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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锁情牵-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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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由微微一笑:「不,很舒服。」
  司耀辉觉得他的眸底深处闪烁著与以往不同的光芒,不过没有过多留意,只是回了他一个笑容,又低下头认真地帮他按摩脚底的穴位,边按边认真道:「最近是不是胸口有些不舒服?按按这里就好了。胎儿大了,要注意这里……还有这里……」
  北堂曜日听著他说话,心底泛出一股安心之感,又被按摩得舒服,不知不觉靠著床边睡了过去。等司耀辉发觉时,听到他竟低低发出了鼾声。
  司耀辉愣了一瞬,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锁情牵》出书版第十九章

  十九
  服侍北堂曜日躺好,司耀辉也将自己收拾干净,匆匆熄了灯火,爬上榻在他身边躺下。
  他心里有些奇怪。下午时给北堂曜日把脉,发觉他的锁情牵好像有发作过的迹象,但自己明明给了他压制情丝牵绊的解药,为何还会有药性残余的迹象?
  司耀辉心下担忧,本想晚上问问他,谁知还没来得及说,北堂曜日便睡了过去。此时也不舍得唤醒他,只好将问题压在心底。
  不过这个问题他并没有疑惑很久,很快便有了答案。
  半夜他是被北堂曜日粗重的喘息声惊醒的。睁眼一看,发觉北堂曜日浑身是汗,紧闭双眼,面色潮红,在床上不安地来回扭动。
  司耀辉骇了一跳,慌忙唤道:「曜日!曜日,你怎麽了?」说著伸手去探他的脉,谁知指尖刚刚碰触到他的肌肤,便被他反手用力握住。
  司耀辉吃了一惊,抬眼便看见北堂曜日的双眸在黑暗中幽亮得犹如一汪深泉,又好似隐藏在深泉底处的妖兽,闪烁著骇人的光芒。
  他心中一个哆嗦,只觉好似什麽时候见过他这个神情,但是记忆太过久远,一时想不起来。
  「曜日你放手,让我给你诊……」
  他话还没说完,北堂曜日忽然猛地扑了过来,压在他身上,好像野兽一样用力而疯狂地噬吻著他的双唇。
  司耀辉被他蹂躏得一时脑袋发懵,还没明白过来怎麽回事,就听见「嘶──」的一声,身上一凉,已被扯碎了衣衫。
  「唔……曜日?」
  司耀辉躲开他的双唇,低声惊叫:「你在做什麽?住手!住手!小心伤到孩子!」黑暗中他都可以感觉到曜日隆起的腹部压在自己身上,吓得他心惊胆跳。
  北堂曜日听到「孩子」二字,猛然浑身一震,似乎恢复些神智,紧紧压著他僵而不动,大口大口地喘息。
  「曜日……你怎麽了?我、我帮你诊诊脉。」司耀辉一动不敢动,小心翼翼地道。
  他终於想起北堂曜日刚才的眼神是什麽时候见过了。正是十年前他第一次给北堂曜日下春药诱惑他与自己欢好时,北堂曜日被药性所迷而露出的癫狂神态。
  司耀辉还清楚地记得当时因为是他初次动手,没有经验,心里又十分忐忑,结果药量没有把握好,下得过量,差点没让北堂曜日与自己一起被欲火燃烧殆尽。
  当时北堂曜日便是刚才那副神情,眼睛明明幽黑如深泉,却又在深泉底处燃烧著火种。
  「曜日,你没有服我给你的解药麽?」
  司耀辉趁著他与药性抵抗时,小心翼翼地摸上他的脉,发现他此时气血翻涌情欲高涨,正是情丝牵绊发动的症状。
  他居然没服解药?难怪脉象那麽奇怪,原来他确实已经发作过了。也不知前几日那次是怎麽熬过来的。
  司耀辉不禁又气又急,质问道:「为什麽不服解药?」
  北堂曜日趴在他身上,艰难地抵抗著体内翻涌的气息和身上燥热的情欲,闻言喘著粗气吃力地道:「那药……对孩子……不好。」
  「你、你好胡涂!」司耀辉气得推开他,在黑暗中摸索道:「你把解药放哪儿了?快!快服一粒!」
  北堂曜日难受的蜷缩起身体,神智半昏半醒:「药我已经扔了……我不会服的……」
  「什麽?」司耀辉大惊:「你扔了?你、你……」
  他急得团团转。即使他的制药之术名闻天下,但此时没有解药,也是束手无策。
  「咳咳……噗──」
  忽然北堂曜日低咳几声,喷出一口鲜血。
  气血翻涌不是常人可以抵抗的,即使北堂曜日明月神功极为深厚,也仍然让他难以忍受。且身下勃发的欲望,对身怀六甲的人来说异常敏感,简直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只片刻工夫,他已全身湿透了两层汗。
  司耀辉见他竟然咳血,只觉心脏一紧,几乎爆裂了。
  他苍白著脸,想到不用解药的那个办法。可是……曜日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了啊!
  他急得满头大汗,却见北堂曜日脸涨得通红,再次气息不稳起来。
  这样硬熬下去,对身体的伤害更大。
  司耀辉下定决心,扑过去边动手边道:「曜日,不要忍著,我来帮你。」
  脱衣服也许不是司耀辉最擅长的。但是脱北堂曜日的衣服,他一定是最擅长的。
  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他已将北堂曜日身上碍事的层层衣服扒了下来,又快速地褪下自己的裤子,爬到他身上。
  「曜日……曜日……」
  司耀辉一边低声唤著,一边从衣服里胡乱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些液体抹到自己後穴。
  「辉儿、辉儿……」
  北堂曜日已经意乱情迷,燥热紊乱的身体渐渐控制不住,而他心爱的辉儿正坐在他身上,做著煽情的动作,再也忍耐不住,急切地按住他的臀部想要挺进去。
  「慢点!我来,小心你的肚子。」司耀辉吓了一跳,匆匆开拓自己的後穴,分开双腿跪在北堂曜日身上,想对著他挺立的分身坐下去。然而脱了衣服才发觉,北堂曜日八个月的肚子其实已经很大了。如果这个姿势做爱,激烈起来只怕会撞到他腹中的胎儿。
  「呃……」北堂曜日难以忍受地皱紧眉头,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握住床头的立柱。
  上次锁情牵发作时,他便是这样强迫自己,将真气全部护住腹中的胎儿,硬熬了一夜过去的。第二天天亮时他浑身虚脱,因为担心自己昏迷後真气会散开,让药性伤到孩子,所以一直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这种气血翻涌且情欲大动的滋味,实非常人所能忍。北堂曜日本以为那次过去便不会再发作了,谁知今夜竟再次来袭。他不知与司耀辉欢好也能解锁情之困,刚才被药性所迷差点情不自禁,现在醒悟过来,反不敢再有所动作。
  「曜日,可以了,来吧。」司耀辉掰开他的手,俯下身子吻上他的嘴。
  北堂曜日神智有些昏聩,喃喃道:「孩子……」
  「孩子不会有事的,相信我!抱我……曜日,快抱我……」
  司耀辉向後仰起,双手在两侧支撑住自己,采取了一个对北堂曜日来说最省力的姿势,扶著他的分身缓缓坐了下去。
  北堂曜日理智终於崩溃,再也克制不住,钳制住他的纤腰,抬起粗重的腰肢律动起来。
  司耀辉按住他,主动摆动著自己的腰肢:「你别动,我来!」
  他向後仰跪著,大力律动,急切地收缩著自己的後穴,希望尽快为北堂曜日解开药性。
  司耀辉在性欲方面其实有些障碍,很难冲动起来,何况眼前的情形让他满心都担忧著曜日的情形,也无暇顾及自己的欲望。但北堂曜日似乎还觉得有些不满足,双手隔著肚子扶著他的腰,随著他的每次下坐而抬起自己粗重的身子。
  胎儿初时受到药性惊扰,似乎有些不悦,後来北堂曜日用全部真气护住了它,小东西就安静了下去,对父亲忍受的巨大折磨没有丝毫察觉,但此时又被两位父亲的「运动」惊醒,在里面动了动。
  司耀辉一直密切地注意著北堂曜日的反应,忽然见他的肚子极为明显地蠕动了两下,不由微微一惊:「曜日,你有没有觉得怎麽样?」
  谁知北堂曜日却充耳不闻,突然大力一翻身,竟将司耀辉掀倒,按在了身下。
  司耀辉大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北堂曜日已经坐了起来,钳住他的臀部猛力冲击。
  「嗯、啊……慢、慢点……小心孩子……」
  司耀辉四肢著床趴在那里,被突然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狼狈地用手支撑住自己,头顶几次撞到床头。
  北堂曜日扶著肚子,根本不顾自己笨拙的身体。
  粗鲁的对待和激烈的欢爱让司耀辉的情欲渐渐高涨起来,慢慢忘了反抗,陷入了情欲的泥沼。
  「哈、哈……」
  「曜日……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北堂曜日终於低吼了一声,射了出来。
  司耀辉也低叫一声。二人皆无力地侧倒在床上,身上一阵虚脱。
  司耀辉自己还没释放,这时空出手来抚慰自己,脑子还有些昏沈,隐隐觉得好像忘了什麽。
  他刚将自己弄得出来,摸索著床头有没有什麽帕子之物擦拭一下,突然背後一沈,身後之人竟又翻身而起,再次将灼热胀大的分身插进他尚未完全收拢的後穴里。
  司耀辉心中一惊,没想到锁情牵的药性这麽大。他回头想看一眼北堂曜日,可又被他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曜、曜日……你、你……孩子……」司耀辉终於想起刚才忘记什麽事了。
  曜日的肚子那麽大了,一定很沈重,这麽激烈的动作,孩子……
  可是北堂曜日情欲高涨,一旦冲破禁制的关头,药性泛滥,便难以控制,只是粗重地喘著气不停地律动。
  白色的液体沿著司耀辉白皙的大腿缓缓溢出,随著二人的动作,结合之处发出「啪啪」之声,内帐里弥漫著浓重的淫靡气氛。
  司耀辉一边享受著这久违的欢好,一边心中暗暗叫苦,祈祷孩子不要出什麽意外。
  他下意识地呻吟著,身体已经被情欲征服。身上的内衣被汗渍湿透,裸露的肌肤在昏暗的夜里竟荧出一抹皙白的微光。
  北堂曜日的药性还未完全解除,意识被最原始的欲望掳获。只是这原始的律动对他现在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负担,一手无意识地扶著自己的後腰,支撑腹部的重量,一手揉捏著司耀辉圆翘的臀部。
  感觉到手中肌肤的柔腻,他又不满足地撩开对方的上衣,露出背脊上那隐藏的狰狞的伤疤。
  那疤痕让北堂曜日略略清醒了一瞬。他心中微痛,眸中闪过怜惜的光芒,想要俯身吻吻那优美却丑陋的背脊,却被自己隆起的腹部所阻。
  他皱了皱眉,放弃弯腰的冲动,继续从後面抱著司耀辉运动。
  当第二次释放之後,体内的气血翻涌压了下去,北堂曜日扶著肚子慢慢倒回床上,这次终於略略恢复了神智。
  「曜日,你有没有好点?」
  司耀辉歇了一会儿,艰难地翻过身,双腿间随著北堂曜日刚才的撤出慢慢涌出黏稠微腥的液体,弄得他十分不舒服。
  北堂曜日闭著眼没有说话,只是双手不停地在自己的腹部来回揉抚。
  司耀辉心中大是担忧,拉过他的手腕把了把脉,好在欢好了两次,药性终於解得差不多了。
  他又往下爬了爬,贴到北堂曜日的肚子上,在黑暗中听了听胎儿的动静。
  许是今夜动作大了,胎儿在两位父亲狂热欢爱的後半程便闹了起来,不停地顶著北堂曜日的肚子。当时北堂曜日情欲高涨,意识被药性所迷,也不觉得多难受,现在消停下来,身体被情欲後的疲倦所笼罩,孩子的不安便分外明显起来。
  司耀辉顾不得自己被折腾了一夜的身体,赤裸著爬下床,在自己带来的东西里摸出一瓶安胎药。
  这是他特意给北堂曜日准备的,连忙喂他服下一粒,心里安心了些。见二人身上都是情欲後的痕迹,汗水黏在身上很不舒服。
  司耀辉甚是洁癖,这种情形也不好唤小厮进来服侍,便胡乱抹了抹身後溢出的液体,自己穿上衣服,偷偷摸摸出了帐,让人弄来盆热水,自己端了回来。
  北堂曜日正微微蜷缩地躺在榻上,还是司耀辉刚才离开时的姿势。因为药性刚解,且胎动过大,让他耗费了许多体力,此时竟难得的展现出几分虚弱。
  「曜日,我帮你擦擦。」
  「……不要点灯。」
  司耀辉动作微微一顿,放下手中的烛火。
  他知道曜日不想让自己看到他此刻狼狈虚弱的模样,便听话地摸黑帮他擦拭干净。
  虽然屋内黑漆漆的一团,但司耀辉的动作却温柔仔细,事後又抽出床下脏污的床单藏了起来。
  他自己也收拾干净,终於清清爽爽地再度爬上床,蜷进北堂曜日的怀里。
  北堂曜日药性已解,服了安胎药後沈沈睡了过去。感觉一个体温微凉的身体缩进自己怀里,熟悉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轻轻抱住,抵著对方的头颅陷入梦乡。
  第二天他睁开眼时,竟已快到晌午。明媚的阳光撒进内帐,让他一时有些胡涂。
  帐内只有他一个人,撑著身子坐起来,看见身上新换的干净里衣,屋子里早已没有昨夜癫狂淫靡的痕迹。
  北堂曜日呆了片刻,赶紧起身换上戎装。
  弯腰套靴子的时候,感觉比往日吃力许多。不仅是昨夜的癫狂和日渐沈重的腹部阻碍了他的动作,连脚背也浮肿起来,靴子竟然感觉挤脚了。
  明明前几日还没有这麽厉害……
  北堂曜日心下叹息,孩子是越长越快了。只怕再有半个月就瞒不住了。
  他趁司耀辉此时不在,翻出秋叶原给他准备的那瓶延胎药。
  现在已经八个月了,可以服用了。
  北堂曜日望著那粒白色的药丸,心下有丝迟疑。他最近一直在考虑是否服用此药,原本打算如果能尽快攻下灵州的话就不需要了,但是现在的情形却似乎容不得他选择了。
  屋外传来脚步声,北堂曜日没有时间再考虑,连忙仰头将药丸吞了下去。
  「啊,你起来了。」司耀辉喜孜孜地走进大帐,见北堂曜日正坐在桌边喝茶,道:「早上空腹喝茶不好,马上就用午膳了,等等再喝。」
  北堂曜日见他一身云绣腾龙袍,头束金冠,脚踩金靴,身披玄色镶红披风,问道:「你这是……」
  「刚才大队人马到了,我偷偷溜回去让郁将军他们迎了一趟。」
  北堂曜日注意到司耀辉从昨天开始一直自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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