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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惊仙-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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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侍女走后,步惊仙自顾批阅奏折。'。。'

直到两刻钟后,估摸以李一剑的情形在醒酒药水中浸泡至今,应该差不多清醒时,才合上奏折,动身过去。

话说水仙打发了那几个侍女后,便迫不及待的伸手轻轻拨开李一剑的湿发,双手捧着他的脸,目不转睛的仔细打量着。

‘他比传闻中生的更英俊……为何武尊却对这般一个痴情人始终无动于衷呢?倘若我是武尊……倘若我武尊……’

水仙如此怔怔失神的想了片刻,见李一剑醉的深,根本没有反应。

第一百一十二节因缘中

水仙回头看了眼,不见有人进来,料想也不会有人进来。当即轻手解开了衣裙,赤身裸体的进了木桶。

其实这时候李一剑已经被清洗过两遍,正浸泡在醒酒的药水里头。要到泡完之后才再清洗两回。

水仙只觉身体出奇的火热。

这种感觉,她有生以来都未曾体会过。

原本她只是想走进木桶,将药水轻轻浇上李一剑的手臂、头脸,以促使他快些酒醒。

但渐渐的,随着内心涌动的火热激情,水仙便不由自主的、身子哆嗦着的靠的更近,浸泡在药水里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摸上李一剑的肌肤。

初时还怕李一剑会突然醒来,但见他依旧酒醉没有知觉,便更大胆的将他身体抱住。

这般的触碰,犹如在她身体内的火焰上浇油,腾升的火热更让她不能控制自己,顿时把胸膛整个压上李一剑的胸口,双腿也极力的往他身上贴。

‘天底下用情最专一,又最具侠义心肠的了不起男人……我若能够跟随在他身边,纵然做牛做马也心甘情愿了……为何武尊偏偏对他如此无情呢?如你这般的男儿为何偏偏要如此为情所苦呢……’

水仙发抖的双手游过李一剑的胸口,经过他的颈项,在他脸庞上来回不断的摩挲着。她的双腿,渐渐盘在李一剑的腰上,将他的身体紧紧压靠在木桶内壁上。

直到水仙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浑然忘记此刻的处境、当她的呼吸急促炙热的如火时。

药水不断泛动起涟漪,浪花渐渐的、越来越激烈。

忘乎所以的呻吟声紧随着在房里经久不觉的持续响起……

步惊仙到时,还没有走进洗浴间,就已经清楚的听见里头的呻吟。当即不再进里头去,随意寻了处地方,坐下了静静等待。

心中一时也吃不准水仙是否早与李一剑相识。

一个背负使命在他身边潜伏的刺客、奸细,此刻竟然会如此忘乎职责、危险的、身心投入的做这种事情。

此刻的情景,荒唐的让人难以置信。

洗浴间的呻吟声持续了不久,就突然消了下去。

水仙气喘吁吁的,紧紧抱着李一剑的身体,渐渐,压抑不住的抽泣了起来。

抬起脸时,泪痕已经布满在脸上,她也不顾擦拭,只是眷恋无限的伸手抚摸着面前的那张脸。

‘我在做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水仙的内心充满负罪感,充满内疚感,充满愧疚感……‘我怎可以做这种事情,我怎么可以对他做这种事情……他若知道,会如何把我看的轻贱我又有何颜面面对他的质问和愤怒?……水仙啊水仙,你本就是低贱出身,如今还做出这种事情,谁又不把你看成低贱**了,你岂可如此’

水仙越想越伤心,根本不能压抑自己。她相信李一剑不会是过去见到的那些男人的模样,绝不会视她的投怀送抱为幸运,只会把她看的轻贱,只会愤怒,只会……但她不愿承认如此不堪的自己,她分明的知道,这种强烈的感情,是她过往从没有体验过的,从没有的

水仙哭着、哭着,双腿又缠上了李一剑的腰。

‘我是无颜活下去的了,无颜活下去了的……便是这般走了,也是瞒不过去了的。他又不是三岁孩童,一定是知道的,一定会追究的……总已经是个不要脸的下溅放荡之人了,便这么死在他身上,也比此刻独自寻个地方自裁谢罪值得的……总是没有颜面的,不会被他原谅的,便这么不要脸的贪婪下去吧……’

呻吟声,在洗浴间里再度响起,那声音听来让人倍觉激情、愉悦。只是这次,其中还夹杂着水仙压抑不住的哭声。那声音听来是如此的悲凉、绝望。

步惊仙静静听着,等着。

水仙的呻吟声和哭泣声透露的信息矛盾复杂,让他根本无从理解。唯一能够让他肯定的只是,水仙此刻的情绪状况十分不同寻常。

他已经是成婚多年的男人了。

这种激昂的忘乎所以的呻吟,他听过不少。只是他从来都觉得好奇,男女之事虽然愉悦,但何来如此夸张的、能够让人忘乎所以的激昂呢?他未曾有过这种体验。每一次也都奇怪拜氏姐妹的这种情绪状态,偶尔也奇怪赵姬的这种状态。

情爱之类的学说描述他看的很少,知道的那些还是拜星念诵他才被动吸收的。总觉得其中的描述过于夸张离谱,渐渐以为只有女人才会那般。但偶尔,拜月也不会如此激昂,倒让他更觉得疑惑了。

但他一直不敢询问包括郑凛然在内的、他的任何一个女人这个问题。

他知道那是蠢事,问出来一定很蠢。

洗浴间里水仙的呻吟声停止时,就只剩下了哭声。但没有多久,呻吟夹杂哭泣的声音又再响起。

‘莫非与青楼出身有关?水仙竟然还有气力么……’

而木桶里的水仙此时早有些气力不济了的,但她不愿意停,她只想就这么死在这个唯一让她牵肠挂肚,仰慕已久,见面后又这般情不自禁的男人身上。于是极尽努力的动着,紧紧缠着他的腰,如上身的蛇般不肯放松。

“对不起……就让我这般死在你身上好吗……就让我这般死在你身上……”

药力入体,渐渐发挥作用,但李一剑的头脸被水仙紧紧抱在怀里,激动的水仙也根本没有察觉到他渐渐恢复的知觉,更没有察觉他缓缓睁开的眼眸。

当李一剑睁开眼睛时,犹自有些迷糊。

只觉得处境莫名其妙的怪异。

耳旁是女人的呻吟与哭泣夹杂成曲,口鼻的呼吸困难之极。

当他终于意识到此刻身上缠了个女人,此刻的头脸在一个女人丰满的**之间时,他如遭雷击般的懵了过去……

‘她是谁?她为何会在这里……她为何会与我在做这种事情……我怎会与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情……我对七月的誓言怎会如此自毁……我李一剑成了背叛感情,玷污爱情的污浊、无信之徒?’

李一剑完全懵了。

直到身上的女子的呻吟声骤然变的更高亢、而他只觉得下面异样的喷出热流时。

胸膛中的所有疑问都变成了熊熊燃烧的愤怒,他几乎用尽全力的一把将身上的女人推将出去

木头破碎——药水流了一地。

水仙身躯被李一剑的力量推的撞碎木桶,径直撞落地上,犹自冲势不止的狠狠撞在墙壁上。

她却忘记了疼痛的缓缓抬脸,看见的,是拳头紧握的李一剑那张愤怒的脸,那双喷火的眼眸——

“你到底是哪里来的贱人”

李一剑近乎咆哮的怒吼着。

水仙强忍着内心的愧疚与自卑,极力不让自己流露于表情,只装作满不在乎、十分无所谓的尽量冷淡的开口道:“不错,我水仙本就是青楼出身的下溅女子,当然就爱做下溅的事情,如果玷污了你李大俠,只管杀了我就是了——”

她期盼着李一剑快些动手,以求解脱此刻内心的痛苦和绝望之情。她什么别的话都不想说,她知道如她这样出身的女子,如她刚才的行径,说什么对他爱慕之类的真心话都是多余的,只会被视为丑陋而可笑的谎言。

只会更被李一剑所更不屑、更不齿、更轻视。

与其如此,她宁可当一个下溅,却能够得到死在他手上、既恕罪,又解脱自己的、心甘情愿的结果。

李一剑愤怒的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然而,他却抓起衣衫,匆匆忙穿戴整齐,无比厌恶的望了水仙一眼,咬牙切齿的道:“如你这般淫贱无耻的女人,杀你,只会脏了我李一剑的剑、脏了我李一剑的手呸——”

说罢,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水仙听到这句话,尽管她早有心理准备,然而当她听见李一剑一字字说出口时,仍旧发现,她根本无法承受从这个男人口中说出来的、这种话。

无地自容是什么感觉呢?

水仙过去从不知道,但她此刻就觉得无地自容,无颜立于天地之间

‘他说的对,我这般肮脏的女人有何资格死在他剑下,有何资格死在他剑下……’

水仙如同神智被迷了般,疯了般比李一剑还快的、不由自主的施展起轻功,抢先奔出洗浴间,甚至没有意识到外头房里坐着的步惊仙,甚至从步惊仙面前飞奔过去也没有看见他的存在,就那么一口气、如风般奔跑了出去。

步惊仙早等的有些无聊,便一只手支着下巴。

淡淡然看着水仙赤身裸体的从面前风般吹了出去,又缓缓转头望向还没有走出门口,正愣呆站着、满脸迷惑的李一剑。

“李兄弟,你不去追么?”

李一剑这才回过神,不屑冷哼道:“我为何要理她”

“因为她是飞仙宗的人。”

这句话,不由让李一剑意识到方才水仙飞奔出去时用的正是飞仙步。

一时间,心里头的迷惑更甚。既是飞仙宗弟子,尽管方才没有用神眼查看,但只凭那身轻功,就必然是位高手。

第一百一十三节因缘下

既然如此,为何身在东宫?为何会对他做那样的事情?为何此刻如失心疯般赤身裸体的奔出去?

李一剑越想越不解,想到那般一个女子,赤身裸体的王宫乱跑……终于还是狠不下心的折身飞快拾起了水仙的衣裙,催动灵闪绝技,闪电般追了出去。

水仙奔走的虽快,但也绝没有李一剑施展灵闪后的轻功快。

当被李一剑追上时,她才刚奔出东宫走道,奔入花园。便被追上的李一剑一把抓住肩头,极力要挣扎时,又被李一剑一把推倒在地上。

顿时坐倒了在湿透的花园草泥之上。

李一剑见到她,不禁又满怀激怒,恨恨一把将衣裙丢到她身上,盖住了关键部位,就见水仙抱着衣裙,放声大哭了起来。

李一剑越想越觉得郁闷,烦躁。

无端端被她毁了清白,毁了对七月完美忠贞的爱,毁了对七月的精诚。

此刻最痛苦、最该痛哭的人本该是他,而这个女人,反倒哭的比他还伤心难过了

“你哭什么”

水仙只顾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根本不能答话。

这时天空犹自还下着淅淅沥沥的连绵阴雨。

水仙渐渐被雨水浇的湿透,然而眼眸里如泉涌般的泪水却依旧分明的比落在脸上的雨水更多数倍。

李一剑越发受不了她的悲哭,而水仙本就美貌,这时哭的真情流露、难以自己,更显得楚楚可怜,惹人怜爱。李一剑越听越觉得可怜,就越觉得他自己更可怜无辜,因此越发的烦躁。

“你到底哭什么?莫非是北君强迫你做的?”

水仙犹自哭个不停,李一剑自觉北君不会做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但见她哭的如此难过,仿佛有无尽委屈,禁不住又怀疑确实是被人逼迫。

“你到底在哭什么?倘若是有人强迫指使,冤有头债有主,我李一剑自然会去寻指使之人”

李一剑低吼质问罢了,又自觉没有可能的摇头道:“你既是飞仙宗弟子,王宫内谁又能够逼迫你你到底在哭什么?”

这时,水仙痛哭了一阵,悲屈的情绪宣泄了三、四成,终于能够稍稍平静了情绪,恢复些稳定。

开口的一句话便是“你杀了我吧”

“你——”李一剑禁不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剑眉下的虎目圆瞪如珠。半响,突然拔出佩剑,怒道:“你这么想死,成全你”说话间,长剑直刺水仙咽喉。

不料见水仙不但不躲避,反而主动仰起头脸,把咽喉对着剑迎过来。

李一剑这一剑,本就夹杂怒气,但并非没有理智,原有试探之意。见状当即剑身一转,变作以宝剑一面拍打,立时将水仙抽倒地上,却让她毫发不伤。

“你莫非是个疯子么?”

李一剑心中郁闷,根本没想过会碰到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让他又气又恨却又无法下手杀死的女人。

“求求你,杀了我。”水仙说着,又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

李一剑怒气冲冲,又无处宣泄,心中烦闷无比。禁不住吼叫道:“你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若有苦衷,被人逼迫,为何偏偏不说出来倘若没有苦衷,一心寻死,那又怕什么说出理由?这般疯子一般莫名其妙,让我李一剑如何能下手到底有何缘故你都给我说出来,到时要死,我也愿意成全你”

水仙听着,紧紧咬牙,内心挣扎久久,才猛然转头望着李一剑急促迅快的叫道:“我叫水仙,青楼出身。过去一直做侍候男人的下溅之事,自幼被飞仙宗教养。生平最不屑于天下男人的无情无义,可是却一直仰慕天下第一侠义痴情的李大俠。今日见到你,放荡本性使然,天生的**,所以那般对你。现在只想被你一剑杀死”

李一剑听着,看着水仙那一心求死的神情,根本就下不了手,然而心中犹自气恨。瞪了她半响,终于还是把宝剑一手,折身边走。

“我李一剑不杀疯女人。”

水仙见他要走,心中一时绝望,根本不想活下去每日忍受这种无颜面对任何人的心情,禁不住骤然怒起,推掌便攻过去,口中叫道:“今日非要你杀不可”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衣裙,伴随她站起时飘落一旁,而她此刻也根本忘记这些,只想逼李一剑反击把她杀死。

李一剑反身应对时,水仙推出的掌劲已经攻到他面前。

然而他本有灵闪之能在身,根本就不把水仙的出手速度放在眼里。

只是见到她裸露的身体时,却不由自主的移开目光。

微微晃动间便让水仙这一掌落空,顺势又抓住她手腕,将她甩了跌倒地上。

“莫名其妙”

李一剑说罢,转身就又要走。不料水仙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追着他又是一掌打来

李一剑心里本就气恨,被这般两度纠缠,虽然下不了杀手,可也不愿这般无止境的纠缠下去。又怕直接施展轻功走她会追出花园,被别人看到疯态。当即俯身避过水仙的一掌,闭上眼睛以避免看到水仙的赤裸身体,同时一掌击在她腹部。

顿时将水仙震的抛跌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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