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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梦回红楼之我是林黛玉-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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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儿和米兰都有些傻眼,半晌才道:“姑娘真是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姑娘去。就是姑娘说的那样了。本来我也是恨他不好生给太太。姑娘办事,竟敢私自逃了出去,实在该拿来打死。只是后来听他说,他也是被别人赚了,又不敢回来求太太,这才逃了。小的看他并不像撒谎,而且身上又有伤,这才大着胆子把他带了回来。要打要罚太太只管打只管罚,只求太太留一条活路给他。”说着就朝上磕下头去。

米琪已经动了恻隐之心,只是不知道我是怎样的打算,却也不敢轻易允了他,便拿了杯子喝茶。
“你也不必求,他犯的错就算是把他活活打死,想来也没人有话说。只是你今天既然替他求了这个情,我也不好就这样驳了你,这样吧,你只出去与他带个话,让他自己进来回答我几个问题。若是答的好了。我依旧留他在府里,过去的事就全当没有发生过。若是答不好,或是不合我的心意,我给他十两银子,让他出去自生自灭去。你看这样可好?”既然能收了米兰和初晴,多收个全儿又有何不可?再说丰儿对我一向忠心,又刚刚帮我办这么大的一件事,我看着他的面子也不好直接驳回。
“丰儿替全儿谢过姑娘大恩。这一出去就叫他进来给太太和姑娘请安。”说着,垂着手退了出去。
丰儿走后,我从屏风后转了出来,依旧在米琪身边坐下。米兰过来假意抱怨我道:“姑娘真是什么事都想得到猜得到,却白白浪费了我和丰儿一路上才商议出来的这么一个好主意。”
“哦?你倒是说说看,你和丰儿的好主意是什么?”我对他们的小孩子把戏本没有什么兴趣,只是人家好歹的想着逗我开心,我总不能一点面子都不给吧。
米兰以为我真的想知道,得意的扬了扬小脸,“就是回来先不跟太太和姑娘说,让姑娘猜猜看,若是姑娘猜不到,兰儿再告诉姑娘,也好讨姑娘的一点赏赐。”
“嗯。这主意不错。不过这赏赐你不来讨,太太也是要给你的。却也不必你们费这样心思。”我浅抿了一口茶,把杯子放回桌上,浅笑着说道。
米兰忙摇手,急道:“兰儿哪敢要太太的银子。只是上次无意中看到姑娘屋里清儿姐姐绣的一条手帕子,花样着实好看,兰儿心下羡慕,又不敢跟她求,生生惦记了几个月。所以才想出这个法子想跟姑娘求一个人情,好姑娘,您就帮兰儿去和清儿姐姐说一声吧,她最听姑娘的话,必会给兰儿的。”说着就万福不迭。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米琪见米兰又勾起了我的伤心事,忙道:“什么了不得的花样子,也值得你这样惦记。你还不知道吧,你清儿姐姐前几天已经嫁人了,难道你还要追到她夫家讨去?”
米兰自来机灵,见我脸色有异,已经知道话说的不妥,又听米琪这样说,知道我是因为舍不得清儿,便也不敢多说,又闲话两句米琪也就打发她回去歇着了。
我这里坐等全儿进来,直等了半个时辰,他才拄着双拐,蹒跚着走了进来。也不敢进屋,就在门口挣扎着跪了,泪流满面的朝上磕头不止。
米琪已经听了我的话,回屋去躺着了,只有我独自坐在房内。见他这番惨状,心不觉就软了几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两家主子斗法,遭殃的却是这些奴才们。只是今天却也不得不给他们教训,不然以后再出了什么状况,我又哪里有那么些心思来应付。
我这略一沉吟间,全儿已经磕了好几个响头,额上渐渐透出血丝来。
“你先起来吧。你犯的错也不是磕几个头就能赎回来的。今日我也不想为难你,我想问什么你想来也猜得到。那你就把我想知道的说说吧。”
“小的遵命,小的谢过姑娘。小的这就把一切都告诉姑娘,只求姑娘和太太留下小的,小的以后就是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太太、报答姑娘。”全儿又磕了一个头,直挺挺的跪在那里,流着眼泪把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




第一四零章 柳逸阳归来
全儿交待的情况跟我之前分析的差不多,薛蟠买下他不过半月,就让他到我们府上来卖身为奴,以便传送雪雁送出的情报。为了让全儿就范,自然是威胁利诱这些手段。刚好那段时间府里缺人,他倒是很顺利的就进来府。从他来到府里,到后来逃走,期间共送出过两次情报,只是内容他不曾看过,并不知道里面都说了些什么。
后来雪雁和他的勾当被我察觉,派了人私下里查访,被他无意中听到了。心里顿生恐惧,正好我派他出去找庄子,他就收拾了细软逃了去找薛蟠。没想到薛蟠怪他办事不利,没有完成任务,不但不兑现当初的承诺,还把他打了一顿赶出城外。
全儿万般无奈之际,见好遇到一艘去苏州去的客船,拖着伤腿去求船老大,只说自己投亲不成,反受了伤,求船老大带他一程。船老大见他可怜,就把他藏在船尾甲板下,一路去了苏州。
本来身上有几十两的银子,去苏州开间小店卖个早餐什么的,生活也过得去,怎奈左腿被薛蟠的家奴一顿棍棒伤到了骨头,又不曾及时医治,到了苏州就不能动弹了,所有的银子换成药,都不曾治好了腿伤,又把细软也换成钱,悉数送进了医馆,最后穷困潦倒,沦落到乞丐为生。直到无意中遇到了丰儿。
全儿说的声泪俱下,我听得面无表情。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若是他不贪图薛蟠的银子,忠心为我所用,薛蟠再强势,还能冲进府来惩罚他不成?还不是怪他自己?
全儿跪在门口半天,也没听到我让他起身,神情更加忐忑不安。偷眼瞄了我一眼,又忙低下头去。“全儿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本不敢求太太和姑娘的原谅。只是全儿现在走投无路。求姑娘发发慈悲,依旧留下全儿吧,以后全儿就是做牛做马,也必要报答姑娘的大恩大德。”说着又叩头不迭。
“罢了。怎么说你也算是我府里的人,现在又是这样一个状况,太太镇日里吃斋念佛的,最是慈悲不过,想来也不忍心现在赶了你出去。你先去外头找张管家,让他帮你安排一间屋子,好生把伤养好了,以后的事……再说吧。”淡声说完,就径自端了杯子喝茶,懒得再看他一眼。
虽然我并没有允他回来工作,只是暂时让他在府里养伤,全儿却已经是感激不尽。触地有声的磕了三个响头,又拖着伤腿挣扎着走了出去。
其实我并不是不能容忍贪财之人,相反,若是有人贪财贪得有水准,我还会打从心眼里佩服。“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古就是如此。只是我最反感这样贪财又没头脑的人,走到哪里也不过是当炮灰的料。只是怎么说全儿也算是知道些内幕的,我可不想他狗急跳墙,出去乱说什么。反正府里也不少他那一碗饭吃,大不了就闲置不用,让他白拿几百文月钱罢了。
打发了全儿出去,我也就转进米琪的房里,简单跟她说了一下我对全儿的打算和安排,就又去了梓福园。米琪一听我又要出府,嘴巴嘟起老高,足能挂两个油瓶在上头。
“你们都能整日里出去走走,只把我送在这个院子里,跟坐牢一样,凭什么?不管,今天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见米琪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我只能摇头苦笑,“你若跟了我去,府里就一个人没有了,若是有了什么事,却要谁来主持大局?”

“不管!湘云家去了。岫烟又被你拐到梓福园去当教头,你也整天往外跑,家里只有我和小胖墩,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反正今天不管你说什么,我也是去定了。”米琪越发赌起气来,就要叫丫头来收拾她和小胖墩的衣服,非要去梓福园里住几天不可。
米琪发起飚来,我也只能让步。“罢了罢了,你若执意要去,我就留下来看家吧。只是义学那边还等着我,你最多只能去两三天,再多我就真没办法了。”
米琪没想到我竟然这么痛快的许了她两三天的时间,乐的扑过来就给了我一个热吻,赌咒发誓一定三天就回来。
哭笑不得的看着米琪在地上乱转,又要顾着叫人准备她和小胖墩这三天要用的衣物,一时又想起来要给孩子们带些吃食,赶着叫人去厨房里传话,多多的做些点心来等下要带去,一时又想起好些天没见到岫烟了,连自己最新研究的胭脂她都没见过,又亲自跑到厢房里挑了几样淡雅些的塞到包袱里。
米琪正忙乱着,秋娘自己打帘子走了进来,见屋里一片狼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不好问的,只拿眼睛看着我,希望我能帮她说明一下。
我轻咳一声,假装不明白她的暗示,转身当先走来出来,站在廊下欣赏新开的重瓣芍药花。秋娘见米琪没空理她,又知道府里的事我也颇作得主的,便也顺着我走了出来,凑近我身边低声说道:“刚才全儿去张管家那里说,姑娘已经原谅了他,让张管家帮他安排屋子养伤。张管家拿不定主意要让他住在哪里,所以让我进来问过姑娘。”
我略略沉吟了一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跟外头的小子们安排在一处也就是了。他的伤在腿上,行动很是不方便,若是没个人照顾,只怕好多事都不方便,让张伯再派个机灵些的小子去照顾他几天,他的伤也好的快些。”
秋娘答应了,却不就走。见她神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微微笑道:“我知道秋姨在担心,他是个逃奴,现在回来了还不知道安什么心思。可对?若是秋姨真的担心这个,却也没有必要。他现在是走投无路,对那边的主子又寒了心,只能依附在我们这里,就算他要生事,也要等到伤好了不是?所以,至少他伤好之前还不需要考虑这些。”
秋娘见我直说了出来,便也笑道:“姑娘说的正是了。只是秋娘还有些气不过,他那样不忠不义的奴才,拿来了活活打死也不多,姑娘却还这样好心待他,秋娘真心觉得不值。就算姑娘心肠软,不忍心伤他,只把他赶出去任他自生自灭好了,又何必花银子钱给他看伤,又要让人照顾他呢?”
“这些都是小钱,府里也不缺他这一口饭吃,若是他真心悔过,以后再不犯这样的错,我们也算是积了阴德,又何乐而不为呢?就算不想这些,万一赶了他出去,他心里生了怨恨,勾结了外头的人来祸害府里,咱们府里又没有能干的人,岂不是任他为所欲为,不是更得不偿失了吗?”所以说呀,做好人就是比做坏人难。轻易是不能得罪人的。
秋娘这才释然了。赞了我几句,就往外头去了。我也就转回米琪房里,看她收拾的怎么样了。
米琪身边丫头不少,说话的工夫也就收拾的差不多了。又帮小胖墩换了衣裳,带着两个奶妈、两个丫头一径往梓福园去了。
因为前面不能没有个主事的人,当晚我就在米琪房里睡了,第二天就一天都在前头坐阵,安排府里的事宜。
吃过了午饭,正想着要不要趁着没事再睡一会子,就听外头有人来回说,柳逸阳来了,已经进了二门,丫头们正领着他往这里来呢。
我又惊又喜的忙起身迎了出去,才打起帘子子,就见他已经进了院门。二人相见自然是喜悦万分,相对见过了礼,问了近日安好,就并肩进了前厅,在地下的圆桌旁随意坐下,自有丫头们送上茶来。
一边吃着茶,我一边问他这一向的行踪。柳逸阳笑道:“这一个多月生生把我忙的白了许多头发。家师也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四川唐门的人,被人家寻上门来报仇,一个不留心就中了蚀骨散,妹妹就算不懂江湖上这些毒药,听名字也该知道有多霸道了。好在家师功力深厚,又钻研医学多年,不然,只怕早就成了一堆白骨。饶是这样,还是伤了元气,我们三个师兄弟全力施为,也只能保下他的命来,一身功力只剩了不到三成。好在现在已经没有大碍,又有大师兄守着,我才得以回来。”
“既然是这样,尊师为什么不干脆随着你们哪个一起下山呢?一个老人家在山里住着,就算没有仇家寻仇,也毕竟是上了年纪,总有些力不从心的地方。却让人如何是放心得下。”
柳逸阳撇了撇茶末,轻抿了一口,依旧把杯子放在桌上。这才说道:“我何尝不是这样劝家师的?只是他老人家的脾气实在古怪,偏就爱在空山旷谷里住着,平日就种些草药,养几只鸟。被我们兄弟劝得紧了,就发一顿脾气,把我们都赶下山来。过后一个人闷了,又打发他的小药童来叫我们进山去陪他,住不了几日,又被他赶出来。我也是无计可施。”




第一四一章 又见老太太
柳逸阳难得的露出纠结又无奈的苦笑,直看得我也轻笑出声。柳逸阳见我笑他,神色更苦恼几分。故意抗议道:“为兄如此可怜,你不同情几分也就罢了,竟然还这般幸灾乐祸,岂是君子所为?”
“我不过是一女子耳,又何必做什么君子?只怕君子活得也不见得比我更痛快些。”我对“君子论”一向嗤之以鼻,听他也来这套,马上出言还击。
柳逸阳再次无奈摇头,知道我的思维与正常女子不同,也懒得跟我争论,转了话题问起梓福园里的孩子们。听得说大部分的孩子都学会了识字,还有些可以作些简单的对联,不住微笑点头。
“你刚才说东升和留根拜了李师傅学木工,你怎么会同意?”只是听到说有几个孩子,放着书不读,偏要学手艺,他有些不解。
“为什么不同意?人各有志嘛,再说,若是都成了读书人,以后谁来种田,谁来建屋,谁来织布裁衣?只要他们学的是正经手艺,我一律举双手赞成。仕农工商,少了哪一行国家都没办法#正常运作,为什么就偏要分出三六九等呢?我还是个纯正的商人呢,也并不会因此就小看了自己。”老古董就是老古董,再开明也跳不出旧思想。
柳逸阳思量了半晌,笑道:“妹妹所见高出我何止一成?看来以前我认为妹妹只会胡闹竟是错的,以后定要对妹妹刮目相看才行了。既是你这样说,不如我也去问问孩子们,若有喜欢学医的,不如就由我来帮他们启萌,我虽不才,想来给他们讲解一下草药还是可以的。”
“嘁,最看不得的就你们这君子的这种假谦虚,明明就是人尽皆知的杏林高手,偏说什么不才的,若是你都不才了,其他医生岂不是都成了江湖骗子?”我对着柳逸阳又是摇头又是白眼,反正他也不是外人,就算粗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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