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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综漫同人]信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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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只要是一个令人安心的地方就好。你和我一起,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可以看书,可以画画,也可以睡觉发呆。空气中有淡淡的草木香,会很安静,很温馨。偶尔相视一笑,会有令人心暖的默契和感动。”
  “我一直觉得,这就是幸福。”
  他的声音很轻,有一种极柔软的宁静感,像是小心翼翼地用指尖触碰着一个不可思议地梦,不敢用力,生怕稍一用力就会破碎。很憧憬,很期待,可是景颐就是觉得其中有着深沉的凄然和无奈,似乎清醒的知道那是一个梦,却还是用尽全力地欺骗自己,那是唾手可得的现实。
  反手抓住他,景颐紧紧握住他的手,想要把手心的温度渡给他:“现在,梦境成真了。”
  “恩,虽然,随时会醒。”
  景颐的手一颤,没有说话,也没有转头,生怕转头会被他看到自己通红的眼眶。和他一起拿起下一块拼板,继续拼下去。
  幸村精市当然感受到了那一下颤抖,却没有说什么,她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就不知道好了。侧过头,任由她怎样拼那副拼图,他只是专注的看着她的侧脸,深情而温柔,隐隐带着凄伤。
  傻丫头,拼命咬着嘴唇,是不想眼泪滴下来,被我看到么
  罢了,你不想让我看到,我就看不到。
  屋内再一次回归沉默。
  他们都知道,明天幸村精市就要开始进行手数前调理,而一周后的手术成功率,无论再怎样努力,也只有百分之三十。
  神之子,或将折翼。
  这是……
  景颐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手下的拼图已经完成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副绚烂至极的画面。
  渐深紫色的振袖和服,银灰发色的女孩子有一种出离尘世的美丽。闭着眼,双手合十,正以一种极其优美的弧度高举过头顶,描慕着繁复花纹的宽大袖口滑落下去,皓腕如雪,净得令人屏息。
  女孩子的脖颈修长美丽,像是濒死的天鹅,用尽最后的力量仰向天空,浅色的唇微张,向黑天鹅绒一般的夜幕苍穹发出最后一声眷恋不舍的嘶鸣。
  衣摆还在空中缓缓地正在下落,银灰色的发丝飞扬,可以想象得到前一秒她还在怎样地舞蹈,由动至静的一幕被抓的很好,表现的畅快淋漓。背景是大朵大朵怒放的烟花,开遍天际,漫无止境。
  献祭般的虔诚和圣洁,足以折人心魂。
  “喜欢吗?”幸村精市放下最后一块拼板,仍是那样寂静无声的微笑,侧头将唇贴在景颐的额角,垂首看她,“这就是那一晚,你送给我的,这世上绝无仅有的胜景。”
  “……怎么做的?”景颐还在呆呆的看着那幅拼图。
  “我画的,然后让人拿去做了拼图。”像是想到了有趣的事,幸村又笑,“管家说,那个做拼图的厂商一直说想把这幅图留下来,面向市场发行,无论出多少钱都行。”
  “可是,我舍不得呢,”幸村精市双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略施力,将她转过来,霸道的要侵占她所有的视线,“那天晚上的景颐,是我一个人的。”
  “可以……再跳舞给我看吗?”
  景颐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一口气,拉着他旋身而起。
  就在这不大的空间里,没有音乐,没有节奏。两个人旋转,旋转,旋转,舞步紧贴,难以言语的默契。
  相视而笑。
  身影交错间,有美丽的光晕,在日光的浸晕下,渐渐染满整个树屋。
  在这个只属于他们的,建造在精灵国度的领地。





☆、明了

  “呼,跳得好畅快!”
  一个大大的旋转,景颐拉着幸村精市倒在小床上,微微喘着气,手还拉在一起,唇角是忍不住上挑的弧度。
  侧过头,幸村精市看着天花板在发呆,也在微微地喘着气。
  景颐拉拉他的手,幸村精市回过头来,看着她,不说话。
  “开心吗?”
  景颐转回去,也看着木质的天花板:“我每次跳舞,都会非常开心呢!每一个动作,都会有一种飞翔的感觉。”
  幸村精市笑:“景颐真的很喜欢跳舞呢!”
  景颐也笑,问:“接下来,去哪?”
  “陪我去学校一趟吧,”幸村精市站起身,轻轻将她也扯起来,“自从那天比赛以后,再也没见过他们。大家,会担心的吧?而且,以后……”
  景颐没等他再说下去,扯着他出了树屋:“那就快走吧!这个时间,他们应该正在训练吧?”
  不远处,司机一直在等着他们,车子很快就径直驶向立海大。
  “大家,看看谁来了?”桑原跑进网球场,大大的咧开嘴角。见到大家都将目光移了过来,向旁边横跨一步,让出身后的人。
  “部长!”
  “幸村!”
  “部长,你没关系了吗?”
  “怎么忽然过来了?”
  虽然看起来都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是敬爱的部长那样在面前昏倒,又那么久没见,所有人都冲过去关心起来。
  “大家,辛苦了。”幸村精市看着这些一起奋斗至今的队友们关切的神情,很欣慰地笑起来,“让你们担心了,很抱歉。”
  “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到底怎么样?到底是什么问题啊,那天怎么会忽然昏倒?”仁王也难得地不见了欺诈师邪魅的样子,皱着眉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地冒出来。
  “根据我的情报来看,幸村和景颐都办理了休学手续。幸村,不解释一下么?”一早就围了上来,却一直没有说话的柳莲二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周围瞬间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依旧笑得温和的幸村精市,等着他的解释。
  “莲二,你的消息来源一如既往的灵通呢!”沉默良久,幸村好似没辙的叹了口气。
  “到底,到底怎么回事啊?!休学?!不是马上就要全国比赛了么?!”到底是切原赤也最沉不住气,第一个迈步向前,喊了出来。
  “是你的身体,有什么不妥吧?”真田弦一郎直直地看着幸村,毫不避让,定要得到答案。
  幸村精市在切原喊出那句话的时候就不见了笑容,在他身后的景颐伸出手,紧紧握住他。
  “不好意思,我可能……没有办法和大家一起参加全国比赛了,”幸村精市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一一看过那一双双不可置信的眼睛,“我得了急性神经根炎,明天就要住院,为一个星期后的手术做准备了。”
  沉寂,死寂。
  “怎么,怎么会这样啊?”丸井愣愣的,“急性神经根炎?是那个‘运动员的绝症’么?以前不是好好的……”
  其他人似乎还没有从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依旧震惊的看着他们。
  “就是这样,”幸村精市接着说,“我很抱歉,也很遗憾,但是不得不如此。立海大的三连霸,就拜托你们了。”
  深深地一鞠躬,幸村精市闭上眼睛。
  我的队友,我们的梦想,就拜托你们了!
  “幸村!”
  “幸村!”
  “部长!”
  七双手,一起将他扶起。
  “什么啊,就算你不在,我们也会尽全力拿到的啊!”这是丸井。
  “就是啊,立海大的三连霸没有死角!”这是桑原。
  “放心吧,我们会赢的。”这是柳莲二。
  “是啊,我们会拿冠军。”这是柳生。
  “噗哩~没问题~”这是仁王。
  “你可要快点好起来啊,部长,我还要打倒你呢!”这是切原。
  “啊,会把冠军的奖杯带给你的。”这是真田。
  慢慢巡视着那些明明眼底满是震惊和担忧,却还是努力笑着鼓励他的青春脸庞,幸村狠狠地点头,再点头,目光转向一旁的真田弦一郎:“弦一郎,拜托你了。”
  严肃的少年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重重的点头。
  没有任何语言,可是幸村知道,这是最值得他信任的承诺。
  “那么,我们先走了,你们一定要加油。”幸村颔首,如常微笑地拉着景颐离开了网球场。但是已经极熟悉他的队友怎么会看不出,那往日里从容稳健的步伐里,有着多少慌乱和急促。
  看着他远去,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沉默。
  沉闷的气氛忽然被打破。
  “大家,我们训练吧!部长还等着我们给他带去奖杯呢!”桑原转过身,强笑着鼓励道。
  “对啊,部长一定会没事的!”
  “恩!幸村要去治疗,我们要完成立海大的三连霸才行啊!”
  互相打气,王者立海大,怎么会因为神之子的暂时离去而一蹶不振?!
  王者立海大,三连霸的路途没有死角!
  在他们看不到的视觉死角,幸村精市站在树后,大半个身体隐在树干后面,一双眼睛却看着训练场,景颐看得到那双眼睛里有多少渴望,多少无奈,多少悲伤。
  他可能,再也回不到那里了。
  急性神经根炎,会损毁他的运动神经,甚至,他可能连站立都做不到。
  他最爱的网球,可能就此再也无法接触了。
  “精市哥哥……”
  景颐担心地摇了摇他的手臂,想安慰他又不知怎么开口。
  本在专心看着网球场的幸村精市却忽然甩开了她的手,不小的力道让景颐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彻底愣在了那里。
  幸村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没有回头,只是顿了一下,轻轻的说:“抱歉,景颐,我……”似乎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又是一阵沉默,幸村精市接着说道,“你能先回车上去吗?我想一个人在这里呆一会儿。”
  景颐收回手,银灰色的眼睛有些黯淡,笑了笑,尽管知道还专注的看着那边的少年看不到自己:“恩,那你自己小心。”
  幸村精市没有说话。
  景颐慢慢地向车子走去,司机尽职的帮她打开车门。上车前,景颐还是不放心的看了看幸村精市站立的方向。
  蓝紫发色的高挑少年直直地立着,肩背挺直的像是一杆笔直的标枪。他一个人站在树下,静静地注视着正在努力训练的队友,没有半点多余的表情。只是修长的双手垂在身侧,慢慢地握紧成拳,泄露了他的不甘。
  景颐垂下眼,神色黯淡的坐进车子,没有再看着他。
  她明白幸村精市为什么甩开她的手。
  并不是针对她,那是下意识地排斥。
  幸村精市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幸村家独子,立海大部长,他的身上有着太多的责任和担当。现在是他最难的时候,可是他不要同情,不要悲悯。即使是伤痛,也要独自舔舐,绝不让别人看到分毫。
  这是他的原则,是他的担当,是他即使落魄也要拼命维护的尊严。
  他站在树下,看着他的队友,景颐明白,他也许是在心里正默默的对网球告别。那是他的梦想,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在这个时刻,他需要独处,不需要别人,他也不容许别人的插手和旁观。
  即使那个人,是她。
  并没有等很久,幸村精市沉默的走回来,刚刚在树下的满身孤寂已经不见了,依旧沉静,温雅如玉。
  两人并没有交谈。景颐低着头,幸村精市也只是在上车的时候握了握她的手背表示对刚刚的歉意,然后就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不再说话。
  “回来了。”
  景颐抬起头,迹部谦曜一身居家打扮坐在沙发上,看她回来,放下了手中的报纸,慈爱的微笑,“快去换换衣服,准备吃饭了,正等着你呢,餐后甜点有你爱吃的黑森林蛋糕。”
  “恩,好,父亲。”
  晚饭时,景颐明显心不在焉,眉目间隐有忧色,迹部父子将她的异样收入眼底,面上却还是如常言笑。
  晚上十点,是景颐睡觉的时间。
  敲门声响起。
  “哪位?”
  “是我。”
  “哥哥么?请进。”
  迹部景吾推门进去,景颐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显然是快要睡了:“哥哥,这么晚,是有什么事吗?”
  迹部景吾没有答话,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一双锐利的墨色眼睛仔细打量着她,半晌开口:“景颐,晚饭的时候,你好像有心事?”
  景颐微垂下头,显然是心事重重,点了点头。
  “可以告诉我吗?你这么没精神的样子,我很担心。”
  景颐沉默了一会,拉过一个抱枕抱在怀里,恹恹地开口:“精市哥哥很难过,无论我怎样努力地想让他打起精神来,好像都没有效果。还有镜夜哥哥,这些天,他都不怎么理我了……”
  她低垂着眼睛,看起来像是被欺负了的小动物,可怜兮兮的,沮丧极了。
  迹部景吾忍不住把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景颐,我觉得你应该是能明白幸村精市现在的想法和心情的,对么?”
  “……恩。”景颐窝在他哥哥怀里,半晌,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我可以理解为,你只是因为自己没有办法帮住他而沮丧,并且感同身受的为他伤心难过?”
  景颐不再答话了,更深地窝进迹部景吾怀里。
  “没关系,一切都会过去的。”迹部景吾看不得她难过的样子,心疼地搂紧她,亲亲她的额头。
  景颐还是沉默,迹部景吾也知道这不是旁人能开解得了的,也只能有节奏的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那,镜夜哥哥呢?”过了一会儿,景颐动了动,在他怀里仰起头看着他。
  “他么?”迹部景吾想到那个人最近一段时间越发的消瘦和沉默,轻叹一口气,大致猜得到他的想法,“景颐,你只要记得,凤镜夜对你,真的是倾尽所有。”
  “他对你的心,连我都不得不佩服。”迹部景吾又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还是不太明白的妹妹,“景颐,无论你将来选择了谁,都一定要幸福。”
  “因为你的不幸,会加倍转化为他的不幸。你的痛苦,就是他的痛苦。”迹部景吾抱紧了怀里的妹妹,目光沉沉,“你的身上,承载着两个人的痛苦和欢乐。”
  景颐呆了一会儿,为迹部景吾难得那样那样严肃沉静的目光怔住,慢慢地,像是终于想通了什么,渐渐睁大了眼睛,银灰色的眼睛里满是惊愕。
  迹部景吾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景颐已经想到了。景颐的眼睛太清澈,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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