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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韩珍传(耽美)-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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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众人各异的神色,宋文仍旧不焦不躁沉静如潭,“本官任大理寺卿,心中只有‘平’‘直’二字。将你押解回京之后,本官自会仔细彻查此案。你的罪名若是属实,本官自会依法判决;若不属实,本官自会还你清白。”

  韩家是泰系势力,宋家是兴系势力,两家壁垒鲜明,兴王要坐上皇位就绝不会对韩家手软。这一事实众人想得透彻,此时宋文这番说辞就像天方夜谭一般。可是他就那么笔直地站在众人面前,坦然承受着所有人探寻、猜忌、讥讽、愤怒、憎恨、忌惮的目光。没有豪言壮语,没有诅咒发誓,却自有一番凌然气概,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这个年轻人一定不负他之所言。

  泰王一声朗笑,打破了沉默。

  他笑道:“好个心中只有‘平’‘直’二字!韩将军的清誉与性命全都仰仗宋大人了,望日后宋大人能不负你今日所言。”最后半句他特别加重语气,听起来竟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宋文深深看向泰王,微微欠身,平平道:“请殿下放心。”

  有两名捕快分开众人,走到韩琮面前轻道一声“得罪了”,便将他捆绑起来。

  短短半个时辰里发生了这许多事,足以扭转整个大延帝国的走向,众人头昏目眩之余都有些胆战心惊。

  这时众人才突然感到有些异样,韩琮都要去大理寺吃牢饭了弄不好就是个诛九族,他弟弟怎么一声都没吭呢?!

  宋文微微眯起眼睛,一一扫过众人面孔,随即一震,“韩珍竟不在?”

  他看向自己的人,为首的方脸捕快立刻回道:“回禀大人,我等一来就仔细注意所有人,无人暗中离开。”

  宋文垂下眼皮,不知心中那丝异样是庆幸还是懊恼。

  韩琮勃然大怒,猛地挣扎起来,两名捕快一左一右迅速将他抓住。

  “宋文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跟你没多少交情,你要抓我也随你!可我弟与你交好十多年,你连他都害,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

  宋文闻言心中一紧,可他面上还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样子,依旧以公事公办的口吻答道:“不论过去如何,现在宋某是大理寺卿,韩珍是疑犯,我必须将他缉捕归案。”

  韩琮气得脸色铁青,“疑犯?请问尊贵的大理寺卿舍弟到底犯了什么大罪,竟要劳烦您亲自出马!”

  “他涉嫌逼/奸原顾府使女小月,后为灭口买凶杀害她一家六口,更在事后焚尸灭迹,手段残忍罪大恶极。”

  “不可能!!”

  逼/奸?还是个女人!笑话,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如果他肯要女人,家里还会搞得这般愁云惨淡?!

  纵使韩琮气得半疯,却还没有失去最后的理智,好歹没当众把这话吼出来。只见他憋得脸色紫涨,眼球暴突,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怒到极点恨到极点,那情形十分骇人。

  “目前所有的人证物证都指向他,但本官还会继续取证……”

  韩琮“啊”地一声大吼震得众人胆寒,左右两名捕快的耳朵更足足响了一炷香的时间。

  他双目赤红怒瞪宋文:“闭嘴!即便天塌了,太阳打西边出来,我弟也绝不会干这种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你良心被狗吃啦,竟往他身上泼这种脏水?

  哼!我早就跟他说,你们宋家人就爱背地里使坏,让他远着你点。可他跟我说你和你爹不一样!哈哈,可真是不一样啊,你比你老子更本事更阴险!

  那傻小子总把他哥的话当耳旁风,我呸!我看这回他还有什么脸见我!”

  此时此刻,宋文无懈可击的面具终于有了一丝裂缝,可他随即昂起头,义正词严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他若无辜我定会还他清白!”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又让大家久等了,最近真的非常忙!!虽然大下个星期开始放高温假了,但是家里还会有些事情,我尽量多更些……

  韩珍终于又要面对再一次的严峻危机了,这一次背后还能有人支持他吗?

  哦,关于韩珍的罪名,如果大家感到很困惑的话,可以看看第三卷的第二章。虽然对我们阿珠来说比较郁闷,不过忍了这么久我终于把这条暗线捞出来了!哈哈~~~

  话说,这一章总算是让韩琮和宋文这两个配角(尤其是宋文)好好出场表现一下。^_^

  话说,其实昨天就写完了,可是整个白天都上不了网,直到现在才能放上了。

  最后,祝大家天天开心!

  132

  132、第四章 暗子 …

  韩珍精于医术是以闲暇时常去军医处帮忙,此刻他正给伤兵敷药,全然不知昔日好友已是本朝最年轻的大理寺卿,更不知泰王大势已去韩家摇摇欲坠而他自己也身负死罪嫌疑。

  他边裹绷带,边宽慰那伤兵;那伤兵满面感激,不住道谢。

  就在这时忽有一人挟着一阵狂风大步闯入,引得帐内众人一齐扭头看去。

  只见昌王麾下校尉吴衡立在门口,脸颊通红,额上冒汗,显是一路跑过来的。他也不说话只拿眼睛急急扫视众人,很快落在韩珍脸上,仿佛松了口气,接着挤出一个轻松的笑脸,“呵呵,韩大人原来在这儿,叫末将好找。”

  韩珍闻言心中诧异,虽然自己与吴衡素来暗中欣赏对方,但由于分属不同阵营私交很少。此刻吴衡言语如此亲近,不由得人不奇怪。

  他微笑地看过去,“吴校尉找我何事?”

  吴衡一边大步走来,一边笑道:“上次多亏你赠药治好我的风寒。今儿我猎到一只锦鸡,虽然算不得什么好东西,也想请你一起用顿晚饭略表谢意。”

  旁边的军医伤兵闻言纷纷打趣,“韩大人医术高明,吴校尉拿只锦鸡来谢实在小气!”

  韩珍心道我什么时候替你治过风寒,面上却不露半分,只微笑地注视着吴衡。

  吴衡却一把攥住他胳膊拉着便走,还故作神秘地凑到他耳边,“末将还得了一壶上好的女儿红,正好一道拿来谢你。”

  这话声音虽低却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直教帐内众人都听了去。军中禁酒,却少有人真能做到滴酒不沾。此时大家一道起哄:“听者有份!倘若吴校尉不把酒拿出来分掉,咱们就一齐告到上边去,谁都别想喝。”

  吴衡嘻嘻笑道:“说是一壶,其实也就能倒出两三杯。若是听者有份,那点酒还不够大伙沾牙的!这回兄弟们且高抬贵手,好歹让我先谢了韩大人。吴某念着各位的情儿,下回一定想法子多弄点好酒给大伙解馋!”

  众人本是打趣,现下听他此言莫不开怀,纷纷应了,更发誓绝不告状。

  吴衡笑着答谢,边拉了韩珍退到帐外。

  一出帐吴衡的笑容就褪去了,韩珍看在眼里越发肯定他另有要事相谈,便任由他拉着自己专往僻静处走。

  却说吴衡拉着韩珍一径大步流星,面上凝重镇定,心中却已翻江倒海。

  方才昌王拿着圣旨回到府中,一进门就大发雷霆,狠狠贬损了李捷一通,又使劲埋怨了景岚帝一通,喝过两口茶又幸灾乐祸地讥讽起泰王和韩琮来。吴衡随侍在侧,直听得暗自惊心。昌王却突然捏着茶杯蹙起眉头不说话了。

  他不由担心起来,正待询问,昌王腾得站起身来直直盯向他,盯得他心里直打鼓。

  昌王又突然笑了,将他招到身边贴耳吩咐道:“你快派些得力稳妥的去找韩珍,然后偷偷带他到这里,仔细别叫人看见。”

  温热的气息夹着茶香熏红了他的耳朵,不由片刻心神恍惚,昌王见他没言语便猛地推了他一把。

  吴衡毫无防备踉跄两步才站稳身子,抬头正见昌王不悦地拧起眉瞪着他,强压下心中酸涩,垂下眼睛温言规劝道:“韩家素来站在泰王一边与兴王殿下作对,兴王肯定要斩草除根的。他若知道殿下藏匿韩珍定会不喜,而且韩珍本人肯定会因他家的事记恨兴王,恐怕连带也会恨上殿下您。漂亮少年多得是,殿下何必……”

  昌王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本王何必怎样?你怎么不说了?”

  吴衡在他身边已久,深知他的性情。此刻见他如此,便知这是他要暴怒的前兆。若在平时他肯定不再多言,可此刻胸中憋闷似有千言万语不吐不快。

  他一反平日恭顺,倔强地迎向昌王凌厉的目光,说道:“若是韩琮通敌之罪落到实处,韩家就必定要满门抄斩。想他韩珍与家人感情深厚,焉能不恨?殿下若执意留下他,无异养虎。韩珍生得虽俊,但比他生得更好的也不是没有。我们细细寻访相似的就是了。何况他出身世家品性清高,若强迫他……,对他来说恐怕生不如死,又是何必呢?”

  昌王逼近吴衡,两人几乎面贴面。只见他勾起嘴角,轻佻地用一根手指挑起吴衡的下巴,眼中却寒光四射,“强迫他什么?”

  吴衡迟疑片刻,鼓起勇气说道:“若是强迫他雌伏,他定会倍感屈辱。说不定会自杀,或者伺机谋害殿下。”

  “你跟着我,觉得屈辱吗?” 充满魅惑的呢喃一直钻到他心底深处。

  “没有……”看着那人美丽的面孔,嗅着那人特有的气息,气息开始不稳了。

  “那你,恨不恨我?”更有一只手不住地在腰间摩挲,阵阵酥麻顺着脊柱窜到脑中。

  “我爱你啊。”深情的表白更似一声叹息,饱含着心酸与无奈。

  “你喜欢这样,还是这样?”那手不住往下引得腹间流火,一颗心也腾得热了。

  “喜,喜欢。”他晕晕乎乎地回答。上次与自己这般亲近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恍惚中忽见面前那对慵懒的星眸猛地瞪圆,乍现一种充满恶意的兴奋,他猛地清醒过来连忙退后,可为时晚矣。突如其来的剧痛令他惨叫着俯□体,汹涌而出的冷汗立时驱散了满腹旖旎。

  只听得昌王哈哈大笑,全是恶作剧得逞后的兴奋与得意。

  吴衡面色惨白蜷缩在地,咬紧牙不肯再出一声,却见一只金银丝绣极其精美的靴子停在眼前。靴尖那么轻巧地一挑便迫使他对上那张高高在上的绝美面孔。

  昌王俯视着这满脸冷汗狼狈地蜷缩在他脚下的年轻人,仿佛在看一只卑微的狗,“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对本王指手画脚?!慢说本王没打算要他,即便本王要了他,他又有能把本王怎样?哼,本王不过看在过去的份上打算救他一命,倒叫你这副龌龊心肠给想脏了。”

  昌王突然蹲□来,一只手用力搓弄着他的脸,轻蔑道:“别道本王看不出你转着什么心思,你是怕再来一个本王更不会搭理你了,对吧?”

  吴衡紧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脸颊上颤动的肌肉却诉说着内心的愤懑屈辱。

  昌王突然又笑了,犹如罂粟般充满了邪恶的诱惑。他轻佻地拍拍吴衡的面颊,用一种狎昵又极其不屑的口吻说道:“你若把这差事办好了,本王今晚就好好赏你一回。”

  吴衡闭上眼睛,过了片刻再睁开时又恢复成冷静理智的模样。他直视昌王,问道:“韩珍到底犯了什么事?”

  昌王直起身,哈哈大笑道:“你相吗?那木头竟会逼/奸一个丫头,还为灭口买凶杀人?三哥这回也搞得太离谱了!”

  吴衡忍着疼缓缓站起身来,这种罪名,那么个人?

  昌王突地侧头看向他,眯起眼睛。

  吴衡一窒,一颗心不由得提将起来。

  昌王双眼一弯,伸手将他拦在怀中。

  吴衡极力克制却忍不住浑身僵硬。

  昌王扑哧一笑,“宋文已经派人去找他了,虽然他们地头不熟,可你也得快着点儿!……好久没碰你,还真有点想你了。”

  暧昧的话语却用撒娇般的语调说出来,心中汩汩流淌的鲜血似乎一下子止住了,“我……”

  昌王不耐烦地打断他,“好了,别跟个女人似地磨磨唧唧的,快去快回!本王有言在先,这差事若办砸了要你好看!”说着在他腰上用力一拧,吴衡及时咬住嘴唇没发出任何声音,心脏却因他眼中的冷厉瞬间冻结。

  “吴校尉?吴兄?吴衡!”

  吴衡回过神来,看向韩珍,“怎么?”

  韩珍问道:“你这是要拉我去哪里啊?”边说边站定不动。

  吴衡看看四周,距离昌王府还有好一段路,不由焦急:“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走。”说罢,拉紧韩珍手臂示意他快走。

  韩珍微笑着抽出手臂,和声道:“你先告诉我。”

  吴衡审视他片刻,韩珍表情虽然温和却十分坚决,显然不弄清怎么回事他是不会再跟他走下去的。

  吴衡无法,只得将他拖到一个隐蔽的角落,低声将圣旨和捕文的事情快速说了一遍。

  韩珍听着听着,先是表情沉郁,随后眉头紧锁,最后则是莫名惊诧。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竟一点不知道?……谁会杀她,为了什么?”

  “先跟我走,这些以后再说!”

  “那不成了畏罪潜逃?”

  “你若真进去了就别指望活着出来!”

  “我哥也是被冤枉的!”

  “……去求昌王吧。”

  “他?”

  “就是他让我来找你的!快跟我走吧,宋文已经派人抓你,李捷也下令协助。现在除了他谁敢藏你?而且也只有他能影响兴王的决定。好好求求他,说不定还能保住你全家。”

  韩珍紧皱眉头狠咬嘴唇,宋文和昌王,到底该选哪一个?!

  二人正在这里对视,一时没有留心周围。

  冷不防突然从旁边窜出个人来,一把抱住韩珍。

  二人骤然一惊,险些叫出来。吴衡眼光一寒,举手就劈。

  这时那人抬起头,哽咽道:“少爷,可找着你了。”

  来人正是韩珍的小厮落玉,此时却套了身略大的军服,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满是失而复得的欣喜。

  吴衡闻言及时侧转手臂,手刀在落玉肩侧险险擦过。

  韩珍刚刚听到太多变故,此时见到家人般的落玉竟感到格外高兴,腾地握住他两臂,“落玉,你没事就好!”

  落玉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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