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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韩珍传(耽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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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曜随即拉着他飞檐走壁,直往那边去了。

  两人悄然靠近那处宫殿,月光下,宫殿巍峨,殿前草木繁盛。风曜隐身在树荫墙影之下,迅速凑到那窗口一侧,韩珍紧随其后,闪身站在窗口另一侧。

  只听房内有人说话,“……好,就这样。你们两个好生守在门口,洒家这就去禀明圣上。”

  然后就听见脚步声和开门关门的声音,不多时就看到一个太监向殿外走去,行色匆匆。等到再无响动,风曜轻轻拉开窗子,略一审视,便跳了进去,身法轻灵飘逸,悄无声息。

  韩珍暗暗赞了一句“好帅的身法”,便紧跟着跳了进去。

  两人屏声敛气,仔细察看,室内布置得精致典雅,分明是女子的房间,却并无一人。两人看了一圈,便往内室走去。内室里只点了一盏灯,光线昏暗,只见靠墙放着一张吊顶大床,茜色床帐垂了下来,床前的地板上散落着男女衣衫,其中有件很眼熟的延国王爷礼服……

  两人对视一眼,暗叫不妙。

  风曜咬咬牙,上前猛地掀开帐子……

  竟看到三人昏睡在床上,定睛细看,中间是安王,左右竟是杨赵二妃!!

  这时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风曜扭头一看,只见韩珍双眼冒火,牙齿咬得咯咯直响,还使劲地捏着他的胳膊。

  “心肝儿,你轻点儿,通奸的可不是我。”

  韩珍没想到他这时还油嘴滑舌,愕然片刻,狠狠瞪他一眼才松开手,低声骂道:“真龌龊!哪个混蛋想出这么个下流招数?!”

  “那个以后再想,现在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赶紧把他叫醒,离开这里。”

  可是,安王中了迷药,怎么都推不醒。韩珍发狠摇撼他,这当口偏偏风曜又说:“刚才那个太监肯定是报信去了,我们得在他们来捉奸之前离开。”

  韩珍一急,抱起安王就打算跑。

  风曜赶紧按住他的肩膀,问道:“他这样子,你是要带他去参加宴会,还是回迎宾馆?”

  韩珍经他一提醒,顿时想到安王这样太不妥当,一时间思绪纷乱,脑中一团乱麻,完全想不出半个合用的点子。

  风曜见他六神无主的样子,心道,关心则乱,看来这次指望不上他了。

  风曜心如电转,不一刻便打定了主意,抬脚踢翻身边的椅子。

  “咣当”一声在这寂静的宫殿中,无异于响起一声惊雷,吓得韩珍险些跳起来。

  这时听到门外有人厉声喝道:“谁在里边?!”随即踢门闯进来。

  风曜一把拉起韩珍藏到屏风后。

  两人刚藏好,两侍卫就冲进了内室。

  就在两侍卫疑惑地片刻,风韩二人从他们身后闪出,手起指落。可怜那两个侍卫连人影都没看到,就到地不起了。

  风曜边低声和韩珍说明自己的计划,边拿出随身的易容工具和材料,坐到镜子前,迅速将自己易成安王的模样。韩珍也没闲着,飞快地把那两个侍卫的衣服鞋袜扯掉,将人扔到床上,和杨赵二妃一对一配好。

  这时风曜已经完成脸上的易容,扭过头来。

  韩珍衷心赞道:“真像!”

  “安王”微微一笑,“阿珠,别愣着,赶快把他的脸易掉。”

  韩珍一愣,不光容貌,连声音神情都和安王本人一模一样!!

  “心肝儿,快点儿~~”

  忽听“安王”用这种腔调说话,韩珍一激灵回过神来,拿着易容工具开始动手把安王易成风曜的样子。

  “安王”则迅速脱掉衣服鞋子,将散落在地上的安王衣饰检起穿上。等他穿戴完毕,韩珍才给安王易了一半,“安王”自己接过工具完成了后边的工作。

  然后,韩珍将“风曜”头上的发冠取下,给“安王”戴好,“安王”也迅速撸下“风曜”手上的戒指给自己戴上。

  最后,韩珍和“安王”在好好打量一下室内的布置,看看没有什么遗漏,便一左一右携住昏迷不醒的“风曜”跳出窗户,跃到屋顶之上,飞身向显德殿奔去!

  三人行动极快,只听风从耳边呼呼而过。

  “风曜”被夜风一吹,渐渐醒转过来,韩珍大喜,赶紧和他说明情况。他却只记得黑灯之时有人从他身后用块帕子捂住口鼻,他闻到一股极淡的香味后就人事不省了。现在他虽然清醒过来,但是四肢绵软,仍然行动不便。

  三人到了显德殿附近,便分别进去。

  那新奇歌舞已经结束了,殿中灯火通明,“安王”面带微笑,优雅从容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抬眼一看,正对上拓跋朔惊愕的眼神,“安王”不由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拓跋朔有些狼狈地移开眼睛。昭云太子一看到“安王”回来,神色就十分复杂,面对他的微笑,勉强颔首示意。反倒是耶律鹄好奇地打量三人神色,略一沉吟,便笑眯眯地对“安王”举杯相敬。“安王”见了,笑得开怀,举杯遥敬睿王,一饮而尽。

  这时,御座上的文贤帝也注意到“安王”回来了,就问:“安王殿下,刚才去了何处?可惜错过了这么精彩的表演。”

  “安王”笑答:“小王不胜酒力,刚才出去吹风了,在花园里待了一会儿,这才好些。”

  昭云太子道:“都是孤考虑不周,这酒入口绵软清淡,后劲却足。刚开始喝的人不知底里,以为酒劲不大,难免饮多了。

  安王殿下现在感觉如何?可是头昏目眩,要不要命人煮碗醒酒汤来?”

  “安王” 笑答:“多谢太子殿下关心。只是如此盛宴怎可不饮?一味怕酒后失态,不饮少饮,岂不是辜负了皇上和太子宴请使臣的美意?况且小王开始的确头晕,兼且四肢乏力,但吹了一阵凉风,现在神清气爽。太子殿下不必劳烦,如果因小王一人坏了大家的酒兴,岂不是天大的罪过?”

  拓跋朔问道:“安王殿下离开的颇久,可是在花园中看到什么绝色,流连忘返?”

  “哈哈,园中奇花异草颇多,小王的确是看住!只是……”

  “只是如何?”

  “只是小王即便被园中绝色所迷,也万不敢在陛下的花园中攀花折柳啊!”

  此话一语双关,众人闻言俱是大笑,拓跋朔昭云心

  85、第十九章 四国宴(下) …

  中有鬼,却也只得跟着笑起来。

  文贤帝笑罢,问道:“安王殿下也是爱花之人?你看中什么,不妨说出来。”

  “安王”笑道:“怎敢怎敢?陛下爱物,小王怎敢存觊觎之心?”

  文贤帝执意要送,“安王”便开口要了两盆异种兰花。

  正在“安王”和他们说笑之时,韩珍扶着“风曜”进入显德殿。众人的注意力都被上首几人吸引去了,根本没注意到末席的两人。

  只有那个宫女看到两人走时,是少年羞涩,青年强势。那想到,这会儿却是那青年被少年半扶半抱地带回来。

  韩珍察觉到宫女的目光,狠狠瞪了一眼,她才赶紧收起惊讶呆愣的表情,低眉敛容,站在案后,大气都不敢喘。

  这时候,忽听得殿外有一个太监,尖声高呼,“陛下圣明,老奴有要事启禀陛下!”

  文贤帝见宴会突然被打断十分恼怒,碍着三国使臣在此,仍然命他入殿禀报,众人都好奇地一径往外看。

  只见那名中年太监疾步入殿,跪倒在殿中央,先磕三个响头,才高声说道:“老奴罪该万死!只是老奴冒死闯来,实是有事不得不立刻禀告陛下!请陛下念在老奴一片忠心的份上,恕了老奴的罪。”

  文贤帝冷声问:“到底出了何时?如果确系大事,朕就算不治你冒犯圣驾的罪,这惊扰贵客的重罪也不可免!!”

  那太监正欲答话,忽听有人温言宽慰:“公公莫慌,你且慢慢说来。如果事情果然重大,小王会为你向陛下求情,恳请陛下看在小王薄面上,连惊扰的罪一并免了,可好?”

  他感激地抬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安王”温文尔雅地坐在上首,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太监顿时面如土色,冷汗淋漓,瘫软在大殿中。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写完了宴会!

  好饿,吃饭去了~~

  祝各位大人周末愉快!!^_^

  86

  86、第二十章 惊变 …

  在文贤帝满脸怒色的笼罩下和“安王”温和目光的注视下,那个太监战战兢兢地说,他刚才看到雍和殿里有灯光透出来,恐有胆大妄为之徒入内行窃,为非作歹。因为皇上有旨任何人无皇上御令不得入内,因此特来禀报。

  文贤帝一听,大为震怒。

  雍和殿是太子母妃蕊妃娘娘生前所居住的宫殿。文贤帝喜好美色,个性风流,宠爱过的妃嫔数量众多。可若说哪个妃子最得他喜爱,除了芳华早逝的蕊妃,再无第二人。蕊妃去世之后,他一直让雍和殿空着,除了宫人定期洒扫,便只有他一人隔上十天半月去坐坐,算是睹物思人,追思爱妃音容笑貌和两人琴瑟和鸣的恩爱时光。如今竟然听到有人夜闯雍和殿,怎能不怒?!

  文贤帝立刻下旨命御林军前去抓捕犯人。

  在此之后宴会照常进行,文贤帝虽然人还坐在御座上,却明显心不在焉。大殿中,有人神色慌乱,却强自镇定;有人从容自若,却偶然失神;有人一派温文随和,却用言语暗中讥刺;大多数人不明所以,谈笑间互相使个或疑惑或询问的眼神。

  韩珍让“风曜”半靠在自己身上,小声和临席的吴国官员解释他的随从贪杯醉酒,又低声询问雍和殿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官员被诡异的气氛弄得有些惶恐,也没留心“风曜”真醉假醉,反倒是小声解释起雍和殿和蕊妃娘娘的关系。

  韩珍一边听,一边将大殿中众人的神情尽收眼底。单从他们的反应,也可以看出是谁在背后主使那出好戏。

  而北肖睿王耶律鹄也是一边笑眯眯地和众人谈天说地,一边不动声色地玩味着上首几人的神情,心中猜测必定是某些人联合起来要给某人使绊子,结果被陷害的人毫发无伤地回来了,就换那几个难受了。

  呵呵,这出戏有点意思,只怕还没完,看来这次出使南吴不会空手而归。

  耶律鹄正寻思着事态会向那一方发展,目光无意中扫到下手,正对上一双清亮审视的眼眸,心中不觉惊诧。他一向自诩旁观者,最能跳出局外审时度势,往往见识高远虑事得当,是以成年后得封睿王。没想到今晚大殿中还有一人和他一样不声不响地审视分析着众人,甚至包括他自己。

  耶律鹄不禁仔细打量那个坐在末席的清俊少年,他却有些局促地举杯相敬,笑容羞涩。耶律鹄笑眯眯地略微颔首。随后两人各自收回目光,看向别处。

  宴会进行到深夜,众人告辞,勉强算是宾主尽欢。

  第二天,安王等人听说宫中两名侍卫因意图偷盗宫中财物被斩首,两位宠妃一夜间失却圣宠,被赐下鸩酒。至于那位闯入宴会的中年太监,因冲撞贵客而杖责三十,卧床不起,两旬后因棒疮反复发作而一命呜呼。只是那场盛大的宴会之后紧接着发生了许多惊天动地的大事,众人无暇去记挂一个小人物的生死了。

  那桩盗案的真相只有主谋者、执行者、受害者以及风曜韩珍知道,主谋者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也不敢声张,只得暗自咬牙忍了。但是,安王经此一事却惊魂难定,总疑心还有什么后招,一连数晚思前想后不能安枕。

  韩珍也是心思很重的人,他回想当晚众人的神色,心知必是拓跋朔和昭云太子合谋陷害安王无疑。那么,文贤帝是否默许,北肖的耶律鹄事先是否知情?如果三国都对大延不怀好意,南吴大延两国皇室纵使结为姻亲,又有何用?如果昭云太子真的要与大延为敌,即便永嘉公主作了他的太子妃,又有何用?

  风曜看两人情绪焦虑,愁眉不展,不由宽慰道,像他们这般食不下咽,夜不能寐,还没等公主出嫁,自己就先病倒了。岂不遂了那些小人的心?何况,这般疑神疑鬼只会把自己弄得精疲力尽,等到他们真的突然发难,哪有精力应付?

  安王和韩珍都知风曜说得有理,虽然学不来他的洒脱,好歹情绪渐渐平复,寝食照旧。

  五月将尽,临川的天气开始热起来,整日里听着知了没完没了地叫,让人没来由地心烦气躁。

  这天韩珍一人呆在房里,忍不住又开始思前想后,觉得西戎人这么久没有动静实在奇怪,又想他们会弄点什么事端出来呢,自己这方又该如何应对?

  正在胡思乱想间,忽然听得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声音虽然模糊,却让韩珍心头一震,当下起身推门出去察看。风曜正在院子里练剑,听见声响也收了剑和韩珍一道出去。

  两人循着声音赶到安王的院子,远远就看见客厅里挤满了人。

  一进客厅,两人就见安王坐在主座上,一言不发,面沉如水;昌王立在厅中,一脸激怒的表情。延吴两国官员分成两队,一东一西,延国官员怒目圆睁,言语激烈,吴国官员神情冷漠,口气倨傲。

  “……你们吴国欺人太甚!大婚之期将近,怎可突然悔婚?!”

  “贵国公主与敝国太子实非良配,与其日后生隙,不如早做决断。”

  “贵国太子仪表非凡,确是世间少有,可敝国公主国色天香,贞静娴雅,如何不是良配?!”

  “在敝国升斗小民都知婚姻大事,定则当守。可惜堂堂吴国妄为诗礼之邦,竟不知何谓守信!泱泱大国出尔反尔,与那市井无赖何异?!”

  “吴国上下不论尊卑皆自幼训以圣人之言,自命君子之国。可是君子重诺,如今看来,君子国中竟都是些虚伪狡诈之徒。这‘君子’二字之前恐怕得加上一‘伪’字。”

  为首的吴国官员本来还算冷静,可是刚说出一句便被延国官员合伙挤对,也开始沉不住气了。

  “诸位大人虽是远道而来的贵客,在下一直以礼相待。可是诸位如此挤对在下是何用意?莫非客大欺主就是延国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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