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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那时,花开花落-第30部分

小说: 那时,花开花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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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闹了一会,晓明说:“我们干脆来猜谜语吧,女士出题,谁猜不出就罚三杯啤酒。。”   

  下面群众是一阵欢呼,搞的临桌的食客以及外面的老板和老板娘以为六号桌子上的人中有谁中了六合彩在普天同庆。 

  一位每只耳朵戴了两只耳环的女生,也就是那位云妹首先给晓明出了一题,题目是:什么东西最硬?女孩子最喜欢,特别是结了婚的女人,更是爱死了。 

  我拷,这还需要猜?如今就连上小学的小毛孩子都知道,晓明笑了笑,望了望周围的桌子上的人后,低声说:“我看还是不要影响食欲了吧,现在我们这桌子上就有五根了。” 

  “错,正确答案是‘钻石’,喝酒!”云妹妹把酒递给了晓明,这么高超的答案她都想的出?难怪她不怕耳朵疼楞是戴了四个有半斤重的耳环。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晓明一脸苦笑喝了三杯。 

  接下来斗士一号二号三号也被证明智商连温度高都没有,每人也下去了三杯。 

  轮到偶这位被下放到凡间的文曲星了,身边的那位女生的题目非常简洁,就一句话:女人最喜欢男人什么大?什么粗?打一成语。 

  这些小姑娘来之前是不是都吃了*?还是因为酒是色之媒想交欢了?偶心里在想着她现在要是邀请偶出去合修“夫妻九阴九阳之术”的话是该一口答应呢?还是假惺惺的先推让一番再接受? 

  晓明和草坪斗士们起哄着:“快说,告诉人家小妹妹吧!” 

  其实他们的**已经早道出了标准答案。 

  “这个直接说出来不太好吧,毕竟我们都是文明人,受过教育的。”偶在想得怎么才可以把答案说的委婉含蓄一点。 

  “别摸出了,快点说谜底?”小姑娘催促着,看来她真的是春心大动了。 

  大爷的,偶就豁出去了,镇定以及的说:“男人的生命之根!”。  

  “不对,你想歪了,是‘财大气粗’,喝酒。”小姑娘拍着巴掌*着。 

  偶嘴里顿时像被塞进了一个鸭蛋,这怪偶想歪了吗?分明是他妈的题目歪啊。但随即就悔断了肠子,只要是稍微联系一下她的口红和眉毛,也该想到她最喜欢的应该是男人的财大气粗呀? 

  哎,看来英雄是真的难过美人。。。。不。。。。。是。。。。。野草关啊!! 

   

  各位看官,如果觉得这小书还看的下去,那就收一收,推一推!偶们继续下文。

雪夜(078)
散的时候已是凌晨,晓明说他老婆实习结束后回青岛老家去了;偶就一起回到了他的住地,刚一进门,两个人便同时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了洗刷间,头碰头吐了个昏天暗地。 

  两个人一人占据了一个床头,点燃两根烟后,半天才说一句话,专心致志的为祖国的烟草事业做起了贡献。 

  偶和晓明从小学到高三一直是同一班级的同学,在大大小小的几十次班级组合中,这样的几率实在不大。两人虽然分属两种不同类型的性格,在一起好象也没什么话说,可硬是成为了彼此最要好的兄弟,这让高中的那些同学们百思不得其解。也曾有人建议偶们中的一个干脆去做变性手术,结为夫妻算了。 

  这还不算什么,更为奇怪的是,偶们两个在初中时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孩子,高中时竟然又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孩子,每次都是学那些香港小混混的假道义把人家女孩子像足球一样踢来撵去的,最后都是谁也没有机会一亲芳泽,被别人追去了,这也是偶们现在想来很是后悔的一大遗事。 

  专心致志的为祖国的烟草事业做了一阵贡献后,晓明便睡了,偶却没有丝毫睡意。晓明有个让偶艳羡不已的强项,就是他想睡觉的时候,你就算在他耳朵边放鞭炮,他还是如头死猪一般照睡不误。 

  而偶就不行了,夜里哪怕是闹钟走动的那一点声响都会让偶难以入眠,自治区的委员们曾经无比艳羡的说偶毕业后不怕找不到工作,最差点也可以去工厂和小区当防卫工程师,说的通俗点,就是看大门的。 

  啥东西这样臭?偶闻到房间里好象有一种腐烂了的死鱼的味道。 

  开灯后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看了一遍,最后才发现问题出现在晓明身上,是他那万世不出一双的香港脚在散发着芳香。 

  “垃圾,起来把你的蹄子洗洗。”偶把自己的枕头砸过去。 

  没反应! 

  “呵,还就不相信了?”偶爬过去捏住了他的鼻子,让他不得呼吸。 

  这一招屡试不爽,刘强的鼻子已经被偶捏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来只要偶的手刚一靠近他的鼻子,他的呼噜就自然的停了,再到后来他竟然不打呼噜了,这让委员们惊喜不已,纷纷建议偶可以自己兼职开个诊所了,挂个某某医学专家的牌子,主治打呼噜这一疑难病症。 

  
  说起诊所,还真有那么一段小插曲! 

  上学期刘强在踢足球的时候把脚指头碰破了,血流不止。委员们赶忙将其送到了一家名字很唬人的私人诊所:“为民康复中心”,医生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小老头,长的尖嘴猴腮戴着一副镜片有半米厚的黑框眼镜,在一身宽大的白衣下显的很是滑稽。 

  老头望了一眼,便说:“大脚指头已经骨折,必须马上做手术。” 

  可刘强不那么认为,他说:“医生,我看好象没那么严重吧,就是皮破了,缝几针就OK了。” 

  老头一听,很严肃的说:“你这年轻人,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凭着多年的临床经验我还诊断不出这点小伤?” 

  于是老头开始讲解自己的医学伟绩,说在他手上医治好的病人可以装满一百辆大卡车,从他的诊所门口排队可以排到精神病院。看到偶们被唬住了后,他又到里屋拿出一本厚厚的医学方面的书,说上面有他发表的十几篇医学论文,还装模作样的在那里翻来翻去要找出来给偶们看,很是像回事。 

  看到老头说的头头是道,委员们便对刘强大加###:怎么可以坚持自己的主观臆断呢?怎么可以不相信科学呢? 

  说的刘强是茅塞顿开,冷汗淋淋! 

  看到偶们如同被驯服的小学生一样后,老头说:“手术室就在后面,你们跟我进来吧。”。 

  进到房间后,委员们后背上升了一阵凉气:这是手术室还是屠宰室?再看一眼老头手上拿的那把手术刀比杀猪刀还长,刘强瘫了,吓的。 

  委员们架起刘强就走,说手术不做了,去大医院。 

  老头狂追了三十里路,拦着偶们说手术费用方面可以低点,又发誓说他是上海医科大学的毕业生并且是市第一人民医院退休的主任医师,已经开了三十多年的诊所,有着丰富的临床经验,手术室条件是差点,可做这点小手术是小菜一碟。 

  偶不耐烦的问:“大爷,今年贵庚?” 

  老头说:“四十八岁呀,怎么了?” 

  “哦,您三十年前就从市第一人民医院退休了,那您老在娘胎里大学就自修完了?真是奇才!”偶笑着说,因为偶也是知道尊老爱幼这种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的。 

  老头在脸上挂上了一片死猪肝,于委员们的笑声中转身以豹一样的速度逃去了。 

  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医生为其逢了四针,又开了三天的药,刘强那只冠军脚就涛声依旧了。 

  
  果不其然,在第一分零七秒的时候,晓明就醒了。 

  “滚开,我正蒙着好事呢。”。 

  “把你那两只猪蹄洗洗去,臭死了。”。 

  “洗个鬼,伤元气。”晓明说完了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又睡了,任偶怎么推也不醒。 

  “拷,你小子怎么就属狗了呢?应该属猪才对。”偶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早产。 

  没办法,偶只好重新点上一根烟,爬起来打开电脑,下了一部美国二战期间的影片:“风语者”。 

  当看到美军攻打日属###那段时:地面上无数的美军以坦克为先导展开进攻队形,头顶上不停的有飞机把炸弹投向日军的阵地,远方海面上则有排列整齐的战列舰不时的给予炮火上的支援,以摧毁敌方坚固的火力点。偶被那宏大的战争场景给震撼住了,和人家的一对比,中国拍的那些战争片只能够算是小孩子拿着木棍木棒的在打着玩。 

  中国不是没有优秀的电影演员,在拍摄投资方面和使用的现代科技方面下的力度也不比人家差,可为什么就是拿不出有影响力的大片呢? 

  为什么美国的电影文化可以席卷全世界?为什么好莱坞的明星比政治家经济家还风光?为什么中国的电影只能像中国的足球一样窝在自己家里转圈圈呢? 

  唯一的合理的解释就是,在美国把电影当成了一种工业,而在中国电影只是一种艺术。 

  看完后已经是凌晨3点半了,偶想起明天上午还有课,就躺下来想眯一会眼。 

  周若华现在在做着什么梦呢?脸上一定还带着孩子般的微笑,应该还轻微的打着呼噜吧? 

  想着想着,偶又睡着了,还做了一个梦。 

  梦见自己和周若华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呼吸着花草的芬芳,追逐着采摘花粉的蝴蝶,欢快着属于偶们二人间的甜蜜。跑累了,两个人并挨着躺在地上,看蓝天白云,听牧马轻嘶。微风骤起,空中飘来一朵巨大的白颜色的鲜花,偶起身去接,想把它插在周若华的发际。 

  就在触手的一刹那,那朵巨大的鲜花变成了一顶白色的围巾,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后,重新升回了空中,慢慢的消逝在天际。 

  偶努力的想去抓住它,却怎么也够不到,一着急,醒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雪夜(079)
当偶像一只发情的猎豹那般疯狂的赶回学校时,物理老头已经开讲了,从窗角望去只见委员们趴在后排睡的很安详,除了陆方,他和*坐在一起正以*的眼神郎情妾意的看着对方。偶还看到*很女人的对身边已成呆傻状的陆方媚笑了一下,把窗外的偶碜的浑身一哆嗦,偶是怎么也没有法子将温顺一词和强悍的*联系到一起的,让他们浪草浪花的去浪吧,偶回宿舍睡觉去了。 

  委员们还残存了一点人性,桌子上留了三瓶啤酒和四只袋装的鸡腿,看来昨天晚上小男人的战绩也不错,因为单是陆方那个铁公鸡是不会把三根烤肠加到四只鸡腿的。 

  偶去洗刷间小洗了一下玉手后,打开电脑放了首黑豹的“无地自容”,一口啤酒一口鸡腿,不禁感慨这日子过的真是快哉,真希望他们轮流着每个月都分分和和个三五次。 

  晕玄中,偶如死猪一般的睡去了。 

  “飞哥,飞哥。”有人在摇着偶的胳膊喊着,莫非天上的织女真的因爱慕偶的风采偷偷下到凡间和偶相会来了? 

  偶睁开眼,同时双臂作环抱状,想来个温香满怀,在双臂离仅仅差零点零零七厘米就要合拢的时候,偶看到一张马脸:拷,天上的日子很难过吗?又黄又瘦的,还种了一脸的大麻。 

  就这副摸样也敢来地球混,海关的工作人员是不是收回扣了,随便办理签证?这样的生物也放进来,不怕吓死人吗? 

  偶气运丹田一个急刹车再加一个鲤鱼打挺,像个壁虎一样倒贴在了墙上。 

  “飞哥,你在耍杂技吗?”火星人问,用的偶们地球人的语言,还是最难学的汉语,看来火星生物的智商也不低,起码比室温高。 

  再仔细一打量,是*。 

  “哦,是*妹妹呀,失敬失敬。”偶以双脚相拍来欢迎。 

  只要是地球人就行,偶算是被咬怕了,自小时候被那大黄狗咬过一次后,就在心里留下了阴影。 

  偶翻回床上坐着,委员们除了小男人外都在,*也已经退回坐到陆方的大腿上,正在那里喂食与他葡萄干。 

  “*妹妹再次莅临,真是让偶们自治区蓬毕生辉呀!”偶说着看了看两边的墙壁和屋顶,还是那么稀巴黑,并发现了几窝蜘蛛网。 

  这貌不惊人的*不会是蜘蛛精转世吧?真怕陆方被吸尽了元阳后就被她拖去喂那些小蛛蛛了,就像西游记里的唐僧老哥的遭遇一样,只是那唐老哥身边有个猴精护驾,不知道偶们自治区的“猴子”有没有他先祖的本领将可怜的陆方救出*的魔掌。偶的这些分析都是自己在大脑中进行的,没有说出来,看陆方那一副弱智相就知道已经被其迷失了本性,肯定听不进偶的逆耳忠言。 

  “一般,一般。”*应了两句,脸色连变都没变,到底是修炼千年的蜘蛛精啊,很镇定。 

  “老大,昨晚跑到哪里去打野食去了?怎么没回来?”刘强犹如一只大猩猩般蹲坐在椅子上,正擦蒙古刀。 

  *很感兴趣的问:“打野食?若华嫂子呢?” 

  “回她们城市去参选主持人大赛了,飞老大,肯定是耐不住寂寞去洗头房了。”陆方一脸的淫笑。 

  还没等着偶说话,*就接上了:“飞哥,下道圣旨吧,我明就介绍几个您老先用着?” 

  瞧瞧这两口子,夫唱妇随的,真是绝配,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三分钟后又来场关公战秦琼,斗个你死我活的。 

  偶不敢给她下圣旨,偶怕一句话不对惹恼了这只母狮子,作感激涕涕零状说:“*妹,如果真的想为小兄排忧解难的话,也不需要多,一卡车就够了。” 

  “黄花闺女?还是小少妇?亚洲妹子?还是西洋妞?” 

  这样看,她的货源还真不少,而偶这人很好养活,不挑食,所以就随和的说:“都一半的一半吧,隔三五天的换换口味也行。” 

  “价钱适中的话,给我也捎两打子。”一旁的林波插了句。 

  偶们像菜市场大妈一样讨论起了价钱,如果质优价廉的话,就一次性的批它两卡车,用起来方便。 

  小男人刚好进来,脸上像开了花儿,一进门就说:“飞哥,若华嫂子早上来过一个电话找你,我说你去上课了,她晚上还要打来。” 

  “猴子”猴语道:“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才分开了一天就电话查岗了,以后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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