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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第7部分

小说: 曾记否----三个女大学生秩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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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玉昆和爱人文珍两人从西昌工作了十几年后,先后回到A市的装甲兵学院工作。

  陈玉昆的课题攻关组已到了关键时刻,连续几天的日夜奋战使他显得疲备不堪,星期二上午刚上班不久,他接到一个长途电话,电话的那边自报家门,说是医科大学学生处陆老师,一听说是学生处的陆老师,陈玉昆立刻想起女儿曾经说过,学校管理学生工作的处长姓陆,原来是教病理生理学的专业教师,温文而雅,是个学者出身,可管理起学生来却很有行政能力,学生都很怕他。这会儿他的口气很平缓,让人听不出是一种什么心态,他客套了几句然后说:“你们工作一定很忙,但请你们务必来一趟,陈畅出了点儿问题,啊,啊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这个你们不要担心,是她违反了学校的有关规定,我们认为比较严重,需要家长配合一下。”陈玉昆答应着,陆老师说请他们明天上午一定到。

  陈玉昆接了电话以后,就觉得六神无主,这周六的团党委扩大会上就要汇报课题的最后结果了,作为课题组长,他和组里的三十几位同志近二年来一直是夜以继日地工作在实验室,眼看胜利指日可待,眼下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抽了支烟,稳定了情绪,理顺了头脑,先给研究室的小方打了电话,让他和研究员小律马上过来,让他们在仅有的三天时间内把有关的数据再论证一遍,尽管这个结果他们已经推论了数十遍,已经形成了初步的文字材料,可汇报在际,马乎不得。 之后他又给在团部工作的爱人文珍打了电话,让她回家吃中饭,说有事和她商量,这一段时间以来,他们俩人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家吃中饭了,都在忙,家里只有岳母和保姆玲玲,他放下电话又给家里打了电话。

  姥姥听玲玲说中午女儿和女婿都回家吃饭,特别高兴,让玲玲多做了几样菜,早早的坐在客厅等候女儿归来。

  姥姥在饭桌上话特别多,文珍边吃饭边和姥姥聊着,陈玉昆一直心不在焉地跟着对付着,不知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吃完饭,文珍和陈玉昆回到房间,陈玉昆这才和文珍说起上午接到的电话,文珍听了以后,也感到很震惊,女儿能出什么事呢?想着由姥姥带大又在军营里上完中小学,一直上进、单纯的她,会有什么事呢?看着文珍焦急不安的样子,陈玉昆说:“我看咱俩还是一起去一趟学校吧,下午咱们先去单位请假,然后我去把今晚的卧铺票买好。”文珍还真怕陈玉昆忙让自己一个人去,别看她是个团职干部,可家里的事她还是依懒陈玉昆。

  坐了一夜的车,第二天清晨他们到达了这个北方的小城。

  陈玉昆在陈畅入学时和文珍来过一次学校。

  他和文珍在校门口的小摊上随便吃了点儿早点,八点刚一到,他们就进了校园,一进校门,就有刚刚上班的学校工作人员送上了疑惑的眼光,这两位身着军官服显得很威武的军人来学校会有何公干?

  陆处长和总支杨书记接待了两位家长,汪琳和舒老师也被叫到学生处办公室来了。开始是先由舒老师介绍情况,之后汪琳又做了补充,从陆处长和杨书记的表情,两位家长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在倾听的过程中,文珍几次欲言又止,她想说女儿不是这样的孩子啊,她是多么文静、多么单纯啊!虽然因为工作太忙,已经过了不惑之年的他们只有这一个孩子,可她从小就被姥姥调教的是个非常懂事非常听话的好孩子,在大院里人见人夸,在学校老师们也都欣赏,她曾经是他们夫妇的骄傲啊!另外她虽然多才多艺,可她一直都不会跳交谊舞,也从不热衷打扮啊!才一年多的时间,女儿会有那么大的变化吗?陈玉昆也想几次中间打断质疑,可多年的军旅生活和自身修养,让他平静地听完了两位辅导员互相补充的情况介绍。两位辅导员刚刚说完,陆处长又以全校学生管理者的身份说明了这件事带来的负面影响及严重后果,最后说:“一个女大学生几次夜不归宿,并和异性同居,这在我们这样一个管理严格的学校是绝对不能容忍的,陈畅的这种行为实在是出乎我们的意料,学生处和年级曾几次开会强调学生应遵守的纪律,可她却全当耳旁风了,如果学生都这样,那这个学校就不要办了。”

  边说着陆处长从处里的秘书手里接过了学校的处理意见,摆在了两位家长面前,面对这白纸黑字,文珍和陈玉昆像挨了当头一棒,懵了,真的懵了!说什么他们也不会想到是这样的结局啊!

  陈玉昆在平定了自己的情绪后,说:“几位领导,是否还有缓和的余地呢?”

  陆处长和杨书记看到文珍流下了眼泪,很同情但也很无奈,他们只得摇了摇头。他们也没办法,全校几千名学生要管理,都是家长的重托,没有一定的章法是管理不住的。特别是刚刚改革开放没几年,新鲜事务不断涌入,港台歌手的大量情歌、琼瑶的小说、习慕容的散文铺天盖地,这些青年学生自认为是铁嘴钢牙,生冷不忌,来者不拒,特别是在对待爱情的问题上,更是思想大大地解放,表现出了异常的活跃,面对这些现象,老师们也经常探讨,一方面觉得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谁让他们正处在生长发育阶段呢?生理发育成熟了,性意识自然就觉醒了,那对异性产生好感、倾慕和追求也就成了水到渠成的事。另一方面过去因为家长和老师总在身边不住地说教,使得他们在对待爱情这个问题上还有些矜持,可现在到了大学,自认为终于长大了、成人了,又看到人家港台的青年人是那样地轰轰烈烈地谈恋爱,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想控制谈恋爱的确很难。可就因为这些,大学校园里就可以放任自流地谈恋爱吗?

  其实就是他们的父辈们对这些事情也未必有清醒的认识,辅导员们曾经有过专题探讨,到底怎样看待大学生谈恋爱的问题?当时就有三种代表性的观点:一是动力论,认为利多弊少,恋爱可以产生动力,促进学习,陶冶情感,丰富精神生活,激发大学生的潜能;二是阻力论,认为弊多利少,大学阶段学习紧张,时间有限,恋爱花费时间,耗费精力,妨碍学习,影响团结,不利于全面发展;三是均衡论,认为利弊均衡。

  不仅讨论还查阅了很多有关文件,最后觉得还是等学生有了相对稳定的人生观,有了迎接爱的能力、拒绝爱的能力和承受失恋的能力,有了相对稳定的经济基础之后,再谈恋爱也不迟,具体做法就是引导加阻止,在校期间禁止谈恋爱。

  对于学生管理工作的其它方面,学校不仅改变大部分由转业军人担任辅导员工作的现状,新进了一些年青的专业老师做专职学生工作,还去外校学习,对学生的日常管理进行综合测评,做到量化管理,使辅导员对学生的日常管理能看得见、摸得着、抓得住。可这一切的管理,学生的人身安全是大前提,家长把孩子交给了学校,一交就是五年,学校是负有相当大责任的,当然,像这种私自在外留宿甚至和异性同居的现象是绝不能容许的,如果不加以限制,这么多年青人不知会出多少乱子。

  “你要不去见见于书记吧, 既然来了, 这么大的事,还是再听听校领导的意见吧”。见陈玉昆和文珍流露出近乎乞求的目光,已接近退休年龄的杨书记建议说。这个部队转业后在学生工作队伍一干就是十几年的小老头儿,他不是在推脱责任,他这会儿把自己当成了学生的家长,真的为两位家长难过。

  陆处长没有再说什么,很礼貌地送他们直到出了学生处办公楼,目送了很远。

  文珍含着眼泪向于书记提出了肯求:能否给女儿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留校查看一年,必竟她才不到二十岁,背负这样的处理对于她太沉重了。这个差不多和文珍同龄的女书记比文珍流的眼泪还多,语气也很中肯,说学校有规定,那么多的学生要管理,破坏了规定就不好办了,我也很同情你们,可这是会议上的决定,不是谁一个人就能改变的,表示了很无奈。

  文珍看学校的态度已然这样,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向于书记说了这样一段话:“既然这样,我们做家长的也就不求学校了,我们只想说,我的孩子固然是有错,可你们当领导和老师的也是做家长的,你们没有孩子吗?你们就不考虑一下你们的责任吗?我的孩子刚来上学时是一个多么好的孩子啊,我们曾以她为荣,怎么到学校这么短的时间就变成了这样,我们是相信你们才把孩子交给你们的啊!这是你们不让我的孩子在这了,可现在就是你们不让走,放你们这我们还不放心呢!”

  陈畅没有想到自己闯下了这么大的祸,她在病房里见到汪老师带来的父母时,还感到很突然,以为是他们知道自己住院了才来的。送走了汪老师后,她笑着和妈妈说:“这么点儿小病还捞你们大驾亲自跑一趟,我这就要回宿舍住了。”可看妈妈一直阴着脸,一点儿也没有和她说笑的意思,就问爸爸妈妈怎么了?爸爸无奈地摆摆手,也不知道怎样和她说,妈妈终于止不住了,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陈畅被妈妈吓得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了,妈妈怎么会这样啊?爸爸用颤抖的手从衣兜里掏出了学校的处分决定递给了陈畅,陈畅拿到手中一看,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她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真的,才上一年多的大学,就不能再上了,就因为自己几晚夜不归宿,那天学生处的老师找自己谈话时,她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很坦诚地说明了事情的真相,也向老师承认了错误,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件事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她从来都觉得那些条条款款都是给别人订的,与自己无缘,所以《学生守则》根本没仔细看过,更不用说往脑子里进了,这回真的知道了锅是铁打的,知道烧红的铬铁会烫人,可现在明白已经为时已晚。

  文珍看着失声痛哭的女儿,自己先止住了泪水,过去搂住了陈畅,哽咽着说:“记住这惨痛的教训吧,这不是世界末日,你还小,回去好好复习,明年重新再考吧!”听妈妈这样安慰自己,陈畅才逐渐平静了情绪,止住了哭声。

  陈畅离校的那天下午课外活动时间,王新帮陈畅的父母去车站托运行李,他们准备坐夜车走。汪琳和舒老师一同来到了陈畅的宿舍,见宿舍的同学默默地帮她收拾剩下的东西,李秋敏和伊然拉着陈畅的手三人泪流满面,汪琳也眼泪直转眼圈,舒老师见此情景红着眼睛先回年级办公室了。

  当她们走出宿舍大门之时,没有想到宿舍楼门前站了有四五十人,大都是陈畅班的同学,大家都一脸严肃,有的女生还用手抹着眼泪,见陈畅和老师等一行人从楼里出来,班长和团支书走上前来,支书牟晓玲对汪琳说:“汪老师,我们大家知道了陈畅的事后,商量了一下,觉得这样作对陈畅很不公平,学校不是教育人的地方吗?她才那么小,为什么不给她一次改错的机会呢?把她就这样推向社会对吗?我们大家知道这事您也做不了主,大家来就想和您说一声,趁着学校领导还没下班,我们准备去找校领导,争取把陈畅留下来。”她刚说完,身后的同学都七嘴八舌地嚷嚷了起来“就是吗!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啊!”“学校也有责任吗!”

  陈畅看大家都为自己说话,不知是被感动的还是出于愧疚,趴在李秋敏的肩上哭了起来。

  汪琳看到大家都很激动,就示意李秋敏和伊然先带陈畅离开。她知道这事已成定局,学校不会因为大家一闹就会改变已经行成的决议,就想让大家一起和她去年级活动室,把大家的情绪先稳定下来,可同学们看陈畅已走,又怕去晚了领导下班,就不听汪琳的劝阻,呼呼拉拉的一干人马直奔了校行政楼。

  于书记接待了大家,听了同学们七嘴八舌的说法之后,于书记让大家先平静一下心情,然后说:“同学们,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的父母把你们交给学校,我们是要对每一个人负责的,这么多人的管理,没有章法能行吗?学生不能在外留宿,不能和异性同居是学校没有和你们说吗?如果犯了错误也不处理,那学校的规章制度不就形同虚设了吗?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怎么办呢?所以大家一定要冷静,再说了我们不是要把陈畅推向社会,在处理她的问题时,学校可是慎之又慎,给她留有充分的余地,陈畅还年轻,只要她能认识自己的错误,她还可以从头再来。但你们一定要记住,同情归同情,任何人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得负责任的。”

  听了这番入情入理的话后,大家的情绪不像刚进来时那样冲动了,有的人在小声嘀咕,说不如不来了,有的同学怕领导记住自己,开始往后撒,见此景于书记又肯定了大家关心同学,勇于说真话的精神,让大家不要有思想负担,以后有事尽可以来反映。见学校领导对学生这样诚心诚意,大家无言以对,最后只得告辞出来。

  陈玉昆夫妇就这样带着女儿离开了学校。

十二、心在远方
亚乔把接到艾强的来信当成了最幸福的事,每次她都要把来信看上三四遍,想在字里行间多扑捉到更多的信息。艾强的每次来信都会写满几张纸,不仅把自习的学习、生活起居以及参加过的活动都认真地向她做汇报,还要把上课、做实验、吃饭、住宿以及体育馆、图书馆,反正是他活动的场所都做了精准地描绘,艾强说这样是为了便于他们两个沟通,就如同在一个学校上学一样,亚乔已熟悉了那的每个角落。

  可胡亚乔对自己学校的了解却并不多,是她没有太多的心情,她觉得现在每天过得没滋没味的,她习惯了班里的座位上有艾强,习惯了班里组织的活动有艾强作她的后盾,习惯了每天下晚自习有艾强陪伴她回家,没有艾强身影的陪伴,她觉得异常地孤独,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

  其实胡亚乔所在的这所综合性大学,到处都弥漫着文学的浪漫气氛,那是八十年代大学校园里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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