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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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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遭遇风暴
陈畅有段时间没去*了,她内心充满了矛盾,她怕见到洪阿福的眼睛,怕自己把持不住,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可每天又禁不住思念他,只要晚上一躺到铺上,洪阿福那健壮的身影就在她眼前晃,特别是他注视自己的目光更让她心动不已,白天上课还好,只是一闲下来,她就有些心神不宁,虽然她每晚都努力克制着自己,让自己不想这件事,可还是有些焦噪不安。

  她们宿舍的王小燕心眼儿特别小,宿舍为她的多心已经发生了几起事了。有一次她上铺的于文芳去水房打水时碰到了老乡,就站在那说起话,陈畅看她说的热闹就帮她先把暖水瓶拿了回来,于文芳可能是说的太投入了,忘了陈畅已经把暖水瓶拿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大声白嚷地说她的水瓶丢了。王小燕在屋内一听就急了,冲着进门的于文芳就说:“我可没拿你的啊!我有,我干嘛拿你的啊!”看那一脸的无辜和急赤白脸的样子,好像谁真的说是她拿的,弄得于文芳哭笑不得,多亏陈畅出来解围才平息了这件事。

  还有一次,刘茜茜收拾洗完的衣服,一边整理一边说:“哎,我的袜子怎么少了一只啊?”屋里四五个人,当她是自言自语,一会儿就会找到的,都没在意,王小燕一看大家没言声,就不让了,从床上跳到地中央,大声地说:“我可没拿你的袜子啊!你要不信,你来翻我的衣橱。”说着就打开自己的衣橱让刘茜茜翻。刘茜茜根本没有那个意思,怎么会去翻衣橱呢?王小燕一看不容分说,就去拽刘茜茜非让她翻,嘴上还说一定要还给她清白,刘茜茜一看也没好气地说:“我才不翻呢,谁心里有鬼谁知道,你没拿你称什么心啊!”于文芳一看也帮着说:“人家也没说这袜子是让谁拿去了,也许是裹到那里了,人家不是在自己的东西里找那嘛,你瞎搅和什么呀!”王小燕听于文芳向着刘茜茜说话,没人替自己说话,就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从衣橱里往外掏自己的东西,非要让刘茜茜看,大家怎么劝也不行,宿舍长牟晓玲只好去年级办找老师,汪老师来了之后她的情绪才稍微平静一点儿,大家帮她把东西收拾好,汪老师把她叫去了年级办说和她谈谈,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后来,听牟晓玲说,汪老师通过和她聊天,了解到她上一年级的时候,因为和同桌很要好,时常互相使用小刀橡皮什么的,一直相安无事,一次放学时,她把同桌的小刀放在了自己的文具盒里,回家的路上因为两人玩翻花线玩恼了,第二天同桌知道小刀在她的文具盒里就骂她是小偷,后来不只她一人骂,和同桌要好的几个女生只要和她闹点儿意见,就被骂做小偷,因为这个有段时间她甚至都想辍学不上了,为这事妈妈曾带她找过班主任,可班主任听了之后只是附之一笑,说这只是孩子们瞎胡闹,不要当真。这事让她受到很大的刺激,从此以后她最怕听别人说丢东西,只要一听说谁丢了东西,她就认为那是在说她。汪老师和牟晓玲说,知道她有这个毛病了,你们以后就尽量避免在她面前提这个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事端。牟晓玲把汪老师的意思和同宿舍的人说时,正赶上开医学心理学选修课,有选这门课的同学知道了这是一种心理强迫症,就告诉大家在她跟前说话一定要倍加小心。

  那天吃晚饭的时候,陈畅发现自己带的饭票不够,就回宿舍去取。宿舍里只有王小燕一人在,她正用热得快在煮鸡蛋吃。陈畅竟直走到自己的铺下去拿饭票,她一直是把饭票放到自己的褥子底下的,一伸手没有摸到,就自言自语的说:“哎,不会没有了吧?”她怀疑是自己用完了该去买了。谁知王小燕从她一进屋就把耳朵立了起来,不知是自己一个人吃鸡蛋精神紧张,还是好些天没人和她斗气觉得不对劲儿,听陈畅这么说,就像一个点了火的炮杖,一下就蹦了起来,冲着陈畅就闹开了:“你别以为这屋就我一人儿,我就会偷你的饭票,我再不如你也不至于没饭吃,你别以为你穿的比我好,脸蛋漂亮老师向着你,你就了不起,我还真不吃这套。”陈畅一头雾水地站在那听她叉着腰语无伦次地数落着,真不知说什么好,想想她心理有障碍的事,不想和她计较,瞥了她一眼,没理她就往外走。可王小燕却不依不饶:“你别走,咱得说清楚,谁拿你饭票了?”陈畅本来这几天心情就不好,看她这么胡搅蛮缠的,真从心里懒的理她,就看看她还是没有说话。王小燕更加恼怒了:“你不说话是吧,说明你理亏了,不就是老师天天带着你去舞厅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那算什么真本事啊!整天描眉画眼儿的,臭显摆什么你,骚货!”陈畅一听她说的这么难听,再也忍耐不住了,眼里立时充满了泪水,她冲着王小燕说:“你不要血口喷人,别以为大家让着你,你就没完没了,我跳舞怎么了,你不服气你也去跳去啊,有能耐你去老师那说去啊,在这说算什么本事。”王小燕见宿舍的人吃饭都回来了,更不示弱了,又提高了嗓门:“我有什么不敢和老师说的呀?你赖我偷你饭票就不行!”牟晓玲和刘茜茜她们一看就知道陈畅是又踩到地雷上了,就赶紧劝她们,见王小燕还是不依不饶,陈畅已经哭红了眼睛,知道她们的战事肯定不简单,就把陈畅拉出了宿舍,说陪她出去走走。陈畅知道自己的眼睛这会肯定通红,肚子饿的还咕咕叫,想想这事又没法和年级老师说,一肚子的委屈啊,真想找没人的地大哭一场,听牟晓玲一直在劝自己,还是觉得这个委屈只有自己最清楚,别人说了也不管用,在操场上转了两圈后就对牟晓玲说:“我没事,你回去吧,我一个人走走就行。”牟晓玲见她的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就放心地回去了。

  其实陈畅从一开始觉得委屈时就想到了洪阿福,自从她离开姥姥和妈妈后,洪阿福彷佛成了自己的主心骨,几次遇到事心里有了不痛快时,都在他那得到了化解,他总是那样地善解人意,会让你很舒服地接受他的意见和建议,从不会让你感到没面子。今天遇到了这事,她自然又想到了洪阿福,觉得只有在他跟前,委屈的心情才会得到理解,满肚子的苦恼才会得到倾诉。牟晓玲走后,她抬起腿毫不犹豫地就去了梦幻*。

  洪阿福已经好久没见到陈畅了,也整日的心神不定,突然见陈畅出现在眼前,惊喜万分,可见陈畅的眼睛有点红肿,脸色也不大好,就关切地问她怎么了?陈畅见*里这会儿只有小工在,没有客人,就不顾一切地扑向了洪阿福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洪阿福马上支走了小工,并打了佯,还从窗户跳了出去,在门外面上了一把锁。

  两个年青人犹如干柴烈火,瞬间迸出了熊熊火焰,照亮了整个小屋。

  洪阿福把陈畅紧紧地抱在怀里,多日来的苦苦思恋和陈畅对自己的依恋让此时的他心喜若狂,他不住地亲吻她的脸颊,亲吻她的眼睛、她的脖颈。此时的陈畅只觉得天旋地转,什么王小燕、什么委屈啊,她把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不住地回应着洪阿福滚烫的嘴唇。洪阿福趁势把陈畅放倒在沙发上,用舌尖舔干了她的眼泪,看她也忘情地全身心的投入了进来,就大胆地把手伸进了她的衣内,在她的身上游走。

  其实洪阿福的经历很不简单,他有着丰富的人生经验,早在他十*岁时,风华正茂的他就被一个富婆引诱着失了身。那个富婆的丈夫是一个胆大且很有头脑的商人,用他自己的话说,现如今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要善于打擦边球,有钱不挣那是傻子,所以改革开放初期,他这个街道的社办企业的小工人,瞅准了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早早地辞掉了工作,下海经商,他是什么挣钱就捣动什么,卖了两年电子手表,又捣动了一阵子牛仔服,特别是那些日本旧服装着实地让他发了一笔横财,这些买卖基本没用什么大的本钱,简直就像空手套白狼,时间不长,他就春风得意成了腰缠万贯的年轻富翁,过上了花天酒地的生活。年轻的富婆常常被冷落在家中,寂寞的她就像一头饥饿的狼,搜巡中她看中了在镇上开*的洪阿福,英俊的外貌,结实的身板,特别是他的单纯幼稚,没费什么口舌就在*引诱着阿福乖乖就范,让他成为了自己的性工具。作为回报是阿福得到了钱也懂得了女人,那个得寸进尺的富婆让对男女间还懵懵懂懂地他,转眼间成了一个云雨之事的高手,可每每做完一笔这种交易时,阿福总有一种恶心和羞耻感油然而升,更让他感到害怕的是,在这样一个小镇,这事早晚都会暴露,他不敢想如果这事大白于天下,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为了脱离这个富婆,他才决定离开小镇到北京发展。

  今天他怀里搂着的不是那个让自己恶心的富婆,而是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是一个漂亮的女大学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他第一次有了无法克制的冲动,他真想一口气把陈畅吞到肚里,把她化为已有,但他的经验让他在瞬间克制了自己的激情,他不敢粗鲁,他要温情,他要百分之百地征服这颗稚嫩的心。

  他让陈畅平躺之后,*了她的衣服,身上只搭上了一个薄薄的被子,他看到了陈畅充满青春、诱人的*,从起伏的山峦到柔软的平原 ......,他拿出了在富婆那学到的本事,用舌尖在陈畅的身上游走。陈畅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她被洪阿福充满激情的抚摸弄得神魂颠倒,犹如腾云驾雾,又似排山倒海,整个人飘了起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七、初露端倪
牟晓玲是趁大课间跑着来年级办找汪琳的,虽然年级有三位老师,可是牟晓玲还是更愿意接近这位刚过而立之年的女老师,她红润的圆脸,周正的五官,让人感到很忠厚、很踏实,加上艺术节中她上乘的表现,同学们都很喜欢她。 

  牟晓玲是五班的团支书,在运动会期间,她组织大家给参赛的同学准备凉开水、递毛巾、写好人好事宣传稿,把同学鼓动的热火朝天。虽然长跑不是自已的长项,但为了给大家鼓劲和给班上积分,还报了五千米长跑,最后她们班的总分在全年级排到第一名,这些也给汪琳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见刚好只有汪琳一个人在,牟晓玲开门见山就说:“汪老师,我们宿舍的陈畅最近三天夜里没回来住了。宿舍的人谁在这有亲戚朋友,我们大家都会知道,从没听说她这有亲戚朋友啊!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和您反映一下,我怕有什么问题。”

  “她白天上课呢吗?”汪琳问。

  “上课呢!”之后牟晓玲又把前两天陈畅在宿舍和王小燕发生口角的事和老师学了一遍。

  一听说又是因为王小燕,汪琳心想有必要让心理教研室的老师和这个王晓燕谈谈了。

  “陈畅情绪怎么样啊?”汪琳问。

  “还好,王小燕这两天也没再闹。”牟晓玲肯定地说。

  “不过,老师,有一个情况我还是和您说说吧,陈畅刚入学时,我们大家都特喜欢她,听说她父母是部队的军官,原先都在西昌卫星发射基地工作,她是由姥姥带大的,在军营中上的中、小学,非常单纯。她不但会拉小提琴、画一手漂亮的素描,还能歌擅舞。 军训过后,陈畅、伊然和李秋敏她们几个走的就特别近,她们都长得漂亮,又都是城市来的,最开始是年级的舒老师经常约她们几个去学校对门的舞厅跳舞,还给她们买舞票,后来听陈畅说,舒老师告诉她们去跳舞应该画一下妆,不然显得太苍白,之后她们几个每次去跳舞之前都要对着镜子画呀画的,再以后感觉只化妆,发型又显得不漂亮,就在每次跳舞之前去市里的理发馆做发型。上个学期就听说她们结识了一个开*的南方小老板儿,陈畅对他特崇拜,她们去做发型也不收费,这个学期又给了她好多护发用品,我们都叫不上名子。十一放假的前一晚上,那个小老板儿还来我们宿舍送陈畅回来呢。”

  汪琳听牟晓玲说时心里就在想,别说陈畅是在军营长大的,那么单纯、那么幼稚,猛一接触这复杂的社会免疫力肯定会很差的,就是对大部分青年学生而言,那些早几年接触新鲜事物的南方人短短的几句话就能胜过校园里对他们一年的说教,因为吃喝玩乐,比起死记硬背的那些骨头、那些神经要轻松的多。

  “这次她和王小燕争吵过后的那天晚上就没回宿舍,老师我也只是怀疑,因为她不可能去别的地方,我怕出现意外,您还是了解一下吧!”

  听了牟晓玲的分析,汪琳也觉得这事情非同小可,三天夜不归宿,这个问题往轻了说,是违反了纪律,可如果这三个晚上要是发生了别的事,那问题可就大了,家长把孩子交了给了学校,一个女生接连几夜不回宿舍住,必须得查清楚,没有事更好。

  “好吧,牟晓玲,你先去上课吧,我了解一下,争取早点儿把事情搞清楚,你也再注意一下陈畅,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我。”

  牟晓玲走后,汪琳反复考虑,最后决定先和舒老师沟通一下,虽然谈及这事就要说到跳舞,说到化妆,说到*的小老板,可能让舒老师很不舒服,但这样的事她不应该不知道,自己直接向学生处反映不好。

  汪琳把陈畅的事情和舒老师说了,最后汪琳说:“舒老师您看这个问题怎么办,要不要和学生处汇报一下呢?”汪琳发现在自己说的过程,舒老师流露出很不高兴的样子,就尽量把话说的婉转,尽量说的客观,但舒老师的眉头还是紧锁着,脸也不开晴。“这只是猜测吧,不没确定吗?我看还是先别和学生处说吧,咱们先了解了解再说。”汪琳虽然来学生工作队伍时间不长,但在学生处参加了几次每周的例会后,她已觉查到,辅导员都不愿自己的年级出事,因为学生处和有些领导已经形成了一种定势,那就是好以成败论英雄,只要学生不出事,不在学生处的处务会上讨论你们年级的问题,你的年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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