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浪漫言情电子书 > 花满枝桠 >

第24部分

花满枝桠-第24部分

小说: 花满枝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刚想拉他出去,他却已经反方向把我拽上床,近乎蛮横地圈着我的腰躺了下来,冲我不正经的眨眼,“太晚了,我们早点睡吧。”
  我蹭的要坐起来,却又被他压了下去,不能动弹,我急了,“林白岩你做什么?快回你的房间去。”
  他悠然地躺下,调整好睡姿,冲我无赖说道,“今晚没吃饱,没力气爬楼梯。”
  “那我去你沙发睡。”
  “你去哪我也去哪。”
  “你无赖你。”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乖睡吧。”
  “不行。那我更不能跟你睡一张床。你快放开我。”
  “不放。”
  “你放不放?”
  “就不放。”
  “……我怎么早没看出来你跟狗皮膏药似的。”
  “哦?你早觉得我像什么?”
  “一座大冰山。冷死人了。”
  “想见识我融化的样子吗?嗯?我让你看看我火山爆发的样子。”
  他一双眼奇亮无比地望着我,凑了上来,我下意识缩了缩,讪笑道,“为了世界和平,你还是继续做你的冰山吧。”
  我感觉到他圈在我腰上的力道重了些,闻了闻我的头发,“你好香。”然后他满足地闭上眼睛,说,“不想我做火山也可以,乖乖不要动让我抱着。”
  我真的不动了。
  然后他啪的腾手关了灯,“关灯睡觉。”
  黑暗中我闭着眼睛,其实全身每个毛孔都是醒着的,我在努力适应这陌生的来自于他体温的温暖。
  一切都让我适应不了,可在他看来,却是再自然不过。
  
  “莫愁。”
  “嗯?”
  “老韩说老婆孩子热炕头很有意思。”
  我沉默。
  “我想结婚了。”
  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我困了,早点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厚颜无耻的来了。

那啥你们也知道这文的更新速度已经慢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了,我强烈建议大家完结以后来看,我觉得后面有爱,但是我懒得写,更得慢,不会坑,坑谁我自己先跳进去活埋自个哈。

至于我都在干什么??我想想哈,前段时间在看明朝那些事儿,这两天在看德川家康,过两天嘛找找数据看看论文(我导师特怕我毕不了业,哈哈),哦还有,整天跟老花老九唠嗑,天天扯蛋,哈哈。

新年快乐哈:)




38

38、37 。。。 
 
 
  第二天早上,我在林白岩的怀中醒来,睁开眼微微抬头,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即使在熟睡中,手还是紧圈住我,我不禁嗤笑,这个男人就是睡梦中也带着股不容人拒绝的气势。
  
  睁大眼抬头偷看身边男人熟睡的俊颜,我不禁扪心问自己,我究竟为了什么才和这个男人亲密如此?
  是爱,还是孤独?
  而他又因为什么样的原因愿意与我这般靠近?
  我倾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以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喃喃着,“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故事没告诉我呢……那个故事里有我吗?”
  
  他自然没有听见,依旧睡得深沉,我们像恋人一样依偎着,竟让我有种天荒地老的错觉,于是我容许自己沉溺于这片刻的小幸福中。
  要不要撕开这脆弱如纸的幸福假象,亲手掏开那层纸,看看背后埋藏的真相?
  我想这个问题在那天见到方其时,我已经给出了答案。
  
  我费了点劲挪开林白岩环在我腰上的手,碍手碍脚地赤脚下床,逃难一般地离开了房间,脸竟然微微发烫。
  我在厨房熬白粥,因为下午的约会而心神不宁,所以林白岩走进厨房的时候我也未发觉,直到他在我背后搂住我的腰,在我的脸颊上印下一个灼热的早安吻,我才诧异地回过神来。
  我身体僵硬,颇不自然地扭头看他,下意识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尴尬地问候了声,“早上好。”
  “早上好,”林白岩笑容明朗,眼睛里似乎有温暖的东西在跳动,“有人为我做早饭的感觉真好”。
  
  热腾腾的白粥差不多好了,我没有再理他,走到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熟练地敲破,准备煎鸡蛋。
  林白岩依然站在我身后不挪步,我们心照不宣地沉默着,而后他慵懒低沉的嗓音在背后响起。
  “我昨晚说的……并不是一时冲动。”
  热锅上的鸡蛋正哧哧冒热气,我用铲子把蛋翻了个身,这才转身朝他淡笑了一下,“有人说我们俩不可能来着。”
  林白岩本平静的眼神倏地出现了一丝波动,眉皱了一下,显出一丝薄怒,“是谁?”
  我挑着眉瞪他一眼,“怎么?想找那人打架?”
  他依旧一脸深沉地望着我,转而问我,“那么你呢?你怎么想的?”
  把煎好的蛋端正放在盘子上,我托腮故作思索了一番,歪着头直视他,半开玩笑地问,“听说做律师的多半都不是好人,我怎么总感觉你是急着拐骗我呢?……是这样吗?林律师。”
  我并不直接的回答显然让紧绷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点,只是他的目光仍然犀利,想了想点点头,双手拥着我,“对不起,我是急了些,我知道女孩子都喜欢细水长流,那好,我们慢慢来。”
  他笑看我,“当我昨晚没说。”
  我微低头打量他环住我腰上的手,他敏感察觉到,倏地放开,双手向上举起,笑着连连保证,“细水长流。我懂我懂。”
  
  见他做出这样讨好状,我也跟着笑了笑,端起盘子,突然云淡风轻地问,“你为什么要急?”
  见我猛然间甩出这样的问题,身后的男人显然有些震惊,沉默半晌,等我抿着唇若有所思地走向餐桌时,他的声音在我身后传来。
  “因为你太美好了。莫愁。”
  我背对着他,难以接受这样令人受宠若惊的回答,我太了解自己,因而不认为自己配得上“美好”一词,我的胆小懦弱常常让我自己都厌烦,而如果恰巧这点成了他占领我心的筹码,我想,这一次他错了。
  我转过身去,摇头苦笑,“美好?我受不起。”
  林白岩上前一步,眼神真挚,眼中的光束竟让我不自觉收敛嘴边的笑,他望着我说,“莫愁,知道吗?过去的我太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是对的,”他的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我不懂别人所谓的心动,现在我懂了,原来真有这样一种美好,让人想不心动都难,只想急着拥有。”
  这样深沉内敛的表白让我措手不及,只好尴尬一笑,“你说起情话倒是很有一套。学过吗?”
  “全是肺腑之言,不需要学。”
  
  我想了想,不禁坦白说道,“林白岩,你错了,也许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其实,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美好。你抬举我了。”
  我看向窗外的晨曦光芒,将心底的阴暗抖落了出来,“我是个小气的人,我的家事我想你也知道了一些,八年前我妈背叛我爸,这八年来她再怎么努力,我就是不见她,她寄的东西退回去,我不给她一丝补偿的机会,我让她背上弃女的骂名,我用我自己的方式替我爸报复她。”
  我直视着面前的男人,“还有陆丝,我们还都是少女的时候,她做了最后的胜利者,所以八年过去了,我也不给她冰释前嫌的机会。我已经一无所有,而现在我妈,陆丝,甚至师兄,都捧着一番好意要送给我,但是不要就是不要,因为我是个小心眼的人,我时时刻刻记得过去,并且睚眦必报。”
  话说到此,我横了心说,“其实我一点都不心软。”
  面前的英俊男人显然被我的坦白给震慑住了,流露出惯常的严肃,紧抿着唇,似乎仍在消化我那些沉甸甸的肺腑之言。
  我直言不讳,“你说你昨晚的话并不是来源于冲动,我信的,你只是不了解而已,现在你收回你的那些话还来得及,我不……”
  我话还没说完,林白岩倏地捂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然后一把拉过我抱在怀里,我惊得心漏跳了一拍。
  他沉沉的令我混沌的嗓音在我耳边,“不需要说那些话,真的。我们慢慢来,我不逼你。”
  他重重叹了口气,沉默了好半天才说,“莫愁,你怎么能如此坦白,我却……。”
  他蓦地拉开我和他之间的距离,抓着我的肩膀望着我,眼神流泻出万分的无奈,这时的林白岩已经不是我熟悉的那个自信无比的男人,他分明有所退怯。
  他凝重地说,“不是你不好,是我,不够好,”他摸着我的头发,“但是请你相信,我在努力。”
  我问,“这就是你要说的吗?”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坚定地点头,“没有了。”他顿了顿,面有犹豫,“我想,你只要明白我是真心的就好。”
  我微笑了一下。
  
  下午我借口要找田鸡出了门,走时林白岩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脑工作,也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像家人一般嘱咐“早点回来”,自然地就好像我们已经生活在一起很久。
  就像我爸活着时一样,只是简短的四个字就给我浓浓的家人的感觉,想不留恋都难。
  这样不是很好吗?蒙住耳朵,相信他的话,为什么我要刨根挖底呢?
  我涩涩笑了笑,假装幸福能让自己好过一点,偏偏我做不到。
  
  一路心情沉重,等到了海鸟咖啡,方其已经坐在角落,见到我,有些畏缩地举起手挥了一下,讨好地笑了笑。
  我面无表情坐下来,他推推眼镜勉强一笑,“要喝点什么?我问过了服务员了,这里的乞力马扎罗很不错,还有……”
  我不耐地瞟了他一眼,冷冷拒绝,“不用麻烦了,我没有心情,你说吧,我想知道发生过什么。”
  方其面色瞬间沉重,反问道,“莫小姐,整件事你知道多少?”
  我怔了一下,看起来确实有故事发生无疑了,我摇摇头,“我一无所知,但是我觉得他们似乎有事瞒我。”
  但愿是我多想了,我心里隐隐希望着。
  对面的方其面有犹豫,他不接话,只是招来侍者点了两杯乞力马扎罗,我挑着眉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大概是无形中给了他不小的压力,他竟然不敢抬头正视我的目光,他一再地推眼镜,有些坐立不安。
  
  “方其,我今天来可不是跟你喝咖啡叙旧的,你知道的,我们有过节。你那天急着主持公道的样子我还记得,怎么?后悔了?”
  对面的男人很尴尬地瞥了我一眼,我嘲讽一笑,“你说是不说,不说我就走了,反正我也不指望你什么。”
  方其眨了眨眼,待巧笑嫣然的服务员小姐放下咖啡,他才缓缓开口。
  “莫小姐,整件事情我知道个大概,我会遵守承诺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请你放心。”
  他迟疑了一下,苦笑道,“只是这件事情关系到我姐姐的幸福,她昨天还很高兴地告诉我我要做舅舅了,她,她怀孕了,所以我……我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因为看起来所有人都在忘记过去,都想好好的过活,现在由我方其来做那个揭开疮疤的人,我不知道这对所有人,是好,还是坏。”
  
  我面无表情点点头,“你顾全大局的心思让我很感动。”
  方其瘦瘦的脸颊像是出了红晕,好半天才蠕动了下嘴唇,“莫小姐,我说过了,所有人都欠你一个解释,这对你不公平。既然谁都不肯出来,那就由我这个旁观者来。他们不说,我说!”
  他镜片后的眼睛铮铮亮,好像有暗流在剧烈涌动,他猛喝了一口咖啡,似乎是卯尽全部力气郑重对我说道,“莫愁,你不能和白岩在一起,因为就是他,就是他当年用计拆散了你和姐夫。他居心叵测。”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用力撞了一下,一阵一阵的疼,下意识抬手拿起桌上的咖啡胡乱灌了一口,嘴里全是陌生的苦,手微微颤抖,我用连自己都震惊的平静语气说,“请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全部。”
  
  方其娓娓道来。
  “我姐和姐夫算得上青梅竹马,我姐一直喜欢姐夫,只是姐夫,似乎对我姐不是那种感情。我所知道的是,五年前姐夫大学毕业的时候,姐夫和顾叔叔关系已经很僵,顾叔叔想让我姐嫁给我姐夫让我姐夫好好收收心思,谁知道,姐夫干脆跑了。”
  “姐夫做的挺绝,除了来了封信说自己很好以外,就没消息了,等我们再见到他,已经是一年后,还是他自己回来的,他大学时的一个好兄弟救人牺牲,他回来参加葬礼。”
  
  我沉思想了想,往事浮上眼前,那一年师兄确实下山过,足足离开了一个星期,那七天里,我每天都会跑到山脚的老桃树下苦苦等他,边看书边伸长脖子往那个他去时的方向望一眼,感受古人所说的那种“望穿秋水”的滋味。
  那个时候还小,只是单纯的等待一个人回来,想巴巴地告诉他家里有一堆柴火等着他来劈,师母做了一道新菜,师父前两天救了一只掉下鸟窝的雏鸟,而我又新背了多少个英语单词。
  
  四年以后回想自己当年等待执着,无非是因为内心深处的恐惧,我是那么地害怕师兄再也不回来,再也不陪我爬树,再也不陪我背书,再也不为我摘山花……
  师母无意中对我说过的一句话,我却时刻揣在心里惦记着,午夜梦回时,总是恍惚害怕着。
  “好男儿志在四方,顾斐的世界在山下,总要回去的。”
  十九岁的我已经尝过太多离别的心酸,一次又一次目送我爸科考离开,我妈离开,我在后面无声地乞求他们多留一会,可是他们听不到,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那时候我在脑子里一次又一次假想师兄离开的场景,我想挽留,可找不到任何能让他放弃繁华世界的理由,所以只能目送他离开,独留自己一个人,就好像天地间一只孤独鸣唱的沙鸥,一颗跳动的心,冷成一块寒冰。
  我多么的害怕被抛弃。
  好在,师兄没有抛弃我,七天后我终于在老树下等到了满脸疲惫的师兄,他胡子拉碴地远远朝我憨笑,嗓门沙沙的,“小丫头,不看着师父,到处乱跑什么?”
  我的笑声像银铃,在山野中回荡,像袋鼠一样跳起来抢过他的包,“师兄师兄,可等到你了,家里头一堆活等着你干呢!”
  师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