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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战族传说-第209部分

小说: 战族传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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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或不开心的时候喝,而我既不会很开心,也不会很不开心。”说到这儿,她望着轩辕奉天,

又道:“我的话是不是太多了?”

轩辕奉天冷冷地道:“你说得太多,是因为你喝得太多了。”

她的确喝得大多了,此时她的双颊酡红,眼中浮现出淡淡的如雾般的水气,她的双唇也

显得格外红润。

水筱笑似笑非笑地道:“其实你喝得并不比我少,难道你不觉得有些口渴?”

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就像半梦半醒时的梦呓,让人隐隐感到一种致命的诱惑。

……云鬓蓬松,星眼朦胧,声如呢喃,娇喘微微轩辕奉天忽然觉得的确有些渴了,他的

喉间有些发紧,不由下意识地端杯一饮而尽。

水筱笑咯咯轻笑,她低声道:“有些热了……”

她的左手将胸襟抓紧了些,忽又松开,她的衣衫倏然轻飘飘地滑落下来,露出一袭杏黄

色的薄薄轻纱,无限春色似隐似现。

玉手向后撩了撩飘逸的秀发,如云般的秀发自她的指间滑过,竟有了一种惊人的诱惑力!

惊鸿一瞥的玉颈足以让人窒息,微微后倾之下,她那玲珑曼妙的曲线展露无遗。

轩辕奉天脑中“铮”地一声响,似乎有一根弦绷得太紧,终于断了,脑海忽然变得一片

混沌,只有似可将人淹没的热浪向他涌来,那股热浪似乎是来自他的心中,又像是来自水筱

笑的身躯。

轩辕奉天极为吃力地伸出右手,他要抓住腰间的刀,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事有蹊跷,

一定是水筱笑在酒中做了手脚。

被他一把握住的不是腰间的刀,而是奉腴圆润而富有弹性的玉臀。

与此同时,轩辕奉天感到一个火热的身躯就在自己的身侧,那股奇异的热浪竟可以透过

他的衣衫,传到他的肌肤,他的心中。

轻微而急促的喘息声在他的耳边响起,轩辕奉天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神秘的幽香,他心中

有一个声音在催促着他松开自己的手,可事实上他的手却越扣越紧。

轩辕奉天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而又炽热,仿佛在他的眼中有两团狂野的火焰。

他的身躯开始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

周遭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但他胸中却只剩下微微地娇喘声和那神秘的蛊惑人心的

幽香。

水筱笑将他拥住了,她用那滚烫的玉颊与他的胸膛相厮磨,轻轻地道:“你……很冷么?

为什么颤抖?我……好热……”

轩辕奉天忽然发出低低的如兽般的低吼声,他有力的双臂猛地紧紧揽住了水筱笑的腰身。

“啊!”水筱笑呻吟一声,却没有丝毫的痛苦感觉。

“砰”地一声,两人的身躯重重撞在桌上,然后倒在地上。

桌子倒了。

椅子也倒了。

世界亦倒了……

油灯打翻在地后,很快熄灭了,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只有神秘的声音与神秘的气息在飘荡……

空气越来越炽热,仿佛要融化一切的情与欲……

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由阳刚与娇柔交织而成的欢啸后,世界渐渐地安静了,一种懒洋洋的气息在黑暗中

涌动着。

星月依稀。

※※※

轩辕奉天醒过来了。

但他却未立即睁开眼睛,因为在他醒来之后,马上想到了那疯狂的梦境。让他不敢睁开

双眼的原因,是因为那个梦境太不可思议,却又太过逼真。

它会不会就是真的?!

轩辕奉天终于睁开了双眼——他的脸色立时变了。

眼前的一切与他的“梦境”十分相似!

原来,梦并非真的是梦。

只是,水筱笑已经消失不见。

只留下数页信笺压在他的刀下,旁边还有一块丝帕,蓝色的丝帕上呈现出一片艳红,犹

如怒放的红花。

轩辕奉天怔怔地望着眼前这一切,脑中几手一片空白。

良久,他终于回过神来,拾起压在刀下的信笺,缓缓展开。

字迹有些潦草,只见上面写道:“在恨我之前,听我将后面的故事说完,好吗?后来,

故事中出现了另一个女人,她几乎藐视人世间的一切情感,因为所谓的美好情感在她的一生

中从未出现过。从她出生的那一天起,她就生活在残酷的竞争中,她来自一个神秘的族群。

在那个族群里,尊贵者为水氏,低下者为鱼氏,族人的姓氏并非沿袭父母,而是在十四岁那

年由族长按其才能及父母功过而定。若定为水姓,则高高在上;若定为鱼姓,则为仆为役。

如此一来,非但长辈为了子女的显贵而拼死效忠族王,就是尚未长大成人的族民,在年幼时

就被耳濡目染,为了能在同一代人之中脱颖而出而明争暗斗。

“这个女人自幼就很聪明,但十一岁那年,她的父亲因被人诬谄偷窃族中神器而被处死,

她几乎注定要沦为鱼姓之人。但在十三岁那年,她却成功地反戈一击,非但设计致诬告其父

的人于死地,还洗清了父亲的罪名。在一个极为偶然的机会,她得到族人世代梦寐以求的

‘水魄珠’,此神珠与这一神秘族群世代相传的‘水魂珠’有异曲同工之妙,皆可化解百毒,

因为无论是‘水魄珠’,还是‘水魂珠’,皆属水,而水是世间最具包罗万象之物,双珠乃

千年神物,纵是至毒之物,此珠亦可如海纳百川,将毒性消溶得无影无踪。有异珠护体,百

毒不侵,她的容颜亦日趋美丽,在以美为荣的族群中,这也成了她的优势。最终,她非但成

了水姓之人,更成了族王偏爱的入门弟子。

“因为她的美貌与心智,也因为她一直生存在明争暗斗的环境中,她以为永远也不会有

什么可以触动她,以为世间没有人值得她加以关注,但当她遇见了那个男人之后,她发现自

己错了。

“她一直认为能与她相匹配的男人应该是有举世无双的武功,举世无双的智谋,以及惊

世的俊朗倜傥。但在遇见他之后,她忽然完全忘掉了这一切,甚至她固执地认为,世间如果

只有一个男人能与她相配,让她心神皆醉,那么就必然是他!

“她几乎忘记了她与他之间本身就如日与月,水与火,注定是无法共处的,或者说她试

图忽视这一点。命运安排他来杀她,她当然明白这一点,可明白这一点后,她竟不怨恨命运

的安排!因为她觉得这样的命运,至少让她有遇见他的机会,那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为了他,她与她的师父反目成仇;为了救他,她将‘水魄珠’让他服下以化去他所中

的毒。她知道失去‘水魄珠’后,随着岁月的流逝,她就会与平常的女人一样变得年老色衰,

但她并不后悔,因为他见到她的最后一眼时,她是美丽的。在她与他水乳交融的那一刻,她

是美丽的……

“清晨,她坐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他仍末醒。她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他,她流泪了,

对一个在血腥与厮杀中走过不知多少回的她来说,流泪已是久违的感觉了。没有人会相信她

会流泪,甚至,连她自己也难以相信。

“是否,世间有一些东西,仅在极短的刹那间,却会成为永恒?

“她走了,在经历了一个让她身醉心醉、刻骨铭心的夜晚之后离开了他。她避开了与他

的决战,因为她相信那一夜会赋予她一个新的小生命,她与他的。

“故事就在这儿结束了,以后的已不再成为故事。也许,他会恨她,轻视她,但她本就

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他若是永远恨她,那么至少他会永远记着她……

“多谢你‘听’完了这个故事。我知道故事本身很可笑,故事的前一半傻的是男人,后

一半傻的是女人。但故事永远是故事,听过了,就忘了吧。你是顶天立地的皇侠轩辕奉天,

根本无须为这样的故事而耿耿于怀,一切都只是一阵风,喜欢也罢,憎恶也罢,风吹过了,

就什么也不会留下……

轩辕奉天怔怔在站在那儿,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让人无所适从。

正 文  第七章 孤绝无相

第七章孤绝无相武林一大盛会洛阳剑会的历史出现了惊人的重复:四十五年前洛阳剑会百余名剑客悉数

被杀,成为当时武林四大奇谜之一。四十五年后的今天,洛阳剑会再度成为血腥屠场。

虽然这一次亡于洛阳剑会的中原剑客的人数少于前一次,但倍受江湖中人尊崇的“武林

七圣”之一古治被害,这足以震惊整个武林。

很快,诸般传言迅速传遍江湖。

据说这一次洛阳剑会中夺得剑魁的竟是牧野静风之子牧野栖!

据说幽求亦在剑会中出现,但最终却生不见人,死未见尸。

据说洛阳剑会中被杀的人除了江湖中人外,竟还有禁卫军和大内侍卫,只是他们皆已乔

装改扮。

种种传言,不一而足,一时间江湖中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而传言之所以能让世人热衷

于它,正是因为它半真半假,亦真亦假。

这次洛阳剑会中侥幸存活的中原剑客寥寥无几,而这几名侥幸活了下来的人多已身受重

伤,人们更难通过他们对传言一一印证。事实上,即使他们印证了某件事实,无须多久,这

个事实又会成了传言。此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

除了神秘的牧野栖之外,思过寨的范离憎是唯一全身而退的中原剑客。

对于身为范书之子的范离憎忽然成了思过寨中人,江湖中人皆大为愕然。

种种传言当然也传到了黑白苑。

黑白苑的“若愚轩”。

天儒老人缓缓来回踱步。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是天儒老人熟悉的脚步声,未等那人进入,天懦老人已先问道:

“可有栖儿的消息?”

进来之人正是天儒之仆卜贡子,他恭声道:“少主人的确成了洛阳剑会的剑魁。”顿了

顿,又道:“这儿有他的一封密信,请主人过目。”言罢将信笺双手递上。

天儒老人当即拆阅,他的目光匆匆扫过,一向十分冷静的他,这时脸色突然变了,显得

格外凝重。

信上只有一行字,而且书写得极为潦草,显然是在焦虑紧张之时所写。

“师父,速速转告悟空前辈,枯智前辈的身分已经暴露!”

※※※

东海断归岛。

气象恢宏的无间殿。

容樱一回断归岛无间殿,未等她稍作休息,就有人匆匆赶到,说要面见宫主。

来者鼻高目陷,身躯高大如山,极为悍勇,正是风宫玄流君火宗宗主鲜于皆安。此人刀

法与中原武学大相径庭,邪异霸道,风宫玄流与武林正道对峙五年,死于鲜于皆安刀下的高

手不计其数。

容樱见来人是鲜于皆安,即令下人退后。

鲜于皆安纵然邪霸凌人,但对容樱却不敢有半丝不恭,他恭声道:“宫主,滑幺不顾太

阴宗宗主的安危,欺上隐下,混淆视听,以至于让太阴宗宗主得以前赴洛阳,至今下落不明。

依属下之见,此人罪已致死!”

容樱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太阴宗宗主的话,滑幺敢不从么?即使要杀他,也不必

急在一时。”

“是。”鲜于皆安又道:“还有一事——守在药鼎山的人已悉数被杀!”

容樱目中寒光倏闪,她冷冷地道:“战魔甲是否有了差错?”

鲜于皆安不安地道:“战魔甲已不知所踪!”

“此事除你之外,还有谁知晓?”

“属下是亲自前去洞中查看的,战魔甲失踪之事,属下尚未对任何人提及!”

容樱微微颔首,脸色阴晴不定,良久方道:“有没有探寻到战魔甲的下落?”

“属下知道此事关系重大,若是惊动太多的人,只怕会有所闪失,故只能暗中追查,但

属下亲自挑选出守在药鼎山的弟子悉数被杀,已无迹可寻。”

“无迹可寻?”容樱冷冷笑道:“只怕未必!”

她的目光变得深邃而阴冷,纵是悍勇霸道如鲜于皆安,与之相光相遇,仍是不由心泛寒

意。

“呜……”

警号声倏然在断归岛上空响起,惨厉的警号声让人心神皆震。

容樱一字一字地道:“看来风宫已属多事之秋!”

她的神情反而显得异常冷静。

是的,她这一生中经历的惊涛骇浪太多太多。

不等容樱吩咐,鲜于皆安立即道:“宫主,待属下去查个明白!”言罢即匆匆高去。

这时,警号声已止,断归岛又恢复了原来的沉寂和与肃杀。对于断归岛的防卫,容樱有

足够的信心。

她在大厅中央的交椅上坐下,静候鲜于皆安的回复。

不多时,鲜于皆安匆匆返回,他的神情有些古怪,似乎刚刚经历了一件异乎寻常的怪事,

容樱不由心中一动,她的目光落在了鲜于皆安怀中抱着的一只木盒上。

鲜于皆安单膝跪下,双手高捧木盒,道:“宫主,断归岛三里之外出现了一艘船,船身

呈现乌黑色,船上只有三人。已有宫中弟子分乘五艘小船将之团团围住,乌船上有一人却取

出此木盒,说是要将此物转交给宫主,只要宫主见了木盒中盛装的东西,就必定会去他的船

上与之面晤!”

容樱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你打开木盒看看吧!”

“是。”

鲜于皆安退出数步,方将木盒开启。他担心木盒中暗隐机括,故退开了数步,以免对容

樱构成威胁。

木盒开启,鲜于皆安定睛一看,神色大变。

只见木盒中赫然有一管泛着幽光的笛子,以及一块玉佩。那笛子竟是风宫神器骨笛。

容樱身躯一震,霍然起身——鲜于皆安极少见容樱如此喜怒形于色,忙道:“也许这管

骨笛亦与前次所得的那样,未必是真品。”

容樱断然道:“无须多说,我必须会见此人!”

言罢,她的身形倏然化作一道虚影,掠空而出,其速之快,纵是鲜于皆安这样的绝顶高

手亦难辨其形。

容撄虽不能立即判断出那骨笛是真是假,但仅凭那块玉佩就足以让她震愕不已。

她一眼就认出那玉佩是幽蚀之物,玉佩是她在幽蚀年幼时便让其佩带的,已相随了幽蚀

数十年。

若是那管骨笛是真的,那岂非说明那前来断归岛的不速之客与幽求、幽蚀皆有关系?

※※※

风宫白流无天行宫。

自风宫白流的彭城行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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