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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第14部分

小说: 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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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着的票后,就追上尚立志,说:“让我看看你的票,是多少号?”尚立志不解地伸出攥票的手,艾强一看,差一排座儿,就说“让你和李秋敏挨着坐,你愿意不?”尚立志一听懵了,说:“哥们儿,这是真的吗?你没涮我吧,有这好事你能让给我?”

  “谁骗你谁孙子,这是她让我给代买的票,你到时坐我那儿,我坐你那儿不就得了吗?”

  尚立志将信将疑地说:“你这里不会有什么猫儿腻吧?不过要说你这人不应该啊!”

  “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谁不知道谁呀,你要不愿意,那就还我坐呗。”

  “哎!别呀班长,你怎么能这样做呢,端给我一碗红烧肉,让我闻闻又给端走了。我知道你这个人仁义,哥们儿心里记着你的好还不成吗?”

  看尚立志这样说,艾强一本正经地说:“我给你一机会,你可一定不要露馅啊! 还有这事可就咱俩知道,咱们可不能干那不仁不义的事!”

  尚立志看他不放心自己的样子,怕他反悔,赶紧忙不迭些地说:“知道了,不会露馅的,咱啥智商啊,到时我过去坐不就得了吗!这点儿事,小菜一碟儿。再说了我还用你嘱咐啊,你放心,咱是爷们,不会干那蹲着撒尿的事。”

  在返家的火车上,大家照往常一样,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整个车厢就好像没有外人似的。李秋敏从一上车就觉得不对,怎么没有和艾强坐到一块?她几次向坐在后排的艾强望去,他都跟没事人似的,故意把视线转向别处,李秋敏明白了,艾强是在逃避自己,欲盖弥彰。看看不断向自己献殷勤的尚立志,和一个劲儿地和自己搭讪的对坐的另外两个老乡,不知道是谁从中作祟,气得李秋敏只想一个人待着,上车之前的兴奋劲已经一扫而光。

  大家闹了一会儿,过去了热火劲儿,逐渐开始消停了下来,有的悄悄地说着话,有的已经进入了梦乡。艾强没有一丝的困意,他先想到了李秋敏,觉得今天这事挺对不住她的,爱一个人有错吗?她那样一个优秀的人,自尊心那样强,今天自己这样作对她的伤害一定会很深,可转而又想,又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反正怎样做她都会难过的,与其当面和她明说,还不如这样的暗示,艾强这样安慰自己后有了些许的轻松,又想到很快就要和日思夜想的心上人见面了,按倷不住的兴奋使思绪像脱了僵的野马,任由驰骋。

  他想向着两人第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他一定要找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拥抱她,一定要亲吻她,还要贴在亚乔的耳边,把自己这半年来苦苦地思念都一股脑儿地说给她听,以解相思之苦。他还计划好,一定要利用这个假期带亚乔出去好好地玩儿玩儿,去公园划船,去看电影儿,去逛商场......反正再也不用害怕老师和家长了,可以无所顾及的正大光明地两人手牵手,成双入对地进出一切公共场所。他想向着亚乔也一定会热烈地回应,会如他所想,如他所愿,会。。。。。,一路上,艾强一直沉浸在无比的幸福之中。

  亚乔没有艾强想向的那样热烈,她的父母对他的到来也显得不是很热心,这是艾强绝没想到的。要说都在一个院儿住着,艾强过去也常来常往,他到不是觉得这次大人们对他冷淡了,他是觉得和亚乔分别半年的时间了,亚乔不可能一点儿口风都没有透露给家长,就是她的父母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上了大学之后,都成了大人,他们的来往也应该会引起大人们的注意了,那大人们的态度会是什么呢?艾强隐隐约约地觉得不是很好。

  其实亚乔一直想给艾强写信,告诉他要分手的事,可几次提笔又都放下,因为她明白,自始至终这事没有艾强的一点儿错,是自己对艾强背信弃义, 是自己亵渎了他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萌生出来的纯真爱情,她内心充满了无限的愧疚,她不知该怎样开口,才能让自己不无地自容。再加上期末自己的事也确实多,更让她有理由把这个事给拖了下来。

  大年初二的下午,艾强去了亚乔家,艾强先给亚乔的父母和姥姥拜了年,一阵寒喧之后,大人们都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客厅里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亚乔今天穿的是件粉红色的毛衫,一条非常合体的牛仔裤,显得更加青春、靓丽,让艾强不由地怦然心动。

  “亚乔,我们去看场电影好吗?”艾强特想找一个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没什么可看的好电影。”亚乔不是很有兴趣地说。

  “要不我们明天去水上公园吧!”

  “好吧!”亚乔想早晚也得面对,就答应了。

  又坐了一会儿,见有客人来,艾强就回去了。

  正月初三,大地已经有了一丝春的暖意,微风轻抚的柳枝已经有了鹅黄色的小芽儿,松柏树也泛出了新鲜的绿意,喜鹊伸开了翅膀,叽叽喳喳地在头顶上叫个不停,公园里到处是大人们带着穿着鲜艳衣裳的孩子们在嬉耍,水面碧波荡漾,一只只游船悠闲地漂浮着。

  一路上,艾强一直想牵亚乔的手,觉得只有那样才会和亚乔贴得很近,可亚乔一直是惴惴不安的,当她被艾强拉着手时,那种曾经让她萌动的熟悉心情油然而升,那是她上中学暂时脱离繁重的学习任务,心里有了片刻的安宁后升起的一种萌动,只有那时她才觉得自己还是那么年轻,生活原来不都是学习那么沉重,还有很多的美好,这会儿,她又感受到了这种萌动,可只有瞬间就即刻消失了,她的眼前马科的影子在晃动,她松开了被艾强牵着的手,她的鼻子酸酸的。 

  他们租到了一只脚踏船,他俩并排地坐着,中间像有一个茶几把两人隔开,两人不停地蹬着,艾强没有注意到亚乔的情绪变化,又把亚乔的手握在手中,幸福地享受着。

  船很快划到了湖心,亚乔穿多了,没有太大的运动量,鼻尖就沁出了细细地汗珠,粉红的脸颊更加动人,艾强被她美丽惊呆了,真想把她揽入怀中。

  “亚乔,你想我了吗?”

  亚乔的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不好意思地把手要抽回去,艾强赶紧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看亚乔娇娆可爱的样子,他的心都醉了,他想这次一定要把他们俩的关系向家人挑明,他向往关系明朗后,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大大方方的在大院里出出进进,互相到两家来来往往。就说:“亚乔,咱俩把咱们的关系和家里人说了吧?那样咱俩相处会更自由,我就可以去你的卧室,你也可以来我家,省得总待在客厅里,都不能说点悄悄话,你看哪?”听艾强说这个,亚乔像是从空中一下子掉到了陆地,彷佛马科和妈妈也坐在了船上,她张了张嘴想要把和马科的事说出来,可转而又咽了下去,原以为在信上不好张口,现在看来这样的面对面,不仅是没法张嘴,简直是无地自容,她无法想向如果现在开口说出事实真相,将让自己陷入何等的窘境,迟疑了一会儿,她认定还是等以后写信再说吧!就说:“艾强,你在家也待不了几天了,我马上就毕业了,等我找到了工作再说吧。”说这话时艾强发现亚乔很不开心。想想这些天亚乔父母的态度,觉得自己的猜想没错了,就说:“亚乔,我真得希望能和你开开心心地做朋友,也希望能得到家长的认可,如果你有什么难处,就和我说说,我们来共同面对。”

  “没什么,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想等我毕业了再说,你还有一年多才毕业呢,不急。”亚乔尽量稳定住自己的情绪说。

  这个假期艾强没有什么进展,让他感到了不安。

二十一、伊然分娩
北方四月的春季,几个女生穿着宽松的年级校服,参加校学生会组织的篮球比赛。正当王红把球传给伊然时,伊然像是扭了脚,一下坐到了地上,几个拉拉队的同学立刻跑上前去,把她搀扶下场,正在旁边观战的汪琳也赶紧跑过去,看伤着了没有。只见伊然大汗淋漓,疼痛难忍,像是伤的很重,几个女生想搀扶她去山下的医务室,伊然却站不起来。汪琳叫学生到离球场最近的教学楼给校医室打电话,一会儿的功夫,校医带着车来到操场,汪琳和几个女生跟车去了校医院。

  王校医是一个五十多岁和蔼的女医生,她在给伊然检查时格外的经心,边轻轻地把她扶到诊床边,边问她伤的是哪只脚,嘴里还不住地安慰她不要担心,说一会儿就会没事的。伊然此刻根本顾不得回答,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滚落下来。王校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正要给她进一步检查时,伊然忍不住了,说:“老师我肚子疼!”王医生赶紧要给她检查肚子,伊然几乎是哭着向王校医说:“让她们都出去再给我检查行吗?”王校医让那几个陪着来的女生去了走廊,转过身给伊然检查时,见她的腹部用布缠着,立刻就一脸的疑惑,她继而摸了摸伊然的腹部,脸马上变得刷白,她向守候在边上的汪琳使了个眼色,汪琳立刻和她走到诊室的一角,“汪老师,她要分娩了!”

  “什么!王校医您不会搞错吧?”汪琳惊愕地说。

  “不会的,已经都入骨盆了,赶快送附院吧,这没有接生条件!!”王校医毫不犹豫地说。

  “那......”

  王校医知道她要说啥,就说“这样吧,你让那几个同学回去吧,我和你一起去附院。”

  “那好吧。”

  汪琳转身去走廊,对那几个女生说:“你们先回吧,我带她去附院,给她检查一下!”那几个女生觉得有点儿哪不对劲儿,但听老师的口气,就没有再坚持。

  伊然进产房不到一个小时就生下了一个不足五斤的男婴,听接生的医生讲,她很坚强,没有像那些产妇那样大喊大叫,疼急了就使劲攥边上护士的手,攥得护士直咧嘴,可她就是不肯大声喊叫。

  王校医和汪琳帮伊然住进了病房后,就回学校了。

  伊然非常虚弱,苍白的脸上湿漉漉的,她羞愧地看着老师,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汪琳用自己的手帕帮她擦了擦汗,她在平定自己快速跳动的心,想想怎样开口,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事,她也没经历过。

  “我给你到点儿水喝吧!”来时那样毫无准备,什么也没带,汪琳只得去护办室去借,护办室的几个护士见汪琳进来借水杯,就帮她找了一个公用水杯。一个护士问汪琳:“老师,看样那个学生好像是咱们学校的吧,我看王校医都来了?”

  “啊 、啊 、她得多喝点水,我先过去了啊!”汪琳支唔着,她真不知怎么说这件事,她还一头雾水呢!

  伊然满眼含着泪,看着给自己倒水的汪老师,真想哇哇大哭,可她不敢,她怕老师,怕周围这一切的人,自己发生了这样的事,谁会同情呢。

  汪琳给她喂完水后,说:“你一定很饿了,我回家给你煮点儿面吧,再给你拿点洗漱用品。”伊然终于止不住了,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汪琳忙说:“不要哭,会生病的,过会儿老师回来,你说给老师听好吗?” 

  伊然强忍着点了点头。

  吃过晚饭后,汪琳背对着同屋的两张床,坐到伊然的枕边,听伊然小声的讲起来。

  伊然是五班的,虽然和高龙不在一个小班,可平时是在一个大班上课的,她俩好这个汪琳知道,为此她俩都被扣过负项积分。

  高龙来自坝上草原,因为天气寒冷,无霜期太短,这里只生长荞麦和蔓茎。满眼望去的草场因为得不到养护,就像人得了斑秃,很多地方都变成了沙滩,原本就不是很兴旺的牧业以接近衰落。这儿的人夏天有劲儿不知往哪使,冬天冷的又不想出屋,再加上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副业可搞,只有干穷着,高龙的哥哥都近三十了还没有娶上媳妇。要说高龙能考上大学那可真是不容易,上小学和初中时,每天要跑八里远到乡里去读,上高中虽然不用每天来回跑了,在镇上住校,可冬天宿舍那个冷啊,带着帽子睡觉,还把耳朵给冻坏了。回到家,妈妈心疼的直流眼泪,她不停地用棉袄袖子抹着眼泪,说:“我儿受苦了,我儿受苦了,可你要明白,不吃苦中苦,难做人上人,等我儿考上大学,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妈,这没啥,我不怕吃苦。”他不是在安慰妈妈,他真觉得自己吃的这点儿苦比起家里人算不了什么,他知道父母手里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个活钱,家里穷的真的是等老母鸡下蛋买盐吃,没有钱买食用油,炒菜就放几个剥开的蓖麻籽儿炝锅,一年到头,只有端午节、中秋节和春节家里饭桌上才会见到荤腥,他知道供他上学的钱那是家里人从牙缝儿里积攒出来的。

  妈妈一直说高龙会有出息的,她说生高龙的头天夜里她梦见了龙在头顶上飞舞, 她说这是好兆头,不是都说望子成龙吗?这是老天送来的龙子,是家里人老实本分,从不做坏事修来的福,让高家有了盼头。

  高龙的哥哥叫高铁柱,是父亲给起的名字,说坝上太冷,家里又穷,叫儿子铁柱是为了好养活。老二出生后,按当地的习俗也应该排铁字,可她妈妈说就叫高龙吧,不叫铁龙了,铁龙飞不上天。这些他听妈妈念叨过无数次,虽然他不相信自己是老天送给高家的一条龙,可他不想让妈妈失望。他不怕吃苦,他怕妈妈流眼泪。他努力地学习,好好的表现,终于苍天不负有心人,高龙考上了医科大学,这也就意味着高龙学成之后就能成为一名大夫了,这对那么边远贫穷的山村来说,可以说是天大的喜事。

  高龙虽然个子不是很高,长的却非常顺留,光光的皮肤,加上端正的五官,憨憨的一看就有副忠厚的实心肠,刚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几天,村里的、乡里的有点权势的干部都想让他成为自己的乘龙快婿,张罗着要给他提亲的简直踏平了门坎,是他红着脸和妈妈反复说自己还太小,等毕业回来再说也不迟,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伊然来自H市,有一个弟弟今年上高三,父亲是一家造纸厂的厂长,母亲曾是一名地方剧团的演员,因患有间歇性精神病,常年病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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