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一刀定乾坤-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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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特里希大人不会饶了我的……”
　　“别说话，你不会死的。”血液能回收的都回收了，遗憾的是除了我自己，冰丝草不能修复别人的身体，只可以勉强做到这些，不过，这些也足够了，彩子已经没有那么虚弱。
　　“恩～”她轻轻的晃了晃头，“我会被销毁的，在和狄特里希大人签订契约的时候就告诉我了，如果我不听话或者没有利用价值了之后……所以，”她抓住我的手，眼神里满是渴望，“请代我照顾侑士，在我死之后，侑士他……其实是个……很寂寞的人……”
　　“彩子，别乱说，我这就送你去医院！”又是这种不好的预感，难道在生命面前，我们竟是如此的无力吗？
　　“幻瞳，你是个好女孩，我自私的当你是默认了，不许反悔。”彩子眼中的神采在一点点的消失，就像生命的迹象在一点点的远离她，“还有！”她抓住我的手突然用力，力度大的我手指咔咔直响，“学校里还有一个，是狄特里希的同僚……”
　　“什么，是谁？！”竟然还有……
　　“是……啊！”彩子的身体突然起火，甚至来不及将口中的呼喊完全的发出，就变成了片片灰烬散落在风中……
　　“彩……”
　　一秒钟之前还握着我的手说着“拜托了，请照顾侑士。”的女孩就这样消失了，甚至来不及看一眼最爱的人，来不及说声再见。当啷，落在地上的是曾扎在她胸口的那把匕首，上面的德文清楚地写着：
　　“我们将以火焰更新这个世界”
　　狄特里希！我绝对，绝对，饶不了你！
　　泪水并不甘心这个时候流下来，我一定会在杀了你之后，痛快的哭。
　　“跟我回去，女人。”背后响起乌尔奇奥拉的声音，
　　“我不回去，你们走吧。”没有转身，我扶着昏迷的忍足，准备送他下去。
　　“必须回去，不是商量，是命令。”冰冷到刺骨的声音，让我浑身发麻，更让我心悸的是他冲过来的身影，你们也要捉我吗？
　　那就搏命吧，除非你们愿意看到我的尸体，否则我绝对不回去。打定主意，我准备接住背后的攻击。
　　当！
　　兵刃相接的声音。
　　以及，这句
　　“黑木爱是尸魂界通缉犯，特此抓捕。”
　　今天是联欢会？约好了同时出现？
　　当我放下忍足，回过神时便看到了挡在我前面的身影，他的刀架住了乌尔奇奥拉的，刀刃摩擦刺啦刺啦的响。
　　“冬——狮——郎？”
　　即使是背影也绝对不会认错，白色的头发，矮小的个子，羽织上大大的十字……
　　通缉犯……
　　我吗？
　　山本总队长不是手冢老爷子的老朋友吗？而且都是作为世界的管理者存在，那，为什么还要捉我？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三方都要捉我……
　　“都住手！”将流光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我冲交战中的两人喊道，
　　有太多的疑问，太多的秘密，我需要知道，需要了解，直觉告诉我，真相并不是唯一的，有多少人就有多少真相，那么老爷子的话……我是否该相信……
　　“别做无用的挣扎。”
　　凡事无聊中总会伴有惊喜，只是这无聊和惊喜都是对与天上的那个神来说的，我们都是观赏的玩具。
　　也许它觉得我不该这么让事情陷入僵局，如是派了一个棋子来打破这个现状，而这个棋子现在正贴在我的身后，抓着我横在脖子上的刀柄，他说，“别做无用的挣扎。”
　　无用？
　　对你来说，我是不是也是无用的？
　　松开手，让刀柄被他抓住，我自己则趁机逃离，然后，轻唤“流光。”，在远离他们几人的地方再次把刀架上脖子。
　　谁也别想随随便便就带走我，我只属于自己。
　　看向已经停战的两人，以及曾经离我那么近的人，娇笑道，
　　“家主大人，您还是那么销魂啊。”
　　朽木白哉的脸色很难看，即使表面还是面无表情，但是眼神似乎要将我万剑射穿。
　　“谁也别想带我走，否则，今天就和大家说永别！”
　　我在赌博，就赌我们之间的……呵……根本不能称作感情啊，姑且算是交情吧。
　　“不用跟我什么屁话，”我心里咚咚敲鼓，朽木白哉听到我冒脏字，皱起了眉头，但是我装作看不见，“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们一直都在，一直在注视着，直到我要被带走才出现，因为给你们的命令里没有“帮助”这一条，只有“带回”，各位，我说的没错吧。可是，你们竟然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很好奇吖，我在你们眼中是不是像个演戏的猴子呐？”
　　“我没有那么想！”冬狮郎在对面喊着，他绿宝石一般的眼睛让我想起了曾经在监牢里面谈话的那次，不需要语言就可以带给我的那么多安慰，
　　“我知道，我知道，冬狮郎，我只是很生气，”看着他有些焦急的神情，我也不想再说什么狠话刺激他，“你们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被玩的小老鼠，而且还是很多只猫在抢，所以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这只老鼠在想明白一些事情之后，会自动送上门的，当然，我只会选择一个门。”
　　……
　　最先走掉的是乌尔奇奥拉，连带拖着葛力姆乔，他回身的瞬间，那忧郁的目光让我一阵发颤，我看错了，看错了，他平时不都是一直那副死样，今天的……没什么特别……
　　“你们也走吧。”望向一高一矮两个人影，
　　“……”冬狮郎的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打开了穿界门走了进去。
　　于是，只剩下了朽木白哉。
　　别这么看着我，你的内心是怎样想的，我无法从你的眼神中读出，因为我达不到你的心。
　　还不走吗？
　　我不禁苦笑，方才脑中一闪而过的讯息，竟然是……我幻想着朽木大人你对我多少还有点情分，至少……曾经很亲密过……
　　“白……”我想喊他白哉，很想遵从自己的心，喊他，但是，话刚出口，他人已经走进了穿界门……
　　我的一生是不是充满了自欺，欺人，和被人欺呢？
　　抱起忍足，我将他送上了救护车。
　　“回家休息去吧。”
　　“祖父大人，我想一个人走走……”

　　遇见

　　午夜酒吧里摇曳着悲伤的情歌，明明是放给在场的所有人听的，但只一刻却觉得只是给自己的，这也许就是酒吧这样的地方所独有的魅力吧。
　　无视掉无数双探究的眼神还有窃窃私语，我咽下最后一口玛格丽特——逝去的情人。
　　还没天亮，我望着昏黄的路灯，直到眼睛有些模糊。
　　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来！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做，等着我去弄明白，如果就这样萎靡不振，我怎么对得起山口彩子，还有那些虽然忘记但爱过我的人呢。
　　东大附属医院。
　　幸好是在夏季，窗户没有关，我跳进了病房，窗帘被风带起来飘过小腿，搔得痒痒的。
　　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吧，我走过去坐在忍足的病床边，脸上擦破的地方都被细心地包扎好了，现在正躺在床上熟睡中。
　　“恩……”似乎被我的动作吵醒了，忍足睁开了眼睛，“你……”
　　“睡吧，现在还早呢。”
　　估计经过那样的事之后，对我的突然造访，忍足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几点了？”他坐起来，手撑在额头上。
　　“凌晨三点，”我拉下他的手，“头痛吗？”
　　“没有，觉得很不可思议。”
　　“今晚的事吗？”
　　“嗯，她……”
　　“死了……”
　　“哦。”
　　我没有接话，也许彩子就这样的死去也是幸福的，至少她在忍足的心中永远的留下了印记，爱是盲目的，却也是充满着魔力的，吸引着无数的心灵迷失……
　　“干嘛？”
　　眼睛突然被一只手遮住，温热的触感从眼皮传导进来，
　　“虽然你的伤感眼神很美，但我还是希望看见你开心的模样。”
　　看不见他的表情，声音反而异常清晰的敲打着心灵，“……”
　　这个时候，想说很多，却不知道该挑哪一句。
　　“我们一起记住她吧。”他说，
　　“嗯！”
　　以为你是薄情的人，以为你不会记得她，以为……
　　呵……
　　我捉住他的手，扯下来，露出了开心的笑。
　　“哎！”突然被按在了床上，确切的说是由坐着的姿势被拉了下来变成躺着，“你抽什么风？！”我躺在本属于他的病床上问，
　　“还有很久才天亮呢，陪我睡一会儿，呵～好困～”打着哈欠的某只狼，
　　“放开，要睡你自睡！”我又不是抱枕，搂着干嘛？！
　　“别太用力哦，我现在可是病人，啊，好舒服。”死不要脸的把脑袋往这边蹭啊蹭，
　　“忍足侑士！！！！！！！”病房里响彻云霄的吼叫，
　　“嘘——睡吧，睡吧……”
　　嘴上哄着也就罢了，手还轻轻的拍着，你当我是小孩子吗！
　　可是疲惫的感觉背叛了我的意志，被一点点引出来，从四肢开始蔓延，最后汇聚到大脑，眼皮啪嗒合上，宣布我的挣扎失败……最后结果就是……我睡着了，还睡得很熟……以至于……呃……
　　“这是侑士的病房没错啊，怎么不是他呢？”
　　“会不会是走错了？”
　　“这个不华丽的女人到底是谁？！”
　　“床看起来好舒服，唔，我也想睡了。”
　　……
　　……
　　苍天啊，大地啊，哪位天使姐姐来带我逃离此地啊！
　　忍足你死哪去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这，话说我刚醒来就听见门口有说话的声音，想跑已经来不及了，于是乎……装睡……
　　冷静，冷静，装睡，等一会他们就走了……
　　半个小时……
　　怎么还不走？！
　　“头发乱七八糟。”
　　“脸色苍白。”
　　“校服破烂。”
　　“有……有血迹！”
　　“啊！！！死人啦！侑士杀人啦！”
　　“闭嘴！别在本大爷面前做这么不华丽的事情，是不是死人，看看不就知道了，呐，Kabaji”
　　“Wushi”
　　对话结束，空气中呼吸中也变得重了起来，他们好像很紧张……不过应该紧张的人是我才对吧！啊……！真是的，我要不要起来呢，不行，会被说成是诈尸；那不动，不行，会被大块头给……呃……摸……
　　这群白痴，真想一人踹一脚！我一个大活人硬看成死人，我无语。
　　阴影～嗯，大块头过来了……
　　热度逼近，嗯，估计要试我的体温……
　　不想被摸，不想啊……
　　强烈的反抗情绪带动肾上腺素的分泌，促进了括约肌的收缩，导致了膀胱很紧张，于是，我很想……上厕所……
　　％》_

　　美人

　　可靠的同伴，永远的追随者
　　因为藏马的出现，迹部景吾悻悻的收回了捉着我的手臂，临走的时候留给我一个意义深远的警告的眼神，意思大概是下回别让我再遇见……
　　“你没事吧？”一双手伸出来，紫色的袖子上有两颗白色的纽扣。
　　“谢谢。”再次的相遇勾起了被遗忘的记忆，装作不认识的我心里还是隐隐作痛，很想回到两年前回到所有人都快快乐乐的日子里。
　　“左の岸？你要去理发吗？”从地上捡起因为方才的争执而掉落在地上的卡片，藏马说。“我陪你吧，我叫南野秀一，盟王高中三年级生。”
　　温文尔雅的举止，谦卑得体的话语，藏马还是那样让人感觉安心……现在面临着众多难题的我，像是在水中漂泊的小船，他的出现，让我觉得靠岸似乎没有那么遥远了。
　　“谢谢你，南野君，我自己去就好了。”对他来说，我应该还是个初次相逢的女孩，方才的话估计也是随口说说
　　“那好吧，再见，美丽的小姐。”转身走掉的藏马没有一丝犹豫，对于他来说，我果然还是陌生人。
　　左の岸，是市中心一家很有格调的理发店，有格调是因为他家的老板藤井彦——t听说很美。
　　店里的面积虽然不大，但是装修极尽奢华，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这是一家理发店，我还以为走进了豪华公寓。
　　“那个，有人吗？”地上铺的是白色长毛的地毯，走上去软软的，穿过客厅是一处用水晶珠帘隔断的小房间，里面只有一个看似简单却价值不菲的沙发，“咦，没人吗？”找了一圈的我有些失望，很喜欢这里的风格，想必主人也是个有品位的人吧。
　　“你是谁？”一个阴柔又有些冷淡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回头，　惊艳！
　　想过这家店的老板模样，也许是妩媚，也许是风情，但是绝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的，美！
　　五官精致，唇红齿白，琥珀色的眼睛飞花流转，银色的顺直长发垂坠在腰间，发尾系着一个金色的镂空铃铛，随着身体的摆动而发出愉悦的响声。我呆楞了一秒钟，但是马上发现这个老板的样貌……很像……银。
　　不会真的是他吧？！不可能，不可能！银现在一定是在虚夜宫里，同蓝染商量着逆天伐神的阴谋，怎么可能来现世，一定不是他。
　　“我是忍足侑士介绍来的，想，理发。”平静下心情，我对倚在门口的清冷美人说道，
　　“哦，就是你，市丸……幻瞳？”美人嘴里叫出我的名字，眼角微挑，带着不明所以的笑意。
　　“是。”奇怪，为什么我觉得他刚刚的话里有有别的意思？他，真的不是……银？
　　“那就赶快吧，我呆会儿还有一个客人。”美人抓起我的胳膊就把我领进了一间小工作间，按在椅子上就开始洗～（员工就他一个？）
　　头皮好痛，即使是美人动作再轻柔，再小心，发根还是火辣辣的痛啊，嘶，我皱起眉头，
　　“唉……”头顶上的美人刚刚好像叹了口气，轻的像是羽毛扫过冬天的雪地，几乎没有声音，可是他为什么叹气呢，难道是觉得一头秀发被糟蹋成这个样子可惜了？……竟然连手指都有点颤抖，动作也似有若无般更加轻柔……
　　“哎？你不问问我想剪什么发型吗？”美人无视我的意见，直接就开始剪了起来。
　　“不用，我剪的一定是最适合你的。”语气虽然平缓，但是却带着不容反驳的霸道。
　　真……真……让人吐血～
　　美人你可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