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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帝都第一秃毛鸡-第11部分

小说: 帝都第一秃毛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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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鸢泪委屈得要哭出来:“我要成为王上,你就不能娶我吗?” 
   
  流云怔忪地看鸢泪,妖娆的瞳孔忽然安详下来,淡漠疏远地道:“我会安稳地守着你直到成为王上。”鸢泪的泪快要掉下来,泪眼朦胧地瞪着流云,终于颤抖地道:“是不是我做了王上,你就会永远呆在我身边?” 
   
  流云一顿,轻轻颔首:“是。” 
   
  鸢泪扑进他怀里,紧紧把住他的脖子,轻轻闭眼:“好,说定了,我会成为王上,你要记住,你是我的人……”流云捧住鸢泪,缓缓闭上眼睛,嘴角扬起凄淡的笑,像暗夜中绝望盛开的昙花。
   
  鸢泪一改往常,开始勤奋修炼。 
   
  夜间天气转凉,侍从在殿里生了火,流云一页一页地翻书,鸢泪也不睡觉,窝在流云身边,伸爪子摸摸流云,高兴了就把架子上的法术书拿下来看,一个接一个地施展书上的各种法术,把大殿弄的流光飞影五彩缤纷,甚至变出幻景布满房内。 
   
  有一次崇水大神官误闯进来,看见满眼碧空祥云,鹤舞凤鸣,动听盈耳,脚下花开满地,芬芳扑鼻,当时惊呼一声,以为自己中了幻觉术。 
   
  鸢泪翻个白眼:“是幻术。” 
   
  崇水吃惊地看一眼鸢泪,幻术不算很难,却是高等法术,施展起来比较复杂,而且需要强大的灵力支撑,曾有人用来使敌人迷失方向,若厉害的,可以让敌人身陷其中无力自拔。
   
  鸢泪施展的这个,已经非常逼真。没想到表现最平常的这只秃毛鸟,竟是所有小鸟中最聪明的一个,从那以后,崇水看鸢泪的眼光很是欣赏,弄的司南莫名其妙。 
   
  流云的脸上却从来没有惊奇的表情,似乎鸢泪无师自通地施展这些法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只是看鸢泪的神情,更加的沉默和淡漠。 
  
  鸢泪开始心慌,毛得找不到边。流云的神情越是冷淡,她越是急燥。 
  
  几个月过去,鸢泪偷袭流云吃豆腐的功力日见纯熟,每次长老们考察时,发现她的法术修为进度却很是平凡,与崇水说的是两回事。她的身形渐长,但是容貌,还是丑陋。 
   
  渐渐地,大殿的最难的法术书都被鸢泪扔开,有天晚上,流云把一本艰涩隐晦的法术书递到了鸢泪的手里,那是即便在天界也难以见到的高深法书。 
   
  流云坐在那儿,冰冷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清冷地道:“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鸢泪心堵得厉害,一把拽住流云的袍子。流云回头,表情平淡得没有一丝涟漪,鸢泪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流云望了她一眼,转头专心看自己的书,又长又浓的眼睫像小扇子,微微地上翘,衬着白玉似的皮肤,好看得不得了。 
   
  鸢泪叹气,认真地看流云,忽然凑上去在他唇上辗转啃咬。流云半闭着眼睛半点反应没有,咬了一阵,鸢泪讪讪放开,脸红得像番茄。流云慢慢睁开眼睛,没事人一样,照样冷淡地看自己的书。
   
  鸢泪毛躁地翻了那本暗红色的书,转身抱住流云,也不说话,头一回窝在他身边睡着了。



 
 
  


30   迷离
   
  早上,鸢泪再一次失踪,茱萸院上下找遍了都没有,流云殿下只是皱了皱眉头,淡漠地派人搜遍了帝都,但一无所获。 

  几位长老已经过来打听过天神宫为何出现火焰凤凰,侍从们也不知道,长老们又问那夜都谁在天神宫,因为鸢泪是直接被流云用传送门带回天神宫的书房,殿外的侍从无人知道,优离自然也装糊涂。侍从回说朱玉小姐来过,众长老摸摸胡子,有些欣慰地喜悦。 
      
  三天后仍没有消息,侍从来报的时候,流云怔忪地坐在大殿里,一动不动地坐了整夜,他竟然无法感知鸢泪了,鸢泪的气息像风一样消失在空气里,难道他已经无力再追踪鸢泪了吗?
    
  有一天,他将连她的影子也看不到。他们的缘分,终究是到头了…… 

  天亮的时候,流云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城门,一头钻进那个古老的法阵中。
   
  大片的花海,迷离的幻境,漂泊的河流,那个碧绿的影子半闭着眼帘,轻声吟唱着古老的歌谣,他怀里抱着沉睡的鸢泪。

  流云一步步靠近,妖瞳冷漠地睁开眼,流云径直低身去抱鸢泪,妖瞳的手心闪了闪,两人之间忽然腾起冲天的火焰,流云安静地隔着火焰看妖瞳怀里的人。妖瞳冷冷地笑:“我以为你经过五百年的时间,多少会有些改变呢。没想到,你依然如此。你已经害了她,今生还要继续折磨她么?”
   
  流云半睁着眼睛,一丝涟漪也无,神情漠然而空灵。 

  妖瞳厌恶地转过头离开:“她已经太疲惫了,疲惫得想永远沉睡。” 

  流云望着沉睡的鸢泪,眼底泛上来更多的悲悯,但很快又沉下去,沉入乌黑的瞳孔中都不见了,声音更冷:“把她给我。” 

  妖瞳回头瞥一眼流云,半响,忽然“哧”地一声冷笑,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所有的光影,再看不清他脸上模糊的神色。 

  鸢泪早上醒来的时候,流云已经起床梳洗完毕,靠在床边看书,侍从端给他的米粥和点心摆在桌上。 

  鸢泪呆滞地望流云,流云啜了一口清茶,眼角瞥了瞥鸢泪,换了个姿势继续看书,原本就松垮的衣襟跟着滑落,流云匀称的胸膛整个露了出来,衣领一直开到了纤瘦的腰间,鸢泪目瞪口呆地盯了几秒眼前大片的肌肤,干干咽口唾沫,立刻涨得满脸通红,不安地扯一扯自己袍子的下摆,惊慌失措地一头埋进枕头里不敢睁开眼。 

  模糊间,鸢泪听见流云慵懒的笑声,流云抵着她的脑袋轻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真是只笨鸟。
    
  鸢泪的小心肝猛地一顿,埋着的脸被流云扳起,跟着是流云的脸,放大了就在眼前,他的唇一点道理都没有地粗鲁,已经咬上来,把最后一点空气都掠夺走。

  今天本应该是神官巡查的日子,侍从已经备好车马,今日去各政务司巡查。鸢泪睡眼惺忪地窝进流云怀里,流云宠溺地笑,拍拍她的脑袋,拿把小梳子梳理她的头发,鸢泪返身抱住流云的腰,流云拿块湿水的帕子擦鸢泪的脸,总算把这只懒鸟擦清醒了。

  流 云不让鸢泪跟着,以免被外族当做靶子。 

  鸢泪扑腾扑腾,变回小小的一只袖珍秃毛鸟,在流云掌上乱跳地抗议,流云笑得眉眼弯弯,理也不理,从容上了马车。

  车一出宫,侍从们立刻惊奇地发现那只秃毛鸟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嚷嚷,精神十足,神官大人果然叫停,那只秃毛鸟得意洋洋地爬上马车。

  帝都热闹非凡,一派喜气。只不过城中巡逻的守卫更多了。鸢泪拐着流云逛街,对着一堆亮闪闪的宝石眼睛发亮,流云叹气,凤凰生□闪亮的珠宝,不然他书房和大殿里的夜明珠也不会被鸢泪撬走好几个。

  中午又碰见了那只狐狸——澄碧,每次流云巡查,都必定在经过的道上遇见,看来澄碧是成心要结交流云。

  澄碧做东请客,鸢泪照例点了一堆素菜,澄碧皱眉看了看菜谱,叫店堂小二再上几盘鱼。鸢泪厉声道:“不准上!”

  澄碧奇怪地看鸢泪,上下打量来去,眯眼笑:“每回吃猪蹄子,吃得我都可怜,只听说鸟族多爱吃鱼,怎么你不爱吃?”

  鸢泪眨眨眼睛,点头:“我不是不爱吃,是闻都不要闻。”

  流云看一眼鸢泪,微微浅笑,眉眼流波。

  澄碧吃惊地瞪圆眼睛:“流云殿下竟然笑了?!我可是眼花了不成?流云,有没有人说过你笑起来很好看?”

  鸢泪抱着流云的胳膊吃吃笑,澄碧眼珠在鸢泪身上一转,豁然明朗,心里头暗笑,媚惑地靠近两人,拖长尾音:“原来大神官竟然有喜事了,帝都最美貌的大神官殿下竟然栽到了秃毛鸡的手里。”
  

  鸢泪大怒,朝他翻白眼,死狐狸,等我有机会一定把你烧得十年八年长不出毛!澄碧看她果然又被自己激怒,觉得自己又扳回一局,笑得一脸得意。

  鸢泪回长老院的时候,融离和清瑶正急得四处乱转。鸢泪昨夜没回长老院,他们还以为鸢泪出事了,清瑶责问鸢泪私自外出,鸢泪十分委屈地钻进自己的被子里:“人家灵力消失了,心情不好,出去散心而已。”清瑶哑口,他也知道灵力消失是所有妖们的死穴,换了谁都会受不了。
     
  融离破天荒安慰一番鸢泪,说新王上很快就诞世了,也许王上会有办法。鸢泪躲在被子里翻白眼,想起今天和流云亲了不知多少回,高兴得裹着被子打滚。

  融离还以为她伤心得打滚,也跟着叹声气,梳理梳理毛,摇头。清瑶却觉得不像,拎拎鸢泪带回来的小包裹,立刻掉出来一堆金光闪亮的宝石珍珠,看得清瑶眼晕融离舌头打结。
  
  清瑶心头打个突,鸢泪喜欢这些东西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床头那颗巨大的夜明珠是明目张胆从流云殿下那里撬来的,这堆东西也不便宜,莫非昨天夜里鸢泪跑去别人家里……

  清瑶手忙脚乱地赶紧把地上滚落的东西收进小包裹,又把小包裹也塞好,皱着眉头对鸢泪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以后莫拿别人的,等我做了将军给你买,你要多少我给你买多少。”
  鸢泪打个哈欠应了,翻身睡觉。

  以后的日子,鸢泪假借灵力消失的理由,课也不上,每天混到流云那里,和从前一样,流云看公文,鸢泪则在一旁练习法术,练累了就窝在流云怀里。天神宫的侍从们终于习惯经常看到那只秃毛鸟动不动跳出来,抱着大神官亲来亲去。

  大神官脸上偶尔露出的笑容看得他们心驰神移,朱女连来天神宫几次找流云,都被拒见后,鸟们都已经知道鸢泪和流云殿下和好了。

  朱女跟着司南大神官终于见到了流云,那只丰满了些的秃毛鸟正扑扇着翅膀在屋檐上跳来跳去,嘴里哼着曲子。

  流云丢开公文,与司南大神官聊了几句,侍从奉上茶水和糕点。朱女发现没有她可以插嘴的地方,那只秃毛鸟瞥她一眼,慵懒地打个哈欠,摇摇摆摆飞进来,直接钻进流云殿下怀里。
  大神官处之安泰,勾着手指梳理那只鸟并不多的羽毛,那只鸟蹭蹭脑袋,寻个舒服的姿势,拽着大神官的衣襟睡了。

  朱女的心口越发堵得紧。

  皇宫又遭了一次偷袭,他们直接闯进朱女房里,恰好朱女呆在司南大神官那里还没回来,他们不见朱女,就伤了几十个守卫退出宫,长风长老认出是龙族的腰牌。自从上次火焰凤凰的标志出现后,宫里悄悄流传,以为朱女就是未来的王上,那个,唉,龙族,有点麻烦。

  鸢泪偷偷瞄一眼流云,流云脸上云淡风清。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小鸟们幻化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鸟们开始疯狂忙碌。 
 
五百年前
帝都下了第一场雪,纷纷扬扬,白雾一般。因狐王报恙,澄碧准备启程离开帝都,在望天阁宴请流云和鸢泪。流云单独去赴宴。
  鸢泪畏寒,烤着手炉早早钻进被子里睡觉。
再睁开眼,四下里一片白亮的雪光,鸢泪呆滞地揉揉眼睛,头顶的月光阴冷,旷野一片白茫茫,寒冰刺骨,这是什么地方?好像不在帝都内,鸢泪惊慌地裹紧身上的单衣,她竟然梦游到了这里吗?
  旷野里除了风声,还有人低低地笑:“人已经带来了,祭天石呢?”
  鸢泪以为自己在做梦,在这样荒凉的地方,听见澄碧的声音。旷野里有人应道:“狐族的王子果然守信用,人已经带到,东西你拿去吧,咒约可以完成,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半空里白光划过,有条身影轻盈跃到半空,抓住锦囊,把锦囊里的东西倒出来,举在月光下照了照,点头道:“好,果然是祭天石,咒约完成。”
  鸢泪试探地叫了一声:“澄碧?”
  那身影缓缓回头,澄碧绝色的容颜在月光下微笑:“鸢泪你醒了?”面前忽然多了一堆人,蒙着面巾,一身白衣,和满地的雪都融在了一起。只有领头站的人身形俊美,眉目如画,生得,生得……好似……。d3
  鸢泪慢慢后退,心冷成了冰。
  那人满是月华风流的容颜,倜傥一笑道:“小凤凰,别来无恙?不用看他,今夜就是他引你来的。”
  鸢泪看看四周,对方人多势重,以自己眼前的能力,想逃跑恐怕不容易,自己是怎么离开长老院的,没人知道她出来吗?
  澄碧寒了脸,冷冷道:“朝露,不用你多嘴!”
  鸢泪打了个哆嗦,太冷了。
  澄碧咬了咬牙,终于道:“不错,是我引你出来的。皇宫守卫森严,我们试了多次都没办法下手。而你是凤凰,你有的是法子出宫而不被人发觉。你跟着流云见了我多次,与我熟悉,不会防备我。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在你身上施了我们狐族独有的媚术,今晚又把流云支开,好唤醒你体内的法咒,诱你在熟睡中出宫到这里。你要恨我,我也没话可说,此事关系我全族上下生死存亡,便是逆天之大罪,我也会做。”
  鸢泪努力扯了扯嘴角:“你是说,从一开始,你就是故意接近我们的。是吗?”
  澄碧白了脸,艰难地回道:“是,之前我就跟人定下了协议,对方帮我抢回祭天石,而我,想办法抓到凤凰。一开始我只是在帝都等待你们选出最后的结果,谁知道竟偶然遇见你们,我想从流云身上知道些消息。”澄碧痛苦地别开脸,艰涩地道:“我的确是把你当朋友的,只是,到了最后,竟然你就是凤凰,谁让你就是我要找的人!为了全族的延续,我必须做。”
  鸢泪冻得发抖,哆嗦道:“我不是凤凰,你自己都说我是秃毛鸡……”
  那朝露噗嗤一笑,玩味地道:“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帝都的凤凰,一定是你。”他忽然转头,澄碧公子,你我的交易已经完成,此地阁下不宜久留。”
  澄碧顿了顿,飞身而去,经过红鸢身旁时,回头看了一眼,终是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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