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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落棋无悔[穿越 西门吹雪同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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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生而知之么……

    “当年我受过你娘的恩惠,是帮着她保护儿子,并不是保护你。”月楼的嘴角血色溢出来,冷着脸抽出手,“你不需要感谢我,我们也没有关系。”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越过东方,不顾女子反抗,轻轻按住脉搏。

    “西门……怎么样。”东方也不再劝月楼,期待的看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顿了顿,另一只手落在东方肩上。

    “我死后,不需要你祭拜,直到你能弄清楚这件事……”

    ……

    “为什么总感觉幕后的人行事矛盾,他一个,南开一个,你东方一个……我突然想起来,如果我们没有认识你,你、南开、那个人,三个人都在幕后的话,这件迷案何止是奇怪,简直是矛盾重重。”

    “因为你们的联系都不深,谁干什么已经被分派好了,但是怎么去做,全看你们自己的,所以才会出现矛盾。”

    “南开要杀你,是因为他认定你死了,这件事就可以完结。”

    陆小凤并不是在和东方说话,而是垂着头自言自语,因为南开的死,让他心中对整个事情更明了了一些,而同时心中也更寒冷。

    东方是二十年前就被控制,南开十年前被引遇到月楼,然后一直误会东方在利用月楼,南虎是南开二十年过命的兄弟……再往后发展,还会引出什么?

    “马车来了。”花满楼首先听到了车辙转动的声音。

    雾气中易山驾着马车停在四人身边,跳下车急促道:“刚刚知道各家又收到要挟信了,要斗艳必须开始,八月十五交的银子变成了十五万两……和上次一样,无声无息放在各家门主、家主的床头间的。”

    东方精神一直恍惚,听到他的话稍稍收敛了神色,却也没有意外,只点头表示知道了。

    “你们回去,我们去看看吧!”陆小凤说着,拉起花满楼就走,东方身边气氛太压抑,他浑身都不舒服,还是早点走为好。

    走了几步,陆小凤又突然转身,“虽然南开死前说是你逼他的,但月楼夫人决然随他而去,江南众人都应该心惊得很,不会在她尸骨未寒的时候为难你……但是你还是要避嫌,这些天还是在藏娇楼待着,和西门吹雪在一起,也免得人说嫌话。”

    东方点点头。

    看着他脸色苍白,神情恍惚的样子,陆小凤心中又是一叹,看了西门吹雪一眼,拉着花满楼赶快走了——只希望有西门吹雪在身边,能让东方好受一点。

    “她本来就存了死志。”西门吹雪不会安慰人,马车摇晃中走了许久,才说出了这么句话。

    “是啊,因为晨辙哥死了,所以她也不在乎自己的命。”东方喃喃说道:“可是她死前与南开合葬的决定,是因为我下的……生不能同欢,死而同穴,她原本肯定是想葬在晨辙大哥身边的。”

    “因为意外的发现问题在南开身上,因为南开死了,她是守信的人,她确实会陪南开死,但是不应该和南开葬在一起。”

    “她当时若不说和南开合葬,她当时要是说要葬出去,在南开说受我威胁的情况下,所有人都会怀疑我,都会……”

    东方再也说不下去了,捂着嘴,泪水在黑暗中缓缓爬过脸庞,悄无声息的润入地毯中。

    西门吹雪皱皱眉头,很想告诉东方,他感觉月楼是和晨辙一样,为了守护他死的,死得义无反顾。

    只是一来不过是自己的感觉,二来那样只怕是让东方更伤心,西门吹雪还是把话吞了回去。

    在低低的呜咽声中,西门吹雪握住剑的手有些发软,良久后,突然叹口气,彻底放开剑,扶着东方的肩,低头贴上悲恸颤抖的唇。

正文 我不要'倒V'

    唇贴在唇上,再也没有动作。

    就只是这样,心中空落落地方就好像已经被填满,失控哭声淡了下去,神智渐渐清明。

    东方被泪水沾湿睫毛颤巍巍打开,就像雨过天晴,湿了翅膀燕尾蝶轻轻扑扇着羽翼,那一瞬间就像一场蜕变,美得光彩夺目。

    西门吹雪手忍不住紧了紧。

    马车壁角宫灯灯光昏黄,斜斜打在相帖两人身上,东方尚带着水痕目光望进了西门吹雪眼里,那里平静有了些许松动,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湖水中……

    抿了抿唇,东方突然伸手拉住面前人脖子,牙齿在薄唇上咬了一口,趁着对方纵容,撬开牙关闯进去,带着几分疯狂,紧紧纠缠在一起。

    西门吹雪手搂住彻底冲进怀里修长身子,因为这个来势凶猛吻……或者说咬,眉头轻轻皱起来。

    马车一个摇晃,两人顺着软榻倒下去,东方唇稍稍一松,又焦急帖上去,呼吸早已经急促而凌乱。

    在倒下瞬间,西门吹雪抓起剑柄,剑尖一转,杵在车板上支柱,另一手环住东方腰,不致让他掉下去,以实际行动纵容了身上人。

    但东方却又蓦然停下来,抬起头看着身下人平静表情,丝毫不乱呼吸……除了被咬得红肿唇,稍稍露出些情|色味道,西门吹雪依旧是那个让任何人,都没办法把‘情|欲’两个字,和他联系起来西门吹雪。

    “是不是我就是强女干了你,你也不会反抗。”东方笑容稍稍苦涩,以一种极羞耻方式跨坐在西门吹雪身上臀部,同样丝毫没有感觉到男人动情时应有炽热。

    西门吹雪沉默。

    “当年孙秀青不过是一句喜欢,你就纵容她走近你生命,你现在也准备纵容我了。”东方面色冷下来,直直盯着西门吹雪眼睛,轻缓而坚定道:“但是我不是孙秀青,这种带有怜悯味道纵容……我不要!”

    再次低头,唇轻轻落在西门吹雪耳边,东方低声道:“你终归是个人,是人就会有冲动时候,我当然有资格有能力让你喜欢,所以你会吻我,会纵容我……但是你我心里都清楚,这冲动过后你会后悔,你会再次把剑拿起来,你会不得不放弃我……所以我不要。”

    “我从来没想过让你放弃剑,我若喜欢你,你喜欢所有都将是我喜欢,你想攀上剑巅峰,那那个期待,就将是我此生最大心愿。”

    “我要是剑神西门吹雪,而不是毁掉剑神,用情字圈禁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平生第一次怔忪起来,看着东方眼神变得迷惘。

    东方轻轻一笑,唇贴在他唇上,一声悠长叹息,“我不但要你肌肤与我相亲,还要你心灵与我相合,生命与我相连……你记住这句话,我下次再问你答案。”

    相帖唇上血丝相濡,西门吹雪脸色突然一变,手上剑尖连转,凌厉锋芒就要脱鞘而出……

    东方已经抬起头,温柔笑着看着他。

    锋芒一闪而逝,剑尖依旧平静躺在剑鞘中,然后拿剑手软下去,剑柄脱手而落,明亮凌厉眸子也终于缓缓合上。

    东方轻轻跳下来,伸手把晕迷人摆放在最舒适位置,指尖无限留恋落在刚毅脸上。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易山猫腰进来,稍稍一哂,苦笑道:“公子你这样对待西门吹雪,那前些日子好不容易亲密些,岂不是又做了无用功?”

    东方摇摇头道:“以压下他手中之剑方式得到他,我永远会与他剑处在对立位置……”

    易山焦急道:“不压下他剑,他又怎么能接受你?”

    “我是毒人,全身都是毒,血液、唾液,只要我想,随时都调出毒来,这些别人也许不知道,但西门吹雪一定懂。”抓住西门吹雪手,东方眼神柔和,“他能不顾忌亲近我,一来是他相信我,二来也是他对生命并没有那么在乎……总有一天,我要把他命与我命连接起来,生死荣辱全为一体……”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唇边,东方正了神色,转头问道:“你刚刚不是有事要告诉我?”

    “啊,是。”易山点点头,低声道:“叶孤鸿和云间傍晚时候突然来找我,说有事要告诉你,我问了,但他们没说。”

    在东方示意中,易山走出马车放了信号,不等片刻,叶孤鸿就和一个温文尔雅男人在夜色掩盖中相携而来,进入马车看见角落西门吹雪,两人皆是一惊,旋即注意到西门吹雪一动不动,心中惊愕反而更甚。

    “东方你怎么……”叶孤鸿首先开口。

    东方截口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叶孤鸿和云间相视一眼,由叶孤鸿低声道:“碎锋……不见了。”

    “你说什么!”东方猛然站起来,一头撞到车顶也毫无所觉,只拿凌厉眼神看着两人。

    云间难堪抿了抿唇,扭头道:“碎锋说要来找你,我不准他出城,他就偷偷跑了出来,我沿路追着痕迹过来,发现他到了离藏娇楼五百米一条巷子,就消失不见了。”

    “你连一个孩子都管不住。”东方气得口不择言。

    云间脸上难堪更甚,叶孤鸿走上前把东方拉得坐下,拧眉道:“碎锋虽然是个孩子,但他是叶孤城孩子,城里本来就是他最大,何况他有多么倔强你又不是不知道。”

    “本来知道晨辙……还有月楼事,想着你心情不好,不准备来找你,但是……”叶孤鸿说着从怀里掏了信笺送过去,咬牙道:“有人传信,说碎锋在他手上,而这信却是给你。”

    担心终于还是成了事实,东方本就在想,那个人连连逼死了晨辙和月楼,难道就不怕他拼着死,也再不为他所用,却原来又拿住了把柄。

    叶孤鸿看他面色苍白,忍不住抓住他手,带着几分急迫道:“你到底有什么难处,只要你说,我就是拼死也会帮你,你……”

    抽回手,东方淡淡下了逐客令,“你们可以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叶孤鸿表情愤怒,抓住东方肩头手似乎要把骨头都捏碎,“因为我没有叶孤城、西门吹雪强大,因为我没有他们出名……”

    “住嘴。”东方一把把肩上手扯下来,冷笑道:“因为你很幼稚。”

    用冷漠把两人赶走,东方头疼揉了揉额,低低骂一声,“幼稚、白痴,还以为自己是大人了。”

    易山在旁边低头垂目,关上耳朵充耳不闻,心中也甚是可怜叶孤鸿,想叶孤鸿本来比东方要大些,却遇到了东方这个早熟得恐怖家伙,以前叶孤城在时候,就被东方当小孩子训着,过了这么些年,当年少年都会喜欢人了,还是被喜欢人当小孩子,太悲催了。

    死者已逝,陷入悲伤中也无益处,东方恢复了平静,坐着静静想了一阵,吩咐道:“你带着西门吹雪回藏娇楼,我去见那个人……今天发生所有事,甚至我去干什么了,你都不要说,就是所有人认为我做贼心虚,因为我失踪认定写要挟信就是我,你也不要说什么。”

    “啊,为什么?”易山抬头不解。

    “你不要管,全心用到斗艳上。”东方眼神闪烁着寒光,那个人既然喜欢把黑锅推到他身上,那他就干脆背着,置之死地而后生。

    吩咐一一下达,想着没有遗漏了,东方转头看着依旧晕迷西门吹雪,扑过去磨着银牙在他脖子上咬一口,看了看牙印,再咬一口,怒哼一声,“让你禁|欲,看我不让所有人都误会你才怪。”

    易山第一次发现车帘上黑乌乌颜色可真漂亮,研究得兴致勃勃专心致志,至于后面那些非礼勿听内容,他一个字都听不见。

    原本易山还担心东方冲动之下出事,现在知道他心情已经开朗,心中就放心下来,对于东方吩咐话,也再没有疑虑——只要公子是清醒,他所说所做事就必有深意,不会有什么问题。

    拉开西门吹雪衣服,在他身上啃了十几道印子,看着洁白净土染满红色印记,东方修为不够,一股子邪火满身上窜,相比晕迷中没有了克制,还是无动于衷身体,东方暗恨。

    未免先前说‘强女干’之语变成事实,东方嗒嗒嘴,不清不愿住了口。

    “禁|欲系什么最讨厌了。”

    后面传来稍暗哑嗓音好生幽怨,易山肚子笑得打跌,暗想道,很多年前听当时小屁孩公子,一脸云淡风轻、理所当然说什么‘男人是下半身思考动物’,那时候觉得那话真是充满了嘲讽味道,现在才知道,原来当男人不用下半身思考时候,会让人这么烦恼啊!

    作为一个用下半身思考动物,遇到个不用下半身动物,公子你真是太可怜了!

正文 生命值钱度的思量'倒V'

    “爹,东方叔叔为什么要吃你?”

    西门吹雪一睁开眼睛,听见就是这么震撼问话。

    西门小乖站在床边,一脸天真看着他……身体。

    “真是热情如火印记啊!”陆小凤在边上啧啧有声。

    西门吹雪低头,从领子里看进去,只见身上不知多少个牙印,无比清晰暧昧点缀着。

    一句话不说,西门吹雪直接拉开衣服。

    “唉唉,非礼勿视啊!”陆小凤怪叫着蒙住西门小乖眼睛,自己却一脸兴致看着他,同时嘿嘿笑道:“我想着你自己恐怕也不知道……真多啊,要不,你脱下裤子看看,我很好奇东方脸皮能厚到什么地步!”

    “放开我,爹有什么不能看。”西门小乖在陆小凤手下挣扎,生气道:“你还骗我东方叔叔把爹吃了,爹明明好好。”

    “啊,小孩子可真可怕,这种问题等你长大了问你爹……唔,问你爹恐怕没什么用,问你东方叔叔。”陆小凤装模作样解释。

    西门吹雪当然不会脱裤子,就是东方脸皮有那么厚,会咬到他腿上去,他也没有让陆小凤看热闹性质。

    三两下整好衣服,西门吹雪跳下床,拿剑,大步而出。

    “喂,你去哪里?”

    “找东方。”

    “你知道什么线索吗,易山跟个石头似一问三不知。”陆小凤连忙放开西门小乖跟上。

    西门吹雪沉默。

    “你不会什么也不知道吧……还是东方真把你吃干抹净,然后拍拍屁股跑了?”陆小凤咧牙,突然觉得这种事还真像是东方会做得出来,谁不知道东方大公子肖想西门剑神很久了,难道终于等不及,迷晕了,做事了,然后做贼心虚跑了?

    “你要是再敢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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