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小鸭的爱情第一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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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呛了一下，在嘴里的水差点喷了出来，这女人上次还和我说，男人和女人是不能成为好朋友的，要不相爱，要不就倒戈不相往来，现在她怎么说希望小薇和正民做好朋友。我正想说点什么，手机响起来，是沈炎打过来的。
“你在干嘛呢，这几天复习得怎么样？”
我说：“在吃早饭，复习还行，及格应该没问题。”
“那今天放你一天假。”
“为什么，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哪玩。”
“奖励你的，等一下。”沈炎在电话那头不知道和谁说了什么，又拿起电话，“喂，你在听吗？”
“嗯，你刚干嘛去了。”
“我今天有事，快放假，系里有些事要处理。”
我说：“那你忙吧。”正准备挂电话时，沈炎说：“等等，我这暑假会回去。”
“哦，我也正好要回去。”
“我可能要晚点才能过来，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我觉得他说话有点不对劲，“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只是想在家里多呆几天。”
我呵呵的笑，“那你要记得想我哦。”
“嗯，不想你还想谁。”
挂了电话，真的有点无所事事的，好不容易有一天休息，沈炎一忙，我就不知道该干嘛了，心里有点烦躁，不知不觉他在我心里已经如此重要，哪怕一天不见都觉得难受了。小薇蹲在地上逗贝贝，转过脸问我，“不是说要出去吗？”我回头看她，“嗯，现在就走。”也许出去走走也好，不能让自己如此的依赖沈炎，我拿起放在凳子上的包准备走，小薇问我，“要不要我陪你逛街。”
我想了会说：“不用了。”
漫无目的的走着，又来到了竹林，看着牵手从自己身边走过去的一对对情侣，明媚的阳光折射在他们身上，幸福便开了花，悄悄蔓延，被他们的甜蜜包裹着。想起了沈炎，快乐其实是如此的简单，原来自己也有这种爱好，看着别人的幸福也会快乐。
来到了亭子里，这是和沈炎常来的地方，我找了个地方坐下，背靠着用木头做成的柱子，仰起脸，看外面的天空，我想，如果那片云此刻能把我带到沈炎的身边，或是把他带到我的身边，那该有多好。然后低下头，在包里拿出水果刀，在木头上用力的刻下沈炎的名字，在他名字的旁边又刻下了自己的，我想，只要把两个人的名字靠得近一些，这样我们的心就会更近一些。只要用点力，刻得深一些，把两个人的一切都永远刻在了木桩上，一辈子就不会消失，不会遗忘了。
一直坐到下午才起身回宿舍，小薇不知去向，依美也不在宿舍。我给小薇打电话，“你干嘛去了。”
小薇说，“秀莉说欧阳没时间陪她，叫我出来陪她逛街，本来今天打算好好看书的，结果出来陪她逛遍整个大学城，累死我了。”
“我还以为你去挖答案了。”我问：“买到什么了吗？”
“没有，我快到宿舍了，一会和你说。还有，”她停顿了会，“我和秀莉买了点菜，晚上吃火锅，你把锅拿出来洗一下。”
等小薇回到宿舍后，我看见只有她一人个，问道，“秀莉呢？”
“回去了，一会就过来。”
晚上吃火锅没有酒，这是唯一的一次，不过大家还是吃得很开心，火锅吃到一半，有人敲门，我从门缝里往外看，是欧阳洛。
我疑惑的问，“你怎么进来的。”
“我说上来帮你们搬东西的。”
“这你都能混进来，真行，我们哪有那么多东西要搬的。”小薇说道。
欧阳洛没理会，走进来停在秀莉身边，小薇给他挪了个地。‘啪’，秀莉把筷子搁在碗上，一言不发的朝阳台走去，气氛一下缰住，我们望着随后跟上去的欧阳洛。仔细听着阳台上的动静，只传来欧阳洛叽哩咕噜的声音，可惜没听清楚，一刻钟都过了，怎么一点进展都没有。依美边看着阳台边问，“他们怎么了？”
小薇说，“谁知道模范情侣，”
我说，“你不是一个下午都和她呆在一起的吗？”
“她什么也没说，我怎么知道。”她看了我一眼，“你们又不是不了解她，有什么事都不会说出来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你们怎么都不吃了。”秀莉笑着从阳台走进来，在桌上给欧阳洛拿了双一次性筷子，欧阳洛坐在之前秀莉坐的凳子上，我给秀莉挪了点位子，两人一起坐。
我问他：“一会你要提什么出去。”
“呀，什么。”
“你不是说上来帮我们搬东西的吗？”
“哦，我就空着手出去，你们放心，出去比进来简单多了。”他夹了块羊肉片塞进嘴里，“下次我把沈炎给你带过来。”他今晚负荆请罪效果还不错，噌了顿火锅，还把媳妇领回了家。
临睡前，我给沈炎打了个电话，他正准备睡觉。
我告诉他，“欧阳洛刚来我们宿舍了。”
“我知道，他去之前来找过我。”
“你们男生是不是常讨论怎么哄女孩子，他都把秀莉哄回去了。”
“没有的事，谁那么无聊。”
我想了一下问他：“如果我们吵架了，你会不会来哄我。”
“干嘛问这个，我们不是好好的。”
“我是说如果。”
“应该会吧。”
“什么叫应该会吧，一点都没诚意。”
“因为你问的问题根本没有发生，我怎么知道，那你告诉我，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说：“我希望你说‘会’。”
“嗯，都听你的，乖，早点睡觉，明天还要去复习呢。”
“哦，你也早点睡，拜拜。”我挂了电话。 。。
51
这个假期，我躺在久违的床上想着要不要去找秋，算起来，我们已经有两年多没见面了，我拿起手机想问雷明军要秋的号码，想想还是算了，也许周三晚上就可以碰面了，那天晚上有民族艺术节，秋是主持人，她给了雷明军两张票，说是一张给我的，我看着手里的票，想着也许这世上存在着这样的友情，即使两人不联系，不来往了，彼此还是牵挂着对方，我和秋就是这样的。
沈炎一个星期给我打次电话，然后就是发发短信，我无聊的把衣柜里的衣服拿出来试穿，之后又一件件折好放回去，这时客厅电话响起来，是小薇打来的，“你这些天在忙什么呀，发短信也不回。”
“我怎么知道是你给我发的，换号码也不说，还没告你骚扰呢。”
“用杨磊的给你发的，我来这好几天了，他很忙，都没空陪我，过几天又要去出差，等他出差了我就回学校，你什么时候过来。”
“还不知道呢。”我不怀好意的笑，“是不是觉得他表现得不太好，要不趁早换掉，在找一个不会让你独守空房的。”
“那你先把沈炎甩了，我们两做单身一族。”然后电话那端她兴奋的说：“你猜他送我什么东西。”
“包包。”
“不对，在想想。”
我把想到的都说了，还是没猜中，我觉得男的送女朋友礼物，能让她最开心的应该也就是内衣了，因为把她最贴身的东西都记住了，沈炎送过我，我当时还感动了好几天，我说：“不会是内衣吧。”
“不是，是戒指，昨天我们一起去买的。”
“你算是守得云开见日出了，几克拉的。”我想现在她肯定在伸着手指，幸福的端详那枚戒指。
“还没结婚呢，先买个便宜点的，他挣钱也不容易。”
我笑着说：“等毕业了，你就直接嫁他得了。”
“有这个可能，”
“得了吧女人，看一枚戒指都能把你哄得这么开心。”
“你是不知道，你知道戒指的意义吗？”她停了会得意的说，“这是相爱的约定。”
我对着话筒格格的笑，戒指代表着什么呢，一个圈圈，把相爱的我们劳劳的套在一起。
民族艺术节那天晚上，我以为雷明军会来接我，等了好长时间，他并没有来，也没给我来电话或短信，节目将近尾声的时候我才过去，坐在最后一排的位子上，静静地看着这个站在舞台上微笑的女孩，我想有一种女孩，是属于夜晚的，秋就是这样的女孩，她的美丽和才华在灯光的打照下尽显无疑。我看了下四周，不知道雷明军会不会来，也许他想给我和秋单独见面的机会吧。只是我没把握这个机会，在人群散去的时候，自己也匆匆的离开了，或者我在害怕，怕这场中断的友情在断点的这端已经无法在衔接上，只能落寞的走在人群中，把她的光彩留给她自己。
那天我去买火车票，回来在书店外面碰到了雷明军，他看上去瘦了点，他叫住我，“你等等。”然后跑进书店。
“送你的。”他把从书店买的一本书递给我。
我接过书，是张小娴的，他还记得我喜欢的书，我知道他还在喜欢我。但是他不知道现在我不是只看张小娴的书，只要是好书我都不会拒绝。我问他，那天晚上艺术节你去了吗？他说去了，我看到你进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我说她变得越来越耀眼了，觉得是我无法触及的。他说所以你不等她卸了妆出来，和她打个招呼，落荒而逃了。其实你们都一样的，只是选择的方式不一样。我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一样呢，她就像天上的星星，用她的光把天空铺得满满的，异常的美丽。但那样的美太虚幻了，是我们触摸不到的，你知道吗？还有一种美像萤火虫，它用短暂的生命努力的发光，让黑暗的世界充满希望，它的光虽然很微弱，但却很真实。我笑了笑，你真会安慰人。
他也笑了，露出一排干净的牙齿，“那这个会安慰人的我，有没有机会请你出去玩。”
之后的几天，我们到人民公园烧烤，这里的风景很美，我们租了间小帐篷，里面放着些烧烤用的工具，他带了数码相机说给我拍照做个记念。我向来不喜欢拍照，表情总是不太自然。
我说：“别拍了，你知道我不上镜的。”
“挺好的啊。”雷明军看着照片感觉不错，把它们保存在相机里，“下次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
我盯着他没有说话，我并不讨厌和他在一起玩，但我喜欢沈炎，从来没有变过，我突然有点慌起来，这样算不算是给了他希望，我不喜欢‘脚踏两条船’，小薇说我不适合，玩不起，我也一直这么觉得，爱一个人已经足够了，两个人肯定会很辛苦。
我们玩得很开心，这里很热闹，我总是喜欢人多热闹的地方，烧烤过后，他拉着我去爬山，在山顶的小贩那买了个手工编制的手链送我，很精致。我们看到有人陆续进出前面的一间屋子，雷明军笑着说：“我挺喜欢听那老头解签的，你要不要去抽一支。”
我说我不要，喜欢他解签，无非是他说了讨对方开心的话，人总是喜欢听好话的。雷明军自己进去抽签了，我在外面小贩的摊子前看手工艺品，直到他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我没有问他抽了什么签，他也没说，不过看他心情不错，就知道答案了。
在回去的公交车上，我们坐在最后一排，我转过脸去看着窗外暗下来的幕色，没有搭理雷明军，他问我：“你怎么了。”
我只是摇头，突然有点想沈炎了，刚才雷明军进去抽签时，我接到沈炎打来的电话，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学校，我说就这两天，他又问我现在干嘛，我说在整理行礼。我欺骗他，如果我和雷明军没什么，为什么要欺骗他，是我心虚吗？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雷明军有点着急。
“不是，我只是有点累。”有些事我想和他说清楚，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他确实对我很好，可是我不想伤害他，欠得太多，太沉，有一天会还不起。
听到他像松了口气，“毕业后回来工作吗？”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也许他以为我回来，我们就有可能在一起，“应该不会，我想先呆那一两年。”
“子丹，”他润润喉接着说：“听说，你有男朋友了，是吗？”
我沉默了一会，觉得还是实话实说，“嗯。”
他的表情有点奇怪，苦笑的问：“我认识吗？”
“你不认识，他是北方的。”气氛有点尴尬，我没有看他，我想此刻他的脸色不会好到哪。
他嗓子有点沙哑，“他人应该很优秀吧。”
我点点头，不在说话。我想把手上的链子拿下来还给他，最终还是没拿下来，只是盯着链子发呆，就当是礼物吧。
52
晚上，我给小薇打电话，把到站时间和列车号告诉她。
“沈炎死哪去了，怎么都是我在充当你的护花使者。”
“他会晚点回学校。”然后我开始对着话筒大声说：“怎么，让你来接我是给你面子，你不来就死定了，我带的特产没你的份。”
小薇哭笑不得，“你怎么这么现实，和你们一个宿舍真是我的不幸。”
“你这是八辈子修来的福。”
“行行，不和你说了，我会准时去接你。”
我以为那天是我和雷明军最后的见面，我已经很努力的避开他，直到火车9点多准备出发，广播里说开始剪票时，我才匆匆赶到。在剪票口排队时，我看到了他，他说早上6点就在这等了，他帮我把行礼提到车厢里，离开时回头看着我，我勉强的对他笑了笑，心里很难过，我不值得他对我这么好。
回到学校，离开学还有几天时间，小薇整天都在煲电话粥，我坐在电脑前，想写点什么来记忆我们共同拥有过的东西，可是什么也写不出来，只能对着电脑发呆，小薇说：“子丹，你就别折腾你那不够发达的大脑了，人家真正的作家是面对电脑就会文思泉涌，哪像你，整天对着电脑发呆。”
我不服气的说：“我就是想写点东西不行吗？”
“行，那也要写得出来才行呀，哪像你老皱着眉头，小心长了皱纹，还有皱眉头就不说了，老对着电脑，小心辐射。”她拍了下我的肩膀，“不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