下的血迹点点;他眉头一拢;伸手拉过蹭掉他所有耐性的女伴;让她背对着自己; “站好;别动。”
  “夭景?咦?你干吗拿人家的衣服擦手啦!”
  “反正烂掉要换了;不是吗?”废物回收利用才有价值;不要浪费。
  料理完手上废柴男人的血迹;他旋身看着那票正要冲上去追逃跑家伙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掏出打火机点好烟;再轻飘飘伸手一拦;摆明了不让这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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