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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韩珍传(耽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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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睡的还多……

  可是除了这些,韩珍和过去没任何不同,聊天的时候兴致勃勃,说起暗宫也坦坦荡荡没有异常表现。

  他有一次甚至偷看他洗澡,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韩琦见风曜磨磨蹭蹭,不想当他面问。安王见状便扯着些感谢风曜照顾韩珍的话,又说快过年了要赶紧起程回京等等。

  韩珍看看情形,明白三人心思,叹口气,躲了这么多天,要来的迟早要来。

  他扭头看向风曜,问道:“你如果没什么要紧事,要不要到我家去过年?”

  风曜一愣,随即笑道:“我那有什么要紧事,正想厚着脸皮到你家噌顿年夜饭。”

  韩琦和安王一看韩珍似乎没什么要避讳的,心里反倒安定不少。

  韩琦将卷宗递给他,说道:“暗宫的案子基本结了。你好歹在那里呆了一阵,看看我判的可有什么错漏?”

  韩珍接过卷宗,说道:“我不过是个小厮,根本不知道暗宫事务,更没见过几个人,恐怕也看不出什么。”话虽这么说,手略微犹豫一下就翻开本子仔细看起来。

  暗宫的重要人物基本上都没活下来,先有一大半死在聚贤厅,比如庞长老,比如陈锋;另有一小半负隅顽抗死在了乱箭之下,比如肖卓。

  安王状似随意地问:“阿珠,你那次说是得罪了暗宫的宫主才被掳劫的,当时也没顾上细问,详细的情况却是如何?”

  韩珍手眼不停,轻描淡写地答道:“那次啊,是因为我在酒楼和他的人发生误会,结果他一怒之下寻了个空把我绑了。”

  “你从小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哪干过侍侯人的活?”安王有点心疼地问。

  韩珍翻过一页,浅浅一笑:“也没什么难的。出门在外还不是什么都要亲自打点?习惯就好了。”

  “他们可有刁难你?有没有打你骂你?”韩琦追问。

  “呵呵,大哥多虑了。开始他有气,我的日子不大好过,后来就好了。干完活就吃饭睡觉,除了累点也没什么。”

  “刚看到你都不敢认了,你白了好多。”

  “噢,这个啊,大概是因为天天呆在屋里端茶送水整理书册,很少有机会晒太阳的缘故。”

  安王和韩琦对视一眼,将信将疑,如此说来好像真的没什么。可是暗宫杀了两个暗卫就为了绑个小厮回去?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厮,怎么派去查找的人要么无功而返,要么有去无回?

  风曜在一旁仔细听仔细看,韩珍的话似乎毫无破绽,神情坦然自若,可是……

  韩珍翻着看着,卷宗里记录的人大多只是听过名字,却从未见过。少数认识的人有些死了,有些被俘。

  他身在暗宫的时候一心要逃,把周围的人都当作消息来源加以利用,可是此时看着这些的名字,他们的音容却活生生地浮现在眼前。虽然知道与己无关,但心里突然涌起一阵复杂的感觉,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其他三人正在一旁紧盯着他的反应,那有错过的道理?

  韩琦问道:“阿珠,你可是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

  “哦,没有。只是我记起肖卓的长子才八岁,……肖卓已死,如果可能的话,不要为难他的妻妾子女。”

  “这是自然。肖卓有命案在身,如今一死抵罪,他的家眷何罪之有?”

  韩珍微微点头,不再说话。

  看到如雪含烟等人无罪释放,心中不免又叹口气,他们如今离了暗宫不知可有去处?

  翻到到卷宗末了,“暗宫宫主陈锐畏罪跳崖自尽”这一行字骤然映入眼帘,韩珍神色震动,拿着卷宗的手也是一抖,“什么?自尽?!”

  旁观的三人跟着一抖,片刻之后,韩琦说道:“这位少年宫主可真是个传奇人物。那晚他的哥哥和数位长老暗中策划了叛变,他虽然喝下化功散功力尽失,仍强撑着杀了数人。后来我带兵围住暗宫,他见大势已去,就从暗宫南侧的悬崖跳下去了。”

  “喝了……”

  “根据几个兵士的证词,他当时手捧一个锦盒站在崖边仰天长笑,随后说了句什么‘天意弄人,如之奈何’就跳下去了。那山崖极陡峭,没法叫人下去查探,不过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必死无疑。”

  “锦盒?……天意弄人……”

  安王插嘴道:“莫非那锦盒里装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韩珍沉默片刻,疲惫地说:“如果是只七寸见方的青色锦盒,里面应该是一套玉碗。”

  “你怎知……”安王问了一半突然打住,看向韩琦。韩琦脸上不安的神色一闪而过。风曜一直没有开口,这时更不敢开口了。

  韩珍缓缓地看了他们一眼,轻声说:“我怎知?那是他要给我的东西。”

  三人齐震,有些惊慌地看看他,又赶紧别开眼睛神色复杂地看看其他两人。

  “我曾经……近身服侍过他。”

  室内一片静默,三人都明白那话还有更深的一层含义,一时间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韩珍见状淡淡一笑,却让人觉得有一股疲惫从骨髓里透出来。

  韩琦一阵心疼,却故作轻松地笑道:“你这小子,伺候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小时候大哥我没少给你穿衣着袜,端茶送水,比你奶娘伺候得还殷勤。”

  安王笑问,“真有此事,我竟然不知。”

  “当年王爷还小,不常来韩府。等你大些常来走动的时候,阿珠也大了,自己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家里的下人都说韩家四少是最好服侍的一个。”转头看向韩珍假意嗔怪:“阿珠,你可是把我骗惨了。当年你那么乖巧懂事,害我一直以为小孩子都这么可爱。等松儿出生之后,才发现小孩子个个都小魔星,整日里哭哭闹闹,调皮任性,吵得我和你嫂嫂头痛。这才知道你这样的小孩当真百年难遇。”

  韩珍微笑:“琮哥哥可不这么想。他老觉得我呆板无趣,最喜欢松儿活波可爱。”

  安王笑,连连摇头:“琮弟自己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带着松儿玩儿,不像叔侄倒像兄弟。”

  风曜好奇,问道:“溢之,你这琮哥哥可是向一岁半的侄子讨糖吃的那位?”

  韩珍看向他,笑答:“正是他。”

  当日韩琮故意等松儿把最后一颗糖塞到嘴里才开始讨要,本意不过是逗他玩。谁知松儿犹豫了一会儿,“毅然决然”地伸出小手把嘴里的糖掏出来给他,韩琮错愕半晌终于硬着头皮接过那块融了一半黏糊糊的糖,在松儿和周围人的“殷切”目光下吃了。

  安王韩琦想起当时情景都抚掌大笑,韩珍也眉目舒展笑得开心。风曜深深地看他一眼,露出一个微笑。

  这晚四人一起用膳,专谈各自的童年趣事,席间笑声不断。

  用完晚膳,韩琦邀风曜到他房里手谈几局,风曜欣然前往。

  安王跟着韩珍到了他的小院,屏退左右,坐下来和他闲谈,谈他的姐姐韩瑶,谈他们刚出生两月的小世子。

  最后安王状似不经意地将话题扯到暗宫的案子上,问道:“这陈锐当真是个人物。暗宫众人,有的说他武功超群,品貌出众;有的说他聪敏大度,赏罚分明;有的说他刻薄寡恩,睚眦必报。真想亲眼见见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人。”

  看到暗宫中陈锐男宠的供词后,他就开始担心,那些男孩子基本都是被掳来的,最后却对陈锐死心塌地,可见他手段了得。

  被男人那个了可以当被狗咬了一口,这事他和韩琦绝不会说出去,更不会因此瞧他不起。那个风曜……也是阿珠好友,应该信得过。但是,如果阿珠对陈锐有情,他如今却已死了,那可如何是好?

  韩珍沉思半晌,缓缓说道:“他们说的都不错。……只是他太年轻,不够沉稳,也不够奸诈,否则或许当得起‘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评语。不过在我看来,他是一只……螃蟹。”

  “螃蟹?”安王听得莫名其妙,不过看韩珍的表现显然对那陈锐并未用情,顿时放下心来。

  韩珍扯了扯嘴角,不欲深谈。

  安王赞道:“阿珠,你这次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先是暗中送出信物,后是升起灯笼报出方位,而且没等我们带人攻入暗宫自己就逃出来了。原先就道你与众不同,却没想到你如此机敏沉稳,思虑周详!韩家有韩琦和你,富贵显赫指日可待。”

  “安哥哥谬赞了。阿珠这点小心思算得了什么?有句话说的好,‘要让一个单纯的女孩变成狡猾的女人,只要把她关起来就行了。’呵呵,我不过是狗急跳墙。”

  安王饱读诗书,却从来不知有这么一句话,听着阿珠说什么“女孩”“女人”的只觉刺耳,生怕他对那事耿耿于怀,忙说道:“大丈夫立世,自当建功立业有所作为!何必拘于小节?!阿珠你隐匿身份,潜入暗宫为朝廷内应,为剿灭暗宫立下大功。待本王奏明圣上为你请

  66、第一章 暗宫 …

  功!”

  “万万不可!”韩珍一时情急,大喝一声。

  两人一时都不言语。

  韩珍定定神儿,解释道:“陈锐虽然掳了我,但最后却也没有苛待我。我本意只想逃走,……暗宫覆灭,虽然罪有应得,可是死伤过重,我心里着实负疚。以此建功,我心难安。安哥哥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你不用为我担心,真的!回头碰见大哥,就告诉他,我很好,我没事。”

  安王一时口快,随即也觉不妥。真的上表请功,阿珠年幼必为人所嫉,有心人一查……一旦阿珠在暗宫所经之事被宣扬出去,必定身败名裂。如此一来,还是什么都不提的好。

  随后两人转移话题,谈了些旁的事情,不多时安王便告辞离开。

  安王离开韩珍的小院,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快步走到韩琦的院子。

  进了房间,却只见韩琦一人坐在桌前。

  韩琦一见安王进来就站了起来,却没开口招呼,只是略带紧张地看着他。

  安王微笑着摇摇头,韩琦顿时放松了下来,朝他点点头,唇边也露出一丝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韩珍要回家了……

  67

  67、第二章 回家 …

  安王此来的本意就是想听他诉苦,安慰他,开解他。可是,他到底是个斯文人,本就羞于谈论那种话题,此时顾及韩珍的心情,更难说得直白。韩珍见他绞尽脑汁地找话试探,一方面感动于他的苦心,另一方面也觉得无奈,临到最后索性告诉他自己很好,叫他不要挂心。

  安王见他十分坦荡,安心之余,也觉得自己如果对阿珠的遭遇表现得过分关心,反而会让他不安。所以,安王随便扯些别的,就离开让阿珠早些休息。快过年了,他们明日便要起程离开锦州,如果日夜兼程,应该能在三十之前赶回京城。

  可是,安王放心地离开后,韩珍却毫无倦意。

  他知道安王离开这里,定要去见韩琦。自己今晚的表现应该让他们放下心来,而且这二人一定会帮助自己隐瞒其他人。如果老祖宗和爹娘知道自己遇到什么事情,恐怕就不是这么容易料理了……

  今晚韩琦特意拿暗宫的卷宗给他看,除了试探以外,恐怕还有要他安心的意思。因为卷宗中,非但没有提到韩珍这个名字,就连谭盈两字也没有出现过。

  这么说,在暗宫中生活的三个多月真的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抛掷脑后了……

  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心里闷闷的,像有什么东西堵着,让他难受。

  拿着本书翻了几页,却不知所云,心情更加烦躁,突然抛下书本,起身快步走到窗前,“哗”地推开窗子,一阵寒气扑面而来,韩珍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这一推窗子不要紧,韩珍猛然发现对面的屋顶上竟坐着个人!那人背着光看不清脸面,也不知在那儿坐了多久。韩珍先是一惊,随即了然,不由暗自苦笑,今晚搞定了两个,还有一个没搞定呢。

  就在这时,对面那人突然朝他招了招手,随即翩然而下,一个纵身朝他这边越了过来,身形飘逸潇洒,片刻间便到跟前,韩珍这才看清他手里还拎着一坛酒。

  韩珍略一侧身,他夹着一股寒风从窗口跃进屋中,随即一拧身合上窗户,然后扭过头来笑意盈盈地看定他,朝他晃晃手中的小酒坛,问:“三十年陈的竹叶青,要不要尝尝?”

  韩珍似被这明朗的笑意所感染,放松了神情,嗤道:“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风曜装傻,问道:“醉翁?在哪呢,我怎么没瞧见?”说着自顾自走到桌前坐下,一手拍开泥封,一手翻开扣在桌上的茶盏,倒出了两杯酒,顿时一股浓郁的酒香混合着竹叶清香飘荡在房间中。

  “竹叶青以汾酒作底,酿以广木香、公丁香、竹叶、紫檀、陈皮等十多种药材,还用冰糖、白砂糖浸泡配制而成。据说有具有养血舒气、和胃益脾、除烦消食的功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韩珍度到桌边,挑眉问道:“那你怎么也不带个合用的酒杯?用茶杯凑合,岂不是辜负了如此好酒?”

  风曜笑看着他,双目炯炯,“虽是好酒,遇不到懂它的人,哪怕用金樽玉盏盛着又有何幸?若遇到懂它的,又何必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呵呵,若不是怕你嫌埋汰,我连茶杯都懒得用。”

  韩珍不答,径自坐下,拿了一杯就灌。

  风曜忙叫:“你怎么喝得这样急,当心醉了!”说着伸手去夺他的杯子。

  韩珍一侧身,避开他的手,似笑非笑地斜了他一眼,说道:“你说着酒有除烦的功效,我若不醉,怎么除烦解愁?”

  风曜就势握住他的手腕,笑容一敛,郑重道:“一醉虽能解尽千愁,可是醒来后又如何自处?不如用它作个助兴的物件,找个妥帖的人把心中烦愁之事说出来,才能就此放下负累,海阔天空!”

  韩珍道:“怎么?这次你又要自荐?”

  风曜微笑:“然也~~”

  韩珍不答,坐下继续喝酒。风曜也不再劝阻,默默陪着他喝。

  两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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