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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让我爱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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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心疼,却怎么也无从发泄。
  韩墨的脸黑的不能再黑,秦惜任性他素来知道,却不知道他能任性到如此不顾一切,“宫主,您应该知道,当初那养蛊之人早已被太子灭口,此蛊根本无解。”
  没错,慕容谦身上的蛊,从来都不是秦惜下的,秦惜只是从太子慕容瑾那得了一支玉箫,用以寻找慕容谦的下落而已。
  韩墨咬着牙,“宫主,您现在让属下怎么做?”他韩墨虽是神医,却也只懂治病医毒,这蛊毒一事,他知之甚少,哪里会有办法?
  他身后不远处,两个小童偷偷窥吁着这边的情景,刚才秦惜进门的一幕,着实吓了他们一大跳,此时方才稍稍镇定。
  “小寒,那寒毒到底是什么东西?”自觉无人注意他们,他们便互相靠近,小声讨论起来。
  小寒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反正应该是什么很厉害的毒物吧?”
  “那宫主为何还要替人家将这毒物吸到自己身上?”
  “谁知道呢?大概,是因为那个人,对宫主来说,比他自己更重要吧。”
  
  秦惜闭目静静的靠在软榻上,只是脸色青白,眉心纠结,右手更是狠狠的压着腹部,用力之深,几乎没去了他整个手掌。
  韩墨和姚碧波都看得心焦,“宫主,您感觉怎么样?”
  “宫主?宫主您还好吗?”
  看他那么用力按着腹部,分明是腹痛已极,可是他一声不吭,他们根本无从判断他的状况。
  
  秦惜拼命运气抵御着胃部冰寒涌动的刺痛,寒意蔓延全身,他却觉心口热力上涌,一股血腥涌到喉口,仿佛只要稍一张口便会喷涌而出。
  痛,深沉若死撕心裂肺的痛,胃部仿佛被千万只虫蚁撕咬啃噬,冰冷得寒气纠结在整个胃部,他竭力运功抵御,也无法阻挡其万一。剧痛到昏沉之中,韩墨和姚碧波的话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因为不想让那人看出异端,他才刻意将蠢动的蛊虫压制在体内,刚才勉强强撑从那人面前离开已是他的极限,即使后来听到他的解释,觉得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却再无多余的力气去表达,因为只要再多耽搁片刻,他怕自己立刻会呕血倒地。
  “宫主。”姚碧波已然在缀泣,紧紧握着他揪紧腹部的手,“宫主,您是不是很痛?”
  韩墨用力拉起他揪紧床单的手为他把脉,面色沉得像一块白板,只是把了一会,他的眉心却渐渐舒展了些,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就觉得奇怪,既是吸了寒蛊,怎会腹痛呕血?原来是宫主您将那些蛊虫都以内力压制在了胃部,只是这蛊虫在慕容谦体内已然觉醒,如今又易主,这一牵一动之间,万一何时宫主内力不济压制不住,危害怕是更大啊。”
  姚碧波瞪眼望着他,“你说这些做什么?知道危害大,还不快想办法,你没看宫主现在疼的厉害吗?”
  韩墨无奈的缩着脖子,“你别冲我喊啊,我不正在想嘛?”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韩墨从早已昏厥过去的秦惜身上拔下最后一根金针,动了动僵硬的脖子,低声道,“好了,这算暂时控制住了,即使宫主不用内力抵御,他们也跑不出来了。只是这蛊虫在体内终究是个祸患,一旦发作起来,就像刚才,并非常人所能忍受。而更关键的是,万一那日这些蛊虫压制不住,到时。。。。。。”
  
  
                  第二十五章
  又是一场夜雨,淅沥延绵,几乎下了整夜。
  自开秋以来,每下一场雨,天气都会更凉一分,如今,向云扬已然觉得自己所有的衣物加起来,怕也挡不住那寒意了。
  
  姚碧波站在聚芳楼内院沉香阁的厢房内,手中捧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青瓷碗,“宫主,您多少用些吧,这是陈堂主从燕城刚运过来的新鲜糯米熬的米汤,加了点红枣和燕窝,韩大夫说您吃了好消化,不会不舒服的。”
  宽敞雅致的屋内,几扇雕花的木格子窗大开,使得光线明亮,空气清新。
  秦惜胸腹盖着一条薄毯,静靠在正门一侧正照到阳光的躺椅之上,清瘦到突出了棱角的脸上,苍白异常。午间的轻风吹过,带着些微阳光的味道,还有点点雨后清新的泥土味,感觉颇为清爽怡人。
  一夜秋雨过后,继而又是一个晴朗的艳阳天,明亮的阳光照在人脸上,仿佛连人心底的阴霾也能晒去了几重。
  秦惜感觉自己此刻的心境颇为平静,“东西可曾送过去给林聪?”无视眼前凑过来的粥碗,他淡淡问道。
  姚碧波不敢怠慢,“已送过去了,林大人有交代,说让您费心了,他日一旦太子爷事成,必不忘您的大功。”
  “哼。”秦惜轻哼一声,未再言语。
  他何需别人来给他记功?当初要陈廷尽快办好一切,便是为了今日能以之为交换条件,换那二人一次平安脱困而已。
  上京之前,他并未想过萧家一事能如此轻易解决,所以交代林聪抓人时,也认定回来只需随意一句话,便又能将人放了。只是京城之行,他与太子的合作算是告了一个段落,白虎符的事再无需他插手,他又哪里还有立场在来干涉林聪的决断,开口叫他放人?所以他回来之前便借着陈廷开玩笑的事,命陈廷必须在自己回来之前将云州造反的证据搜齐。因为只有如此重磅的筹码,才能将那个在太子爷眼里身份及其重要的人换出来。
  他之前虽未料到向云扬誓与莫子卿同生共死的决绝,却早料到向云扬绝不会罔顾莫子卿的生死,到了最后关头,他必然会来求自己放过莫子卿。原先的想法,只是想在他来求自己的时候,自己考验一下他对莫子卿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可以为他付出到什么程度,是否深厚到可以为他献出性命,是否真如他自己所说,甘心被那人利用,即使被卖也心甘情愿?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一个怎样的结果,他到底是希望向云扬坚定的守护莫子卿,还是最终选择放弃?
  若向云扬坚定,那说明他对莫子卿的感情果然极深,到时自己应该会觉得伤心吧?
  而若放弃,却说明向云扬是个贪生怕死的人,那他会觉得很失望。
  两种结果,他一个都不喜欢,可他却偏偏选择试一试。
  可惜,那最后的考验他并没有机会实施,而向云扬,已然清晰的向他提交了所有答案。
  
  胃里刺痛,虽不及昨日蛊毒发作时的痛苦,却依旧疼得烧心。一段时间的奔波,一次剧烈的蛊毒发作,他本就脆弱不堪的肠胃,早已受创深重。而那些蛊虫,却只是暂时沉寂,不知何时又要发作。想起昨日那痛苦的经历,连他自己都怀疑,自己还能撑过几次。
  “宫主,您就少用些吧?您已经有段日子未曾好好进食了,这样下去,您的身子真的吃不消。。。。。。”姚碧波仍在苦心规劝。
  秦惜缓缓摇头,难得没有露出不耐,而是淡淡的笑了一下,道,“我现下确实吃不下去,一会再说吧。”
  就这样坐在阳光下的一个笑容,明亮清澈,浅淡温文,竟让姚碧波一时恍了神,仿佛又回到了许多年前的丰城,那个在午后的阳光下,带着满身的伤痕,却趴在墙头对她欣然挥手的美丽少年。
  眼泪毫无预警的流了下来,姚碧波狠狠咬着嘴唇,眼睫巨颤,忍了许久,她终于低声喊出一句,“少爷。”多少年了,她再未将这个称呼叫出口。
  仿佛早料到她会如此,秦惜只是浅浅的笑,拉过她垂在身侧的一只手在手心温柔的拍了拍,道,“好了,别哭了。”
  姚碧波的眼泪流的更凶,仿佛沉寂多年的洪流一时被开启,如何也不得停息,最后,她干脆放下另一手上的碗,蹲在秦惜的躺椅边,抱着他的手用力的哭了起来。
  这只手,曾经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为她偷来厨房内精致的糕点,曾经在她孤苦无依的时候,为她送上他仅有的一件外袍。他用他单薄的身子搂过她,用他瘦弱的拳头为她打过架,那时候他才十五岁,整个秦府上下,唯一一个没有人将他当少爷的少爷。
  可是,那个时候他那么自在,即使无人在乎他,他却十分爱惜自己,他将自己好不容易四处搜来的好东西与她一起分享,他还说,若是将来他有了本事,一定要带她走遍大江南北,享尽天下美食。 
  是啊,那时候的他,那么爱吃,仿佛任何东西到了他口中,都是无上的美味。哪怕是一块从萧家别院的菜地偷来的地瓜,他也能带着满足的笑容啃得津津有味。
  然而,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不爱笑了?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没了当日的胃口?
  
  看她哭得身体都开始打颤,秦惜却只想摇头。
  他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可是,这又是何必呢?他自己都不在意了,她又何须一直放不开?
  就是因为知道会如此,他这么多年来才故意不再与她亲近。他实在不愿意看到如此会让人心变得软弱的画面,这只会不停的提醒他曾经发生过的一切,只会让他觉得活着本身就是一种痛苦。
  
  向云扬和莫子卿坐在去往云州的马车上,经过那日知府衙差的一番抓捕言论,现在大概整个青州城都知道了子卿的身份,青州自是不能再待了。
  今日天一亮,陈廷便来带他们离开,说是奉了秦惜的命令,要将他们尽快送到云州。
  对于秦惜如此的安排,向云扬打心里觉得感激。如今他和子卿在青州都呆不下去,而放眼全国,大概只有全心忠于莫家的云州军,是他们最好的去处。而秦惜能想到这一点,可见他的确是真心在为他们着想了。
  想到此,他忽然又想到秦惜那日对他说的话,他说,“我想要你的心,可以吗?”
  他居然问自己可以吗?
  他秦惜何曾对人如此低声下气过?
  他到底在想什么?
  既然说了想要他的心,为何又转眼便将他与莫子卿一起送去云州?
  
  莫子卿靠在马车边上静静的望着向云扬,此刻,他身上的寒蛊已解,虽连日的折磨让他依旧有些憔悴,但经过一夜的修养,精神已是好了许多。只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自他醒来后,向云扬似乎变得很不一样,很多时候,他总是一个人怔怔出神,时而迷惑,时而惆怅,时而愤慨,却总是思绪游离,仿佛完全不在状况之内。
  心里蓦然涌上一股不安的情绪,他立时掩唇低咳起来。
  向云扬回神,看他这样,立刻靠过来为他顺背,口中担忧道,“怎么又咳上了?要紧么?哪里不舒服?”如今正在官道上,前不着村后不挨店,莫子卿若是有什么不好,那可就麻烦了。
  莫子卿微微摇头,按着胸口溢出一抹浅笑,“胸口有些难受,许是体内的寒气尚未褪尽,不严重,无妨的。”看向云扬顿时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停顿了一下,忽然低声道,“这次,真的要谢谢秦惜,若不是他,我或许已经。。。。。。”
  向云扬蓦然打断他,“不要乱说话,你这不是好好的吗?”面色微沉,他忽然蹙起眉心,眼底闪过一抹异色,道,“谢他做什么?你身上的蛊本就是他下的,也是他叫人抓的我们,他如今做的一切都只是与他之前做的事抵消而已,哪里需要感谢?”
  莫子卿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低弱道,“可他毕竟还是救了我们,他其实可以不这么做的。”
  向云扬忽然提高声音,“那也是他的事,与你我有什么关系?”不知为何,他直觉的抗拒任何人说秦惜的好话,尤其是眼前的莫子卿。
  莫子卿仿佛被他吓住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只是怔怔的望着他。向云扬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窘迫道,“对。。。。。。对不起,我不是冲你,我只是。。。。。。只是不想听你替他说话。。。。。。他那么伤害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你无需对他感激。。。。。。”
  莫子卿缓缓摇头,“我们只是各自立场不同。”
  向云扬不耐的摆手,“算了,别再说他了,你身子还没恢复,还是再休息一会吧。”说完,他直接去了对面,将半边马车的位置空出来留给莫子卿,又从座位底下的包袱中翻出一条毯子递给他。
  莫子卿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眼中锋芒一闪,却最终只是默默接了他递来的毯子,乖乖躺下休息。
  
  沙场秋点兵。云州军中校场之上,千万将士气势如虹,浩大的一片冲杀声震耳欲聋,飞扬的黄土之中,一个个□硬朗的士兵,横眉竖目,奋力操练,连向云扬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人,都不免被这样的场景震撼,浑身的热血,也似顿时沸腾了起来,躁动难耐。
  莫子卿安静的站在校场正前方高台中央的戚涵宇身边,目光就也是难掩激动,尤其听到底下将士齐声呼喝,“莫军声威震云天,云州众将誓为延。一朝蒙冤天下怒,欺王欺君难欺天。” 
  双手不自觉在身侧握拳,莫子卿浑身僵立,双目逐渐泛红。多少时日,莫府蒙冤受屈,母妃含恨自尽,自己隐藏身份流离受苦,他不敢辩白,不敢声张,甚至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哀怨和愤懑。
  如今,面对千万与他同仇敌忾,愤然疾呼的将士,他再难抑制心头的情绪,所有的不甘和愤恨统统涌现上来。
  向云扬忽然从边上握住了他的手,他红着眼看过去,只见那人一脸温润,浅淡笑容,满眼温柔的安慰,似无边的浩海,几欲让他沉溺。
  莫子卿怔愣半晌,终于回神,心潮开始冷却,浅浅回以一个感激的微笑,他反握住向云扬的手,只觉心头一片清明。
  
  戚涵宇站在他身边,恭敬的望着他,“殿下感觉如何?”
  莫子卿看着下方,目光流转,深沉庄重,与他平日里温柔随和的样子仿佛判若两人。
  “你们平日,便是如此操练的?”沉默许久,他沉声问道。
  戚涵宇恭敬抱拳,“正是。”
  莫子卿又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然后走到正中央,看着台下成千上万的官兵,定定的看了一会,才朗声郑重道,“我慕容谦,谨代表我外公莫尚,还有我莫府上下包括我母妃在内一共三百八十七口,感谢大家。我保证,只要我慕容谦在一日,定会与大家一起为我莫家,以及其他莫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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