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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恶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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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我……啊、啊啊……呜嗯……」

    彷佛有股电流猛地贯穿全身,身体忽然起了超乎寻常的变化,变得异常敏感,又无比燥热。纪攸茗抑止不了冲口而出的呻吟声,拼命想把双脚合起,却因为一次不由自主的大幅抽搐而被伺机打得更开,泪水也没用的一起涌出,滴落在男人强势动作著的手背上。

    「你自己看,头都抬起一半了,确定要叫我停手?」四指箍紧了肉身,焦珩用拇指指尖恶意弹了下顶端,立即引发一声剧烈抽气。

    「呜……不、不要这样……」

    托住後脑勺的大掌不断加压强迫自己往下看,纪攸茗只能用紧闭眼睛来逃避。彷佛只要没看到,就可以装作那不存在。

    他不知道他的身体是否背叛了他。他乱成一团的脑里只清楚一件事:

    眼前这男人……这男人才是不守信用背叛一切的元凶。

    「……焦律师……」

    纪攸茗强忍下身不断窜升烧灼的异样感觉,咬牙喃喃道:「你这样……太过分了……明明答应过我的……!『那时候』……」

    焦珩闻言,停下了动作。

    「我答应过你什麽?」他反问,随手打开桌头小灯,扳起那张因此受到惊吓不停闪躲的狼狈脸庞,强迫他与他四目相对。

    「永远不再碰你?『那时候』的对话我可以完整背一遍给你听,我不记得有一项。」

    「什……」

    「有人说他永远不想再看到我,偏偏又一直出现碍我的眼。我说过了,『既然你决定要留下来,就要有觉悟』,是你自找的。」

    「你——」纪攸茗傻眼,气急得脸涨成通红。「我哪有——」

    抗议声嘎然而止。焦珩选择了最直接有效的镇压方式,让那张小嘴再也吐不出一字来。

    「放心,我不会再让你痛。」抵著因不堪凌虐浮肿的唇,他低声道。

    纪攸茗还在怔楞,焦珩随即将他翻转朝下伏在桌面上,从背後环臂拥住。

    不理那微弱抗拒挣扎,他执意拉起他上衣下摆,拧捻由柔嫩瞬间变得坚硬的乳首,另一手握住半勃发的脆弱,重重一掐那已经渗出液滴的顶端,重始再一轮的折磨。

    「怎样,会痛吗?痛就说,我立刻停手。」

    「等……呜呃……嗯……」

    纪攸茗无法承受的蜷起身体,紧抓著桌沿不住哆嗦震颤,拼命想去压抑那股又汹涌袭来的异样感。

    虽然十五岁不到就经人事,但那根本只是纯粹的强暴,纪攸茗从头到尾都没感受到任何欢愉,加诸的只有彻夜的巨痛和屈辱。

    他甚至以为男人间的性就是那样。对被压制侵犯的人而言,只是恶梦一场。

    但今天,仍是同样的男人,同样的强横,却明显有什麽地方不一样了……

    「啊、啊……!」

    不过稍微分神,一阵激光猛然贯穿大脑,纪攸茗悉数吐在了焦珩手里,毫无保留。

    下腹部酸麻的馀韵还在,让他一时直不起身,只能伏在桌上闭眼喘息,一度希望可以就这样永远不要张开眼睛。

    「喔……看来不但不痛,还很舒服的样子。」

    ……不要再说了……

    「好了,把它擦掉。」焦珩将手掌摊在纪攸茗眼前,冷道:「是你弄脏的,把它擦乾净。」

    纪攸茗脸一下子通红了,羞愧到了极点,不及去深思始作俑者其实根本是眼前这男人,急忙从桌上抽来几张面纸,小心擦拭那大掌上沾染的白液。

    眼角瞄到桌沿边角也溅洒了几滴,他脸更红,又抽了面纸使劲来来回回的擦,一整个手忙脚乱欲哭无泪。
 


恶男(阿彻) 正文 第28…32章
章节字数:7510 更新时间:09…01…19 13:30
    28

    相较纪攸茗被搅得方寸全失,焦珩反倒如没事般,从背後整理好他的衣物,随即松手,指尖离开那柔滑如缎的肤触。

    「时间很晚了,快点回去。」他说。

    咦?身上压迫陡然一轻,纪攸茗呆了呆,完全没预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好像已经入了一半虎口,正闭目绝望时,却忽然得到掠食者的特赦,让人觉得一点都不真实。

    他直起身,抓紧了前一分钟才被迫敞开的衣服,有些惶惑的侧头偷觑身後男人。

    真……真的就这样放过他……?

    「叫你快走,还在那里瞄什麽?」凤眸瞪来。

    纪攸茗一吓,赶紧移开目光。「没、没有……」

    「怎麽,我没继续做下去让你很失望?你的表情看起来挺像那样。」

    「什麽……才不是!我才没有——」纪攸茗急得差点咬著舌头。根本……根本不是这回事,他怎麽能这样乱讲!?

    焦珩轻哼,眼角瞥到身旁桌上的彩色名片,立刻拿起来撕成两半扔进垃圾桶。

    「你再不走,我就继续做下去了。」

    「……!」

    纪攸茗闻言震动了下,脸上红白交错,又是窘迫又是难堪。

    想生气抗议、想严词反驳对方毫无道理的威胁,但最後他还是只能咬紧唇,转身匆匆逃往大门。

    「……啊!」

    墙上的钟指著凌晨三点半,纪攸茗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

    ……不是惯做的那个梦。

    他动也不动的僵坐在床上,全身出了一层汗,却一时不敢去掀身上被子。半晌才痀偻著背慢慢走下床,进浴室蓄了一缸冷水,脱去衣服双手抱膝蹲坐在里头,一待就是半个钟头。

    接著,再也睡不著的他出门跑步。跑了比平常足足多了一倍的量,回来时还差点虚脱倒在面包店门口,吓了刚起床出来拿报纸的师傅一大跳。

    唉……他到底在干什麽啊……

    「茗茗,才一天没见,怎麽忽然变猫熊了?」

    林柏一踏进篮球队地盘,就瞄到球场边一副丧气样的纪攸茗,笑著走过去指指他眼睛道:

    「昨天出差到很晚吗?」

    「这个……没有啊,还好……」

    面对好友关心,纪攸茗支吾著,拿起一旁矿泉水连灌好几口掩饰心虚。

    「出差?出什麽差?」

    刚好经过只听到後半句的赵永夜插话进来,顺便搥了这段时间不知道死去哪的家伙一拳。「跟你一样去峇里岛『出差』吗?哈!」

    林柏回敬一脚回去,啧啧道:

    「你这米虫知道什麽,人家茗茗可已经是社会人士了,出差加班当然免不了的,搞不好昨天还被老板操到三更半夜呢。」说著从背包拿出一瓶台X蚬精,「茗茗惜惜,加班辛苦了,这瓶给你补补精……」

    「噗——咳咳咳咳!」

    林柏「力」字还没出口,纪攸茗一口水先呛了出来,猛咳不止整张脸都涨成粉红色。

    「纪攸茗,你还好吧?」赵永夜皱眉拍拍他的背,匪夷所思的瞪向林柏。

    「喂,你怎麽变出那玩意的?」

    「别人送的供品啊。」

    「那瓶东西拿在你手上,感觉特别猥亵。」

    「那是你的错觉。思想不纯正的人,看什麽都歪哥啦~」

    「X,我听你在屁!」

    两人打打闹闹一阵,林柏眼角瞄见纪攸茗好不容易止咳之後,便低头默默收拾起背包,转头道:

    「茗茗,要走了?难得我来,不尬一场再走啊?」

    纪攸茗一愣,也有些心动。

    「可是我一点半还要上班……」他为难的看看手表。

    其实内心深处根本就不想去上班,只想一直留在这里,但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

    前阵子转为正式员工时,他就签下一只工作契约,虽然薪资比他想像的高了很多,但也必须至少做满一段时间,不能随便中途离职,不然要罚很多钱的。迟到或旷职也都会扣薪水。

    「焦家那间事务所吗?」林柏眨了眨眼,「等一下我直接载你过去吧,我车子就停在体育馆外,这样可以省比较多时间。」

    29

    纪攸茗还来不及考虑,听对方提到车子,立刻想起那辆被他撞凹车尾的白色福斯,连忙道:「柏薰,对不起,你那台车……」

    「我知道,回国就开去修了,有保险不花一毛钱。再说我也换了新车,最新款的保时捷boxster,等会儿让你当第一个贵客。」

    林柏眨眼比个「OK啦」的手势,不由分说拉他下球场,连同赵永夜一起,和学弟们组成的另一队伍尬三对三。

    「……靠,纪攸茗,你有偷练吗?」赵永夜怪叫。「都退出篮球队几个月了,怎麽球技一点退步都没有?」三分球照样准得吓人!

    「没有啊……只是我每天早上跑步,都会顺便练一下投篮而已。」纪攸茗抓抓头道。

    「你的『一下』,该不会是别人的五百下吧?」林柏摇头,从以前就对他这股牛劲佩服到五体投地。说不定他们之中体力最好的,其实是这只看起来软绵绵的小羊嘞。

    酣畅淋漓打完一场,两人正要相偕离开,一名篮球队学弟突然走过来,冲著他们就是一记鞠躬行礼。

    纪攸茗一凛,想起了学妹小韵——那个因强暴案求助焦律师的女孩的事。眼前这学弟,正是小韵的前男友,在学妹出事後,两人已经被迫分手。

    「学长……小韵的事就麻烦你了。」学弟道。

    啊?他还没反应过来,一旁林柏已先笑笑的接口:

    「放心!乾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帮她出这口气,叫那群禽兽到牢里去互X个爽。」

    「乾妹」?

    纪攸茗瞪圆了眼睛,看看学弟又看看好友,如丈二金刚摸不著脑袋。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柏薰,刚才学弟那样说是什麽意思?还有……小韵什麽时候变成你『乾妹』,我怎麽都不知道?」

    坐在疾驶往事务所的敞篷跑车上,他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

    「茗茗你真可爱,我的乾姊姊乾妹妹满天下都是,有过去式也有现在进行式的,你能每个都认识吗?」林柏悠哉握著方向盘,仍是答得不正经。

    纪攸茗暗叹口气,知道好友打太极的功夫向来高强。

    「好吧……那你要怎麽帮她?学妹的案子已经委托焦律师——」他一顿,脑里忽然闪过某个想法,惊讶的看向对方。

    「咦?难道你昨天去事务所找他,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呵……难得茗茗也有这麽敏锐的时候。」

    事务所大楼已到,林柏俐落将车子停在门口旁的黄线空位,伸臂过去揽住纪攸茗的肩,贴著他耳朵低声道:

    「只是跟你老板打声招呼,要他把这件案子让给我家的律师处理,不要插手。这次机会很不错,上次耿泓晏在你老板庇护下逃过一劫,这次我要让他们那挂人全部死得很难看。」

    「什麽?」纪攸茗更惊讶了。虽然他知道强暴学妹的嫌疑犯是耿泓晏手下之一,可是——

    「耿泓晏?这件事跟他也有关系?」怎麽什麽坏事都有他的份……

    「跟他们那整挂狐群狗党都脱不了干系。」林柏耸肩,「小韵的案子不单纯,强暴犯不只一个,耿泓晏他们八成也有参一脚。」

    纪攸茗听得一愣一愣。这发展简直完全出乎他预想之外。

    「你……你怎麽知道的?」

    「当然是有可靠的消息来源啊!你以为我前一阵子是陪谁出国玩?耿泓晏现任的正牌女友!」林柏笑著亲亲他怔呆的脸。

    「呵~那女人辣得很呢,在床上完全关不住嘴巴,不枉我花了一番功夫才把她弄到手。」

    「唉……你喔……」纪攸茗摇头,实在对好友无言了。心里隐隐有一种担忧恐惧感,面对好友笑容却说不出口。

    的确,耿泓晏做了很多坏事,他也知道柏薰对付宿敌从来不手软,但他真怕他做得太绝,要是以後又被对方报以更激烈的反击,这样恶性循环下去,怎麽得了……

    林柏当然无从得知纪攸茗心思,绿眸往旁边一瞟,像是发现什麽有趣事物似的转了转,笑道:

    「你老板基本上是已经答应了,这样一来,我就欠他一份人情。没办法,对於他做的『某些好事』,我也只好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罗。」不过该玩的还是要给他好好玩一下……他在心里补了一句。

    「……啊?」

    「比如说,」他伸指捺了下那微张嘴唇上的一道破皮伤口,动作暧昧的摩挲。「这怎麽来的?昨天还没看到呢,被哪只坏虫子咬了吗?」

    「这个——」

    纪攸茗猝不及防,反射性抬手一下子掩住嘴,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30

    昨晚逃回家之後才觉得嘴唇隐隐作痛,鼓起勇气照了镜子,发现红肿之外还破了一块皮,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弄破的,过程中竟然都没感觉。

    他楞看镜子里那道伤口,无法控制的开始回想:嘴对嘴接吻有两次,所以是第二次时受的伤吗……可是第一次那个人的动作比较粗暴……

    接著他懊恼至极的抱住头,阻止自己再继续想下去。

    当然……和三年多前那次,痛到连进食都有困难的状况比起来,这次的程度轻微很多很多。

    虽然恐惧和不适减轻了,但羞耻欲死的感觉却好像更甚以往……

    「好啦!不逗你了。」

    见纪攸茗呆呆遮著嘴,脸上不停变换各种颜色不知在想什麽,林柏噗的一笑,又是重重一亲印在他额上,松开手臂替他开了车门。

    「快去上班吧!瞧,你们公司的人好像都来了喔。」

    咦?

    侧头看去,视线正好对上一双结冰似的凤眸。纪攸茗心脏「咚」的用力一跳,像被浇头冰水,整个人霎时清醒过来。

    他居然忘了他人就在公司大楼门口……敞篷的车子毫无遮蔽,也不知道男人已在那里驻足看了多久。

    「嘿!小纪!」

    慢焦珩一会儿走过来的邓懐生也注意到他,咧开笑挥手朝他打招呼,後头还跟著彭孟闻和一阵子不见的舒亭诺。他们一行人刚从附近餐厅和客户谈完事情回来,正准备上楼进事务所。

    「哇!你坐这麽炫的跑车来上班啊?这不是Porsche的boxster吗?」邓懐生瞪大眼嚷嚷,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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