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花开花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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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大家合一张吧。”林波插了一句。
这主意不错,于是,偶们十一个人在游客的帮助下合了张全家福,可惜缺了周若华,这也是后来委员们和偶一直都认为比较遗憾的事情之一。
由于有过在图书馆和麦当劳打杂的经历,所以说偶那天的小厮角色干的还是不错的,得到了委员们及委员夫人们的高度评价,并给予口头记三等功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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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082)
可能是白天受了小夫妻们的刺激,晚上周若华来电话的时候,偶们两口子又开始在电话里*了。
小姑娘开篇就来了一句:“云飞,我好想你。”
“有多想?”偶心里像是刚吃了一卡车糖那么甜,偶也是有人思念着的,远没有可怜到需要去借强悍的*一用的凄惨境况。
“好想,好想!”周若华在那边一遍遍重复着,声音里还微微带着点哭腔。
怎么老用一个修饰词?这么没水准,主持人怎么当的?
偶还是觉的那句“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比较煽情,虽然骚包的会让人起鸡皮疙瘩,但陷入爱情旋涡中的痴男怨女们有几个不骚包呢?
其实偶知道她对这份感情是怀有怎样的真挚度的,心里也非常感激上苍在林洁走后把这么一位天真纯美的女孩送入了偶的魔掌之中,让偶觉的自己不再是一个孤独的社会弃儿,不需要再躲进黑暗的角落一个人无声的哭泣和挣扎。她的音容笑貌填满了偶的心房,让偶的内心从此不再苍凉和孤寂。
想到这些,偶的心里暖暖的,因为偶可以正大光明义无反顾的爱一个人了,这是一件多么激动人心的事情啊。
“小傻瓜,相公我也想你,非常想和你造小人。”偶说了实质性的问题,高中时候语文老师告诉我们写作文要言简意赅直奔主题,偶想谈恋爱应该不下去一部宏篇巨著了。
“你真是个大色狼,原来想我就是想做这事情呀!”
什么?偶是大色狼?前几天不是说是一标准的色鬼吗?怎么转眼就变了呢?这小姑娘莫非是想偶想的疯了,咋变的语无伦次了,这可是写稿子的大忌。
“夫妻间的*是最美丽最神圣的胶合剂,可以简单的打个比方说,偶和你就是两个原本不相干的氢原子,而那捞什的*就是胶合剂氧原子,将偶们一连,偶们就发生了质变成了穿一条裤子的水分子了,你说它重要不重要?”偶对她讲起了化学,而且还讲的如此生动,看来前段时间的家教在偶自己身上也起了效果,偶开始信心十足了,要不怎么会说恋爱中的男人都是吴三桂呢?
“去你的,哪有你这样的一套破理论?”电话那边笑了起来,偶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这么快就上升到理论那种高度了?
看来偶还真是可塑之材呢,哪天得考虑出书了。
“小姑娘,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偶们都是性情中人,搂着脖子亲个嘴调*造造小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嘛,难不成你打算上山当只跟萝卜打交道的尼姑?”
“‘呸’,‘呸’,‘呸’!”
拷,不认同偶的观点就算了,怎么‘呸’了起来,还一连来了三声,这样没有礼貌?
晚上吃鱼被刺卡着嗓子了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到底是曾经的校园第一*呀,声音还是那么勾人!
“好了,不知校长大人为比赛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何时上战场呀?”偶没忘了拍她一拍,偶早就说过了拍马屁这门功夫在谈恋爱的时候是非常用的着的,再给你们打个比方吧,假如你们想和你们的梦中情人发生化学反应的话,马屁就好比是催化剂,这样你们就该明白它的重要性了吧。
“明天上午就要开始预赛了,我好紧张。”周若华说。
“傻瓜,你不要忘记你就是那迷死人不偿命的苏妲已转世,还曾经是校园的第一*呢,是有着万千粉丝的,要对自己有信心,知道吗?”
“恩,云飞,你那么相信我吗?”
“当然,你这千年不世出的狐狸精不光*的时候声音异常美妙,播音的时候照样是天下第一,傻瓜,明天上场比赛的时候,你要昂首挺胸收腹提褪,只要把你的*发挥个平时的百分之八十,你就是那主持人的不二人选了。”
“呵呵,我有你说的那么好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就像是矛台液滴到玉啄杯子里那样清脆,听起来很是舒爽。
“看你说的,忘记你是谁了?你是我付某人的老婆,岂是非常之辈?”接下来偶又把马屁功夫发挥到了极致,总之是把她的美貌*说的可以让貂禅自卑的上吊让杨玉环羞愧而死,而那西施干脆投湖而死。
小姑娘许是被偶拍的动了情,说:“云飞,你要无时无刻不在我身边多好呀,我想在你怀里睡觉。”
“拷,你不会又对我起什么淫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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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083)
当天晚上偶在梦中和周若华缠绵了整整一夜,早上起来后神清气爽的,洗刷的时候发觉自己脸色还红润了许多,看来这爱情还真是滋润人呀。
什么?偶梦遗没有?
看你们问的,你想偶会吗?再说,就算偶真的梦了遗了,只要成果没有一卡车,还是能蒙就蒙,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还有,偶早就承认色是色了点,也差不多有你们那么一半的一半龌龊和无耻,但那也都是自己在内心偷偷的下流而已,至于在公众场所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矜持的,再加上鼻子上那副金丝边眼镜,嫉妒的委员们常说偶有点道貌岸然。
晓明帮偶找兼职的事情黄了,电话里说有一份工作适合暑期干,当偶追问具体是干什么的时候,他又如快要咽气似的半天吐出几个字:“假。。。。。期。。。。。再说。。。。。吧。”
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莫非是大补丸吃多了,把身体掏空了?我拷,这还真成个问题了,有时间得劝他去“东方医院”的泌尿科去做次系统的检查,不能再拖下去了。
为了那身淑女装,为了想像中的周若华面色潮红如娇艳欲滴泪眼婆娑的说:“相公,奴家这一生算是跟定你了。”那一疯狂场景的出现,偶豁出去了,到复印室复印了五十份家教传单,在一星期天上午动员了自治区的委员们去重新干上了早年红卫兵们干过的勾当:贴大字报。
偶们双目中可没有满含泪水,嘴里也没有喊着: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岁,*年代早就过去了,现在早不兴那一套了,现在人人嘴里喊的是:钞票万岁,钞票是救世主。当然,在偶们几个生在新社会长在阳光下的嫩头青心目中,他老人家的地位还是崇高无上的。
偶们如渗入敌后的地下党员们一样,躲过城管人员躲过小区门卫们的层层追捕,将道路边的电线杆子上,路口拐弯的墙上,居民楼的大门上等等都用大字报粉刷了一遍。之后偶每天下课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便是蹲在床上如老母鸡孵小鸡一样数着数等着宿舍的电话响起,除去周若华每天晚上的已成定律般的“爱情热线”外,偶还接到了一次蒋小敏找林波的电话一次送水的电话两次打错的电话,在第四天偶已经数到一百三十七万零六六了就快要绝望的时候,东边的太阳出来了。
在电话里的时候那家长就说孩子比较活泼,不太爱学习,要偶要有个心里准备。
比较活泼,不爱学习?。。。。。真是天大的笑话,在偶面前提这些不是有点太小儿科了吗?他会从来不做作业吗?会一天到晚逃课或者看小说吗?会和哥们一起揍班主任吗?
这是间单身公寓,专门买给孩子学习用的,家长边向偶解释边把偶领到了一看起来挺现代的孩子面前,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出去了。
刚才说他现代是比较客气的,偶真怀疑他是从哪个大山里爬出来的“狼孩”,对什么都好奇,将偶的眼镜夺下后,蹲在那里研究了起来,就那两个片子两个腿的翻来覆去的摇呀动呀,看那样子是研究不出什么成果绝不罢休。
五分钟后,偶说:“小亮,让偶来看看你的智商有没有问题,我那眼镜几条腿?”
“狼孩”翻一下白眼,说:“一条腿呀。”说完将两手一摊,他说的没错,他的智商也还行。
偶的眼镜,半年前新换的金丝边眼镜,此时成了金鸡独立,在面前这怪物的蹂躏下已经英勇就义了。
大爷的,想干架是不?偶一挽袖子站了起来,打算修理修理这刚出山的异类,教他知道人类发脾气时的反应。
偶们在房间里练习了十多分钟的摔交,有好几次,偶真想将他提起来从窗户摔下去,但偶还是太仁慈了点,没有下的了手。
活动一番筋骨热了热身,偶们开始学习了。
偶在那里苦口婆心的讲勾股定理,异类则口沫横飞的讲起了他在学校里如何威风,手下有多少小弟,以及那些英雄事迹。偶们两个像是正在竞选美国总统的政客当着台下支持者的面进行辩论赛,各顾各的好不热闹。
眼看着两个小时就要到了,异类就像是到了冬眠期的长蛇蜷缩在了椅子上,开始冬眠了。
家长回来一看,问偶的眼镜是怎么回事,偶还没想好该怎么样把事情的原委道出,还没结束冬眠期的异类冒出一句:“是我不小心把老师的眼镜给掰坏了。”
这小子,还算人类,还有点良心,只是还没进化好。
家长一番捶胸跺脚的道歉,装模作样的要去揍孩子,可巴掌落下去的时候,只是在异类的头上理了理那几根黄毛,之后问:“小付,你的眼镜多少钱,我们帮你买个新的吧。”
偶说:“我是三个月前在光明眼镜店买的,三百九十九,当时是打了。。。。。”
还没等偶把那句当时是打了二折说出来,家长已经从包里掏出四张老人头,说:“你先拿去买个新的戴,至于工资嘛,以后一个星期结一次。”
自此,偶成了这一现代异类的长期家教老师,负责对其野性的驯化工作。
晚上熄灯前,和周若华在电话里*的时候,偶向她说起了今天的大喜大悲。
她竟然不相信,问:““那小孩子真这么可爱吗?”
可爱一词用在那异类身上?那不是比说政治家不撒谎更滑稽?
“要不哪天将他逮住用绳子栓着先放在寝室里,等你回来时当成宠物养着玩?”偶慷慨的献媚说。
“去,我才不要那么个怪物呢。”
刚才不是说可爱吗?这么怎么又成怪物了?
哎?!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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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084)
偶和异类小亮的感情迅速升温,已经到了称兄道弟的地步。
“飞哥,玩斗狗吗?”偶们两个坐在地板上吃着学糕,异类问偶。
“斗狗?你说的是城管人员在街上处理流浪狗吗?”
“是把两只狗放到一起让他们撕咬对方,一直咬到其中的一只狗浑身是血倒地为止。”
真的有那么血腥,那么刺激吗?这东西偶只是在电视上偶尔听说过,没想到面前这异类懂的玩意还不少嘛,偶问:“那要是把狗咬死了怎么办?”
“咬死了就扔掉,我已经有三条狗被咬死了,现在这条还要去参加这个星期六的比赛。”异类兴高采烈的说。
看来这异类仍残有狼的野性,下次摔交的时候得注意点,万一被其不小心碰破了手脚的话就得立马去医院打狂犬疫苗,那偶赚这几个钱还不够去医院的,更有生命危险,不划算。
偶们两个谈了一晚上的斗狗,并让偶获益良多,在快结束的时候异类很熟练的搞了点场面活:在草稿纸上写了几个远古人类的象形文字并画了几个草图,一切都干的很利索。
偶在惊讶的同时却不得不赞叹其手法的老练:“你以前那些家教老师都这么教你的?”
“这是一个师大的家教老师这么教我的。”异类还在奋心的在草稿纸上制造学习过的假象。
呵,他要是把造假的这份精神劲稍微往学习上挪一点的话,成绩保管差不到哪里去,还有那位师大的仁兄还真是位人才啊,真是未来教师的光辉榜样!!只是偶有点不理解,要是未来祖国的那些娇嫩的花朵都被他们这么教育的话,偶们不是又得要落后挨打成为“东亚病夫”了?
想到这些,偶发现自己原来还不算龌龊的典型,起码在家教这一神圣的职业上还说的过去,偶自己给自己打了个六十分。
(2)
还没进宿舍的时候,偶习惯性的喊着:“孩儿们,老子下班了。”
委员们没有像往常一样点头哈腰的递烟端茶倒水希望偶发工资的时候可以大发慈悲让他们打打牙祭,一个个的在那里无耻卑鄙的把偶当成了空气,氛围怪怪的。
怎么回事?全他大爷的的吃错药了吗?偶大喝一声。
委员们全都直喽喽的看着偶,眼里而且还都带着很*的邪意,晕死,这些家伙不会突然都成了GAY,开始对偶这位貌若潘安*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文比宋玉下笔生花出口成章才蕴古今并且早已成为那位概不世出的校园第一狐狸精周若华的相公的书生感性趣了吧?
你们想干什么?偶双手抱肩,浑身颤抖。
干什么?呆会你就知道了,先老实点。刘强和林波这两个屠夫一人一只胳膊将偶拉进了宿舍,小男人赵成随即关上了宿舍的门,并且反锁上了,
和你们拼了,就在偶使出十八般武艺作困兽斗想保主贞操的时候,宿舍的灯灭了,偶在一惊的刹那,就被他们扑倒了在床上。
偶绝望了,双手死死的护住衣服上的纽扣,可他们对偶身上的衣服似乎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