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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穿越大秦之秦简1-第5部分

小说: 穿越大秦之秦简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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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浩然悄悄拽拽寒芳衣角,用眼神示意。
  寒芳心里明白可故意提高嗓音问:“咦,你为何不坐呀?拽我做什么?”
  本来酒楼内的人都在自顾自地吃饭,并没留意二人的到来。寒芳这么大嗓门一嚷嚷,许多人投来注视的目光。
  浩然见事得其反,赶紧灰溜溜地坐下,不想再引人注意。
  寒芳大声问立在旁边的小二:“你们这里都有什么好吃的?介绍一下。”大嗓门再次引来了一些人的注目礼。
  “那得看您喜欢什么口味。”小二媚笑。
  浩然想尽快解决这尴尬的局面,匆匆点了几个菜,吩咐赶快去做。
  小二应声而去。
  酒楼做的菜堪称一绝,且都是绿色无公害食品。寒芳吃着觉得格外爽口,
  浩然更是埋头吃饭,不言不语。
  寒芳垫住了饥肠辘辘的肚腹,恶作剧的念头又上来,继续依计行事。她放下筷子,问正在斯文夹菜的浩然:“要不要来点酒?”浩然尚未反应过来,她就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小二,拿坛好酒来!”
  来酒楼里吃饭的人都是有一定身份的人,都在安静地的吃饭或低声谈话。被她这猛地一嗓子喊叫吓了一跳,连二楼的人都探出头凭栏观望。
  浩然的头埋得更低了。
  寒芳干脆一不做而不休,泼辣到底。她捋捋袖子摊开手掌说:“浩然,我们光闷头吃饭多没意思,我们来划拳。”
  “划拳?”浩然抬起头,眨眨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寒芳拍拍手,把袖子捋的更高了,索性站起来,一只脚踩到几案角上,高声说:“我们来划螃蟹拳。”
  浩然吓得瞪大了眼睛,伸手拉拉寒芳,低声道:“芳,你快坐下!好多人都在看我们呢!”他的脸臊得通红。
  寒芳要的就是这效果,表面却不露声色,不以为然地说:“他们看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只要我们高兴,管他们做什么?来,我教你划拳!一个螃蟹那么大个呀……”说着连比划带吆喝,十分起劲。
  整个酒楼的人都停止吃饭,象看怪物一样瞅着二人。
  浩然整个人恨不能堆到桌子底下去,整个人只露了个头在桌面上,脸埋在碗里,筷子一个劲儿地往嘴里扒饭,眼珠骨碌碌乱转,用余光扫着周围。
  寒芳暗自得意,看你还喜欢不喜欢这样泼辣的人?希望这样能让你知难而退,以后不要有什么解不开的麻烦。
  浩然好不容易挨到酒楼里的都走了个差不多,才匆匆丢下一些钱币站起身,话也顾不上说就逃之夭夭。

  巧断官司

  望着浩然逃之夭夭的背影,寒芳得意的同时也有些歉意,暗问自己是否过分了?
  晨曦中那个如画卷的身影浮现在脑海。寒芳心中不由一动,她又立刻扎住了自己念头,收拢心神追了出去。
  浩然躲在街角处正等着她,她跑到近前气喘吁吁地说:“我以为你丢下我不管了呢。唉!才跑了几步就喘成这样,真该锻炼身体了……”
  浩然不解地问:“芳,你今天是不是中邪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哦?我以前是怎样的?”
  浩然翻着眼睛想了想,回忆着说:“你以前温柔、娇媚,是笑不露齿、走路要人扶的那种……”他边描述边做着姿势比划。
  “哈哈哈,”浩然还没说完,寒芳就捧腹大笑,“那以后你可要失望了。我现在转性了。”她看着他掐腰扭臀的姿势神态,乐不可支。
  浩然用手抵着下巴,恐慌地看着她,嘟囔道:“都说女大十八变,不是这种变法吧?要是这样还是别变的好,否则满了十八岁还了得?”
  我还未满十八?越活越抽抽了!寒芳止住笑道:“我以后就是变成这个样子,你不会再对我有什么想法了?不会再喜欢我了吧?”
  “不!”浩然严肃认真地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对你的心都不会变。你要相信我……”
  寒芳顿时感到前功尽弃,颓然地摆摆手:“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明白!我明白!咱们走吧!”
  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前面街角的空地上围了一群人。
  浩然原本想绕开,可是爱看热闹的寒芳却一头扎进了人群。浩然只好摇摇头也跟着挤了过去。
  县衙门前空的地上跪着三个大人,两男一女,前面还站着一个人。
  女人搂着一个几个月的婴孩正在嘤嘤哭泣。旁边跪着的两个男人都是脸红脖子粗,一脸愤愤之色,其中一个还被打得鼻青脸肿。
  寒芳挤在人群中听了半天才搞明白。
  原来,这个地方一直有一种陋习。有钱的人可以娶好多老婆,而没有钱的人家别说娶老婆,穷得只有一间茅屋以避风雨。男女老幼杂居在一室,乱伦的事也时有发生。当地还流行着租妻的习俗。贫穷人家娶不起老婆,为了繁衍后代延续香火,可以租别人的老婆来一用,租金根据女人的姿色来定;租期自行约定,可以年租也可以直到生了孩子再归还,还有的是生了男孩后才归还。也有一些因为家里一时穷,没有办法只好暂时把老婆租出去贴补家用解燃眉之急。这样做原本是好意,可是严重扰乱了社会秩序。有的女人被租到了有钱人家,不愿意回去;有的因为受不了承租者的虐待逃跑的、自杀的;最让人头疼得是有些孩子根本搞不清是谁家的,是男孩有时几家争着要,是女孩没有人愿意要。经常还会因为抢孩子,械斗打杀。眼前这两个男人,就是为争夺这个男孩子大打出手。
  前面站着的人是亭长,因为女人的丈夫为了抢孩子把租自己老婆的男人打伤,所以被亭长带到县衙让县令裁断。
  寒芳听的连连摇头,这是什么世道?整一个乱七八糟!
  这时,浩然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挤了过来道:“芳,这没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
  寒芳一心想看热闹,用肩膀扛扛浩然,不依地说:“看看嘛。”
  亭长扫视众人,突然看见了浩然,忙过来行礼道:“公子,您在呢?”
  浩然见躲不过只好大方地走了出来,微微一笑道:“啊!路过这里来看看,发生了何事?”
  亭长恭敬地把经过讲了一遍说:“现在难就难在女的自己也说不清楚孩子究竟是谁的,双方各执一词,都说孩子是自己的。”亭长说着一指其中的一个男子,“您瞅瞅,他还把人给打伤了。”
  寒芳细看二人,打人的男子剑眉虎目,虽然衣衫褴褛,却掩饰不住一脸英气。挨打的男人长得憨厚,典型的庄稼人。女人怀抱婴孩,荆钗布群,却也是天生丽质,白净清秀,只是双眼哭得通红,不时用眼睛瞥向打人的男子。
  “哦!”浩然点点头。
  亭长接着说:“小的把人押来,谁知县令大人不在,只有命他们在这里跪等,已经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寒芳走到近处想仔细看看。亭长拦住她道:“什么人!大胆!敢往前走?”
  寒芳还未答话,浩然已经上来解围道:“她和我是一起的。”说着对亭长耳语了一阵。亭长转动着小眼睛看着寒芳,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点头,不停地说:“明白,明白!小人遵命。”
  寒芳白了浩然一眼,用眼神质问:不知道又在说什么鬼话?
  浩然挑挑眉毛,不置可否。
  寒芳不再理会,弯腰去看女人怀里的婴儿。
  婴儿长得白白胖胖,虎头虎脑,两只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正盯着寒芳看,粉嘟嘟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发出吧吧声。
  好可爱哟!寒芳禁不住去摸婴孩的小胖脸,婴孩咯咯笑着,伸出一只胖嘟嘟的小手向她抓着。
  浩然也凑过来观看,他看着寒芳伸舌头做鬼脸逗着婴孩的表情充满了少女的天真可爱,眼睛一亮,清澈的目光泛起温情,久久注视着她。
  挨打的男子看见浩然衣着光鲜,亭长又对他恭恭敬敬,就知道他是有身份的人,忙膝行了几步,磕了个头道:“大人,这个孩子是我的,请大人明断。”
  浩然和寒芳仔细看了看婴孩,又看看两个男人,从相貌上确实很难分辨出孩子是谁的。
  亭长也不想在此长久耽搁时间,奉承道:“公子要不您帮忙断断?你的话比县令大人还管用呢。”
  浩然面带难色,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实在不想去管这说不清理不明的事儿。
  三个人又连忙向浩然磕头,浩然只好点头说:“好吧,今天我就断断看。”
  有衙役忙摆上几案,放下蒲团。
  浩然正襟危坐在当中,抬手一指挨打的人说:“你先说。”
  “禀大人,小的去年年初租了这个妻子,年底有了这个孩子。按租约到期后,女的可以回去了,可他的夫家非要说孩子是他的。您给评评这个理儿。”
  浩然点点头,又冲打人的人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租了一年,且是在租期内生的孩子,你为何抢人家的孩子?还打伤人家?”
  打人的男子充满英气的脸憋得通红,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浩然见状说:“如此看来,你自己也知道理亏是吧?要是这样,我就把孩子断给他了……”
  浩然话没说完男子和女子都惊呼一声:“大人!”
  浩然一看二人面带异色,狐疑地看着二人。片刻沉声道:“你二人定有隐情,速速道来,不得隐瞒。”
  打人的男子半晌才迟疑着道:“我们夫妻二人情深似海,因为突逢变故,家道中落,老母又病重,急需钱粮治病。无奈只好出租了妻子换些钱粮看病。起初刚分开时,由于耐不住相思之苦,一直偷偷约会也行了夫妻之事。所以……所以……”
  “你胡说!”挨打的男人立刻反驳,你说你们相会了,有何证据?你们偷偷相会就已已违约,现在又非说孩子是你呢,你有何证据?”
  “不信你问孩子的母亲?”
  “孩子的母亲当然向着你说话,你是她丈夫。她的话不可信!”
  两个男人互不相让地吵了起来。女人抱着孩子又开始低声哭泣。
  “不要吵了!”浩然大喝一声,“再吵,按咆哮公堂之罪各打二十大板!”
  二人立刻安静下来,不敢再辩论。
  浩然也陷入两难之中。孩子该断给谁呢?
  寒芳逗着可爱的孩子心想,这要是在现代一个DNA鉴定,什么都解决了。在落后的古代就是如此麻烦。她突然想起一个典故,拉着浩然耳语一番,浩然微笑着频频点头。
  浩然站起身,来回走了几步,扫视着二人,说:“既然你们都说孩子是自己的,可是又都无法证明。孩子母亲说的话又不可信,那我就断——孩子一劈两半,一人一半。”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呼一声,纷纷议论这是什么判法?太荒唐了!连亭长也是一愣,怔怔地看着浩然。
  浩然望了寒芳一眼,二人诡异地一笑。
  浩然回头冲衙役说:“把孩子劈开。”
  在这个年代,法律范围以外,官的话就是法,是言出必行的,违抗就是违法。
  衙役过来就要抢孩子。
  女人紧紧搂着孩子,哭喊:“大人不要!要怪都怪我,孩子是无辜的。求求您饶了孩子,我愿意戴他承担一切。”
  人群开始有人咕噜,但是没有人敢反抗。为别人的事反抗公堂,犯了死罪划不来。
  打人的男子也泪如雨下,连连叩头:“大人,是小民不对,小民不要这个孩子了,愿意把孩子判给他,求大人放过孩子!求求大人!”
  挨打的男子一愣,怔怔看着浩然,因为气不过租的老婆偷偷和夫家私会,一时也拿捏不准孩子是否是自己的,所以判决一下;只顾想心事一时间竟忘了说话。半晌,才喃喃道:“大人……这样太残忍了……”
  浩然和寒芳对视一笑,不约而同地想:目的达到。
  浩然挥手摆退了衙役,沉稳地道:“好了,现在结果出来了。”
  众人都迷惑不解地看着浩然,凝神细听这个不近人情的人还要说什么。
  浩然淡淡一笑,对打人的男子说:“我已经为孩子找了一个好父亲,不管你是不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我都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好父亲。”他转脸又沉声对挨打的男子说,“你反应如此此迟钝,先顾自己的感受,不配做一个父亲。”继而朗声说,“现在我已找到孩子的父亲,我把孩子判给他的父亲。”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纷纷叫好。
  浩然温文尔雅地一笑,也颇有些得意,冲女子和蔼地说:“现在,你们一家人可以团聚了,去到衙里办结案手续吧。”
  夫妻二人抱着孩子,喜极而泣,连连道谢。
  挨打的男子眼见鸡飞蛋打,不甘心地说:“大人,那小民还被他打伤了呢,这如何说?”
  浩然沉默了,按律法打人者要么赔钱要么受杖刑。他转身问打人的男子:“你可打了他?”
  男子英俊的脸上露出气愤,但依然恭敬地说:“回大人的话,小民确实打了他,只因他辱骂小人的母亲,小民一时气不过,所以动了手。”
  “既然你已招认,按律你要根据受伤者伤势赔钱或者受杖刑,你可知道。”浩然沉声问。
  “小民知道。”
  “那你自己选吧。”
  男子咬了咬嘴唇,说:“小民选择杖刑!”
  “你可考虑清楚了?”
  “是的,小民考虑清楚了。”
  浩然俯下身子压低声音说:“你赔他些钱吧,这样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男子虎目微红,眼底泛起潮气,如蚊子般说:“小民身无分文……如果有也不会把妻子租出去……”一旁的女子又开始低声哭泣。
  近处的寒芳也听得一清二楚,心里感慨一文钱憋倒英雄汉。禁不住用胳膊肘捣捣浩然凑近低声说:“帮人帮到底,你就好事做到底吧。”
  浩然含笑望着她,笑容比阳光还明媚。点点头慷慨地说:“你们都跟我进县衙来办手续吧。”
  围观的人见无戏可看,纷纷散去。
  助人是快乐之本。寒芳和浩然办了一件好事心里都十分快活。
  浩然喝着衙役呈上来的茶,笑嘻嘻地问:“芳,你怎么能想出这么好的办法呢?”
  寒芳折腾了半天也觉得口渴,吹了吹漂浮的茶叶喝了口茶得意地说:“我会的还多着呢,回头慢慢学吧。”
  “芳,你咋乾坤大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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