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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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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忘掉烦恼
时光如水,岁月如梭。很快这个年级就进入了生产实习阶段,艾强没费吹灰之力就被留在了校本部的附属医院,原因是好多同学不再固守老观念了,等着学校按综合测评的排队顺序一分、二分的,让去哪就去哪了。现在是什么社会了?是市场经济、商品社会了,大家都认准了现在是只要有人就好办事,只要有钱鬼都能帮你推磨,谁还傻傻地等着命运的安排啊!从上一届学生开始,就有不少人另辟捷径,在实习时就去了学校设在自己地区的教学医院,利用生产实习阶段开始熟悉本地关系,为毕业分配做好充分准备。所以他们这届学生没有像往届学生那样,挖空心思想留在校本部,而是都争着抢着去了外地医院实习。艾强也和家里通了信,争求父母的意见,爸爸来信说还是让他先考虑在哪能学到更多的本领,毕业分配的事先放一放。艾强也认真地想了,这几年自己的努力不会白费,综合测评一直都在前边,能走一分最好,就是二分也应该能回到父母身边,所以没争也没抢就留下了。

  李秋敏也留在了附属医院,他们不在一个实习小组,艾强先转大外科,李秋敏去转大内科了。

  进入实习就没有暑假了,学校给了他们十天的假期,回家做一下准备。妈妈看艾强强打精神的样子,知道亚乔出国陪读的事对儿子的刺激不小,就劝他:“儿子,你没和她成也不是坏事,你们从小在一起这么多年,还不如人家才认识几个月,哪还有什么爱情可谈啊!不就是看人家能出国吗?分明就是势利小人,见便宜就上,早散比晚散好,损失小”。艾强不愿听妈妈这样说亚乔,他也不认为亚乔真的是势利小人,就说:“妈妈,咱以后不说这事行吗?说了有什么用啊?”

  “我知道没用,可她伤害了你,我不痛快。”艾强也不痛快,如果不是有这事发生,这次回来,就能和已经毕业的亚乔成双入对地出入,压马路,逛公园,甚至谈婚论嫁了,可是没有如果。

  在家这些天,艾强几乎没怎么出屋,他不愿意触景生情,也没有再去亚乔家,就盼着早点返校,早点进科,让这一页早点掀过去。

  留下来实习的学生都搬到了设在附属医院的临床医学系的宿舍楼里,大家没有了以往的生活规律,和医生一起倒班,艾强现在是全身心的投入了实习,他想在忙碌中忘掉烦恼。

  在外科实习是很辛苦的,查房、换药、写病程录、写出院小结,每天的工作都是这样重复和忙碌,还要学习开化验单、写病历、拆线等,特别是跟着上手术,一站就是四五个小时。辛苦归辛苦,回到宿舍可都有了谈资,今天他跟着上了切甲状腺、切胆囊的手术,明天你又上了切脾、切阑尾、胃大部切除手术,虽然他们最多的还是观台,但这足已让他们有了炫耀的资本。艾强的感受不一样,第一次拉钩,就感觉到了看似简单的操作实施起来竟然那么力不从心,看着带教老师们的手技那么娴熟 ,觉得自己学的书本知识简直就跟没学一样,距离当一名合格的临床医生更是相差甚远,就每天都带着外科书,碰到问题就翻开看看,除了要加深印象外也不想漏过任何一个疑点。 艾强除了在主任查房时认真听讲每一个细节外,还紧随带自己的王医生,随时观查病人的术后情况,看王医生怎样处理;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环节。

  和他一个组的高龙也被他带动的一会儿都不想闲下来。那天两人下了夜班,下午在宿舍躺的实在是无聊,艾强的眼前亚乔又不停地晃悠起来,艾强觉得很烦噪,就想如果总有事干就好了。他突然想起来了,就对高龙说:“哎,咱们排实习转科是不是没有急诊科?”

  “没有啊!怎么着啊?”一听高龙这样说,证明急诊科确实没有安排实习,就兴奋了起来,从床上一下蹦到地上,说:“咱俩晚上去急诊科吧!”高龙一听他这样说也从床上起来了,说:“能行吗?”

  “怎么不行啊,你想啊,晚上来急诊的有不少是外伤,咱们可以帮助简单地处理呀,如果不让咱们上手,咱们看看也比待在宿舍里强啊!”

  “就是,这不等于咱们多转了一个科吗!”

  “可不是一个科的事啊,夜间来急诊的病人哪科的都有,一定会大开眼界的。”

  “你说老师能让咱们干吗?”高龙问艾强。艾强想了想说:“晚上人手少,患者多,咱们只出力,不给他们添麻烦,老师肯定欢迎。”两人越说越兴奋,就早早地吃了晚饭,去急诊科了。

  到了急诊科,艾强先探头看了看抢救室,见有好几个穿白大衣的人在忙,有两个护士正忙着给一个病人洗胃,一个医生正在给一个急腹症的病人检查,还有两个穿白大衣的正背对着他给病人做心电图检查。看他们都在忙碌着,他正想看应该和哪位医生说,听走廊传来乱糟糟的声音,回头一看,从急救车上刚推过来一个病人,头被包扎着,满身是血,身边跟着四五个人,还有一个女的在边上大声地哭着。艾强一看出诊的是带自己的王医生,就和高龙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咱们来的正是时候。他俩就赶紧跟了进去,要帮着把病人从车上抬下来,王医生一看是在科里实习的学生,就说:“是车祸,可能有内伤,一定要轻。”

  他们俩帮着把病人抬上了诊床,按照王医生的吩咐帮着清理伤口,王医生用最快的速度诊断出患者是脾破裂,需要做手术。通知完手术室和病人家属之后,在他俩的一再恳求下,王医生同意他俩也一起跟着上了手术。这次手术,可让他俩大开了眼界,为了避免脾切除后可能发生的凶险*染{OPSI}这一致命的并发症,王医生和他的助手尽了最大可能帮助为这位患者保留了部分脾组织,而且手术非常地成功,不仅让他俩看到了带教老师高超的医技,也让他们知道了医生为病人处处着想的良好医德。他俩虽然只是做了手术的二助和三助,可手术下来的感觉,像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一下子砸到了他俩人一样。 一直忙到了下半夜两点,他俩的兴奋劲儿还没过,是王医生坚持让他俩回去,说你们明天还要盯班,他俩才不得不回去睡觉。

  从这之后只要晚上科里没有班,他们就会来急诊科,急诊科的大夫们都知道了他俩肯干又好学,有时出急诊也带着他们,让他俩有了很多学习的机会。艾强几乎没有什么闲暇时间,他的苦恼淡了许多。

  那天中午艾强刚刚下班,在住院大楼的电梯上碰到了李秋敏,互相打招呼时见李秋敏眼睛红红的,躲着不愿抬头,艾强猜她准哭过。自从上次放假发生买票的那事后,艾强觉得挺对不住李秋敏的,想想她一个女生不知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那样做的,虽然自己觉得当时做的很婉转,可再婉转也是一个女生让男生给拒绝了,她是受到了很大伤害的,这个事情放在谁身上都是很没面子的,幸亏这件事没有人知道,不然自己的罪过就更大了。特别是和亚乔散了以后,有时艾强也会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好像上天有眼似的,因为自己那样对待爱着自己的人,自己也遭到了报应,所以现在艾强见到李秋敏时也讪讪的。

  其实从那以后艾强也觉查出李秋敏在和自己疏远,前些天听宿舍的人说李秋敏和一个研究生在谈恋爱,这才如释重负,觉得终于搬开了压在自己心头的一块大石头,他真的希望她的这个朋友能谈成,能够得到幸福,自己才会更安心一些。

  今天看李秋敏红红的眼睛,想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出了住院大楼,他们一同往宿舍楼走,艾强就问:“李秋敏怎么了,我看你好像不高兴,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李秋敏一听艾强问,又哽咽了。

  “你肯定有事,不然你不会这样的,如果你相信我能帮你,你就说出来,我帮不了还有大伙呢,是不是有什么难事?”李秋敏看着他犹豫了一下,就在一棵大树下停了下来,说:“艾强,我真的遇到了难事,遇到了天塌下来的难事了。”

  “什么事,你说说,看看我能帮你不?”

  “邵军,你可能听说了,就是我男朋友,他出事了,我刚接到了他们学校研究生部发来的电报,说是得了尿毒症正在抢救。”

  “是吗?怎么会得上这种病呢?”艾强惊诧地问。

  “电报上说让我尽快过去。”李秋敏的眼泪流个不停,她用手帕不住地擦着。艾强看她着急的样子,忙安慰说:“你别太着急,我看这样,你下午一上班就找老师请假,我吃完午饭就去给你买晚上的火车票,你看行不?”李秋敏听他这样安排,感激地说:“谢谢你了,那就这样办吧!”

三十一、命运
李秋敏在车上几乎一夜没睡,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可当她无数次掐自己的胳膊时,都证实了这不是在梦里,一切都是真的。她确实接到了电报,邵军得了尿毒症。

  李秋敏忽然想起了“五一”他们在一起时,邵军没有食欲的事,会不会那时他就已经有了症状?那他这个病是从什么时候得的呢?她记起了老师在课堂上曾讲过,一些有高血压遗传病史的人,往往在得病的初期并不知道自己的血压是从什么时间高起来的,因为它有了一个让患者慢慢适应的过程,最开始的头晕也会不觉。而长时间的高血压得不到及时的控制和治疗,就会对肾脏造成损伤,有不少临床病例就是患者已经到了肾功能衰竭才知道自己的血压高,但为时已完。邵军是不是也有遗传病史,是他的妈妈还是他的爸爸?邵军那么小就失去了双亲,他不可能知道。

  想到这些之后她特别后悔,为什么上次看到他吃不下去饭就没有让他去做个检查呢?他不懂,可自己为什么这样疏忽呢? 李秋敏的心像被揪着一样地难受。虽然刚进入临床实习,但她还是知道得了尿毒症的病人想要完全康复,就现在的医疗水平是不太可能的。 不是说好人一生平安吗?可邵军的命运为何如此多劫多难啊!地震让尚在年幼的他过早地失去了亲人,需要心灵抚慰的成长阶段却没有父母相伴,顽强的他虽然自强不息成了同龄人的姣姣者,可正当他努力多年蓄势待发之时,却让他又遭遇如此劫难。他是那样善良, 那样乐观,那样热爱生活, 他还那么年青,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他去做,可这一切都要化成泡影了。李秋敏不住地为邵军的前途叹息,为他的命运惋惜。她甚至想到了和他分别的那一晚,怎么就没有让他得到自己呢?人来到这个世上走一遭是多么的不容易啊!他还没有品偿到爱的滋味,没有真正意义上得到女人,就得了这样的病,老天怎么对他这样的不公呢?李秋敏在无限的悲伤中度过了一晚。

  研究生部的林老师接待了李秋敏。林老师是一位非常和蔼的大姐,把李秋敏安顿到学校招待所后,就带李秋敏去了医院。在去医院的路上,林老师给李秋敏介绍了邵军的大概情况,“邵军近两个月来就觉得经常头晕、浑身无力,吃不下饭,可他一直也没当回事,还坚持着参加课题组的研究工作。那天他晕倒在导师的办公室,送到医院来才知道他的病是这样的严重,专家已经多次会诊,他的病只有换肾才行,医院已经开始联系肾源了,可一时还没找到合适的,只能做透析先维持着。开始他不知道自己的病有多严重,就不让告诉家人,可后来病一天天重了,他才让通知他的叔叔和你。”林老师还拿出了一张这个城市的晚报,说:“我们学校宣传部的老师知道邵军的情况后,主动联系了市报的记者,让他们也帮忙找肾源,你看。”李秋敏看到头板里有醒目的标题《共献爱心,救助生命》,呼吁全社会帮助寻找相匹配的肾源,挽救一个研究生的生命。李秋敏把晚报拿到手里,禁不住热泪流了下来,林老师安慰她说:“不要着急,相信吉人自有天相,邵军会好起来的。”

  见到邵军时,李秋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才短短的几个月不见,邵军变的无法让人相认,一点儿血色全无的脸,浮肿的变了模样,蓬乱的头发遮盖住了眼睛,嘴唇干裂,弯曲地躺在床上。李秋敏一看他成了这个样子,上前拉住邵军苍白的手禁不住失声哭了起来。在那陪护的邵军的师弟李彬,忙拉过一把椅子让她坐下,林老师也劝着,邵军的眼圈也红了,不过只一会儿,邵军就平静了下来,他尽量用轻松的口气说:“不要哭,我不会就这么走的,相信我。”李秋敏也强忍着,不让邵军太伤心,说:“是,你这么好的身体,一定会挺过去的,只是见你受罪我受不了。”

  李秋敏起身找脸盆要帮邵军擦了脸,李彬说早上刚刚洗漱过,李秋敏就让李彬先回去了,然后帮邵军整理了头发,剪了手指甲和脚趾甲。趁着护士来给扎液体的时候,她去了医办室,主管邵军的是郑大夫,是科里的副主任,见李秋敏来问邵军的情况,就放下了正在查看的病历,专门接待了李秋敏。李秋敏说:“郑主任,我是邵军的女朋友,我正在医科大学上学,现在临床实习,我想了解一下邵军的大概情况。”郑主任说:“你是学医的啊,那我一说你就明白了,邵军患的是恶性肾小动脉硬化症,是由于长时间的高血压得不到控制而造成的。他的病发现的太晚了,而且来势凶猛,尽管已经做着透析,进行脱水、清除毒素、纠正电解质紊乱和恢复酸碱平衡失调的功能,想尽量避免发生高钾血症,可效果还是不太好。邵军的领导多次来医院探望,还和我们的主管院长商量,一定要尽全力进行治疗,我们医院也非常重视,知道他是大地震幸存的孩子,父母都不在了,大家都很同情他。最近又给他做了肾活检,发现他的肾脏组织几乎全部纤维化了,肾功能几乎全部丧失,所以自体中毒症状一直得不到控制,经过院里的专家多次会诊,我们已经准备给他换肾了,你也知道要换肾得具备多个条件,比如基因位点测定,血型定型,白细胞配型等,肾源不是很快就能找到的。他们学校宣传部还专门请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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