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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匆匆大学-第2部分

小说: 匆匆大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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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姚教官似乎对我们的这种表达方式还极不习惯。但是事出无奈,全班四十四名同学,女生占了三十个,我曾经用计算器算过这个比例,得出的数字是百分之六十八点一八一八循环。如此高的比例,使得不少男生眼花缭乱,就好像一个穷光蛋一不小心掉进了金库,不知道拿什么好。

  “就是从前边到数第二和第四位女生!”李延及时给予教官“合理的”解释。

  “你们怎么不唱?”或许我们这边的动静太大了,更或许是李延做“合理解释”时过于激动,随即几个女生回过头来,为首的就是建议老班“重读幼儿园,练习数数”那位“二号”。后来慢慢我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李苹——好像有点土哈——当然这是我“不耻下问”得到的回报;而另一位据李延说叫作张芳,无奈,还是有点土。

  “大家欢迎317宿舍的战友们给大家来首歌怎么样?”

  “317来一个,317来一个!”

  瞧这号召力,真是没得比(呵呵,我喜欢)!不过,有一点甚至奇怪,为什么我们的宿舍号女生都这么清楚呢!莫非是,莫非是——

  “对面的女生看过来,看过来;这里的表演很精彩——”经过商量,最后双方一致同意以一首《对面的女生看过来》闪亮登场。其实我们俩的水平,都不怎么样,两个人中跑调的占了一双。

  “你们干什么呢!还不抓紧,都落下多远了,赶快!”猥琐男及时出现,以至于刚刚开始的演出戛然而止,“同学们,大家一定要发扬‘韬奋精神’,努力拼搏,全赴以力!”

  说实话,我很想尊重一下“猥亵男”——不,应该说刘班,刘讲师。但是对他的品行我实在不敢恭维,以后发生的事情足可以证明我对此人的论断!况且我一直有一种还算比较成熟的看法:老师——绝对是一个光荣而神圣的称谓,在我内心,我只把它送给少数几个人,而诸如刘旭之类,最多可以称为“教师”。请注意,这里的不同,因为我始终认为仅仅为了收入或者说为了“钱”而从是教育的人,只能冠以这样一个职业称呼——教师。

  “老班,你真搞笑,还‘全赴以力’,怎么不说‘努拼力搏’啊?”也不知道是谁耳朵这么好使,看着老班的背影,整了这么一句。

  “哈哈——”当那辆二八骑远时,笑声才渐渐响起来 。

  壁林,据说属于“三北防护林”的一部分。茂密的树木环绕着一顷碧波,水甚是干净,偶尔还会有一两只水鸟掠水而过,景色倒也算得上是怡人。按要求我们分班列队坐在了一起,但是早已打乱了次序。不过,拉练还是有效果的,人手一个大鸭梨,一个个都在那狼吞虎咽,根本顾不得什么绅士、淑女形象了。还有个别口渴难忍的,跑到湖边用手捧起湖水就喝。

  我正专心致志“攻克”我的大鸭梨时,忽然被人推了一下,我赶紧扭头去看。只见李延正在旁边傻笑。

  “你丫的推我干嘛?”我正在质问的时候,背后又被人给了一拳,“你有病——”我刚要骂,回头看见是李萍,俩眼顿时眯缝起来。算了,看在李延提醒我的份上,并且让我有机会靠了一下心爱女生的肩膀,我就不追究了。疏忽大意啊,没想到自己无意中做到了“二号”旁边,我怎么就没注意呢?我暗自懊恼起来。等到我反应过来应该给美女一个甜蜜的微笑时,却发现李苹已经走开了。

  “我说你小子光忽悠我了,你怎么不找张芳去哈?”我看李延窜过来,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

  “啊——”李延一声惨叫。

  “怎么又是你们俩?”姚教官不知从那蹦来,给我们俩一人一个“脑袋嘣”。

  “啊——”这次换成俩个人了。

  老姚示意我们坐下,一手扒着一个,蹲在我们我什么身后小声说,“我看你俩怎么都这么没胆量呢?哥们跟你们说哈,在学校吧,要想追到女生就得大胆点——”

  我们俩都盯着老姚,怀疑他的意图。此刻我才注意到,老姚并不比我们大多少,两肩上还是“红牌”,只不过经过军队的“锻炼”,皮肤有些发黑。

  “瞅什么?我也是大学毕业,就去年七月份,然后才当得兵——”

  “哦,这样哈!”我恍然大悟。

  “你不是想让她俩唱歌吗?你在忽悠一下,我打个圆场,”老姚拍了一下我的后脑,“看你的了!”

  我和李延商量了一下,然后各自行动。

  “同学们,咱们欢迎张芳同学个大家唱个歌,好不好?”我站起来冲着女生喊了一嗓子。

  “好——”李延带头支持,接着又撺掇几个男生喊了起来,“李萍来一个,李萍来一个——”

  “我说你小子怎么跟我唱反调呢?我让张芳唱,你非给我鼓动李萍,是不是诚信捣乱啊?”我瞪了一下一旁正在呐喊的李延。

  “还不是一样嘛!”李延一脸坏笑。

  “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就跟你这么没默契呢!”

  我跟李延正在拌嘴,就见教官站了起来,“好了,大家安静一下!既然大家有这份热情,那么我们就欢迎“二号”——啊,不!欢迎李萍同学给大家唱首歌,好不好?“

  “好!”就数李延喊得欢。

  “行啊,唱就唱!”在几个女生的推推搡搡下,李苹站起来,“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电视剧《风墙》,片中的主题曲不错,我给大家唱几句啊——

  我们曾经默默地寻找,默默地寻找, 友谊和爱情都不能少,都不能少;我们曾经无谓地争论,无谓地争论,付出和结局哪一个重要,哪一个重要;我们曾经分头去寻找,分头去寻找;一样的幸运不同的烦恼,不同的烦恼;我们曾经有一个疑问,有一个疑问,天天去上课是否有必要,是否有必要。问过的人们都说不知道,给我们一个同情的微笑;所有的父母都说,都说不用找,你们现在这样已经很好,已经很好。我们曾经快乐地寻找,快乐的寻找,从不会吝啬青春的心跳,青春的心跳;我们曾经故意地喧闹,故意地喧闹,为的是证明自己也重要,自己也重要;我们曾经苦苦的寻找,苦苦的寻找,期待着一个人生的高潮,人生的高潮;我们曾经慎重地思考,慎重地思考,怎样去付出是否要回报,是否要回报。问过的人们,都说不用找,给我们一个同情的微笑。所有的父母都说,都说不用找,等到毕业时候一切会来到,一切会来到——”

  请不要介意我如此不吝笔墨地将歌词全部录入。我相信所有八零后的大学生,如果曾经有幸看过《风墙》,一定会对其留有印象的深刻。故事描述了一群大学新生的快乐与忧愁。该剧的艺术家们以一种平和、超脱、豁达、宽容的心态, 用艺术的形式忠实地记录下处于时代转型期的一批热血青年探求人生真谛心灵震摄和行为轨迹,为历史和后人留下一个弥足珍贵的年代中国校园生活。它曾让尚处年幼的我们对大学生活充满憧憬与渴望,也让经历过大学生活之后的我们深有共鸣。但是很可惜的是,这部电视剧已经绝迹于电视与网络,只在优酷等视屏网站上载有些许片段花絮。当然,既便如此我们的青春故事还依然在继续……

  在队伍陆陆续续赶回的时候,已过晌午。其间我和李延偷偷溜进超市各自猛灌了一大瓶可乐,算是撞了个水饱。但当看到大部队陆陆续续冲到食堂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再吃两口。

  “欸?那不是二号和四号吗?”我拿着餐盘找座位时,见李苹和张芳正在边吃边饭谈论着什么。

  “那还不过去?”李延拉了我一把,“机会难得啊!”

  “哦,是你们俩哈!”张芳看了看李延。

  “能坐下吗?”李延说。

  “坐吧,呵呵!”李苹笑呵呵的说道,“我叫——”

  “李苹,对吗?”我接过话。

  “记忆力不错嘛!”李苹微笑着说。

  “只怕有心人嘛!”李延说。

  “你还不是一样!”我说。

  ……

  短短几句寒暄过后,气氛有些尴尬起来。现今社会上总是人叫嚷着现在的大学生如何如何开放了,如何如何前卫了,事实上那时候我们当真面对面谈起感情来,还是有些拘谨的。至于那些所谓“开放、前卫”,在那时的我们看来,与自己毫无关系,似乎还遥遥无期。

  “今天你们俩真搞笑?”李萍首先打破了沉默。

  “是吗?不是在讽刺我们吧?”我偷眼看了看她。

  “你觉得呢?”

  一句话,又搞得我哑口无言。这种问题,简直就是耗子钻风箱——两头堵。你说是吧,好像自取其辱;你说不是吧,又好像是孤芳自赏。我只有选择沉默,并且在内心里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嘴巴(嘿嘿,有点狠哈)。

  一个整天没有新任组织委(就是那位“真”帅哥)的消息。起初并没有太注意,因为他这个人神出鬼没的,老多事情并不为人所知,就像他的“组织委”,不知不觉中就混上了。当然,这或许也印证了“早到的同学可能被委以重任” 的说法。

  当我们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宿舍时,发现甄帅正躺在318的床上酣睡,整个头蒙在被子里,真担心明天他的头顶上生痱子。

  “没想到当班干部还有这好处,不用拉练,要早知道我也去当当哈!”李延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你有人家成熟吗?”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发。

  “哈哈——”

  记得后来我们几次问及此事,甄帅也没有坦白。后来从邻班的男生嘴里知道,甄帅个那天背着我们去应征河X大大学生国旗护卫队,结果第一轮就刷了。说实话,面试官也有点损,开口叫了声“大爷”,帅哥几次试图证明自己的实际年龄不过二十出头时,人家又给了一句,“普通话不过关,下一个——”

电话表白
有人说,小学生上学是一队一队的,中学生上学是一群一群的,大学生是一对儿一对儿的。不知道这种观点现在还是否流行。至少在我们上中学时,这样的观点还是很盛行的,这也让很多学生对大学的生活抱以了过多的憧憬,甚至是渴望。

  记得高三的时候,因为宿舍夜里集体夜话,被整个罚出校外,集体反省一周。换作是现在,我们一定会把它当成一个快乐的假期来过,但那时候不敢啊。当天跟着一个哥们去了趟秦皇岛教育学院,在他的一个老乡的宿舍里凑合了一晚。夜里我就问,为什么这么多床铺都空着啊?那哥们告诉我,其他人都忙着谈恋爱去了。我又问,那学校不管啊?哥们反问我,你以为这是高中哈?这讲究自由恋爱……我当时那叫一个激动哈,第二天就跑回学校,找到班主任承认错误,并且主动写了两千字的检查,保证在以后的学习生活中努力刻苦,考上理想的大学。可没想到的是,憧憬归憧憬,也就那么几天的热度,以至于最后还是来了这所在省会的“知名院校”。

  好了,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阐述下这样的事实:其实吧,在大一的时候,宿舍兄弟一起上课还是很正常的;当然啦,一起逃课更正常了。最初的几节课上下来,觉得越发的无聊,慢慢地习惯了在课堂上随意谈论着过往。有一次,李延就问我:“你怎么想起学新闻了?不会也是被调剂的吧?”

  “没有啊!我自己选的,当时我还想报中文的,觉得文班女生多!”

  “你无聊不哈,四年大学,就图一女生多?”

  “那你呢?别告诉我,你大学还想单身哈!还不是整天缠着人家张芳小姐!”

  “……”

  “徐伟,%*#@&;*……”对不起,我实在听不懂外语,实不相瞒,直到大学毕业我的英语四级还是没有及格,高考也只得了79分(满分150)。但是既然老师点了我的大名,我还是得站起来。

  “What?”抱歉,这是我唯一能高给予英语老师答案的三种类型中的一个,其余的两个分别是“Pardon?”和“I'm sorry”。

  “%*#@&;*……”张老师继续重复着,见我仍是一脸茫然,干脆用汉语喊出来了,“你没见别人怎么说吗?”

  “你用一句话,描述一个同学的样子,让别人猜是谁——”李延提醒着我。

  “哦!”我恍然大悟,“if——I—— say —— I love  her ; I ;I ——”

  “李苹!”一阵喊声,甚至伴随着喝彩,我知道我成功了。张老师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弄得有点呆,结果又是李延这个大嘴巴小声告了密。我没有理会,转头朝李苹看去,令我失望的是,他发现她并没有看我,似乎对此毫无反映。原本我以为这是女孩特有的矜持;可后来的事实证明我错了。

  当天晚上,李延在宿舍这么一宣扬,哥们几个就都跑来问我是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撒谎,但是并没有遂了他们的心愿,因为我说我实在是因为英语太差,只有这样才能让同学们顺利的回答出我所描述的对象,以解我的尴尬。但是兄弟几个抓住不放,愣是想在我的嘴里逼问出点什么。对门的几个同学见我们这热闹,也来了兴致,凑了过来,有威逼利诱的,也有循循善诱的;有尊尊教导的,更有吆五喝六的……总之,要我交代出个所以然来。

  “我说老徐,你再不动手,哥们可要捷足先登了,呵呵……”

  “伟哥,表白吧!上课都敢说了,下了课就别再畏畏缩缩了哈!”

  “说就说呗,怕她个球!”

  “就是,没听歌里头唱吗?爱要说,爱要做,做个男人应该这样洒脱……”说着说着,几个人还在宿舍里吼了起来。用我老家话说,唱得难听鬼道的。

  我现在都在奇怪,我怎么就禁不起这帮小子的忽悠呢。当时也不知道哪来的那鼓勇气,或者是说傻气,我猛地拿起宿舍的座机,拨通了对面楼的某某宿舍电话。就在我要拨通的那一刹那,李延迅速的按下了免提——

  “喂,你找谁?”一个女生的声音,但是我敢确定,那声音不是李苹。

  “我找李苹——”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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